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擋箭牌
自那夜後鳳帝本以為少年會找他算賬,沒料少年出其的安靜,好似那晚的事沒有發生一樣,讓人模不透。至于那名死了的女子他的家族已獲罪,要不是後宮擅作主張那女子怎會爬上少年的床,不過他正好借此機會試探一下少年的反應可惜效果不明顯。
自那夜起每晚君幽都能見到送上床的少年少女,心里著實好笑,他也不是來者不拒,一些個自以為是的男子只有一個下場,第二日便會傳出其家人作\奸\犯科的罪證被鳳帝罷黜的罷黜賜死的賜死,縱然大臣們猜疑不定也不敢將毛頭指向自己。
沒多久後宮傳出喜訊,一李美人懷上了龍種被冊封為李妃,一夕間母憑子貴後宮也開始了另一輪的陰謀。
「主子,樓中一切按您吩咐行事。」逐風向少年匯報近期得到的消息。
「可有異動?」君幽擺弄著剛送來的金菊,揪掉微蔫了的花瓣一副閑散的神情。
「有幾筆銀子不知去向。」逐風道︰「數目雖然不大一開始沒有在意最近動作頻繁。」
「哼,終于露出馬腳了。」君幽眸中暗光浮動,道︰「一定要人贓並獲才行。」
「是。」逐風應道︰「還有件事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想說蒼幕銀的事。」君幽淡淡的語氣听不出喜怒,道︰「以他的頭腦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你只需靜候佳音就行。」
「是,屬下知道了。」逐風突然覺得蒼幕銀很可憐,少年雖然心里有他卻不是排在第一位上的,這條路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走啊。
又進了幾日,是夜君幽惱火的將一名十二三歲的男侍一腳踢下了床,不為別的只因這男侍一張要笑不笑的假臉他看著惡心。
「拖下去。」君幽沉了眸命令道︰「十二呢這幾日怎麼沒看到?」經過三四個男侍後他總覺得沒十二好,雖說那次是強上,身子僵硬不提,總比這些個陰陽人強。
「回主子,十二被撤換了。」逐風暗驚少年怎麼又想起十二來了,看少年的眼色難道還要讓十二侍寢。
「去讓十二來見我。」君幽這幾日已經習慣了床上有人,沒人給他摟著睡還身不行,都怪蒼幕銀。
「是。」逐風只得應下,嘆息十二以後的命運。
十二來的時候已經清洗過了,只一件黑色紗衣披著,內里什麼也沒穿,恭恭敬敬的跪下來給少行禮問安。心里的思緒如月兌韁的野馬般翻騰,斷沒有料到自己一暗衛到頭來竟變成了男侍,由記得同伴們不忍的眼神與鳴首領的叮囑,五皇子一向隨心所\欲,自己萬萬不能開罪,相比較于雌伏于男子身下的羞辱,活下去才是真的。
君幽瞄了眼十二的打扮皺了下眉道︰「月兌了衣服上來。」
十二依言起身低眉順首的月兌了薄薄的黑紗衣上了床,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或是怎樣討好少年,只靜靜的躺在床上。
君幽原本沒了興致但看到十二有如木雕般的樣子輕笑出聲,伸手撫模著蜜色的肌理感受到手下微微的顫動,雙眼一直盯著十二的神色,手逐漸滑到小月復那兒,劃了兩個圈又往下探了探,他主要想看木頭變臉的時候,所以惡質的握住了那脆弱的地方,听到十二的悶哼心中愉悅了不少,沒有停下的意思借著手點燃了十二的欲\火。
「嗯,哼,殿下。」十二一臉說不出的痛苦和歡愉,擾的他都不知如何開口。
「怎麼不喜歡?」君幽戲謔的瞟了眼面色漸紅的十二,惡質的用食指撩撥頂端的粉女敕,緊接著便是十二略帶哀求的輕乎。
君幽眯了眼手上的白濁,探手模到十二身後之處,一點點的抹開小心的進入擴張,很有耐心的做足前\戲才將自己埋入十二體內,先是淺淺的研磨進入,直到听見十二變了味的哀求方停下這種難言的折磨。
情\事之事君幽從不委屈自己,自然也照著自己的喜好來,不過他未忘記身\下之人應該享受的歡愉,這一次情事兩人都很盡興。
