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了,上架了。先自我陶醉一把,撒花撒花~~~~~~~~有人說我的劇情發展太慢,我只能加快進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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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我看著葉子殤扔在桌上的帖子,背過身去氣呼呼地說︰「我都沒有嫌煩,你倒是不耐煩了。前段時間不是我幫你,你還有現在這麼清閑。現在倒好做甩手掌櫃做上癮了,一有事情就那我撒氣!」
一雙大手把我的整個人都扳回來,神情嚴肅的跟我說︰「我沒有找你撒氣,只是生自己的氣,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都要你來替我善後,我不想你再為這種無謂的事情而勞心勞力,我們最好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說著他不顧我的掙扎把我放在他的腿上。
他身上的青草般甜甜的味道從我的鼻尖竄入,到達我的每一個神經,他的手也輕輕地伏在我的腰上,讓我覺得無處可逃。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他故作驚訝,眼里卻充滿了戲謔。
听他這麼說,我感覺本來發燙的地方從臉蔓延到了全身︰「你……你放我下來!」
原本打算義正言辭的說上他幾句,可是我卻不爭氣地在與他掙扎時失去力氣,那句叫他放開的話也軟綿綿的,細听之下還有一股柔媚之氣。
「你怎全身都在發燙?不如我把你抱去房間?」
「不,不要!我休息會兒就好。」開玩笑他要把我抱去房間還不得被他拆食入月復。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不過,你就不可以把我放下來嗎?這里人來人往的,被下人看到了會說我們的!」我嗔怪著,又怕他不同意,于是就故作委屈,癟起嘴巴眼中蓄滿淚水巴巴的看著他。這一招在這七年中百試百靈,每次看到我這樣他都會心軟。見他只是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我失望極了,難道這招已經被他給免疫了?本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我用手摟著他的脖子,扭動著身子打算靠近一點跟他說話。
還沒待我開口,他的手一緊,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別亂動,你不要惹火!」
這時我才感覺到底下有個東西正抵著我,以我N多年的經驗,我不可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嚇得趕緊停止了動作,頭則埋在他的胸口,再也不敢抬起來,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用他深邃的眼楮看著我。這我才敢抬頭看他,他的臉上也滿是潮紅,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已經轉身離開。
我想他應該是消火去了,他以前是不是有女人我不知道,自我認識他以來,他身邊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什麼異性。我指的不只是女人,連他的坐騎都是公的,這些年他連青樓都不去,也不知道他這二十六年是怎麼過的。
我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不喜歡女人,是不是因為他喜歡男的,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才發現他看我的眼神里有著炙熱,我知道他也是喜歡我的,可是我裝作沒看到,一直覺得自己年齡太小,怕會耽誤他娶妻生子。現在才明白他拒絕那些女人的求親,應該是在等我長大,可我又不敢向他求證,如果到了那一天他說我只是自作多情,我的臉真不知道要往哪擱。
平息心中冒出的各種想法,我順手拿起桌上的其中一張帖子,才發現原來我是錯怪他了。他拿來的這些早已不是開始蕭管家拿來的那一打帖子里的,而是拜帖。他才不會為那些無謂的女人來惹我生氣,可是我卻看都沒看那些東西就對他發一通脾氣,可惜後悔已來不及,還是等解決這些事情後再補救吧!
他拿來的這一打都是些拜帖,有太原府尹張大人。有太尉李大人,還有金刀門的熊掌門,太原首富王老板等等。這些人不是達官貴人,就是豪門富紳、江湖望族,甚至其中一張還是學院夫子的拜帖。雖然拜帖中沒有寫明內容,可是很容易看出都是沖著葉子殤來的。
我記得那日打群架的女人里,首當其沖的就是太原府尹張大人家的六小姐,這個六小姐是家中老ど,事事都要人讓著,如有不順心就撒潑打諢,直到讓自己稱心如意為止。不過這六小姐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她可是寫得一手好字、彈得一手好琴,兩個不相容的特質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總讓我覺得她一定是人格分裂。
當自認為天大地大都沒她大的張家六小姐踫到同樣刁蠻的太尉女兒,于是就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就像是烈火掉進了油桶里,「 」得一下就爆炸了。
這些個人拿來拜帖無非就是想借由此時給自己的女兒或是佷女之類的親戚提親,這樣有背景的家長都出面了,葉子殤自然不好拒絕,最後就是強也要強著他娶一個女人回去,怪不得葉子殤說要找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眼見著天就要黑了,想不到怎麼把這些蒼蠅轟走,還想不出怎麼哄葉子殤開心?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男人的胃,想到就去做~~~
我手里拎著食盒,高高興興的往葉子殤的房里走去。
「哥哥?哥哥?」沒有人應,推開房門也沒看到人,這麼晚能到哪里去。
听到里間好像有動靜,把食盒放在桌上,往離間走去。看到的卻是血脈噴張的一幕。他背對著我,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浴桶邊,白皙而又緊致的肌膚在他的秀發見若隱若顯。
忽然間,他就轉身站起,與我對面而立,我想離開卻一步都挪不動,就像灌了鉛一樣。此時的他已經卸去易用,剛毅俊朗的面孔,健碩的身材,月復部的六塊肌肉,完美的倒三角的身材,我再往下看居然看到了他的關鍵部位正在羞答答跟我招收。我趕緊拿手捂著臉,卻又舍不得放棄欣賞這美麗的風景,只能在指縫里偷偷地看,我實在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來了!
