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園 第一卷 第167.168章 驚悚

作者 ︰ yanar

最近都暈了,昨天是七夕。我是單身,竟然也忘了祝親人們過個美滿的情人節了~~☉﹏☉b,今天補上……祝各位親人們以後永遠都美美滿滿的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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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鵬跪在地上不敢吭聲,身子不自主的顫抖著,他想起以前父親的手段都不由膽寒,不過,文先生也說了,他遣來的人辦事絕對不會有差錯,就算爹發現了東西丟了也不會查到自己頭上!可是,現在爹爹把他叫來是為了什麼?而且旁邊還跪著柳肅與吳順!

「鵬兒,我叫你來是因為柳肅與吳順兩個說,在三日前的傍晚你到我院子里來過,還與柳肅說了好一陣子的話,是不是真的?」劉沖看著底下畏縮的小兒子,一陣不喜。

「是啊,爹爹,那日孩兒在府里閑逛時恰巧到了您的院子,孩兒多日不見您有些想念,就進來看了一眼,而柳肅當時在,孩兒就與他說了幾句話。」劉鵬說到想念劉沖時。微抬了臉,正好讓劉鵬看到了他那羞赫的表情。

劉沖臉色緩和,慢慢想著他的話,到自己屋里的毛賊必定是躲過了他遣在門房的四人,他們之所以懷疑劉鵬,是因為那日他突然來他院子里與柳肅說話,實在不合常理。可劉鵬說,他到這里是因為想念自己,那麼他來自己院子就有了好的理由,他自然也沒有什麼令自己懷疑的了。

劉沖慢了口氣,說道︰「你一個男兒家整日不務正業,都已是成人竟還做些小兒女之事,實在讓我失望!而前些日子府外死人之事,更是因你欺男霸女讓劉府飽受懷疑!你祖母心慈沒有責備你,我卻不能饒了你,你去靜堂里跪五日五夜以作懲罰!若還有下次,就直接滾出劉府,我劉沖只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劉鵬臉色微變,靜堂是祖宗牌匾的地方,陰森寒涼,現在雖是初夏,可靜堂夜里確實無比寒冷,而五日五夜的跪罰幾乎能讓他這般壯漢受到大病!而他最擔心的是文先生那里,既然父親提了話,那自己必定會被立刻帶到靜堂,幾日都不見文先生,他如何能從他那里等到他該得的東西?

「怎麼?你還有委屈。心里不服不成?」劉沖見他跪著低頭不動,臉色一皺,怒聲斥道。

「孩兒不敢,孩兒不敢,只是姨娘剛剛回來,孩兒想求爹爹,能讓孩兒與姨娘道聲別。」

劉沖听罷看向李氏,李氏只是一旁靜坐並不言語,「夫人,你看鵬兒所說如何?」

李氏看看低頭不語的劉鵬,隨即說道︰「回老爺,鵬兒所言也有道理,也虧得他如此有心,老爺就遂了他吧。」

「多謝夫人。」劉鵬恭敬的謝道。

「恩,既然夫人也為你求情,那就允了你吧。我給你半個時辰去林氏那里,半個時辰後你自去靜堂吧。」劉沖擺手說道。

「多謝爹爹。」劉鵬躬身退出了房間,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有了這半個時辰,他也能想些法子,看父親的樣子丟失的東西並不是太過貴重之物。他也算放下了心。

雖說文先生已經在寶輝堂給他開了戶,入了三千兩銀子,可他畢竟還是心系劉府,今日把父親房里的最後一本族譜也送出去,他與文先生就沒了關系,而他也會過後就把那三千兩銀子,兩個莊子都改到妹妹名下,等無人注意他時,再行改過來。

劉鵬雖想的美,可是文先生已經在想著怎麼把他除了。

「照文先生的意思,是要遣人把劉鵬給殺了?不過文先生,劉鵬他雖不足掛齒,可他畢竟是劉沖的兒子,劉鵬的生母又得劉沖的寵愛。劉鵬若是死了,那不是我們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公子在一旁抿口茶,不帶感情的說道。

「公子,雖是如此可劉鵬畢竟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實在是留他不得啊!公子可要三思啊。」文先生勸道。

「文先生,來時家主親口說了,只要那幾樣東西,並沒說讓我們殺人,而且,家主的命令是,到了臨州就一切都听我的。而我的意思是,劉鵬殺不得,他有把柄落在我們手里,而且,他又十分在意他的生母與妹妹,諒他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最重要的是。家主今日為何要那兩樣東西你應該也有所耳聞,既然你清楚,那就應該曉得家主的大事指的是什麼!劉鵬留著也為家主以後的事情鋪了退路,誰又知道這劉鵬不會成為日後我們的大助力呢?」公子慵懶的出了個身,而文先生听了猶自想說什麼。