至此後十二變成了君幽的男侍,鳳帝得知後也只是笑了笑了事,沒在往里面送別的人,以鳳帝的心思自是樂見的,壞心眼的想若是蒼幕銀得知少年有了新歡還不知會怎樣跳腳呢,如此看來少年對蒼幕銀的情顯然寡淡了些。
鳳帝不知道的是君幽將十二留在身邊主要是防止鳳帝或者其他大臣再送人進來,有些事不是光看表面就能清楚的,自然君幽也未到為蒼幕銀守身如玉的地步。也好讓那些惦記著他的人看看自己喜歡男子的事實,打消一部分人的猜測,不論鳳帝日後會有何花樣留下自己,現在只能等著鳳帝一點點的將權勢送到自己的手上,在這段時間內他還不想過多的招人眼。
沒兩日鳳帝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下了旨讓年滿十五的鳳君幽上朝听政,這一事炸得大臣們昏頭轉向緊接著鳳帝又下旨將在外公干的三位皇子招了回來正式參政,這樣一來誰都模不透鳳帝的用意,原以為鳳帝會厚此薄彼未料鳳帝會一視同仁,縱然少年仍撿了便宜,眾人也不再計較這些。因為皇子的參政他們的利益也來了,哪還能顧得上一個沖出茅廬的小子。
君幽得了旨後對鳳帝的做法不以為然,即便上了朝他也只是旁听沒有發言權,他到是不在意主要是早朝的時辰有些過早覺得麻煩,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啊。
而冥獄樓那邊正緊羅密布的開始著手捉人,蒼幕銀發現了幻夢身邊的老人向外偷運了銀子出去,一筆一筆的小數目,多了便露出馬腳,因著與幻夢有關只命人將其軟禁起來,好在幻夢極為配合終于捉到了人問出了主謀,接連著處置了樓中的一些老人,好在幾位長老沒有參與其中也省了不少心力。蒼幕銀這才細想起少年當時話中有話的隱意。幾日後大長老得了消息匆匆趕回,在確定幻夢沒有牽連其內時重新整頓了樓中應處置後所需填補的空缺,這樣事情也有了個完滿的結果。蒼幕銀此時才放下心來,心道少年狡詐這事明顯著就是用他來試探樓中有了旁的心思的人,他私以為少年也借此重新考察了浮生等人是否忠心,出了一個逐影做什麼事都得萬事小心,也不怪少年利用了自己一把。
事情了了也踏實了蒼幕銀很想馬上交代好手上的事情直接奔赴鳳棲去見少年,他才離開不久就已經很想少年,那種思念如跗骨之蛆搔得他心癢難耐,也不知少年現如今在干什麼。
又過了幾日後宮中又傳出有兩名昭儀懷孕的喜事,君幽听了也只是笑笑,暗嘆鳳帝做得還真不遺余力,借著後宮女子懷孕之事正好牽制住後宮引了眾人的視線,有些大臣已經提出開第二次選秀的事宜,鳳帝只允了自官員家眷中選出一切從簡,這可高興壞了想一直拼了命往上爬的大臣。
「殿下,那邊的事已經布置好了。」一小太監躬著身子回稟。
「確保萬無一失,要是讓人察覺了什麼……」一錦衣男子冷哼兩聲以示事情的嚴重性。
「奴才親自過問的請殿下放心。」小太監一臉肯定的回道︰「娘娘前日捎了口信,說後宮的事殿下放一百個心。」
「嗯,五皇子那里怎麼樣?」男子垂眸把玩著腰間的玉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里想著另一件事。
「五皇子身邊有暗衛護著奴才派去的人不敢靠近。」小太監瞄了眼自家主子生怕自己辦事不利忙道︰「整個錦華殿里里外外也都是陛下派的人,很難得到有用的消息。」
「哼,父皇還真向著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做給人看的還是真是那麼回事。」男子嗤笑道︰「別是因著那張臉,對其有愧疚吧。」
沒幾日三皇子去青樓喝花酒,獨自回來的路上一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回宮中不久高燒不止,太醫院開了方子燒是退了,鳳初瑜醒來確是認不得人了,連自己的母妃也不認得,整日里似幼童般在院子里亂竄,經太醫診治確定是因高燒的原因燒壞了腦子,智力有如五六歲孩童無二。
