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愛除靈師 第五卷 復仇天使 第六章 身世之謎 第八章 可查線索

作者 ︰ 水子淇

媒體就像人體內的黴一樣,無論好壞細胞都離不開他們的作用,同樣的,他們的存在會讓世間一切善良的美麗的邪惡的丑陋的真相全都曝諸于世,或好,就是萬人崇仰的天使,或壞就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可是無論哪一種都會掀起堪比驚濤駭浪的群眾效應。

蟻群似的記者圍堵在嚴氏企業門口,個個拿著相機朝著空蕩蕩的企業一樓大廳連番猛拍,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值得炒作的新聞,那副不挖到寶誓不離開的架勢,讓攔截的警衛人員一個頭兩個大,但為了總裁親口承諾的「本月工資雙倍,三餐免費」,拼了

就在公司上上下下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嚴寒卻一張隱身符,溜回了墨青小區。不是他玩忽職守,不負責任,而是早就料到會有如此結果,先一步做好一切應對準備。雖然命案不在計劃之內,但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輕松搞定。

「喂,大白臉,沒地方可站了嗎?跟雪湊這麼近干嘛?」一進可雪房間,嚴寒一眼就看到廖子營處于他嚴令禁止的危險距離內,語氣相當不悅。

「抱歉,我不叫大白臉,現在正式更名為廖子營。」廖子營說著縱身一躍,躲開身後透明爪子的攻擊。「還有,下次麻煩你先撤掉隱身符再開口說話,這樣很人,嚇到我沒關系,嚇到可雪妹子那可就不好了。」他壞壞一笑,感覺像極了曾經S島沙灘上那個邪惡的白臉。

嚴寒這才想起自己貼了隱形符咒,順手一揭,身形立刻顯現,「收起你可惡的笑容,好好的一張臉,被你摧殘成這樣,要不是看在你對雪忠心耿耿的份上,早就一腳把你踢到日本去了」他的壞笑讓他想起S島時白臉的所作所為,他曾試圖對可雪不軌,並且吻過可雪,雖然那個吻只是可雪做出來的幻象,但他仍然嫉恨的要命。先前是魂魄就不說了,可現在有了人身,叫他怎麼能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醋吃多了容易胃酸哦,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誓死效忠我親愛的雪主就對了」廖子營打了個響指,「還有哦,我知道昨天你當著那麼多媒體宣布婚訊是想幫雪主引出慕容雨天,但事實上雪主還沒親口答應要做你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也是有機會的,我其實不介意來個主僕戀什麼的,前世我戀愛未果,做鬼後已準備看破紅塵,不過這具身體所有人的功能都有,搞得我也想來段轟轟烈烈的愛情,當然這也要歸功于我親愛的雪主,是她造就了我,也救活了我的情根。」他略帶無辜的聳聳肩,故意氣嚴寒,自從和廖子營魂魄相合,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他氣的要殺人的樣子心里就特別爽歪歪。唉,看來這廖子營還是向著慕容雨天多一點。

「你——」嚴寒氣無可語,看著廖子營得逞的笑臉,恨不得立刻將他痛扁九千九百九十九遍

「嚴寒,白——呃——廖大哥在開玩笑。」埋頭于資料的可雪終于抬頭,忽略兩人孩子般的爭吵,直接跳入正題,「資料我看完了,上面除了甄珠和甄寶的照片、檔案以及失蹤備案,剩下的都是些流傳已久的故事。」

「甄珠甄寶?」嚴寒皺眉,「被收的兩個惡靈?」

可雪點頭,將資料遞給嚴寒,「他們是兩個孿生姐妹,故事里說獨雲山還沒有變成荒山的時候,甄珠甄寶兩姐妹在某天晚上上山準備欣賞次日日出的前夕被獨雲山里的怪物殺害,並且被怪物做成了人偶撥浪鼓,今後但凡遇見她們的人,不是被她們以同樣方式殺害,就是被纏的進了精神病院。可是,有一點很奇怪,她們遇害後沒多久獨雲山就一夜之間荒蕪,姐妹倆也從此銷聲匿跡,更奇怪的是,荒蕪的這些年山上一直都很平靜,直到兩年前,才陸陸續續傳出雙胞胎女鬼殺人的故事。

「那個怪物可能是惡靈。」嚴寒說,「別忘了,獨雲山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

「我同意」廖子營舉手贊成,「而且非常肯定姓汪的也有份。」

「最好跟他有關,我等他很久了。」可雪語氣不自覺的冰冷下來。

「要不我晚上去探一趟獨雲山?」廖子營自告奮勇。

可雪想了一下,「…以後去吧,那時候應該是靈體出沒時間,你固然有人的形體和氣息,但萬事還是得小心些。」

廖子營隨意伸了個懶腰,「幸好我沒有人的作息,否則連著幾晚上不眠不休,非變國寶不可。」

「你沒國寶可愛。」嚴寒體貼的給可雪倒了杯熱水,順便打擊他。

廖子營瞪著那杯熱乎乎的水,嘆道︰「這就是待遇啊,我可憐沒人愛」

「少在那兒哭喪,缺德事兒辦多了,活該」譬如曾搞大人家水思的肚子,誕下鬼胎,還栽贓給他的事。

廖子營斜睨著嚴寒,「信不信我在你新婚之夜假扮你洞房?」

「信不信我先讓你變太監?」

「別別別」廖子營笑著搖手,「我開玩笑的,好不容易從男鬼變成男人,如果喪失某項功能,豈不沒了做人的樂趣?再說,我能不能代替你——也得雪主說了算,對吧?」

眼看著兩人越說越離譜,可雪立即阻止,「都快閉嘴吧,有那個時間,你們幫我調查點事。」可雪皺皺眉,「白—廖大哥還按原計劃…之後夜探獨雲山,觀察山上的那些惡靈有沒有什麼特別動靜,最好關注一些沒胳膊沒腿的,看能不能試探出當年甄家兩姐妹是被誰害死的,另外還要注意整座山的氣息較上次我們離開前有什麼改變沒有。」