可是公子卻是繼續道︰「文先生,我知道父親與你有知遇之恩,可是先生別忘了,家里還是家主做主,而這次雖是父親極力推薦先生與我同來,可是若沒有家主的欣賞,你是無論如何都到不了臨州的!」

文先生臉色微變,忙拱手說道︰「屬下不敢,屬下時刻記著家主的信任!」

公子听後,突地笑出聲來,說道︰「如此這樣才好啊,劉鵬那里最後一樣也送過來了,听來人的意思應該是劉鵬被劉沖懷疑了。來人是劉鵬的一個親信,你把他留下,劉鵬出劉府之前,不許他出去見人。」

「是,公子,屬下這就去辦。」

公子看著文先生出了房間,臉上的笑也慢慢散去。「老三。」

老三推門進來,「公子,您叫奴才?」

「恩,你昨晚上去劉沖書房,可找著東西了?」

「回公子,奴才按您說的,把劉沖的書架、櫃子什麼的都找遍了,也只找到一本賬簿,與一本這個。」說著,他從袖中拿出一物遞給公子。

公子正了臉色接過那本書本樣式的賬簿,他翻開看來。里面卻全然與賬目沒有關系,他看後臉色一時高興一時失望。

有一刻鐘的功夫,他才合上了書冊,道︰「昨日為何沒將那本賬簿也帶出來?」

「回公子,那劉鵬也是了死心眼,奴才看著這本賬子與別的很不同,就在劉沖書房就把它藏在里褲腳。奴才留了一本賬簿給那劉鵬看,劉鵬非說要看後才能把賬簿再拿來給您。奴才想著前幾次劉鵬也是如此就把那本賬簿留給了他。而這本奴才看著很不同,就直接放到了身上,可是您交代給奴才不能讓文先生知道,奴才不敢在文先生在時拿出來。」老三憨笑著說道,他對自己的說法、做法都很滿意。

而公子也正如他想,笑著夸道︰「我前些日子還說你沒腦子,沒想到今**就讓我刮目相看了。好了,等回了永州,我就帶著你去春江樓把敏兒贖回來給你當妾,你看如何?」

老三撓撓頭,說道︰「公子,那敏兒是個窯姐兒,您允了奴才多去春江樓幾次就成了,不用把她贖回來的,奴才平日里還要喝酒吃肉,沒這麼多銀子養窯姐兒的!」

公子听後「哈哈」笑了出來,老三不明所以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閑話幾句,公子就吩咐起了老三,讓他多注意文先生的動向,再遣兩個人在劉府門外等著劉鵬出府,至于他自己,就是廢寢忘食的看著從老三那里等來的賬簿。

「沒想到當年竟然還有這種事,怪不得爺爺這麼憂心,若是被人知道了事情真相,那爺爺多年的辛苦都要化為泡影了。只是爺爺怎麼會知道如此貴重的東西胡嬤嬤竟敢留在劉沖的書房?而不是胡嬤嬤自己留在身邊?」公子敲著桌子,還有些事情不明白。

「這胡嬤嬤也是個大膽的,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讓她兒子姓劉,也不怕還有知情的人嗎?不過算了,爺爺跟我吩咐的只是把東西拿到手,又不允許我傷害劉府、胡嬤嬤還有李家的人。那我就听他的一次,不管怎麼說,這劉府的人與我也算有些親緣。」公子似笑非笑的撇著嘴角,而想到他父親這次竟然遣來了文先生,那就必定引起了爺爺的懷疑,他越想越高興。

他那一直道貌岸然的父親也有如此急切得時候,父親越是這麼急切,他越是心平氣和,甚至心里的怨氣都下去不少!他想借自己的手殺了劉沖與劉沖的兒子,他就偏偏不讓他如願!

正如公子所想,文先生出了客棧之後,並沒有去辦他吩咐的事,而是匆匆找了間酒樓進了雅間寫起了書信,並去衙門找了送信的官差,而這封信卻是被老三以二十兩銀子的價格從官差那里買來,遞到了公子那里。

公子看過信後,臉上笑意更甚,又吩咐老三原封不動的送去衙門,而這封信正如他想,是要送到永州劉府的父親那里,至于信中的內容更是讓公子喜笑顏開!

竟然是懇請父親多遣幾個府里的親衛到臨州殺了劉沖幾人,文先生的用意自然是怕劉沖有能力與父親爭奪家主之位,他是想斬盡殺絕了!