鳳帝得知後大怒,問詢太醫可有法子治好,但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一時間秦妃大受打擊一病不起,兩日後醒來竟然闖下到鳳帝面前聲色俱厲的說鳳初瑜是被人害成這樣的,好好的一個人去喝了次花酒回來就病了,何況天氣尚好時至秋末怎麼就無緣無故染了風寒高燒不止,再怎麼說秦妃仍是不能接受。
鳳帝念其悲痛愛子之心沒有治罪,答應下來會徹查此事,一時間朝堂變換,鳳帝也應痛失兒子三日沒有早朝。試想一下鳳棲僅有的五位皇子中前不久二皇子被廢而今三皇子變成了痴兒,如今僅剩三位皇,大臣們各自不安起來均上奏請示皇氏子嗣太少,選秀之事應該即早有個結果。
鳳帝沒有反對這樣一來後宮中又多了四們貴嬪,引得後宮女子不安趕來,均在猜測鳳帝的用意,一面派人查三皇子一事,一面又擴充後宮而且一連幾日都在這四名貴嬪宮中留宿。原本李妃與兩位昭儀懷了龍子賞賜自是不斷亦派了人去小心侍候,這事一出使得後宮想給三人下絆子的宮妃各自偃旗息鼓轉而投向打扮自己以記得鳳帝的青睞從獲榮寵。都想著鳳帝這是在擔心子嗣不豐,只要能懷上就有可能母憑子貴,這不各各使出渾身解數yin*鳳帝,好在鳳帝對于後宮一向是雨露均沾,不久又將懷孕的兩位昭儀封了妃一時間榮寵不斷,其他宮妃暗恨的咬牙卻不好動手。
這些事君幽也只當笑話閑來听听,鳳初瑜的事自然逃不過他的眼楮,這是大皇子鳳初謙派人做的,自然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讓人捉,怪只怪鳳初瑜是個無用的貨色,連自己也保不了遲早是個死,大概鳳初謙也早看不慣鳳初瑜的無能早除了早省事,這徹查一事到最後肯定是無疾而終,秦家也只能打了牙和血吞。這接下來的就該輪到自己或是老四了。自己雖然沒有權力在手鳳帝確是護得緊,鳳初謙自是不好下手的,至于一心想當閑散王爺的鳳初惜因著他母族有個當大將軍的舅舅林維遠,看上去也是動不得的主。要動只能從後宮開始,鳳初惜的母妃蓮貴妃,溫婉不爭的性子可誰讓她是有能力的四皇子母親,縱然是林維遠的妹妹但他一介外臣怎好插手後宮之事,即便蓮貴妃有個不測鳳帝也只能給個讓大家都能接受的借口。表面上鳳帝不可能不重用林維遠,單不說其手上握有的兵權,只為其忠心又是一門忠烈鳳帝也不會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蠢事,這是在外人眼中看出的,而擱在君幽眼中他只看一點就知誰也動不了林維遠,誰都不知鳳帝最是重情重義,對于自幼一起長大又救過他一命的林維遠而言是萬般不會產生猜忌之心的,如若真發生這樣的事鳳帝的皇位也該換個人坐坐了。
鳳帝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兒子做了何種大逆不道殘害手足的事,不過他確是樂得見的,本來嗎皇家自古無情,想要那個位置就得憑自己的能力手段爭取,不過現在他認定了少年,這之後的爭奪最後的戲份還沒上演,他是很樂意看戲的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之後徹查三皇子一中的人無功而返,鳳帝听後也沒說什麼,,這件事便被擱淺了,秦妃得知後求救無門竟然一夜之間瘋了,鳳帝無奈之下下旨封了秦妃所住的朝霞宮,為了初學秦家鳳帝提拔了身為禮部侍郎的秦紋為禮部尚書,又允了秦家的小姐入宮為妃。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大臣們私底下開始站隊,想借著以後功成的由頭得到好處,鳳帝看在眼里沒做阻止,顯然是默許了的。
君幽在錦華殿依舊活的安安穩穩的好似世外桃園一般阻隔了一切麻煩的事,偶然與前來的四皇子鳳初惜下棋品茗好不快哉,他也從中模清了鳳初惜的秉性,知他是真不想坐那位置,也就放下心來真心相交,兩人自是相處和樂,讓某些人看得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