萬分感謝親「丹丹135」。「花釉妍」的粉紅票,謝謝謝謝,真的好感謝你們!
感覺過節比平時上班還累,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去吃酒席去了,連續兩天都晚歸,嗚,,偶的錢錢!
心疼ING!
祝親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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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要再說些什麼,我則衣袂輕輕一揮,在他身邊不遠處一位騎著一匹白馬的劍客立即被我的衣袂襲中,那劍客慌忙之間「啊」的一聲尖叫,隨即掉落在了地面。
同一時間,我身形輕盈若清風,只緩緩飄著,身姿立即非常優雅的上了坐騎。
「駕!」
輕騎揚空而起,隨著「答答」之聲,輕騎過後,身後只留下一路煙塵。
這一切不過轉瞬之間發生。
那俊美少年張大嘴巴,看的目瞪口呆。
不但是他,他身側的那些劍客,在見我露出這樣一手以後。俱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良久,那早先遇著我的劍客首領獨自感嘆道,「此女修為如此高深莫測,單是她隨意露出的那手上馬的身法,如今江湖之中,又有幾人能夠做到?真正能做到如此身姿,怕也只有傳說中的那些老家伙了,而這位少女這樣年輕便有如此修為,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在他旁邊不遠的俊美少年則在听完他的話後,立即從呆愣中醒悟過來,良久,他面色陰晴不定,此時那劍客首領則走過來,對他道,「公子,這少女雖然來歷神秘,但修為不凡,且容貌不俗,若公子之事得她相助,只怕更加容易成功!」
那美少年看了看旁邊忠心耿耿的劍客首領,沉吟一下道,「看她修為,只怕是所謂的異人,汝公可注意到,她和這次我們前往杭州去見的那人,都散發著一樣的特質,這種特質不是你我所有。如果我的推斷成功,對于這樣的女子,又怎會輕易為我所用?」
那名喚汝公的劍客首領听得美少年提起此行的要事,他眉頭一皺,對美少年道,「公子,此次你前去面見這人,到底是何來歷,竟要公子屈尊千里,前來見他?」
美少年听得他這樣一問,面色立即沉下來,那劍客首領一說完話,自己便知道自己正在打听自己不該打听的話,因此,在美少年面色沉下來的同時,他忙道,「公子,小的越矩了,請公子責罰!」
美少年深深的看了看他,沉聲道,「你是我的家臣。汝公你家世代忠心于我家,我自然信你!只是,不該打听的事情,你以後便不要再打听了,本公子自有主張。」
「是!」
隨著最後那聲「是」字,劍客頭領應聲退下,那少年公子附近的馬車片刻後也再次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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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駿馬上飛馳,冷風不斷拂面而過,有了馬匹,行路起來果然容易多了,隨著離城越來越近,大道上行走的人群也越來越多,等到了城門附近的時候,馬匹已經不能快速前進了,而我的馬匹速度也逐步緩慢了下來。
不想便在這時,只听一陣馬蹄聲響起,在我身後忽然奔馳而來一輛馬車,隨著這馬車的出現,遙遙的,附近趕路的人群都早早的讓了道路,站立在一邊,只直直的盯著這輛馬車,這馬車速度極快,只片刻之間,便離我不遠,我抬頭細看奔馳過來的馬車,這輛馬車是由粉色的車幔裝飾,這車幔所用面料帶著幾分透明,透過車幔。只見兩個窈窕的身影在坐在馬車之內嬉戲,隱約之間,只听車幔里忽近忽遠傳來幾聲銀鈴般的笑聲,這笑聲一傳出,路人只感覺忽然傳來一陣吹拂著梨花瓣似的春風似的,有幾分燻香,幾分曖昧,幾分惆悵的異香忽然撲面而來。
便在這時,只听車內忽然傳來少女珠翠一樣圓潤的聲音︰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
這,這,這是李白的詩!
我听著那女子珠玉一樣的聲音念著李白的詩,雖然失去了詩里那種狂放不勒的味道,但听著美人的聲音,似也是一種享受。
倒是那馬車在經過我身邊時,車內的女子忽然掀開車幔,我一抬眸,正巧和車內的少女四目相對,那是一個長相極貌美的少女,她身穿一件粉色舞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嘴角含笑,長相相當妖異,雙目有一種攝人的光芒似的,這個少女的美,帶著一種亦男亦女之相。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這少女看向我時,我老感覺這少女的目光,竟然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好像……好像我曾經在哪里見過這個少女似的。
我還待細看那馬車內的少女,那輛馬車疾馳著從我身邊揚長而去。
那側立在官道附近的路人看著馬車離去後,俱都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
在那輛馬車離去後。我听得路人都在議論那輛馬車的車主。
只听一人道︰「那車內的美人還真是美啊,嘖嘖,只看著印在車幔上的身影,大爺我便受不了了。」
「那美人是誰?听其聲音便是一種享受,要是能睡上一晚,便是花再多銀子也值得啊!」
「不知道是誰吧?听說那是‘萬花樓’里新來的花魁,賣藝不賣身的!」
「……」
原來是個風塵女子。
既然是風塵女子,我怎會見過她?
