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有湯,請衛道士慎慎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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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笑意還沒退,周勁那大的動靜搬著她的東西就跟著上來,直接就要進來。
晏辛辛忙打開門快速的跑出來跳進周厲的房間,不急著進去,卻卡在門框上指揮周勁,「放進去就行了,我自己收拾,——噯,對了,你昨晚上睡哪著?」
周勁看著她那小家子氣的火氣就要冒上來,忽然被這麼問,立刻就一滯,神色不自然起來,晏辛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繼續道,「今晚還誰那兒。」
房間里周厲月兌了外套,走過來,站在辛辛身後,高高的個子尤顯得她那樣嬌小。男人的氣息倏然而至。
晏辛辛抑著過快地心跳,回頭望著他笑,「哥。」
不覺面頰微紅。
還好其他兩人都沒注意,晏辛辛懊惱且興奮。
周厲越過辛辛看了看周勁提的東西,示意他先進去把東西放下,一面解開襯衫最上面的紐扣,又轉回房洗手間去,「周勁待會來我書房,——辛辛你去收拾洗漱了就休息吧,跑了一天了。」
對她完全沒有忌諱。
晏辛辛「嗯」著,實在不敢回頭去看。
周勁冷眼一瞥,把大小的袋子往辛辛房內一扔,滿是一地的亂擺著。晏辛辛後背貼著牆蹭了進來,特意把門敞開,瞧見他這小孩兒脾氣的,越是有趣望著笑他,「哦——,你這麼害怕大哥,怎麼都不吼呢?」
話說得很招人打,辛辛也是隨時一副出逃的機警。
「無聊。」
周勁冷冷瞥她一眼,外套一月兌就扔到她床上,人轉身出了去。
晏辛辛上去抄起衣服就要給他甩出去,誰料!
誰料!
周勁跨出門的一瞬間嘴角噙著笑,猛地後退,「 」一聲拿腳踢上門迅速反鎖,轉身就把那女人撲壓到床上!
雙腿將她不听話的身子,老老實實的按壓著不能動彈,反擒她亂打的手壓在她頭頂。
騰出一手直接從衣裳里探進去。
倒吸一口冷氣。
晏辛辛苦呵。
眼花繚亂根本不及接招,那聲驚呼就溺在男人猛烈的唇吻里,勾纏,嘶咬,聲聲帶著情蜜意亂喘息亢奮。
舌尖輕輕的碾磨,滑在她紅潤的唇邊,溜了進去,劃著圈兒,帶著濃重的情迷,……嘗到甜美香澤,再濃烈的激動都軟了下來,美妙到死。
啄著那不听話的小嘴兒,舌尖撬開唇齒,一圈圈蕩漾。
勾著,吮吸著,纏繞著。
軟,那樣軟,支離破碎的呼吸,滯難,啜息。
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學這樣輕輕咬扯著他厚厚的唇。
他急切且小心的吻她描畫她,——鼻尖,面頰,耳垂,都那麼軟,那麼香,那麼艷的不可思議。
她微歙,仰著頭,咬著下唇仍舊攔不住醉人的吟哦。
他大力撕開她輕薄的外裳,肌骨晶潔,順著她的下頜,絕美弧度的頸,鎖骨,一寸寸啃,再往下,起伏酥巒……
再往下……
輕聲輟息,像是要低泣的驚、舒、崩潰!
「嗯——」
周勁突然一聲悶哼。
整個人呈蝦子裝蜷縮起來,被辛辛毫不費力的一推,滾到一旁,整個人痛苦的簡直指骨都要崩裂!
發麻,空白的思維。耳鳴。……她怎麼能……這樣……
晏辛辛抹一把充血似的紅唇,啜著艷氣,平躺在那里還不動的,眯眯眼笑得跟個偷了腥的小貓,「呵呵呵……周勁,呀,你怎麼了?」
干了一場大架似的累,眼中含著笑微微偏轉,看著被自己踢了下盤的男人,那辛苦痛疼得樣兒,晏辛辛越發的稱心如意,樂不可支簡直,——甚至還帶著方才綺艷的輕喘,「哪里不舒服要不我看看?」
「幫你揉揉?」
「晏辛辛!」
「在呢。」
周勁恨啊,苦啊,怎麼就被她迷惑了心智,一點兒警惕都沒了吶。
下面極度歡快的膨脹瞬間被晏辛辛全是骨頭的小膝蓋狠狠頂了上去,——為什麼全是硬的出奇的骨頭,她怎麼能這麼瘦,——慘,慘烈,慘不忍看……
她還在那兒幸災樂禍的爬在跟前看,上上下下看的多認真,周勁疼得整個人什麼都听不見,「嗡嗡」的嘶鳴聲充斥,疼,往死里的疼!
