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找男人?你當我是什麼,隨便可以從街口拉個過來的女人嗎?」她努起嘴一臉的憤郁,狠狠地一口咬下隻果。「我剛才說的這個男人是你,你以為是誰啊,告訴你,作為一個正直的男人,既然你親了女孩子的青春與純潔,你就應該擔當起做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逃月兌責任,懂不?」
她這一警鐘敲得我腦袋 當 當響個不停,原來她剛才一直在說的是我,而我也一相情願的認為那是別人,我要暈氣血了。
「我親了你?」我挺起腰桿,這事不能讓人給誤會,「你別血口噴人好不好,是不是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隨便得找個人來頂替。」我可不會隨便被人給戴綠帽子的。
「你,你不負責還想離棄我。」她裝作一副欲哭無奈的樣子。
「哎,大小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麼來坑我。」我氣得無處噴發,但我不會去揍一個女人。
「昨天晚上的事你難道忘了嗎?」她提醒我,把咬剩下的隻果隨手扔進後面的垃圾筒。
「昨天晚上?我跟你在一起過了嗎?」白痴都知道沒有,難道是做夢時?天哪,做夢難道也不讓人做嗎。
「怎麼沒有,就是在一片遼闊的大草原上,你還和我一起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最後你親了我還逃跑了,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她好聲好氣地提醒我。
我仔細想了想,這分明說的就是我昨晚的那個噩夢呀,怎麼她也知道?難道她也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就算是這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就算是不可思議,一個夢難道就可以當真嗎,做夢都不讓我做,我的自由何來之理呢,還讓不讓我活了,氣死我了。
「你說的是那個夢?」我將信將疑地猜測。
「是啊,夢就可以做為憑證啊,你現在總算記起來了啊。」她得理不饒人的對我步步進逼。
「一定是你搞的鬼。」第一眼我見她就有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肯定是她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我這麼一說,就見她用手蒙住嘴角細聲奸笑著,果不其然。
我回憶起昨天……她在臨走前還抓了我的手,亂估模我的女朋友會出什麼狗屁的事。我立刻翻看自己右手內側的手腕,一個小紅點點印在靜脈上,這是什麼?我從來都沒見過自己手腕上有這麼個小小的紅東西,難道是她搞得鬼?
我狠狠地用手磨去這個紅點,瞪著眼楮看她,「這是你搞得鬼對不對?」**比離十,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她應該擁有某方面進入人夢境的能力。
「是啊。」她不以為然的回答,「作為我和你培養感情的開始啊,要不然我認為沒有機會和時間與你共處,那如何獲取你的心啊。」
我最鄙視這樣的女人了,就會用卑鄙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恥!我現在只能用這最貼切的詞來形容她的行徑與想法。
我現在懶得見到她,好好一天的心情都被她給糟蹋了,我準備向老師去請假說我今天不舒服。
「哎,你哪里去?」她見我一言不發地要走,立刻擋在我面前,「我知道是我太莽撞,沒經過你的認同就和你約會,那對不起啦。」
我從鼻息噴了她一口怒氣,扯開她就走,見到她我就不知來由的一肚子火氣,為了克制住不打女人我只好選擇離開。
「阿穆,不要和你女朋友一起出去玩了,要不然你們其中一個人會……」
我走出後仍能听見後面她還大聲向我嚷嚷,在我看來簡直像個瘋婆子或潑婦,我懶得理一個這樣瘋女人,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和底細,我得去調查一下,問問在老家的女乃女乃或許能知道些什麼。
回到寢室我就忙撥女乃女乃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