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門客棧的確可以說是這最好的一家客棧,無論是從佔地面積還是室內裝修都可以和現代的五星級大酒店相媲美。
「小姐,這好漂亮,好大啊!」鈴鐺激動的拉著我的胳膊東看看西望望的,「小姐,這樓有三層誒,還有還有,你快看,這里一點灰塵都沒有。」
我點了點頭,鈴鐺如此興奮我理解,畢竟她是一個鄉下姑娘,平時看到的哪有樓可言,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在這麼一個周圍有土匪隨時可能遭殃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不算太大的鎮子,一家客棧居然比京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點是不是太復議所思了?
正當我疑惑的環顧周圍的時候,一陣幽香迎面而來。
「呦,這是遠道而來的貴客啊!小二,小二,哎呦,都死哪去了,有客人來了看不到嗎?」。
一個小二聞聲從後廚匆匆的跑了出來︰「哎呦,老板娘,我來了我來了。幾位客官,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啊?」被他換做老板年的那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柳蛇腰,瓜子臉,櫻桃小口一點點,還有一雙透著精明的眼楮,和略吊起的眼角,無不彰顯著此人酥媚入骨。
李公公抖了抖從不離身的手帕,捂了捂鼻子︰「哎呦,小二哥,你身上這是什麼味啊,燻死我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注意到,這個小兒身上有一股腥味。
小二笑眯眯的對李公公說︰「嗨,我剛才在後面幫著殺雞宰魚來著,後廚的師傅有一位前兩天回家探家了,這不是人手不夠嘛……」
他正說著,那個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他的頭︰「臭小子,嗦什麼呢,還不快點做事。」然後轉頭笑呵呵的看著李公公,「你看,讓這位爺見笑了,我們這地方小,人都是身兼數職啊,見諒見諒。請問你們這是……」
李公公撇了撇嘴,︰「住店,我們人多,你看著給多開幾間吧,然後再給我們送點吃的到房里,哦對了,千萬別讓這個小子給我送,都快燻死我了。」說著,還不忘用他的小手絹扇扇風。
老板娘突然嫵媚的一笑︰「我們這由于人為原因,也沒有多少外鄉人來住店,你們就隨便選吧,選完了跟小二說聲,讓他告訴我就成了。」
隨後小二開始領著眾人選房,我剛想上樓,公孫竹一把拉住了我。「我想在下面吃,順便也可以跟美麗動人的老板娘聊聊天。」
美麗動人?難得,這廝的毒嘴里也能說出這麼好听的話。「怎麼?需要我陪你一起調戲良家婦女嗎?」。
「呀,你這話說的還真傷人。莫不是你嫉妒了吧!」他俏皮的沖我眨了眨眼。
說實話,心里還真有點不是滋味,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我的世界真的要永無天日了。本想冷漠的轉身離開,但是不要說這廝的品行,就連老板娘,從頭到腳就沒有一點讓我信得過的。為了安全起見,伸手勾住公孫竹的脖子,壓低聲音跟他說︰「我不介意你吃她豆腐,但是,記著,你用哪吃的,就休想再用那踫我。」
公孫竹突然媚眼一挑,笑嘻嘻的看著不語。我又不是學心理學的,自然看不懂他的眼神,索性一甩手,拉著鈴鐺去選房間。
轉眼,夜色已深,鈴鐺和錦瑟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小姐,你怎麼還不睡啊!」
「睡不著。」
「小姐,你不會是在等未來姑爺吧!」
「我等他干嘛?」
「切,小姐就嘴硬。」
錦瑟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小姐,那個,那個……我剛才看見姑爺已經回房了。」
咦?轉性了?居然不來我這。不得不承認,確實在等他,似乎有些事情已經成了習慣,改不了。
錦瑟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瞟了一眼鈴鐺,繼續說︰「我本來想去問問公孫公公子要不要來跟你請個安,可是,我剛要走過去,就看見老板娘穿著單衣走了進去,已經好一會了……」
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錦瑟後來說了什麼,我已經听不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只知道心里有點怕,但是怕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過了好久,一雙手臂纏到我腰上,我才醒過神來,原來天都亮了。
錦瑟跪在地上咬著唇暗暗哭泣,鈴鐺更狠,瞪著兩個兔子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呀,看你們困的,都快去睡吧!」
我不說還好,一說,這倆人張大嘴「哇」的哭出了聲。
