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幽凰 卷一 星墜凡塵 第一百零三章 辭別

作者 ︰ 暗夜殤

第一百零三章辭別

這天晴空萬里秋風吹指適宜出行。君幽來了興致萌發了出去走走的意思,來了這麼久了一次也沒有好好逛一下,想著以什麼身份出去,是冥獄樓主還是路人甲,最終決定帶了面具出去安全些。綠汐得知後死皮賴臉的跟著,美名其曰向導,逐風也一道同行。

京城里也沒什麼值得逛的在君幽眼中無非就是富庶了些與其他繁華的地方沒多大區別,街上衣著光先的富家公子小姐到是不少,文人墨客也不在少數,君幽按著綠汐的說詞大概的轉了轉了解了一下市場行情,再有就是冥獄樓在此的幾處產業看了看收益還很不錯。在綠汐的推薦下去吃了頓頗貴的海鮮宴,雖比不得剛打上來的新鮮確是聊勝于無,又坐上精致的畫坊游了回湖,沒什麼太感興趣的地方或是東西。

走了一個下午君幽覺得累了找了處茶樓歇腳,三人坐下來喝茶用點心。

綠汐越發不了解少年了,讓侍衛做下用飯喝茶也不算過分,但像逐風這樣的與主子坐一張桌子的還很隨意的沒有拘謹就很讓人納悶了,以前也沒見著逐風這樣呀,難道換了個主子本性就跑出來了不成。

逐風見慣了各色人隱藏的神色,也不在意綠汐的疑慮照吃不誤,呆在少年身邊就這個好處想吃什麼做什麼隨意,這樣的日子才過的有滋有味。

君幽視線放在了窗外自然沒見著兩人的詭異表情,心里想著今晚是否不回宮的可行性,宮中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壓抑要不是為了培養性情他也不會安分的呆在宮中任那兩老頭折磨他的耳朵。

「公子何時回去?」綠汐忍住詢問,他們三人已經坐到日落了,少年仍是沒有回去的意思怎能不急。

「最大的青樓在哪?」君幽忽略綠汐的話直接問出他想去的地方。

「青,青樓。」綠汐再一次感受到少年跳躍性思維,這不算什麼到是少年想去青樓一事他還拿不準,以少年的年紀是該開開葷,問題是去青樓那種不干不淨的地方,要是自家主子知道了還不剝了他的皮。只好訕訕的說道︰「公子何必去那種地方,回去自有人安排一切包您滿意。」未了小心的觀察少年的變化。

「那種地方是什麼地方,既然開得為何我去不得。」君幽對綠汐的話嗤之以鼻道︰「你若不想去自有逐風陪我。」

「別,別,我的小祖宗誒,讓您去還不成。」綠汐也算了解一旦少年有了主意斷然是改變不了的,他也只能祈禱自己能夠安然無恙。

算起來君幽長這麼大到是沒有去過幾次青樓,七歲那年也只是認識了在青樓中的沈岳然,那也只是匆匆一過沒有仔細看過,如今到了京都怎能不去見識見識。

綠汐在前面領路心里一直盤算著怎麼打消少年在青樓過夜的事,只希望少年只是一時的好奇沒想玩真格的,要是讓少年迷戀上這種那可是不得了的。

還沒走到***,鳴突然出現專了鳳帝的話讓少年現在回去,綠汐一听樂了懸著的心也歸位了,還真想抱著鳴大乎救命稻草呀。這下少年可是去不了青樓了也好免了自己一頓責罰。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一點生怕少年性子上來擰著勁干那可就不好了。

君幽皺了皺見鳴不似在說謊的樣,暗自決定今日不行明日總可以了吧,鳳帝總不能天天派人尋他回去,再有綠汐也是個麻煩像跟屁蟲一樣粘人。

「回吧。」君幽爽快的回身往回走,也就沒見著綠汐奉上感激的眼神給鳴,逐風看在眼里暗自冷笑。

沒走多遠逐風眼尖的瞥見茶樓臨窗的位置上坐著離塵與沈岳然兩人,忙輕聲告訴少年。

君幽隨逐風所言望去還真是那兩人,快步向那家茶樓行去目標自然是沈離二人。

「唉……」綠汐還未出口被鳴拉住了,不解的看向鳴到底要干什麼,不是讓少年回宮嗎,這會兒見了沈離二人指不定還就不回去了,那他二人要怎麼交差。

「主子的意思是讓公子回去。」鳴解釋道︰「不論多晚。」綠汐听的莫名其妙,想不通便不想大步跟上去免得少年自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可就麻煩大了,少年怎麼就不能安分些,還有那沈離二人怎麼就好死不死的偏偏這個時候讓少年看見了。