不過還是爺爺想的周到,把這些都考慮進去了,劉府表面是個大家,可真正還是胡嬤嬤做主,胡嬤嬤一向以李家奴才自稱,那若要得到劉沖的好感,還是要跟胡嬤嬤或是李家接觸的。只是他也有爺爺的擔憂,若是胡嬤嬤一听他是永州劉府的人,會不會听都不听就轉身走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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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外面有位公子自稱是您的故人,要請您一見。」門房的人低頭說道。

「哦?我的故人?他可說明了他的身份?」胡嬤嬤問道。

門房的人回道︰「那位公子只說是永州來客,與劉大爺出自一宗。」

「什麼?」胡嬤嬤大驚失色,站起身來,忙問道︰「他說他與哪個劉大爺出自一宗?」

「那位公子說的劉大爺就是您府上的劉大爺。」門房的人見她如此激動,不由緊張起來。

「劉家,劉家。」胡嬤嬤瞬間又恢復了臉色,喃喃兩聲後對門房的人吩咐道︰「你去府外把來客接到正廳的偏房。」

「是,嬤嬤,小的這就去。」門房的人忙應了退下。

「哼,劉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守信!還敢遣人到臨州來找我?莫不是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出什麼花招!」胡嬤嬤冷著臉恨恨的自語道。

公子被人帶到偏房,他饒有興致的透著窗戶看著這個大院子,「公子,若是讓文先生知道您到李家來了,肯定要寫信告狀的。」老六在一旁說道。

「怎麼?老六也怕他告狀?」公子不在意的道。

「奴才哪是擔心那呀,只是咱們來臨州之前,大爺還跟咱們交代不許跟李家的人有牽扯,可您今日竟然還到李家來了,若是大爺知道,您也不好交代啊!」

公子笑著說道︰「沒想到老六你也知道擔心了。」隨即又輕輕說道︰「老六你記得,我是你的主子,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就是對的。」

老六一凜,回道︰「是,公子。」

公子輕恩了一聲,道︰「主角到了,這可是個老狐狸,若是弄不好,我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老六順著公子的視線看去,正是胡嬤嬤與兩個丫鬟一同向著偏房走來。

「晚輩劉關山見過胡管事。」公子在門口迎了胡嬤嬤,恭敬的行了禮。

胡嬤嬤看他一眼,恩了一聲就越過他進了房間,公子不以為意,笑著跟了上去。

「胡管事,今日真是晚輩唐突了,您莫要見怪!」公子歉意的說道。

「這位公子不必客氣,還請坐吧,綠翠,給公子上茶!」胡嬤嬤隨意的擺擺手就對丫鬟吩咐道。

「多謝胡管事賜坐。」公子坐在椅子上,兩人都不開口,胡嬤嬤甚至像是沒看到有這麼一個人,眼皮連一下都沒抬,他突然想到爺爺對胡嬤嬤的評價是「認真與倔強」!

他先開口說道︰「胡管事,在下乃是永州人,姓劉名關山,這次到臨州來卻是為了族中之事!在下的祖父有一不在身邊的兒子,也就是在下的伯父,祖父得了信,伯父正是在臨州。而在下到了之後竟然發現臨州有一大戶人家也姓劉,在下大喜過望,可又不知臨州的劉姓人家與在下伯父是不是有關系,這才到了府上找了胡管事您,還請您不要見怪。」

胡嬤嬤轉過頭不喜不悲的看著劉關山,只淡淡的說道︰「綠萍,你且出去吧。」

劉關山一挑眉,對老六一使眼色,老六會意,與綠萍一同出了房間。

兩人退下後,胡嬤嬤開口道︰「你也不必多說,只說你找到我是為了何事就成?不過,我與永州的劉家並無關系,而臨州的劉府雖是我兒子的府邸,卻與你家並無關系。」

劉關山道︰「既然胡管事如此直接,我也不好饒圈子,這次我到臨州來是祖父遣了我來,希望伯父能認祖歸宗。」

胡嬤嬤冷笑道︰「認祖歸宗?你祖父莫不是老眼昏花了吧,我的丈夫死了幾十年了,我也做寡婦做了幾十年,我就不知我的兒子竟然又多出一個父親來。再有,你那句伯父還是別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守婦道,又在外邊偷生了兒子!」

劉關山臉上一紅,卻不是因為胡嬤嬤的話,他從府里老人嘴里听過,父親是祖父與祖母成親前就生下的,胡嬤嬤這麼說,就是故意諷刺祖父。

「胡管事怕是誤會了。」劉關山再接再厲,「我到臨州之前,祖父曾經很認真的跟我說過伯父就在臨州,而伯父的生母姓胡,況且,您在到臨州前確實是在永州。」

胡嬤嬤不在意的說道︰「怎麼?難道你祖父就因為這些糊里糊涂沒有證據的事情,而懷疑我兒子是你伯父?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劉關山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回答,笑著應道︰「這也不是沒有證據的事情,祖父說過,伯父右腳腳心里有三顆黑痣,不知劉大爺腳心里有沒有?咱們看過自然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胡嬤嬤神色一慌,隨即鎮定的說道︰「男兒家時有坦胸露乳,沖兒不似女兒家不能露腳,你知道他腳心里有黑痣,不能證明他就是你伯父。況且,我也是有官方卷宗,我兒子劉沖確實與你劉家並無關系,今日這事我就不計較了,若再有下次,我必定把你與你劉家告上公堂,到時候看看到底誰才是有理的那個!」