我慌了,這大清早的,她們這麼狼哭鬼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呢!慌忙要起身去安撫她們,結果剛一動,腰上的手一用力,我馬上又跌了回去。
頭頂上傳了一道冷冽的聲音︰「沒事就知道嚼舌根子,難道不該罰嗎?」。
一皺眉,回頭看了一臉冷酷的公孫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們是我的丫鬟,即使做錯了事也應該由我來懲罰,什麼時候輪到你了?」
公孫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有啊。」我不是矯揉造作的人,既然他都開口了,我當然要問,「老板娘到底多大歲數了?」
他一愣,然後皺著眉頭說︰「你就只想問這個?」
「要不然呢?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在我的老家有句話叫做女大三抱金磚。說來听听,看看她是不是比你大三歲。」
「你……很好,鳳小久。」突然,他抬頭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鈴鐺和錦瑟大吼︰「出去。」
錦瑟被吼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鈴鐺有戰斗經驗,不僅在他吼得一瞬間捂住了耳朵,還在他吼之後,用最快的速度拉著錦瑟跑了出去。
我突然很想笑,事實上,我也確實笑了︰「呵呵,公孫,你覺不覺的鈴鐺被你訓練的很好?」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一用力把我抱了起來,然後,可以說是毫不溫柔的把我扔到了床上,放下帷幔,棲身壓了過來。
「你,你要干嘛?」他的氣息與往常不同,有點讓人心慌。
「干嘛?讓你檢查一下看看,我這個奴才還是不是完璧。」
「完,完璧?」我似乎有點理解他的意思了,伸手用力的推他,他似乎早有準備,死死的壓住,令我動彈不得。
「怎麼?你這個做主子的都不關心自己的奴才昨晚有沒有被給非禮了?」
推了半天沒推動,我的暴脾氣也上來了︰「非禮?我看你應該很喜歡被非禮吧,有便宜不佔是白痴,更何況還是送上門的便宜。」
公孫竹狀似贊成的點了點頭︰「不錯,我認同你的想法。」說著,低頭就開始啃。
「啊,你個敗類,你是屬狗的嗎?起來……嗯,疼。」
「疼?疼了才能清醒。」
「清你個頭。啊——起來,我說過了,不要用踫過她的地方來踫我。」
「很好,那我會讓你知道,她到底都沒踫到哪。」說著就開始解衣服,然後粗暴的撕開我的。
「不公平,憑什麼你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月兌下來的,而我的卻被撕了?」
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你還有空想這個。」
「本來就是,你知道我那一身衣服值多少銀子,你那件又值多少嗎?」。
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像個吸血鬼似的在我脖子上狠狠的來了一口,直到我疼得哇哇大叫,他才滿意的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我︰「因為我先月兌的是自己的,等到月兌你的時候,耐心剛好用完了。」
我無語,事實證明,永遠不要跟流氓講公平。
若問他最後的施暴行為有沒有得逞——怎麼可能!在我忐忑不安卻有充滿期待的時候,一聲爆吼傳了進來︰「男女老少爺們們,通通給老子滾出來,讓老子們搶錢、抓女人、找樂子。」
公孫竹抑郁的看了一眼外面,然後用復雜的眼神看了看我︰「怎麼辦?我是乖乖听他們的話出去呢,還是先辦了你再出去呢?其實再給我一會我就能做完了,你說,他們會等嗎?」。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他。突然,他一個利落的起身,然後隨便從我的包袱里揪出一件衣服細心輕柔的幫我穿上,「我帶你出去看好戲,不過你記著,你又欠我一件事。」
丫的,怎麼就變成我欠他的了。
等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我徹底的被震撼了,我還是頭一次親臨這麼大規模的搶劫行動現場,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只見二十來號人整齊的列隊在一樓大廳,為首的三個人,一個是大胡子,一個是老頭,還有一個看上去更像斯斯文文的讀書人。
大胡子向前跨了一步︰「樓上的幾位,爺們特意來看你們的,都下來吧!」
還沒等我們動,就听「啊——額」兩聲響,接著就是乓的一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公公身邊的兩個小太監嚇暈了。
「要麼說還是見過大市面的人好,你看李公公,多鎮定,他身邊的人就是和他差一大截。」
公孫竹指了指李公公所站的地方,聲音帶笑意的說︰「你確定?」
低頭一看才發現,大爺的,這廝已經被嚇的失禁了。
「不用吧,怎麼可能,他不是皇帝身邊的公公嗎?皇上身邊都是這種沒用的?」
公孫竹莫不出聲,只是玩味的盯著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