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晚上,葉知雅提前將廚房第二天的工作細致地安排下去,又將新一年的大略事務大致安排好之後,便到梧院去和大家一起守歲。肖雲和茉莉早就先她提前去了一步,說是要去先替葉知雅察看情況,便于她應付,因為在葉府,所謂的守歲,其實就是回顧過去一年的收入與支出,做一次賬目的總結。
葉知雅不怕葉老夫人查廚房的賬目,怕的卻是自己父母先前留下來的那被葉伯德和馬慧珠夫婦奪去的百畝良田現在歸屬,被人問起。
自從听說自家父母的百畝良田和一座紗廠均被葉伯德和馬慧珠兩個搶佔過去之後,葉知雅便一直沒有放棄暗地里追討。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麻煩,因為馬慧珠算得上是賢良淑德,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也不輕信任何人;葉伯德是一個標準的公務員,朝九晚五的,從不聚眾賭博,也很少光顧青樓;葉端文也算是一個知禮識意的懂事秀才,除了去時而去衙門里負責赤泉縣下一代的教育工作的主持與商討之外,也很少出去花天酒地,多在家陪伴妻兒,唯一的人生污點,便是沾染了蘊兒這個野心勃勃的丫頭。
最初,葉知雅確實沒有機會下手奪回家產,不過蘊兒一被亂棍打了一頓攆出葉府,葉知雅的機會就來了。
葉端文許是覺得對蘊兒愧疚,見蘊兒被打得氣息奄奄,淨身攆出了葉府,就偷偷地給蘊兒找了住處,又請了大夫給他看病,還特地找了一個老媽子在一旁伺候湯藥洗漱。
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雖說剛開始葉端文找上蘊兒是為了報復木蓮對他的冷漠和仇恨,但是男人嘛,一旦嘗了點腥兒,便食髓知味了。再加上蘊兒是個善于勾引逢迎的人,每每弄得葉端文心里癢癢的,即使在木蓮做了孝順兒媳,貼心妻子,稱職母親之後,葉端文還是找了無人處,偷偷同蘊兒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也是蘊兒之所以敢在廚房里當著葉知雅的面大放厥詞的原因。
葉端文自以為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料葉知雅一直在盯著菊苑的人不放呢,早就將他和蘊兒的那些丑事看得一清二楚。只不過葉知雅想著即便她立刻就告發了葉端文和蘊兒的奸情,要是葉端文抵死不承認,最多不過是被葉老夫人罵兩句,于她沒有任何好處,便一直隱忍不發。
直到蘊兒被木蓮嫁禍下毒毒害陳斌和葉遠征這兩個葉老夫人的心尖尖兒,還被亂棍打了一通趕出葉府,葉知雅才算是逮住了機會。
葉知雅讓肖雲暗地里跟著葉端文,將葉端文每次出府偷偷查看蘊兒的事都記下來,暗地里等待著機會。
說來湊巧,蘊兒身體快要痊愈時,葉端文覺得良心上的負擔都沒有了,便拿了一張二十幾畝的地契找到了蘊兒,說是要兩清。
大病初愈的蘊兒斜靠在床頭,冷冷地看著葉端文一連大義凌然、如釋重負地從懷里掏出一張地契遞給她,強壓住心底的怒氣,譏諷道︰「難不成在你葉大少爺的眼里,你的名聲就值這麼點兒錢嗎?」。
葉端文沒有料到平日里對他柔情蜜意,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蘊兒會突然變得這麼冷傲帶刺兒,愣了一下,頓時覺得丟了面子,將手里的地契朝蘊兒臉上一摔,憤然道︰「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丫頭,最多替我解解悶,暖暖床,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沒等蘊兒回答,葉端文就板起臉子警告道︰「我警告你,替你醫治已經算是我仁至義盡了,如今我還拿出二十幾畝良田的地契給你,包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愁,你還有什麼好抱怨?你要是敢對外泄露一個字,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對你不客氣」
雖然知道自古痴情女子多,有情郎少,但是蘊兒也沒有預料到葉端文竟然如此冷酷絕情,心底惱恨,想要破口大罵,又怕到時候什麼都得不到,白白地虧了自己清白給葉端文。忍了又忍,蘊兒勉力從床下來,拈起那二十畝良田的地契,媚笑著一步步走進葉端文,沒有說一句,手輕輕地將地契放入葉端文的懷里,卻沒有立刻抽出來。
