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讓她揍了一對熊貓眼,「氣也出了,剛醒省點力氣」
白染兒使出吃女乃的勁咚咚又猛捶了幾下他的胸膛,「我問你,有沒乘老娘昏迷的時候,佔老娘的便宜」
他上下掃視了她的全身,「要放以前興許會,但這個實在挑不起我的興致」
白染兒抬腳踹了他一下,「袁天罡是不是你的師傅」
他點頭恩了聲,「李淳風那老神棍有沒來看過我」
「看過只是他很忙,一直對你很歉疚」
「你叫什麼?」
「現在叫宇文皓以前你應該知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這兒土生土長的古代妞」
「淼兒」他一把將她擁入懷里,用粗糲的大手揉著她的頭發聲音有些哽咽,「能看到活蹦亂跳的你真好」
白染兒一把拍開他的大手,「少叫的這麼肉麻,不是你給我下毒想讓我陪你一塊死的時候啦」
「我那還不是怕你跑了,他妹地,皓爺我放著現代的大少爺不做,追你到這鳥不生蛋雞不放屁的古代,天天光能看不能吃,還得像防賊似地防著被你發現再跳腳跑了,皓爺我容易嘛我,他妹地,你個鳥妮子,在人間勾|引男子還不算,還跑到冥界私會月笙那禍害,要不是皓爺我神通廣大,你以為你還能回到這里,他妹地,皓爺我伺候了你快兩年,以後你也得伺候皓爺兩年抵債」宇文皓同樣憋了滿肚子氣,稍溫存了一下,那嘴欠的毛病又上來了,反正這里就他們兩個人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裝了好多年,他早膩歪了。
氣的白染兒怒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丫丫的,你個花花大惡少,要不是當初你擠兌老娘,老娘沒準和那薛什麼玩意生的孩子都念大學了,會被水淹死來到這鳥不生蛋雞不放屁的古代,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就是老娘這次掛,也是因為你,要不是你跟老娘下毒,引起毒發,就憑老娘現在的本事,你以為老娘就那麼容易掛,這還是丫丫的你個花花大惡少種的因,你可好,現在倒數落起老娘的不是,老娘想當初是給你花花大惡少面子,現在老娘和你是半斤對八兩,你以為老娘真不罵過你,丫丫的,真是氣死老娘啦」
她一口氣憋了這麼多,說完了用手忽忽扇著風,要整天和這丫的嘴欠的家伙待一塊,她真能被他給活活氣死,不,應該是已經被氣死了一回,下回就是第二次了,想想人家瑤妞的恪哥哥,還是那丫的李恪話少,雖然有時候也欠揍,但總比這丫的程浩宇,不現在應該叫宇文皓強。
等等,宇文皓,飛燕美人的情人貌似也是叫什麼皓,宇文皓,對,對,想起來了,飛燕美人的暗戀對象原來就是他這個花花大惡少,白染兒兩手食指成斜十字交叉做了個停戰的手勢,「喂,宇文皓,我問你,你沒事是不是經常進皇宮?」
宇文皓翻了下眼仁,痞子十足道,「進過兩次,干嘛,你罵夠了,皓爺還沒開罵呢」
「丫丫的,你個嘴欠的花花大少,我有正事給你聊」
白染兒前一秒雙手掐腰一副潑婦罵街樣,下一秒雙眼放桃心似地湊近他八卦道,「那你有沒在宮里見到個有著一對大*|霸,盈盈一握水蛇腰,挺翹的小扭來扭去絕對符合你審美觀的玉瓷美人」
她邊說邊將模仿趙飛燕那扭來扭去的走姿,「喂,我給你說件我的糗事,你看你長的雖然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算人中龍鳳,還有我來到這兒遇見的幾個帥哥,再算上滿頭紅長發的月笙,你們幾個隨便任何一人勾勾指頭,在你們後面的美女都能成卡車的尖叫,可是我見到你們頂多失神欣賞一會,當然你連讓我失神的機會都沒有,可自從看了那大*|霸扭來擺去的樣,愣是讓我流鼻血了,我都能流鼻血,那你見了肯定會是血液倒流狀態,小鳥兒呈倒立昂揚勃發之態你仔細想想有沒見過這個人,這個女人很好玩,很搞笑地」
宇文皓輕擰住白染兒的耳朵,「我讓你個鳥妮子不學好,是不是桃花眼那男人教的你這些齷|齪事,早知道皓爺就讓那小子去見閻王,吃飽了給皓爺滾回寒玉冰床上」
「疼,疼,輕點,老娘可是病剛好,你個嘴欠的花花大惡少,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出去,別說你和老娘混過,真是將現代人的臉都丟盡了」白染兒齜牙亂叫,其實他下手不重,不過那寒玉冰床太寒了,躺上去不運轉靈力會直接凍成冰棍
兩人鬧騰著玩了會,沒多大一會兒,白染兒就蔫蔫地趴下了,「我說宇文皓,月笙告訴我,纏綿毒無藥可解,除非王母娘娘的斷情水,會不會是真的?你有解藥嗎?
