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有巧合,就連皇帝換了也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曹魏時期佛教剛開始盛行。各個歷史時期的帝王都在自己的版圖里不停的興建各種大小不一內容總類不同的寺廟。「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雖說的是南北朝,可是換到這個未知的朝代也是如此。
太原附近有座山叫蒙山,幾年前我與葉子殤迷路也就在那,我們居然從蒙山走到了龍山還不知道,要不是踫到了師父還不知道要待在那個地方多久。蒙山和龍山很近,騎馬也就半個時辰的路。讓人最覺壯觀的場景就是兩座相鄰的山中,居然密密麻麻的分布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座廟宇。
此時的將軍府大廳里坐著的這位官員就是太原府尹張大人,敘說著蒙山和龍山的地理位置和眾多廟宇的基本情況,甚至已經修訂成冊交至葉子殤手中。
張大人其實為官也算清廉,除了他偶爾喜歡去青樓喝喝花酒,加上他有個寵上天的女兒以外,到沒有什麼不是之處。開始我還猜測今天他來一定是為自己的女兒提親來的,直到他說明來意之後,我才覺得是不是我的眼楮蒙塵,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時間往前推一個時辰,張大人隨同府衙的師爺來訪,並說明並不是為自己六女之事,于是我與葉子殤在大廳接待。據張大人說三年前太原附近出現了一伙山賊,專門擄人財物,強搶民女。府衙派出了一撥又一撥的衙役前去出事點附近的地方進行圍剿。每次都是無功而返,甚至是連一個山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後來,張大人打算用誘敵深入的計策,找一個衙役扮作孤身女人出現在山賊經常出沒的地方。沒想到山賊非常狡猾,把人擄來後發現有埋伏,就用一種類似于蒙汗藥的藥粉撒在趕來的衙役身上,那些衙役當場就被迷暈,幸好那些山賊沒有趁此把衙役殺掉,不然太原的府衙里可能就只剩下府尹和師爺兩人。最慘的就是那個化裝成女人的衙役,被人擄走之後,山賊發現他不是女的,氣憤之余居然把他給**了,**之後還在他的上可上了四個字「不是女人」,最後被山賊扔到了擄他來的地方,整個一慘字了得。打那以後府衙這兩年以來都不敢隨意出動人馬上山剿匪。
「張大人把這件事情說給我們听是出于什麼原因?難道府衙里辦不了的事將軍府能辦得了?說真的將軍府里除了有兩個侍衛,其他都是些不動武的下人,不知張大人予亦何為?」葉子殤挑眉看著他。
張大人還未說就已經掩面而泣,擦著眼淚說道︰「數日前小女在你等府上叨擾,居然與人斗毆,驚嚇到府上小姐,說起此事本官也覺慚愧。」
「奴家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一點小事也不至于受到驚嚇,有什麼話請張大人直言!」這麼拐彎抹角,只怕磨嘰到天黑也沒說到重點。
張大人還是淚珠漣漣︰「那件事後,你府上就不在讓女子登門,後來小女就派人來送上拜帖,居然也被退回來了。小女傷心之余決定去蒙山上的一座寺廟里求姻緣。沒想到一去不回。嗚嗚~~听聞葉公子武功高強,是個好打抱不平的少年俠士,請公子念在小女前去蒙山完全是因為求公子不得之故,故特前來求得公子相助。」
我听他這樣說差點沒狠狠揍他一頓,感情他女兒被綁了倒是葉子殤的原因了,這個老狐狸這樣說就是逼著葉子殤一定要去救她女兒,不然不是枉得了一個俠士的名頭。開始以為他是個清官,原來是個不作為的,要不是他家女兒出了事,這窩山賊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個女子。
「這樣~」葉子殤沉思片刻後,說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是我最不願見的,不過听大人所說,山賊卻非泛泛之輩,如若可能我希望官府的衙役能配合我,听我調度!」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說著便奉上蒙山和龍山的圖紙以及情況說明。
等到送走那個讓人討厭的張大人之後,我就氣呼呼地把他拖進了房間。
「說,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小小的激將法你就上當了?」我一臉氣鼓鼓的看著他。
他只是看著我笑,又搖了搖頭順著我牽著的手把我摟進懷里︰「又生氣了,你曉得你這個樣子像只母老虎不?」
我掙扎的說道︰「你說什麼。我哪里像母老虎了?」
