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焱老太一走,簡言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皺緊眉頭,無奈失笑。
他倒好,人一醉,倒頭就睡,什麼事都不用管。
簡言一邊月復緋,一邊無奈地走進浴室端出一盆熱水出來放在地上。
溫溫的毛巾一貼到焱昊臉上,頓時惹得他眉梢一蹙,卻也沒怎麼鬧騰。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惡作劇,簡言給他擦臉時故意使力。
丈夫似乎覺得不舒服,不滿地喃喃︰「唔……難受。」
原本蒼白的臉經過妻子的惡作劇報復倒是多了一些血氣。
簡言忍住笑,收回惡作劇的報復,瞅著丈夫身上還沒月兌下來的衣服,眉頭皺緊。
焱老太剛剛是千交代萬囑咐地要她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的,她既然答應了就得做到。
牙一咬,將毛巾扔進盆里,用力呼吸,一臉視死如歸,月兌就月兌,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沒有想象中那種利索,衣服還好,扣子一解就能月兌下來的倒也不怎麼尷尬,可是一到解褲腰帶的時候簡言的手卻無法控制的抖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指尖過于冰冷,無意滑過對方肌膚時惹得對方一陣怪異的呼吸喘重。
簡言強迫自己不去看丈夫那個敏感又尷尬的部位,她冷靜理智地閉緊雙眼,伸手解開褲子的皮帶、鈕扣、然後是拉鏈。
也許是房間過于安靜,拉鏈滑下的聲音竟顯得突兀過份,曖昧過份,听得簡言一陣臉紅心跳,莫*虛。
簡言不敢睜開眼楮,此刻更是恨死了此時猶如醉死一樣的丈夫。
她身子微傾,雙手扯住丈夫的褲腰兩端用力扯月兌,那聲音在簡言的耳里是說不出的曖昧情*色,過程漫長又激烈,猶如打戰。
等到也終于艱辛尷尬地月兌下丈夫的西裝褲時,她全身早已汗如雨下,一臉的濕汗。
簡言擰干毛巾草草幫焱昊擦了幾子打算給他穿上睡袍。
只是,丈夫在月兌時乖順無比,在穿時倒是沒那麼合作,醉後的焱昊就像個野孩子一樣即不听話又鬧騰。
「我熱,我頭疼……別踫我!」全身被月兌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的男人不合作地掙扎反抗著,閉著眼喃喃,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良家婦女遇到猥瑣大叔。
「焱昊,你先別動好不好……先把衣服穿上,然後我再幫你按按頭好不好……喂!」簡言耐著性子哄,可是越哄對方卻越不合作。
突然,焱昊睜開因酒醺得赤紅的眼,蹙著俊眉瞅著她,醉言醉語的喃喃威協︰「要穿也可以,你先親我一口。」
是可忍敦不可忍!先人更有言,‘忍無可忍時,無須再忍’!
「焱昊,你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否則,當心我揍你。」簡言惱羞成怒地瞪著他。
此時孫少女乃女乃額筋抽跳,一臉陰霾,氣得想抽他老公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