咱倆以前雖然有過節,說到底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我當時因生活所迫干那啥是欺騙了你的感情,可看在咱們好歹也並肩作戰了五年的份上,咱們沒有男女情,也有戰友情,老鄉情,朋友情,你說是不是?
你別說你為追我而來到這里,月笙告訴我,你和我一樣原先都是魂魄不完整的人,你來到這里自然有你的使命,我呢,也算有自己的小小夢想,上輩子稀里糊涂地就過了,我可不想這輩子還要稀里糊涂地掛你要有解藥的話,就幫我將纏綿解了吧,我可以讓你像韋小寶那樣坐擁十八個貌美絕倫的媳婦,反正古代又不限制你娶老婆,你想要多少,我能給你弄多少?……」
宇文皓越听臉色越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干脆將她吃干抹淨算了,可想想這些年都等了,她又剛醒來,兩人的關系好歹比以前有點進展,他要再用強,一切又回歸原點了,在現代軟磨硬泡都沒弄到手,在這兒,心里更沒底了,想到這里,他伸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後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
等白染兒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大黑了,宇文皓叫她起來吃晚飯,她睡眼惺忪地半眯著眼,「不是剛吃過飯沒多長時間嗎?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怎麼沒感覺呢」
宇文皓收起了起初的痞性,再次戴上了銀質面具。
白染兒望著那銀光閃閃的面具,心里清楚,宇文皓是程浩宇和另一個人的融合,他戴上銀質面具就代表著他成了另外一個人,她不可能像她剛醒來的時候那樣和他嬉笑怒罵
兩人相對無言脈脈地吃完晚飯,剛睡醒,閑著也沒事,白染兒就坐在寒玉冰床上用她特有的吐納方式凝練靈力。
轉眼小半年就過去了,除了商量吃什麼,兩人還算投機地相互交流,再就是宇文皓指點她如何控制身體里的靈力運轉,教她yu女雪花劍,練上乘輕功必須開口說話時,他才和她說上幾句,剩下的時間兩人幾乎誰也不說話,飯輪流做,碗輪流刷,衣服輪流洗,屋子衛生輪流打掃,唯一一塊去的就是上山打獵,就這唯一一起出動的機會,兩人還相互比誰打的獵物多,誰打得獵物多誰歇工一天,然後得意地白對方一眼
起初,宇文皓獵的多,慢慢地白染兒能贏一兩回,到後來白染兒贏多負少,雖然知道宇文皓讓著她,但她的進步也是蠻快地,既然他願意讓,那就讓唄,誰讓他是個男的,白染兒心安理得揣著手看宇文皓那家伙帶著張面具忙來忙去,不過,她再也沒敢提讓他幫她解纏綿之毒,也沒再提趙飛燕那個大*|霸。
這天,他們倆一塊打獵回來,發現家里沒調料了,白染兒憋不住了,「喂,宇文皓,這次我又贏了,你先在家準備材料,我下山去采購點調料回來,本來我贏了,什麼活都該你干,今兒本姑娘心情好就免費幫你跑回腿如何?」
宇文皓譏諷地望了白染兒一眼,「你會有這麼好心,不用了,白大小姐,你揣著手當吃貨,我覺得還靠譜」
「丫丫的你才是個吃貨,氣死老娘了,老娘在這兒都快憋死了,整天對著你這張銀光閃閃的面具,看都看膩歪了,今兒老娘我還非要下山不可」白染兒倔驢脾氣上來了,忍了小半年,覺得長了點本事,小尾巴開始往上翹了。
宇文皓將手中斬了脖子的雞都扔進了沸水里,然後洗了手,摘了臉上的銀質面具,「覺得長本事了是吧,走,今兒你要是能越過那道斷崖,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絕不攔你」
「走就走,哼」白染兒冷哼一聲,率先向那道斷崖走去,來到斷崖旁,她目測了那斷崖的距離大概有五十多丈,一百五十多米,「你說的,只要我過去了,即使我下山不再回來,你也不許管我」
「我說你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從這頭越過那頭」宇文皓雙手抱胸鄙視至極地望著白染兒,「就你那點小聰明,騙別人行,騙我你還得再修煉幾年,是不是想借助這個?」他一腳踹開了草叢,露出了白染兒事先放好鷹爪鉤索。
「對啊,用這個怎麼啦,用什麼工具無所謂,只要我能達到目的就行,這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嗎?」。白染兒理所當然道。
「是嗎?」。宇文皓一腳將鷹爪鉤索踹下斷崖,「可惜沒……他妹地,白淼你可鳥妮子敢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