「別動,別動,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听著他的話臉轟的一下變紅,不敢動作,身子不能亂動,卻用眼楮死死的盯著他,一邊想著我可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剛剛才發育可不能隨隨便便被他給吃了,我還想多玩兩年。
他的眼楮里卻閃過一絲失落,緊接著他就問我︰「我這次去若能成功也算是為民除害,其實前段時間就知道有這撥山賊,也去蒙山里轉了轉,的確沒有看到什麼山賊。」
「咦,你沒迷路?」
「咳咳~我都呆著七年了,還迷路就真的無可救藥了!」
我x著他︰「我也不是不想你去蒙山救人,而是不想你被張大人威脅,這個人可是個老狐狸,跟他女兒一樣討厭!」
他寵溺的看著我,用手刮了刮我的鼻頭,說道︰「吃醋了?」
我用手擺開他的手︰「明知道你對她沒意思,誰吃這個干醋?就是不服氣!那張大人自己沒本事救女兒,就要找人幫忙,還明里暗里的威脅。若是救到他女兒不論是否還是清白之身他都可以把女兒許配給你,誰叫她女兒是因為你才上山的呢?若救不到,他就會說你已經盡了人事,他也不會責怪你。反正怎麼樣他都不吃虧!」
「這樣也好,直接娶了府尹大人的千金,一輩子衣食無憂,還可以斷了別的女人對我的想法!」他笑得很刺眼。
「既然你這樣說。我們還是早點說再見,免得以後大家都難過!」說完我作勢要下去。
「別急,你也是,我不過是順著你的話說,又沒說真得會這麼做!」他拉緊我阻止著我的動作。
「你是說我自作自受咯?!早知如此我也不用提醒你,誰叫你是個英明神武、路見不平的俠士。」
「你就拿話刺我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去的,你不要無理取鬧,張大人的那點花花腸子我哪里會不知道,我自有辦法處理,只是你不要再為這種事情生氣,好嗎?」。我揚起頭看著他真切的臉,用嘴貼了上去。
溫存片刻之後,他放下我,把圖紙放在書桌前︰「蒙山和龍山我都去過不下十來遍了,的確和圖上畫的一樣,除了二十多座寺院以外,甚至連住家都沒有。」
「是嗎?」。我把頭湊過去,看著圖紙問道︰「他們通常在哪打劫呢?」
他用手一指,指出了一條蒙山和龍山之間的一條畢竟之路︰「這就是他們打劫的位置。」
「你說張家六小姐在張家也算是最寶貝的吧,她怎麼會不知道蒙山和龍山之間又山賊?」我提出了我一直困惑的問題。
「或許是深在閨中不大清楚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沒過門就給她找理由,以後要真是過門了。怕是我這個妹妹要被趕出去了。」
啪的一聲伴隨著我的哎呦一聲相繼出現︰「你打我!」
「誰叫你說這種讓我生氣的話,下次再說我就多打你幾下!」
我盯著他,用手揉了揉,出手這麼重,本來還想那話刺兒他,為了自己的小屁屁還是強咽了下去,不過該說的我也沒忘︰「我覺得她可不像什麼待字閨中的人,以前見天的往我這府里跑,那可是比誰都勤快,說不過別人還會出手打人,你這里的大家閨秀還真是與眾不同。跟我那里的所謂潑婦有得一拼!」
「別老你這里,我那里的,生怕我不記得你從哪來的一樣,我不管你這輩子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不許離開我。你那里的人或事全都統統的給我忘掉,知道嗎?」。他有些緊張的望著我,我不知道怎麼回應他,當著他的面撒謊嗎?過去的事情是永遠不可能忘記的。他突然用嘴襲擊我,用力吮吸著抽走我身體里的最後一絲氣力,口腔里布滿他的氣味。
「你只要答應不離開我好嗎?不要離開我!」是我在委屈他嗎?我心疼的點點頭,嘴里喃喃的說著永不分開的誓言。
「你再不把我放開,我們到明天都不會有頭緒的!」他乖乖的放開摟在我腰上的雙手,把我放在腿上,看著地圖。
「張小姐……」
「你又說她?」他皺著眉頭怒目而視,就像要把我吃掉的樣子。
「我不是說那個,你別著急呀!喏!」我用手指了指那個兩山之中唯一的一個月老祠,「這個月老祠在蒙山上,如果是從太原府出去到月老祠,根本不可能到得了龍山,龍山可比蒙山遠多了。」
「是啊!去這個月老祠也不會經過那條路,難道她也跟我們一樣容易迷路?」
我不得不拿白眼翻他︰「有幾個人跟你一樣啊,人家大小姐出門都是用轎子,要不就是馬車,誰會自己一個人走上山呀?她會迷路,她的下人總不會迷路吧!還有,你說這兩座上上你都沒找到賊窩,你說他們會不會藏身在寺廟里?」
「不會吧!」
「殤,你也二十好幾了,怎麼還這麼單純?這年頭,當和尚修行的人多了,還不興人家山賊也修行?說得不好听他們是山賊,說得好听點,那叫花和尚。」
「你說我單純,看來我要讓你看看我不單純的地方!」我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嚇得我想逃,可是還沒等到我做出反應,新一輪的攻擊已經開始。我哀怨的嘆道。他是食肉動物嗎?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