「這,」劉關山為難的皺著眉,他沒想到胡嬤嬤竟還留著這手,可是今日若是得不到胡嬤嬤的承認,就別想著與劉沖處好關系,與胡嬤嬤談不好也別想與李家交好!說來說去,他先去劉沖府上找了東西,才來找胡嬤嬤,就是防止今日的事發生,可到底要不要跟胡嬤嬤攤牌,他又有些猶豫。若是胡嬤嬤惱羞成怒,自己可是要辦不成差事了!

胡嬤嬤見他猶豫不止,只是冷哼一聲,起身一甩袖子就往外走去,剛走了兩步就被劉關山叫住了。

「胡管事,當年您雖與祖父簽下約定,到了時至今日難道您還沒想明白嗎?祖父簽的約定一切都是為了您與伯父的安危!祖父這次遣我來,就是因為沒忘了伯父這個兒子,想讓伯父借認祖歸宗的名義能當上劉府的家主。還請胡管事多做考慮,免得我這個小兒做了不合時宜的事情!」劉關山起身輕聲說著。

胡嬤嬤怒極反笑,轉過身來,滿臉笑意卻不及眼,「你這是在威脅我?我還是那句話,我的丈夫、我兒子劉沖的父親早已經去世多年!我倒想看看你能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說完,她猛的拉開房門,高聲道︰「來人,送客人出府!」

「公子,您沒事吧?看來這老婆娘不是個好說話的。」老六看著胡嬤嬤怒氣沖沖的背影說道。

劉關山一臉謹慎,胡嬤嬤如此自信竟不怕自己的威脅難道她還有後招不成?而且,祖父也說過,威脅她是下下之策,今日看來確實如此!

「老六,咱們回去。」劉關山叫著老六一同出了李府。

而胡嬤嬤卻不似表現的那般鎮定,她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她坐下才發現手里的帕子已經被她拽濕了。她沒想到劉竟然還有臉來認兒子!

當年他與自己合離,若不是自己怕兒子被他帶走,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跟他合離?而且兩人還在老主子與相爺的見證下立了一紙約定!

那就是他絕不會開口提起認兒子之事,而她也絕不會帶著兒子去劉府分他家產,饒他宅寧!

可他如今是什麼意思?竟然找了一個黃口小兒來威脅自己?還說要讓沖兒去當他劉家的家主?他有正妻有嫡子,卻要認回沖兒?

「不行!這件事情絕不像那劉關山說的那樣簡單!他從不做沒有意義之事,當年還怕我帶著兒子回去要他財產,幾十年過去,他會把家財拱手相讓?」胡嬤嬤自語著,「當年的約定是老主子與相爺做的見證,如今老主子去世,只剩下相爺了,可相爺與他又是姻親親家,相爺會向著誰,實在是說不準!」

她越想越緊張,難道她那唯一有出處的約定竟然靠不得了?難道她就要眼睜睜看著沖兒去劉府做那爭權奪勢之事?劉固的正妻又怎會看著這一片家業被外人得到?還有他的嫡子……

她忽然想到府里的小姐,還有在府上小住的瑾浩王爺,只是她有些拿不準瑾浩王爺是否會為了她一介奴婢的事,而得罪了劉家!可她幾日看來瑾浩王爺是個正直可靠之人,就全當是踫踫運氣!若是他靠不住,她就再想別的法子,或許找大舅爺幫忙也可!

她想到這里就快步出了房間到小姐院里去。

芸娘正教明潔打絡子,兩人見著胡嬤嬤一臉急切的進了房間都不由一愣,胡嬤嬤忙把幾個丫鬟遣了出去。

芸娘忙放下手里打了一半的絡子,關切的問道︰「嬤嬤,這是出什麼事了?你怎麼這麼急?」

胡嬤嬤看著屋里沒了別人,快步到了明潔跟前,就給明潔跪了下來,「小姐,您要幫幫奴婢,奴婢實在是沒法子了。」

明潔一驚,忙起身扶她,道︰「嬤嬤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快起來?有事你只管說事就成!」

胡嬤嬤使勁的搖著頭,一直嚴肅的臉上這會露著脆弱與驚嚇的表情,明潔更是擔憂,忙道︰「嬤嬤快起來說話,到底是何事讓你如此害怕?」

「小姐,奴婢實在是罪過,多年前的私事竟然要讓你出面處理!奴婢該死!」

明潔與芸娘看著突然流淚的胡嬤嬤都面面相覷!到底是什麼事讓一向堅強的胡嬤嬤竟然如此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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