「咦,怎麼你逃出來了?」離塵見到君幽大為意外,待看到身後跟著的綠汐與鳴二人心下頓時了然。

「怎麼出來了?」沈岳然為少年添了杯茶遞了過去,目光卻停留在少年身側的男子身上,他不記得少年身邊有這個人。

「逐風。」君幽介紹道,接過茶淺啜一口。

離塵二人一听之下便知這是冥獄杰樓的人,逐影背叛一事他二人也是知曉的(過程不明)今日見著少年喚此人逐風想必是找到了填補空位之人,也不再多問。

綠汐兩人當然不能傻傻的站著,他們可沒有逐風的好命,尋了處空位坐下喚了些茶點,時不時注意著少年那桌。

「那人允諾了我一年的時間,一年後便可離開。」君幽淡淡的解釋道︰「我出入可隨意。」

「一年」離塵皺了下眉道︰「只怕沒那麼容易。」他看鳳帝就不是那種容易妥協的人怎麼會這麼大方。

「有人會接我。」君幽以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上寫了‘雲歐’兩字算是做了解答,他二人也該知道雲傾御還見在的事實。

「咦」離塵一開始沒看懂轉而一想差點驚訝出聲,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道︰「真的?沒想到呀」

「嗯,樓里不安全所以……」君幽知他二人品性沒在細說。

「也好,也好。」離塵笑容滿面,心道少年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

「樓里?」沈岳然自也明了,他是想問少年冥獄樓中可有人知曉,萬一走露了風聲那可就難說了。

「樓中只我一人。」君幽知道沈岳然在擔心什麼,笑了笑不甚在意。

「那便好。」沈岳然淡淡的笑著。

「既然你方便了我二人也不留了。」離塵說道︰「有事通知一聲,我得去和我那老岳父說說親事了。」

君幽听了呵呵一笑道︰「快些我還等著你的喜酒呢。」看著沈岳然微紅了臉心里格外替兩人高興。

「那是肯定的,大不了……」離塵沖少年拋了一記媚眼,兩人心領神會,離塵是打算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君幽忙提醒。

「知道,我做事有分寸。」離塵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忽而話題一轉調侃道︰「那你跟姓蒼的是怎麼回事?」他早想問了就是地方不對也沒找到機會。

「跟著他也不錯。」君幽微垂下眼簾漫不經心的說著。

「這事可不能馬虎,誰知是不是他另有所圖。」離塵大為擔心少年會被蒼幕銀花言巧語哄騙了,到時後人財兩空。

「他已經掌管了樓中大半的權力。」君幽到是不擔心這個又道︰「我自有分寸,他是什麼樣的人很快就能見分曉。」

離塵離言放心不少,只要少年心里有數就好又止不住一再提醒︰「你還小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論,世上美女千千萬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難找到情投意合的,千萬別湊和到了日後來不極後悔。」

「嗯。」君幽應道︰「我會考慮。」

三人又聊了些別的直到外面夜華初上方告辭離開,帶著人回到宮中,綠汐總算是松了口氣,向鳳帝報備了下今日的成果本是要回錦華殿守著又被鳴拉著不讓。

「怎麼了,三番兩次的?」綠汐實在不能理解鳴的舉動。

「今晚不用你我守夜。」鳴說道。

「咦,這到是怪了,主子吩咐的?」綠汐覺得詫異,縱然少年答應留下來也會有人借機加害于他不得不防,何況少年仍未恢復武功要是有個萬一怎好。

「嗯。」鳴並不打算細說,再說也沒什麼可說的,興許今夜過後又會不得安寧了。

綠汐看鳴那樣子也知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做罷,不守就不守今天他也累的夠嗆,反正屋內有人也不缺他一個。

君幽用了些晚膳計劃好好的泡一回澡打通封閉的穴道,沒有了武功傍身這一天的路走下來兩腿下泛酸,還真是可怕的習慣。

在溫熱池水的滋潤下君幽僅用了一盞茶的時間解開了雙重封穴,舒展了下筋骨在熱氣的燻陶下眼皮止不住打架昏昏欲睡。所幸池水恆溫睡著了也不怕著涼得了風寒。小睡了一會才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裹了件外袍出了浴室。

剛行至床前打了個哈欠頓覺自身體各處匯集而來的熱浪全數集中在身\下的某處,墨色的瞳仁中暗芒一閃,大手一揮借著掌風的力道掀開了床幔,床上赫然躺著一名全身赤\果的美艷女子,眼神瞬間暗沉月復內冷笑,鳳帝還真是不遺于力,先是下藥再是送上美人,只不知最終想要的是什麼。

