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更————
舞空看蒙白笑得邪惡,恨不得也會些寒衣的法術,把他嘴里那兩排白牙凍住敲碎,就像那幾個凡人的眼楮一般!
臆想終歸是臆想,自己不但技不如人,還有事兒求著他,只能咬牙笑道︰「蒙白,你的膽子可真不小,敢強娶一個不是真心實意願意嫁給你的人。這可是一輩子的枕邊人啊,你居然不怕睡不安穩?」
「你看,還沒嫁給我,就開始替我擔心了,果然賢惠的很。」蒙白哪里會怕她的威脅?只是得意的壞笑。
舞空氣得想踢他,右腳都稍稍挪了挪位置,見蒙白聰明的躲開,靈機一動,說道︰「我是仙丹化形,無父無母,師父靈玉天尊就是我的長輩。你若想娶我,就去靈玉宮跟我師父提親,只要師父點頭,我自然沒話可說。到時候,你也不是可憐的孤兒了,他也算你的長輩了。」
一句話果然凍結了蒙白的笑容,臉色都有些鐵青了,罵道︰「長輩?他算哪門子長輩?!你要嫁誰,跟他有什麼關系?!你在無相山上打听打听,哪一對男女要結親,會去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妖族沒有這些狗屁規矩!」
「妖族沒有,天界卻有。我現在就算是個菜鳥,也入了仙籍。你若想娶我,就得守我的規矩。更何況,妖仙成親,本就犯了天條……?」
蒙白的臉色更加難看,冷笑道︰「我是妖,不懂得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更不受那些狗屁天條管制!我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你點頭,我立刻幫你;否則,就滾回靈玉宮,讓你那做了上神的師父幫你找去!」說罷扭頭便要回洞府。
師父要是能找,何必讓我來找你?
舞空連忙跑過去攔在他面前,展顏笑道︰「蒙白,你現在是妖王,身負重任,哪能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你喜歡我的吸星大法是不是?只要你幫我找到寒衣,我便教你。」她早就猜到,蒙白今天提到婚約,並不像從前一樣,只是要面子,想告訴世人他這一千年沒有白等,而是因為自己的沒有練成的吸星大法。現在的妖族,損兵折將,剩下的大都是老弱病殘,擴充實力是非常重要的。
蒙白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沉靜了幾秒鐘,才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看在紫衫的面子上,我便幫你一把。但是,咱們可得說好了,不許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舞空連連點頭,「要是你嫌我還沒學透,我也可以求師父教你。你找的是我的弟弟,也是師父的徒弟,讓他教你一點法術做為感謝,也算情理之中。」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蒙白手掌一攤,手心里立刻出現一張白紙,另一只手更是憑空出現一只沾滿墨汁的毛筆,遞給舞空。
「你……你……你也太……太較真了吧?!」舞空驚愕得向後退了幾步。
「要是你還是從前的紫丹參妖,我自然不會讓你立字據,因為,我們無相山的妖都是言而有信的。現在你入了仙籍,還是靈玉宮的六弟子,我可不敢隨便相信了,因為,在我的印象里,仙,都是看上去道貌岸然,骨子里卻已經壞出了黑湯的,就像你師父一樣。」蒙白得意的揚了揚嘴角。
「你!」洱蒼听蒙白一通胡說,周身上下立刻升騰起一層冰青色的冰霧,眼見著就要再次跟蒙白打起來。
舞空連忙擋在中間,急道︰「還想再來一遍嗎?」。轉眼看著蒙白,「不就是立個字據嗎?有什麼了?就是……我不會寫那些鳥字,怎麼辦?」
蒙白翻了翻白眼︰「仙子妹妹,你是入了仙籍的啊,怎麼連字都不會寫?」
「得了,小氣巴拉的,我就說了一遍,你看你都重復了多少遍了?!你寫,讓我二師兄看看,要是沒錯,我按個手印就是了。」
經過一番嘴仗,那個所謂的字據才勉強寫好,舞空本想施個法術,讓自己的指紋有點變化,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卻早被蒙白看穿,抓著她的手腕,封了她手掌上的法術,幫著她按了手印。
舞空看著自己鮮紅的手指,心里暗嘆︰「拆東牆補西牆,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
不管怎樣怨念,蒙白終于答應尋找寒衣了。
他帶著舞空師兄們上了無相山的山頂,盤膝坐在一塊巨大的青石上,暗暗施法。
舞空緊張的看著他,只見蒙白的一張冰雕石刻般的俊臉開始還算正常,後來雙眉微皺,眉頭漸漸沁出細汗,過了半晌才微微搖了搖頭,重新調息施法,臉孔上居然漸漸閃現出棕黃色的影子,正是一只威武無比,性感無敵的金錢豹豹頭。
金錢豹的豹頭在蒙白臉上若隱若現,偶爾甚至蓋過了蒙白的人臉,周身上下閃著棕黃色的光芒,動人心魄。
待那豹頭漸漸隱沒在蒙白的臉孔里,光芒減退,一切恢復平靜,蒙白才慢慢睜開了眼楮,卻已大汗淋灕。
「怎樣?」舞空連忙問道。
「寒衣難道還在天界不成?我跟他較量過好幾次,熟悉他的氣息,若不在天界,定然可以追蹤到啊?」蒙白一臉茫然。
「天界?」舞空的臉都綠了。
天界的那些神仙,哪怕不是上神,不是上仙,就算是普通的仙人,修為比寒衣高的也大有人在,兩個多月了,寒衣還留在天界,那還有命嗎?
洱蒼也神色微變,難得的主動出聲問道︰「有沒有可能,他被誰捉了,封在什麼法器里,所以搜尋不到?若是他還在天界,恐怕早有人來靈玉宮尋舞空的蹤跡了吧?」
蒙白此刻倒也不跟他為難了,點頭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除了天界,哪里還有這麼厲害的法器?妖族的如意葫蘆,魔族的萬形瓶,算是下界法器中的極品了吧,我也能搜索到啊?當日舞空被如意葫蘆收了,我就是察覺到類似紫衫的氣息,才去把她找出來的。難道,又出現了什麼新法器?還是,寒衣在這兩個月內,氣息大變?」
其實,他們三個人每個人都有另外一個猜測,還是,他被誰吃了?
可是,偏偏誰也不願說出來,好像一旦說出來,就成了真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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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1617495,bookname=《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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