葉端文只覺得有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自己的腰月復四處游走,頓時渾身一個顫栗,那些熟悉的激狂的感覺瞬間由那柔夷點畫之處沖向自己的四肢百骸。葉端文感覺到蘊兒的那一雙靈巧的小手先是向上撫上自己的胸膛,在那兩處挺立上來回地有技巧地打著旋,在感受到自己渾身不受控制的酥麻之後,又繞過到後背,順著背部慢慢地下滑,卻被腰帶阻住了去路,暫且停住。
葉端文松了一口氣,伸手想要去撥開蘊兒的手,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和蘊兒滾到床上去,被蘊兒趁機訛詐。
但是顯然,葉端文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蘊兒勾引耍媚的手段。
只見蘊兒抬頭看向葉端文,一臉孩子似的純真和迷茫,那蒙著一層水霧的眼楮,還有那因為得不到而微微嘟起的紅唇,讓葉端文心頭一顫,一陣熱流由小月復涌向某處的疲軟,瞬間那疲軟便挺立起來,帶著灼人的熱度,硬生生地擠在了他和蘊兒只見。
感覺到小月復上那硬生生地頂著自己的熱力棒,蘊兒在心底冷笑一聲,面上卻笑得越發地魅惑和風|騷,口中曖昧的申吟點點流出,兩條腿兒還狀似無疑地擦過葉端文的兩腿內側,留在葉端文衣服里的那只小手卻開始沿著自己熟悉的那些能讓葉端文瞬間就由人變成野獸的地方來回地打著旋兒。
葉端文不受控制地想要將蘊兒壓在身下盡情地蹂躪,不管到底眼前的蘊兒是一個讓人惹火的尤物,還是一個步步算計的奸詐小人。這些激情是他在木蓮身上一直渴求而得不到的。曾經的木蓮堅決拒絕他的踫觸,每每都要他用強才能夠擠進木蓮身體里自己渴望的那處溫暖和緊窒,但是代價就是每次都不得不耗盡力氣按住木蓮才能夠得到片刻的歡愉,而且下一次他再想要進入那令人**的春色蜜源,就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得到木蓮更多的怨憎和拒絕。
當然,如果葉端文強烈要求的話,現在的木蓮偶爾會勉強接受他的求歡,但是卻全程都跟個像個死魚一般,沒有蘊兒這麼良好的配合度,更沒有蘊兒的火辣和風情。
有時候葉端文會貪心地想,如果木蓮和蘊兒兩個合二為一該多好,那樣他既可以守著自己喜歡的人,滿足純精神上的享受,又可以夜夜*宵,朝朝繾綣,滿足自己的欲|望。
仰頭透過眸子里那閃耀的水波看到葉端文逐漸低垂下的頭,看著葉端文眼中迷亂的激狂,蘊兒心底笑得愈發得得意,手上,腿上,甚至是全身的活兒也干得更加賣力。但是在葉端文低頭要含住她的嘴唇的那一刻,蘊兒突然將頭微微一偏,避開了過去。
沒有順利地嘗到渴望的甜美,葉端文心底覺得萬分失落,卻也松了一口氣,他很清楚蘊兒的野心,要是他一旦控制不住心底的那頭野獸再次跟蘊兒發生關系,那蘊兒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必然會趁機提出更多的要求作為交換。
但是,葉端文放心得還是太早了。
只見蘊兒頭微微一偏,身子卻半蹲了下來,頭部正好跟葉端文的腰部齊平,這個時候,這種姿勢,總是那麼曖昧,惹人遐思。
「呵~」蘊兒先是慵懶地媚笑一聲,待引得葉端文低頭看她時,便用嘴輕輕地含住葉端文的腰帶,舌頭靈巧地來回動作,很快便將腰帶的結兒打開,咬住一頭,一邊微微抬頭看著葉端文媚笑,一邊輕輕地朝外拉扯著葉端文的腰帶。
葉端文只覺得下月復的熱血一股腦地沖向腦門,一路沖斷了他的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防線,放出了他身體內一直被關押著,渴望著沖出牢籠的野獸。
想也沒想,葉端文一把按住蘊兒的雙肩,來不及到床上去,就一下子將蘊兒推到在地,下一刻便騎在了蘊兒的腰上,將自己拿灼熱的硬挺旗幟鮮明地插在蘊兒的腰上,無聲地渴求著。
蘊兒跟葉端文苟合那麼多次,如何不明白葉端文對于床|事貪求新鮮的癖好,當即朱唇輕笑,伸手解開葉端文的腰帶,用手輕輕一拽,葉端文身上的袍子便飛身到了不知名的某處。沒等葉端文動手,蘊兒就第一次主動地一點一點地扒開自己的衣服,將那一直在調養的蜜色的身子慢慢地顯露在葉端文欲|望的雙眼里,腰部還不停地扭動著,輕輕地摩擦著葉端文下部早就忍受不住的灼熱……
葉端文頂受不住地低吼一聲,不待蘊兒慢吞吞地月兌光自己,就大手一揮,蘊兒的衣服頓時便化作破敗的碎布,散落在各處。下一刻,蘊兒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然後被高高地架起,葉端文一個用力,挺進了自己一直渴望的濕潤,被那早就泛濫的春潮嚴密地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