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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听完,五小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太棒了!」把周圍眾人嚇了一跳。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說著就沖到芷晴面前,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說道。話一出口,發覺眾人面色不對,這才意識到失禮了,不好意思地朝李姨娘看了過去,尷尬的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真是太丟人了。
李姨娘輕笑一聲,說道,「呵呵,五小姐怎麼跟我似地,听到這般神曲便忘乎所以了。」
「李姨娘你取笑我。」被她這麼一說,秦孝柔更有些不好意思了,可還是抵不住那曲子的誘惑,笑鬧一句之後,繼續對芷晴說道,「你可有這支曲子的曲譜?」
不待芷晴答話,李氏便說道,「小柔,你來之前我就問過芷晴了,她說這是他們那里的鄉間民謠。此曲連你我二人都不曾听聞,該是沒有曲譜傳世吧。」說話間神色不免有些惋惜,又有些無奈。
「哎!怕是真如李姨娘所言吧。」秦孝柔似乎也認同了李氏的猜想,像她們這般痴迷音律的人,听到一首好听的曲子,肯定會想方設法弄到曲譜加以研究,如今听說沒有曲譜,這讓她們情何以堪啊。
二人感傷了一陣之後,突然不約而同的對望一眼,同時想起,這身邊不就有一個會這曲子的人嘛,真是糊涂啊。一想到這里,李氏還有城府,想通之後也只是含笑不語,這秦孝柔就不行了,當即跳了起來,「芷晴,你快快教我。」說完便對下人吩咐道,「快去把你們家姨女乃女乃的琴拿過來。快去啊……」因為五小姐沒言明要誰去拿,那幾個小丫頭便互望了幾眼,交流一下到底誰去。可這麼點時間她都有些不耐煩,趕緊催促道。
李氏的幾個丫鬟被她這一催,當即下意識的集體沖了出去,這回倒把五小姐嚇了一跳,隨即想明白後,連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李氏也笑了起來,叫住她們說道,「還是讓侍書跑一趟吧。」侍書應了聲便回去取琴了。
還好這李氏住的地方離這里也不遠,當初正是因為喜歡這園子,覺得有些詩情畫意的,這才搬到了附近,不曾想今日倒是巧了。沒過一會,侍書便捧著琴盒過來了。
秦孝柔一見侍書回來,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看著侍書捧在懷里的琴盒,雙手來回地搓了幾下,這才打開琴盒取出琴來。伸指撥弄了幾下,一陣清脆的琴音傳來,秦孝柔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李姨娘這琴真是不錯,一點也不走音,想必平時珍愛的緊,經常拿出來撫弄吧。」
「這琴是三……」李氏本想說這琴是你三爺送的,自當愛惜,可想想這一段時間來,連他人都沒見上一面,心中暗自生氣,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被咽了回去。隨即換作一副很平淡的語氣,繼續說道,「這琴嘛,長時間不彈,難免會有些生疏。我這天分不如你,又不想差你太遠,當然要時常練習才是啊。」
雖然李氏說話語氣平淡,面上還帶著笑意,可心中想的卻是,時常把玩此琴,不就是為了寄托這相思之情嘛。可心里這些苦,他懂嗎?
「李姨娘取笑我啦。論這琴藝,我哪里比的上你啊。」此時秦孝柔一門心思放在這琴上,絲毫沒在意她面色有變,繼續與她調笑道。
「好啦,這麼多人在,我們也別互相寒磣啦,趕緊讓芷晴教我們曲子吧。」李氏這時也心急著,見這五小姐似乎忘記此事一般趕緊開口提醒道,順便將這個話題岔開。
「對對……對。」秦孝柔早就惦記上了李氏的這張琴,忍不住多模了幾下,這時听到李氏提醒,這才回過味來,「來,芷晴,你坐下,把剛才吹的那曲子彈一遍給我們听,我們也來學學。」
「啊?……」芷晴一听這話,頓時無語,自己哪會彈琴啊,這竹葉吹曲也只是小時候沒事時胡亂玩玩來著。原只以為他們拿琴過來,是自己吹一遍,然後他們再學著彈,沒想到竟然是讓自己來。腦門上一道黑線閃過,說道,「奴婢……奴婢只是個丫頭,不會彈琴。」生怕他們听不明白,特意在丫頭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心里月復誹著,真當什麼人都跟你們一樣,吃飽了沒事干,彈彈琴、寫寫字的。
「哦……」二人對望一眼,旋即明白,真是病急亂投醫啊,竟然忘了這人是個丫頭。「要不,我們試試跟著她的調子來彈?」李氏小聲的建議道,明顯自己也有些沒把握。以前彈琴要麼是照著曲譜來彈,要麼就是別人來教自己,最起碼的也是听著人家的琴音才能分辨出來。這跟著竹葉吹出來的調子來彈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底氣不足。
听李氏這麼說,秦孝柔想了一下,還是為難地點了點頭。就這樣,二人坐到了一起,听著芷晴吹上一段,兩個人便在一起研究好長時間,然後都沒什麼意見了,這才彈了起來。雖然是第一次這麼做,不過憑借著平時的功底,倒也能學出個十之七八。只是這竹葉的調子轉化作琴音到底是有些區別,加之芷晴吹的時候也會有一些錯誤,因此大概意思對了,小細節上卻仍然有些差別。
這二人未听過後世原曲,只以為自己這學的已經不錯了,沒什麼大問題。可這芷晴後世常听這曲子,受了這些影響,很多地方听上去很是別扭。可出口指出不對的地方之時,卻又無法解釋清楚到底哪里錯了。
兩個人本都是盡求完美的人,雖然芷晴說他們彈得已經不錯了,可他們還是在那里琢磨著。可研究了許久,還是不得其法。
「要是三爺在這里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的。」李氏口中下意識地說道。
「對啊,三哥在這里就好了。」秦孝柔也無奈的托在下巴說道。這兩人平時琴藝上有什麼不懂之處便去問秦敘,在他們眼中可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秦孝柔將李氏的話重復了一遍,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咦!我們可以把三哥叫過來嘛,趕緊派人去請。」
一听這話,李氏面色一暗,沉默不語。
秦孝柔見李氏不說話,轉頭疑惑的看向她,一見她臉色不對,當即想起三哥跟李氏之間的事,開口問道,「姐姐,你還在怪三哥啊。」這一勸解,連稱呼都變了,仿佛是在同情她。
「我……我怪他作甚。」李氏張張嘴開口倔強地說道,可話一出口,淚水卻有些忍不住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