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怎麼了,怎麼了?」顏晏趕忙推起我。
我睜開眼楮,發覺這只是一個可怕的夢,而此時我已汗流浹背。
顏晏打開床燈,心疼地問我,「你剛才啊的一大叫,我還以為怎麼了,嚇死我了。」顏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做著深呼吸的動作。
「哦,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嚇著你了,真的對不起。」我模了模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滾燙著我的心,這個夢說來不可怕,但一想確實挺恐嚇人的。
「我沒事了,我幫你去倒杯茶壓壓驚。」她起身給我倒了杯微熱的茶。
「感覺好些了沒?」她幫我搓著脊背,想讓我舒緩一下神經。
「好些了,都打擾到你睡覺了,我真過意不去。」我放下杯子,攬過她真覺得滿心疚意。
「看來,過些天我們不只去普陀山玩玩,我還得去觀音大士那給你祈求一下,讓你心神安康。」她微抬頭給我提了個意見,那虔誠的模樣讓我感覺她真是個十足的信徒。
我只好默許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黑著個大大的眼圈就去了學校上課,昨天晚上自從做了那讓令人做惡的夢後,不自覺的就會讓我一陣驚醒而寒毛直豎,所以就一直沒睡著過。
「嗨!昨晚睡的好嗎?」
正當我哈欠連連的時候,這個令我厭惡的米果最終還是以悠然的台步向我走來,而後風姿錯約的坐下來。
「傻瓜都能看的出我睡的不好。」我沒好氣的回答她,要不是她還有誰會搞得我這個樣子。
突然我想起有人說過只有想著一個人的時候做夢才會夢見她,我瞥了她一眼,一陣寒毛立刻讓我豎了起來,我會想她?我看鬼上身了還差不多。
「哎呀,還真是的哎。」她湊過臉來字仔細瞧了瞧我的臉龐,「不過,我睡的可好呢,昨天晚上還跟我喜歡的男人,哦不,應該是未來的丈夫進行火熱的親吻。」說著便做出一副忘我的□□。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就感覺這個叫米果的女生讓我想扁她的沖動,昨天她還義正鏗鏘地說要做我的老婆,還永不言棄,沒想到這種女人如此的見利忘義,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快,哎,這種女生呢,跟酒吧里的那種三陪女郎就是沒區別。咦?我這是在吃她的醋嗎?打死我也不會這麼認為。不過我還真得感謝那個男生,替我擺月兌了困擾與憂愁,要是下次踫見了肯定好好的感激他。不過我認為他找了個如此艷麗的女人也算不不枉此生,至少這輩子沒白忙和了。
「那得恭喜賀喜你了。」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是,難道你認為不好嗎?」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紅艷艷的大隻果,準備一口咬下去。
「好,怎麼會不好呢。我真替那個男人感到高興,能找到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簡直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我不予理睬。
「那是當然,像我這麼好的女孩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她把臉湊到我眼下,我估模距離也就幾厘米,清脆听見她一口咬下隻果高興地咀嚼起來。
「那是,所以你可以放過我了吧。」她這一口下去,我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好象折成兩截了,忙一把推開她,免得別人看見而誤會。
「放過你?」她百思不得其解,「我又沒綁架你,何來之由?」她一臉的迷霧。
「既然你已經重新找了個男人,那理所當然的可以擺月兌我了,我也可以獲得自由了,所以也不用天天要我做你的老公了。」真搞不懂她比我還笨還說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