一股燥熱流遍全身,君幽暗咒了句該死不再多想上了床丟掉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整個人壓在女子身上。

「殿下。」女子面紅耳赤看著少年的動作一時羞窘不已,一開始她本不願意,就算五皇子長的再好在宮中仍沒什麼地位可言,若不是父親的一再誘哄她也不可能爬上五皇子的床,心想著要是能懷上孩子定能坐穩五皇子正妃的位置,到那時以陛下對五皇子喜愛的程度不就能母憑子貴,心里細想著以後的榮華富貴卻不知一切逃不過少年的法眼。

君幽可不有憐香惜玉的時間,反正在他眼中這女人已經與死人無異了,只想盡快解決體內的藥效,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直接進入正題,無視女子的慘叫只有單方面的掠奪。

逐風發現屋內多了一人的氣息本想要通知少年卻被屋內的別外兩名暗衛阻攔,這兩人得知自己的身份已有了防備,之後听到動靜已然明了是怎麼回事。

三個僵持著忽聞一聲脆響女子的聲音啞然而止,還沒等反應過來眼前人影一閃,其中一名暗衛已不知去向,下一刻傳來撕裂衣服的聲音後逐風與另一人才驚醒的向床上看去,那不時丟出的黑色碎布已然證明那名暗衛正在少年的床上,顯然接下來的事不用猜也知道。

一聲慘叫之後是連續不斷的悶哼,以及淡淡的血腥味都足以說明那名暗衛現在最糟糕的處境,萬萬沒想到少年會突然抓暗衛泄\欲,然而更讓人吃驚的是少年是如何恢復的武功,又在短短一瞬間尋到了暗衛藏身之處,不得不讓人訝然。

逐風心知少年不是欲\望過勝的人,應該是下了藥才會如此,而那名床上的女子顯然已經被少年殺掉了,之後的暗衛也免不了相同的命運,即便少年真殺了暗衛以鳳帝對少年的心思自然是不會怪罪的,他雖然心有不忍去不好阻止,暗衛的教條中有一點是絕對服從主子的命令,哪怕主子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更別提如今少年上了他。

君幽已經射\了兩次藥性仍未有所緩解,而那女子竟敢欺身上來想吻他,真是不知死活冷笑之下眨眼間出手捏碎了女子的喉骨成為一具尸體,藥性未解就得再找人,轉念一想不用浪費時間屋內的暗衛剛剛好,心念一起立馬行動。

暗衛果然不俗最起碼相貌能入得了眼,身上的皮膚是健康的蜜色,模上去的手感沒有女子的滑膩還算不賴,好在這人知趣的沒有反抗叫喊頗得自己的意,手下也留了幾分情,進入時還記得前\戲得做足否則兩人都不好受,第一次難免會痛由其是沒經驗者,看那人扭曲的臉痛苦的悶哼可想而知。

又射\了兩次後君幽方自暗衛體內抽出,看了眼面色慘白喘息粗重身下更是血與白濁一片狼藉,君幽在想是否要毀尸滅跡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得洗去一身的粘膩。

「逐風讓人備水。」君幽喚道,為什麼不在浴室呢,他懷疑水中下了藥若不然食物里有沒有藥他一聞便知,更不用說屋內點的燻香了。

「是。」逐風應道,擺月兌了暗衛的阻攔掠出門外。

不一會水備好了,君幽也不顧忌自己赤\身\果\體下了床走到浴桶前試了下水溫洗了個熱水澡。

「床收拾了,尸體拖走。」君幽掃了一眼零亂的床鋪。

暗衛聞言心下一顫,以為被少年強佔的暗衛死路一條,怎麼說也于心不忍畢竟相處許多年了,雖到不了過命之交的地步也是有幾分情份的。

「主子,那人?」逐風指的是床上還有氣的暗衛十二,他們也算有交情也不好看著人死在面前。

「怎麼?」君幽挑眉詢問。

「屬下想替十二說情,請主子饒他一命。」逐風跪下來求情,無論他是否出了暗衛營都與他們相識一場,情份還是有的。

「另一人是誰?」君幽不在意逐風的做法。

「十。」逐風回答。

「殿下。」屋內僅有的暗衛十現身跪在地上,未曾想逐風會為十二求情,他一時也不好開口,只因少年喜怒無常。

「算了,十將床收拾了,逐風帶十二去清洗吧。」君幽本就不在意這些事。

「謝主子(謝殿下)」兩人齊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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