想到這里,我搖搖頭,把心里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奇怪想法除去。
我很快便進了城。
進入主城以後,主城里真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我不由自主的下了馬,牽著馬匹走在大街上,和人群擠來擠去。
當然,類似我這種狀態的人蠻多的,不少帶著馬車的劍客或者帶著家僕的文人俱都在人群里慢騰騰的前進著,好在這是冬天,如果是大夏天,人人都是一身汗,這樣密集的人群,還不得被別人的汗味燻死了?
等我終于找到一家客棧住下,還沒來得及喘息一下,讓我意想不到的,那在官道上遇著的劍客總管的漢子則帶了請柬前來見我。
那漢子在我開門後,恭敬的對我遞上請柬,對我道,「姑娘,我家公子在城里最大最好的酒樓‘知味軒’等著姑娘,還請姑娘賞光!」
我抬頭看了看請柬,這才知道那長相俊美的少年姓李,名叫李煦。
我對那劍客道,「路途這樣擁擠,你們倒是到的快。」
那漢子有些傲然的道,「以公子的身份,自然不是走的普通的道路,在進了城以後,有另外的行道專供公子使用!」
原來如此。看樣子,那少年在凡間是有些勢力的,不過,我前腳剛到,他卻連我住在哪里也知道了,這人追我追的這樣緊,先不說其勢力範圍,在我表露是非常的修為後,他依然這樣緊緊追著我,這樣對我有什麼企圖?
罷了,不知為何,我依然不相信那只紅色小鳥不是紅兒,為了解開我的疑惑,我總是,還要去試一試的。
對于紅兒,不知為何,我老是記著第一次見她,她被天空里的陣法燒的全身禿禿的樣子。
我老是覺得,我如果不買下那只紅色小鳥,我會後悔。
見我點頭赴會,那漢子便在客棧樓下等我。
等我下樓來後,一輛非常寬大豪華的馬車早已在客棧門口等候多時。
我好奇的問那劍客道,「我不過剛剛來這里,你們公子怎麼這麼快就準備好馬車的?」
那漢子道,「這城內的客棧,公子在每一處,都派人停著馬車的。」
這人倒是財力和手段都是不凡的,他如果圖謀什麼事情,以這種多方準備的姿態,自然是極可怕的。
馬車在緩緩的行走不久後,便停在了一個裝修的極氣派的酒樓跟前,由兩個下人打開車門後,我緩緩下了馬車,由那劍客引路,我跟著那劍客往酒樓走去。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樣氣勢宏博的酒樓,里面竟然只有四個人坐在大廳的一處臨窗處。
這四個人,其中一個人身穿黑衣,戴著斗笠,面容垂的低低的,一人坐在一處,全身散發出一種森冷的氣勢。
而另外一桌的三人,穿著非常隨意,狀是隨意在吃飯喝酒的凡人,可是,我一路過這幾人身邊,這幾人的雙目立即冷冷的盯住我看了又看,不知是否我的錯覺,這幾人在看向我的同時,那身著黑衣,戴著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也似看了又看我。
我對這些人的目光自然無所懼,但是那旁邊的劍客首領則在被這些人盯住後,寒毛都立起來似的,他下意識的,不由握緊腰間的劍,面容也顯現出緊張之色。
好在這些人只是隨意打量我們以後,便面色一緩,不再看我們一眼,而周圍的威壓,也立即消失了。
那劍客首領此時才面色恢復正常,他看了看那幾人,心里反復盤算著,很快便帶著我到了一個包間。
等打開包間,那美少年笑吟吟的坐在包間里,卻是早已等候多時。
等我進了包間後,劍客首領緩緩退出包間,再把門給拉上,房間里則只剩下我和那美少年。
這一次,美少年沒有帶著那馬車里的美人兒。
我在美少年對面坐定,四處張望著看了看,發現在美少年身邊不遠處,那金子打造的鳥籠子也被美少年帶在了一邊。
我不由自主的向那鳥籠子靠過去,看著籠子里的紅色鳥兒微笑。
美少年李煦見我一進屋子,便看也不看他,只搜尋屋子里的鳥籠,他面色上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對我道,「看來姑娘真是愛鳥之人!」
我點點頭,不置可否。
美少年則接著道,「和姑娘相識一場,還未請教姑娘姓名呢?」
我淡淡道,「我姓木,名木容兒,李公子,如果你的這只鳥肯割愛,我一定給你一個你意想不到的高價!」
美少年看了看我,搖搖頭道,「原來是容兒姑娘,不過姑娘還請諒解了,這只紅色小鳥,我愛極,不賣。」
我忽然道,「天下間沒有不賣的東西,只是看價錢出的夠不夠高,李公子,你覺得呢?」
美少年定定的看了看我,正要說些什麼,忽然,只听一聲巨響,酒樓忽然一陣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