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就是色胚,無論是清醒還是醉了都‘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然而清醒的人要想和一個醉鬼理論嗆聲那無疑就像正常人和一個神經病講道理,三個字,行不通=。=!
被罵得劈頭蓋臉的孫少爺頓覺委屈的把嘴扁,眸子濕潤的幽怨看她︰「你居然敢罵我?我告訴我女乃女乃去!」
下一秒,剛剛還像爛泥一樣賴在床上的醉鬼竟然翻身下床,健步如飛地準備朝門口走去。
簡言被丈夫的行為嚇得臉色紙白,連忙伸手扯住丈夫的胳膊,一臉欲哭無淚︰「我說大少爺,你別鬧騰了行不行,我親你還不行嗎?」
比起他這個幾乎全*祼地跑出去吵得焱家上下人盡皆知,她忽然發現親他一下也並不是有多困難的事,起碼不至于令她在焱家抬不頭來做人。
孰輕孰重較比之下,簡言自然懂得拿捏取舍!
只是她實在想不通的事,為什麼清醒和醉後,焱昊會變得判若兩人呢?
豈料,孫少爺醉意朦朧地瞅著她兩眼,然後高傲的鼻哼一聲︰「誰稀罕!」
連醉後都醉得如此刻薄得有格調,相信世上只有孫少爺一人而已。
若是平時,簡言早一掌摑過去,眼里雖有火,可攥著他胳膊的手卻是極緊,生怕他溜出去丟人現眼。
好吧,醉鬼是大爺,她,忍了!
扯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柔聲說︰「老公,我,我稀罕行嗎?你別再鬧騰了,女乃女乃剛睡下,你別去吵她了!」
如此口不對心的話經過自己的嘴,連她都對自己鄙視歧視,她簡言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窩囊過?
醉鬼總是比清醒時更難伺候,焱昊鄙夷喝道︰「誰是你老公,別冒認我老婆,我老婆才不像你這麼丑……你……」
簡言被他愈來愈響亮的聲音嚇住,嚇得兩手連忙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將唇貼上去制止。
周遭陷進一片寂靜!
而剛才還在鬧騰的男人僅在錯愕幾秒便瞬間反客為主,肌肉結實均稱的雙臂抱住她,提氣將臀*部托起。
一陣天眩地轉間,簡言感覺到丈夫靈活的舌頭下一秒探進去纏住她的,用足于令對方窒息無力的強勢攻下城池。
簡言兩腳懸空,驚得全身神經緊崩,任何掙扎和反抗都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軟弱無力。
砰!
兩人重重摔在柔軟的床上,而簡言毫無疑問地被壓在他身下。
醉後的焱昊力氣變得驚人,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喘息掙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