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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暨岑發熱昏睡不醒,喂食藥湯亦無法入喉,為了一百兩銀子的勞務費,咱只好抱著大愛無疆的奉獻精神,犧牲咱的初吻外加口水,將藥湯一口一口的渡入他的嘴里。哪曉得渡著渡著竟發現他正睜著一雙含春鳳眼直勾勾的盯著咱瞧……
時間瞬間仿佛定格一般,我與阮暨岑就這般唇踫唇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的愣住了。隨即六神歸位,我猶如被雷劈了……準確的來說應該叫做五雷轟頂似的‘噌’的彈了開來。
「這……不是你想的這樣,希望你能明白。」看了阮暨岑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急忙解釋道。
「芸兒心意,岑又豈會不明白?」阮暨岑曖昧的用左手大指輕輕蹭了蹭自己的嘴唇,一副‘你要親我,哪里用得著偷偷模模?’的樣子。
居然還說自己明白?這明擺著就是想跑偏兒了。我耐著性子,慎重其事的再次解釋︰「我方才是在替你喂服藥湯,並沒有想要什麼什麼你的意思,你千萬別想歪了。」
「哦?原是芸兒以為岑想歪了?」阮暨岑面含淺笑,方又看了我遂道︰「不過岑倒是頗為喜歡芸兒替岑喂服藥湯的方式……這余下的藥湯,芸兒且繼續吧……」
「繼續什麼?」我問,有些沒听得明白。
「替岑喂服藥湯啊!」阮暨岑脈脈一笑,嗔視了我一眼應道。
……只覺得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我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咬著牙瞪了阮暨岑重申一遍道,真想伸手將阮暨岑這對狐媚子眼挖出來泡酒喝。
「芸兒以為岑是怎樣想的?岑不過想請芸兒繼續替岑喂服湯藥罷了。」阮暨岑一臉無辜的朝我眨了眨眼。
你便在這兒演戲吧!給了他一記白眼,知道再多做解釋也毫無意義,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便收回了視線不想再與他將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惹不起咱還躲不起麼?眼楮一瞥,正好看見了矮幾上擺放著的滿滿一碗藥湯……頓時,計上心頭!
我回以阮暨岑盈盈淺笑,故作‘屆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的美態,欠了欠身,柔聲說道︰「芸兒明白了,替王爺喂服湯藥本就是芸兒分內之事。」隨即端起矮幾上的藥湯舀起一勺遞到阮暨岑嘴邊。
由于態度轉變得太快了些,阮暨岑挑了眉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王爺,來,喝藥吧!」梨渦一綻,輕聲喚道。
阮暨岑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藥湯,遂張嘴……飲下……噴出……一氣呵成!
「噯!」一聲驚叫屆時響起,不過卻是出自我口……
「好燙……」隨即再是我于阮暨岑的同聲驚呼。
我跳起身來,趕緊的扯動著胸前被沾染上藥湯的錦繡衫衣,所幸尚且隔著衣服,若不然肌膚定要被燙紅了。
「芸兒可有被燙著?」阮暨岑亦隨我起了身蹙著眉頭緊張的詢問,慌手慌腳的替我擦拭著胸前的藥漬。
「還好不是被燙在臉上。」我搖搖頭答非所問,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趙芸兒一身子的皮包骨,要胸沒胸,要臀沒臀,就只有這張臉蛋生得還算俏麗,若是慘遭不幸再毀了容,咱這輩子的幸福可算是真真正正被阮暨岑給毀了!
想到罪魁禍首,赫然發現自己正被他大赤赤的單手襲胸襲得不亦樂乎……
「啊!」屆時發現自己竟還有唱女高音的潛能。
「你是故意的!」我急忙退了兩步雙手環抱護住胸口。眼瞧著這趙芸兒已經胸無二兩肉了,再被他給這麼一拍拍,都快平了!心疼得我淚奔不止,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阮暨岑可憐兮兮的瞅著我道︰「燙在你身,疼在岑心。岑亦被藥湯所燙,豈有故意之說?芸兒……你又誤會岑了。」
不得不承認,阮暨岑若是生是現代絕對有被封做影帝的潛力,對上他的眼楮,竟發覺有些移不開了。那雙眼楮里面,好像有股情愫強烈的吸引著我,越看越深,越深卻越想往里看……似乎深入了阮暨岑的內心,好想,進入里邊探究一番。
「福晉,發生什麼事情了?錦衫怎被藥湯打濕了?若不趕緊換去,很容易生病的。」我的驚聲尖叫將覓蘭和翠兒引了來,覓蘭進門見我胸前濕了一片便絮絮叨叨念叨起來,趕緊著用錦帕替我擦拭著胸前的藥漬。
我撇了撇嘴,瞪了阮暨岑一眼。
「奴婢給王爺請安……」覓蘭進屋並未注意到阮暨岑,只是一個心思的放在我的身上,隨著我的眼神才見了阮暨岑,自知失了禮節,神色慌張的向他跪地請安。
「翠兒給王爺請安……」翠兒盈盈向前邁了兩步,芊然一笑,在覓蘭身旁跪了下來。
我心中一緊,翠兒……竟未以奴婢自稱。
阮暨岑一雙脈脈含情目掃過覓蘭,落在翠兒身上,成功的被她吸引了注意。
「嗯,起身吧。」阮暨岑微微蹙了眉,又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遂吩咐道。
「是。」翠兒應道,緩緩起身,羞澀的抬起一張俏臉看著阮暨岑。
覓蘭咬了咬嘴唇跟著起了身,擰著秀眉看著翠兒卻不能吱聲。
看著翠兒嬌俏的身影,我心中頓時百味俱生。也許,是時候將翠兒給阮暨岑了吧。這樣,既能成全了翠兒,亦能讓我名正言順的早些日子解除契約恢復自由,離開王府……離開阮暨岑。
「覓蘭,我有些不舒服,你先扶我回房吧。」我喚了覓蘭,牽強的擠出一抹自以為尚且算得上自然的笑容對翠兒說道︰「翠兒,你便留下來照顧……王爺……」話還尚未說完,便有一股苦澀竄入口喉。
嘴里似乎失了所有的味道,只剩下苦澀。好苦,為什麼連心里也是這般苦澀?然而這個房間仿佛就是苦澀的根源,讓我只想快點離開。
「芸兒……」阮暨岑深鎖眉頭看著我,喚道。
我牽了覓蘭,祥裝沒有听見,逃跑似的頭也不回往寢屋走去。只听得覓蘭在我耳邊嘆了口氣悠悠而道︰「福晉,您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