「歐克」廖子營比了個OK的手勢。

「從哪兒學來的蹩腳英語?」嚴寒嗤之以鼻。

「這叫潮流,懂不懂啊你」廖子營反唇相譏。

「停」可雪擺手喊停,「要吵等我話說完再吵」

「小的遵命,雪主請講。」廖子營很狗腿的做了個奉承手勢,看的嚴寒心里直泛惡心。

「嚴寒,你還記不記得,洗手間里那個逃到鏡子里的白影?」可雪正色道,「那個白影應該就是李斐蔓的魂魄,她一直潛伏在暗處不曾被我們發現,直至我們踫觸謝豪的時候才現身,並且能在血靈箭的追擊下逃掉,這不僅背後有人幫助,而且更關鍵的是她本身就帶有很強的法力。尸檢報告上說,李斐蔓的死亡時間是一個月前,可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擁有這麼強大的法力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你的意思是,李斐蔓吸收了甄家兩姐妹大部分的法力?」嚴寒說。

「所以,法力高強的姐妹倆才那麼順利的被我收復。」可雪繼續說,「我得逮到李斐蔓,除了要從她身上的到她被殺和殺害丈夫謝豪的真相,更要引出背後的人。雖然我和那個人沒有交手,但我強烈的感覺他一定和汪富貴有關,又或者,他就是汪富貴。」

「需要我做什麼?」嚴寒問。

「從警方入手李斐蔓夫妻比較困難,從我們同學間打听只能獲得各種表面信息,但以你的身份去了解一定可以得到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消息,或許他們夫妻並不如表面上看到的恩愛。另外,最重要一點就是要調查清楚他們一個月前是否去過獨雲山,回來後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沒問題。」嚴寒答應,「事實上,今早一到公司,我就吩咐一些得力的下手著手打听有關李斐蔓夫妻的事了,如果關卡少,很快就能得到結果了。而且,你忘了一個人。」說道最後三個字時,他格外注意可雪情緒。

「誰?」她實在想不起來。

「肯定是個女人」廖子營壞笑著揭發,「看他那副希望你吃醋的表情就猜得到。」

「方欣然?」

「賓果」廖子營彈了個響指,「看他一副想殺掉我的表情,鐵定是答案。」

可雪沒理會兩個大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涌」,方欣然的名字讓他心里一陣清涼,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是的,她忽略了第一個受牽連者——方欣然。她被甄家姐妹魘住過,之後身體不適離開,說不定她的不適正是刺入體內的怨氣造成的,說不定她的雙臂雙腿處已有怨氣滲入,說不定此刻正在遭遇危險

「你說得對,我把方欣然忘了。」可雪站起身來,「我得馬上給岳老師打個電話,方欣然曾經遇鬼的事被我洗去了記憶,就算不適她也不知道。」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嚴寒拉住她,「給岳嫣。」

「怎麼說?」

「方欣然很正常。」

「正常?」可雪擰起眉。

「放心,級別高了什麼狀況都有,也許是怨氣有潛伏期,我已經替你交待了岳嫣,讓她時刻注意方欣然的狀況,如果出現不適,就會立刻帶她過來。」

「謝謝。」可雪略帶羞澀的一笑,在嚴寒臉上輕輕一吻。

「雪……」嚴寒一愣,隨即將她反擁入懷,「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我很高興。」他像個吃著糖的小孩,冷酷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興奮與激動。

「喂喂喂,注意影響,很麻誒~」廖子營抱緊了臂,形象的抖了幾抖。沒想到愛情的力量太過偉大,害他費力表演,嚴寒卻連睬都懶得睬他敢直接忽略他這個超級大燈棒,哼哼,他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當著他的面再吻一次雪主,當然——還是幻象啦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看這嚴寒和可雪那種真愛之人之間的默契與信任,他也不由的為二人高興,可是為什麼內心深處會有種血管打結的感覺?

雪主是個好主人。他曾經做了那麼多壞事,但她不僅化開他的心結,解去他怨念的根源,而且還不計前嫌的救下他的殘魂,給他將功贖罪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他能夠重新做人。用句俗不可耐的話說,她的大恩大德他張沖永世為報,不,生生世世都報不完。

他是敬佩加仰慕雪主,還有那麼一點點動心,可他明白要想永遠留在雪主身邊應該如何做,所以他很聰明加理智的屏蔽一切不良心態。可是那感覺——難道是體內的廖子營——

他忽然開始有點同情慕容雨天了,甚至羨慕廖子營和慕容雨天之間深厚無間的友誼。即便慕容雨天親手殺了廖子營,但廖子營到現在都在替他惋惜。雖然感情的事不能強求,可是雪主對慕容雨天真的真的只是把他當做親人嗎?

下周更新時間周二、周六哦~~~考試……快熬到頭了~~曙光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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