過來了,過來了……他每走進一步我的心都在狂跳,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待他走近,把我的手拉下,用手在我的鼻下一劃,說道︰「你流鼻血了!」
噢!我真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于是我暈了!
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他已經穿好了衣服,他要是還那樣一絲不掛,我一定會血盡人亡!他那張瞬間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他是在勾引我嗎?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灼熱的呼吸噴撒在我的頸項。我本能往後縮。他用手箍著我的腰,杜絕了我逃跑的想法。
「食盒里的東西你做的?」魅惑而嘶啞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輕輕一動就劃過了他的嘴唇,又好像沒有,幻覺嗎?發現我的呆愣,猛的用嘴咬住我的耳垂,不停的吮吸著。
一陣強烈的電流從耳間傳入,瞬間傳達到了身體的各個地方,全身酥麻的我早已癱軟在他的懷里。
「啊!」不敢相信這一聲媚骨的申吟從我的嘴邊溢出,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石化的樣子,低沉的笑起來。在我的耳邊說道︰「很好听,我喜歡!」
羞得我都要打個地洞鑽下去,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不是因為我跟他已經相熟多年,打死我也不信他誰說出這樣的話。
我閉著眼楮,用手推著他的胸口,害怕他說出更加臊人的話來。
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推著他的小手,另一只手則不停的摩挲著我的背,忽輕忽重、若有似無的撩撥著我脆弱的神經。
「嗯~哥……嗯~別……別這樣!」我保持著最後一刻的清醒拒絕著。
「別怎樣?是這樣嗎?」。說著他用他豐厚唇壓在了我的唇上。
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天旋地轉之間,我已經無力自拔,我知道這回我栽了。他用濕漉的舌敲開了我的牙齒,不停的攻擊者我的小舌,吮吸著、**著、掠奪著,我早已經繳械投降任由他在我的嘴間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許久之後,他才肯放過我,呢喃著︰「真甜!」
今天他老說些肉麻兮兮的話,我真該考慮下是不是該重新認識一下他。
「哥~」我用眼楮正視著他。
「叫我殤!~」我的整個身子已經窩進了他的懷里。
「哥~噢不……」還未待我改口,新一輪的攻擊又席卷而來,快要結束時,他又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害得我一陣吃痛。
「叫我殤!~」第一次是溫柔,第二次就是不容忽視的正言。
「殤!~」我的眼中早已迷離,只能看到那雙能把靈魂吸走的眼。
「我愛你!」听到這句話是震驚,他這樣內斂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鼓了很大的勇氣吧!
「我也是!愛你!」我也說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話,等我這麼多年很辛苦吧!我在他呆愣的時候,攫取了他的唇,報復他兩次的襲擊,哪能讓他老佔便宜。
屋里只剩下蠟燭的火心在一跳一跳。
「櫻,晚飯時你做的?」
「嗯,很久沒做了,味道還行嗎?」。我正視著他,渴望在他的眼中得到肯定。
「好吃,以後要經常弄給我吃!」
我趕緊點點頭,說道︰「好!」
他的手在我的底下摩挲,我覺得有些不自在。直到拿出放在我下面的手伸到我的面前說道︰「這是什麼?」
我開始還沒看清他那什麼給我看,直到我看清,我臉轟的一下就變紅了,趕緊推開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頭也埋進去。這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居然這個時候來了,這是我在這一世的第一次,也怪我平時沒注意。不過在這種激情時刻來這個……真是……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