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陣急噪的電話鈴音在耳畔響起,我迷糊著眼模索著電話的位置,太困了,在這個時候打攪人睡覺。
「誰啊?」我沒好氣的拿起電話大叫。
只听電話那頭響起手扣話筒的響音,那是曉東在給我打電話的暗號,因為他沒法說話,所以我們就約定要是有重要的事就用手不階段的扣兩下,而那頭正是這樣是方式傳達著信息。
我掛了電話,馬上跳了起來。
奇怪了?我昨天晚上明明是在新加坡海灘邊的酒店里睡覺的,怎麼現在卻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了?還是難道這一切只是我的一場夢?應該不可能吧……
我叫了幾聲尹子軒,也沒見有人回應我。
我迷糊了,只好穿衣服起床。突然我發現自己的胸前好似有什麼東西綴掛著,一模,低頭看,是那個叫心願貝的海螺。怎麼這是真的?但為什麼感覺那麼不真實,仿佛就像是稀里糊涂的做了個夢似的。
越望下想我頭越痛,越犯愁,不想了,曉東還在我家樓下等我呢。
我穿戴好衣服,急忙跑下樓去給曉東開門。
打開門,我才發覺雪已經停了,那和煦的陽光就像久違的朋友,使自己沉浸在快樂和安詳的夢境之外。
「還沒睡醒呢?」曉東打斷我愜意的思緒。
「發生了什麼事啊?」我這才發覺曉東的臉很蒼白。不知道是雪融化後使溫度低下來的緣故,還是他所要給我講的事讓他訝意的無法用手語來表達,我很難猜透。
曉東把門小心的掩上,謹慎地招呼我去沙發上談。
我看著他那窘迫的樣子,心里頭想一定是什麼重大的事要說,就屏住呼吸來傾听他的敘述。
「有沒有吃的?」他問我。
我听後在第一時間里差點摔倒在地,曉東啊曉東,你想氣死我還是怎麼著啊,我郁悶至及……
曉東不好意思地對我苦笑著,「我確實是餓了,早飯沒吃就出來了。」
我真是服了他了,起身從冰箱里拿出幾包干脆面放進鍋里煮,「我也沒吃過,那一起吃泡面吧。」
等泡面熟了,我們兩個則像幾天沒吃的野狼, 的把面條吃的一干而淨。在寒冷的天氣里,吃面條的確是暖身充胃的好方法。
「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事了吧。」我邊收拾著碗邊問他,可不希望他突然再來個什麼奇怪要求,然後把我給吃下去的東西活活給吐出來。
「張峰,你知道的吧。他前幾天從牢里放出來了,而在昨天晚上突然死了。」曉東說的很坦然。
「張峰?」這個人的印象和影子在我腦海里慢慢的騰起。
張峰,他的父親在他沒出生前就去世了,但她有一個母親,而他的母親在他父親去世後就變得瘋瘋癲癲了,而且瘋癲的癥狀听別人說一直在加重,搞得我們旁邊的幾個村子的人都人心惶惶,別說接近她了,就是要去一個地方的話而那個地方則經過他的家也會繞道而行。總之村里人把他們當瘟疫,又像當隱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