恨她喲。
恨死了她卻還是愛,要想愛她,狠狠的愛死她才夠!
嘆息,再怎麼向瘋狂的壓倒她,周勁都不能不承認,後來許多時候一想起那天的荒誕,下面還是會忍不住抖一下。
晏辛辛你夠狠。
…
晏辛辛哦,這一會,把他笑夠了才從床上蹭下來,好像自己有多勞累多辛苦的,打開門喊,「哥,周勁身體不舒服呀。」怎麼辦。
過了一下周厲從書房出來,看著臉蛋紅灩灩的她,不覺心中一動,下意識的就往辛辛的臥室進來,「周勁——」看見那樣子的,哭笑不得。
晏辛辛跑出去,「哥我在你房子看電視。」
周厲回頭看她還來不及說什麼,那小東西早把周厲臥室門「 」一聲給關死了。而後才幾下忽然又把門拉開,探出腦袋,「哎哥,我怎麼沒見嫂子呢?」
「怎麼了?」
「沒,——周勁說他不舒服,那他晚上睡哪?」
周厲走進她房間看著狼藉的床面和明顯受傷「不輕」的弟弟,居高臨下的,淡然的問,「能站起來麼?」
「……能。」
周勁咬著牙,喘的氣都是顫抖的,這回子已經回緩了最初的劇疼。垂著頭坐在床邊,看不見他表情猙獰,氣不打一處來,下面這傷受的真他媽憋屈!
晏辛辛跟著溜進來,趴在門框上瞧見周勁坐起來了,不帶任何不好的意思,直勾勾盯著他下面看,心想,那里該不會不能用了吧,——這年輕的人物,還是蠻可惜。
嘆息一陣還是溜走了,跑到周厲的臥房,關上門,貼耳听一听外頭動靜。
周厲看著弟弟一臉的陰沉,也不好再說什麼,「晚上你去周會房里睡。她心里也不舒服。」這是替辛辛說話呢。
晏辛辛一笑,撲倒在床上,模索著電視遙控器。
周勁忍著,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鐘華那件事兒也做得差不多,折了一些錢沒什麼大不了的。」說正經事兒。
周厲看他也難受,往里坐在辛辛的書桌椅上,隨意的靠著,方向與外面走廊正對,「回頭跟劉世把這事兒原委弄清楚。」
沉吟著,「還有,過兩天爸的壽辰就在家里,搞的不大,也就親近的幾家。再就是鐘陵,——為你這事兒,未必請得來。」
周勁嘴角一勾,嘲諷地笑著,「把紀南弄來他不就來了。——哦,還有,你把辛辛弄到他那里,舍得?京北從不招女學員。」看周厲一眼。
「兩個。」周厲看著弟弟,淡然一笑,「這一期招兩個。怕她不習慣。」
周勁臉吊的更長,這陣子疼得不是很厲害,面子上佯裝無事的站起來,彈了彈衣襟子,「行,你看著辦,她想要什麼你都能給她辦!」
冷冷的哼著。走了。
周厲坐在那里,目送他往樓梯那一邊周會的房間進去。
目光流走到自己的臥室。
里面,晏辛辛此刻正盤坐在周厲跟梅玉的床上,電視里武打聲音很大,刀槍棍棒什麼的。「哥的床怎麼這軟,他腰就不難受麼。」晏辛辛使力往下蹲坐,自己就睡不成這種軟塌塌的床鋪,那一早上起來腰都要斷了的難受。
腰呀。
男人的腰是最能魅惑折人的。
造型怪異的各種武俠人物在那里說這「江湖」「大義」,晏辛辛雙手背在後腦勺,直挺挺的躺倒在松軟的床上,眼楮微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