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劉宇心中吃了一驚,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成都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因為是劉宇任命的益州留守,如果不是益州那邊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按照武將不得擅離防區的軍法,是不能夠離開成都的!不過益州是自己的大本營,經營了這麼多年,應該不出現什麼大事才對啊!百思不得其解,劉宇連忙傳令讓進殿。殿中的其他武官也都是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顯然也到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這些人同樣也猜不到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益州留守單人獨騎的趕到成都來,所以當剛一進入銀安殿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的身上。
從那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還有那略帶血絲的眼楮中,眾人都可以看出,他肯定是一路飛奔,路上基本上沒有休息的趕到長安的。這一點從成都的邸報現在還沒有到來也可以推斷出來。留守離開駐地這種大事,不光是成都,就算是沿途經過的各地郡縣也都要及時向上呈報的,而長安現在還沒有得到任何一點消息,那就只能說明的度比起那些傳送邸報的人更加的快。這樣一來,眾人就更關心到底是為何而來了。
益州君臣在私下的關系都非常不錯,劉宇到現在也和手下的武們稱兄道弟,從來不擺君主的架子,但如今是在朝上。君臣之間名分上畢竟有差別,所以相關地禮數也是一點都不能缺少的,在向劉宇恭恭敬敬的行過叩拜大禮之後,劉宇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雲封,你如此急匆匆的從成都趕到長安。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益州出了什麼亂子?」其實劉宇在問這句話地時候。心里面可是不希望從地口中說出益州已經出了亂子,畢竟連都解決不了的亂子可絕對不是小亂子!益州是劉宇的大本營,劉宇可絕對不希望自己的根基出事。
劉宇的心中緊張,在官一列中站在最前面地郭嘉卻看出一點不對勁來,按說。益州從原來開始。這大禮節就都是能省則省。劉宇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就沖著他跪下磕頭。所以這些年益州地上層官們也都習慣了在禮節上大禮不虧,小禮可免地情況,像今天這樣正式的在銀安殿中舉行朝。雖然一定要行叩拜大禮,但在大禮過後。大家都是可以馬上起來的,可從一開始行大禮到現在一直都是跪在地上,而且還是低著頭,他這葫蘆里到底是賣地什麼藥?同時,郭嘉還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作為輔佐的軍師李鈞也沒有出現,這個情況也讓郭嘉感到有些不對頭。
听到劉宇地問話,卻沒有回答,反而是再次俯于地,肅聲向劉宇說道︰「臣特來向主公請罪!」這話一說出來,劉宇的眼皮就是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難道益州真的有變?劉宇現在一旦心里有事,就喜歡在屋里來回走動一下調自己的思路,如今雖然是在朝上,他倒也不太在意,站起身離開作為,幾步走到的跟前,這個時候,劉宇也已經察覺到在下面一直是跪倒的,所以一來到他的面前,劉宇就一把將拉起來說道︰「雲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起來慢慢的跟我說。」雖然也是武雙全,武藝並不遜色的智將,但在劉宇的千斤神力面前,就連許褚他們那些虎將都不見得能討了好去,就更不行了,盡管不起身,但還是被劉宇給強拉起來。
不過劉宇剛才的話讓也是有些奇怪,益州有事?益州有什麼事?但隨即他就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的這一番舉動讓在場的這些人都誤了!也難怪,他身為益州留守,竟然一個人出現在長安,還一上來就請罪,換成是誰都難免以為益州出現了麻煩!知道產生了誤,便連忙解釋道︰「主公不要擔心,益州並沒有出什麼事情!」劉宇愣了一下,疑惑的說道︰「益州沒有事情?那雲封你這麼急著來長安做什麼,還一上來就請罪?」的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主公,林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另一樁事,至于請罪,當然是因為此次擅離防區,犯了軍法,故而請主公懲處!」
直到這個時候,劉宇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誤了!這讓他不由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但他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雖然沒有出現象中的益州的大麻煩,可私自從駐地離開,這件事情也很棘手啊!如果是普通人,那你願意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沒有人管你,如果是職官,比如一個縣的縣官,私自在任期內離開縣衙,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只要你離開的時間不太長,十天半個月的都沒有什麼,畢竟作為一縣之長,總是坐在縣衙當中也不做出什麼政績來,相反的,到下面的鄉村中去走走,微服私訪一下,倒是很可能找到一些能夠體現出自己能力的事情。
但武將離開自己駐防的地方,那可就是大事了,畢竟武官的性質和官比起來更具有威脅性,所謂人造反,十年不成,而武將,尤其是手握重兵的武將造反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說不定用不了五六年,就能夠將一個王朝弄得萬劫不復。歷史上的唐朝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退一步講,就算那個武將沒有反叛的心思,但他一離開,他手下的那些士兵群龍無,要是弄出個嘩變,又或者外敵趁著這個時候入侵,那怎麼辦?所以武將擅離駐地這一條不是在普通的法律件之中,而是在軍法之中!而什麼事情。一旦到了軍法處置地地步,那可就不單單是免官免職的問題了。
當然不叛變,而他留守的益州,也絕對算不上是戰事前線,所以從他的行為的危害性地角度來說。他擅離防區還真地沒有什麼大不了。可從益州的軍法的角度來說的話。武將擅離防區,那就是斬立決的罪名!而且軍法無情,劉宇自從建立了自己地武裝力量時開始,就一直不斷地強調軍法,希望自己地兵馬能夠成為一個令行禁止的威武之師。而這些年來通過他和眾多益州大將的努力。益州地兵馬也已經成為了真個大漢最精銳。最嚴的兵馬。
可現在,觸犯了軍法,到底應該怎麼來處置。劉宇頓時撓頭起來。那可是在這個時代都難得地智將之才,如果能夠稍微的再歷練一下的話。日後就是大軍的統帥之才,其成就甚至可能過許褚、張合他們這樣的猛將。這樣的人如果就這麼用軍法殺掉,劉宇自認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歷史上曾經比較有名的所謂的堅持軍法的例子,比如說原本歷史上的岳家軍還有戚家軍,那都是以軍法嚴明,甚至可以說是嚴酷而著稱的,其中戚繼光的戚家軍的軍法比起岳家軍卻是更要嚴酷十倍,主將死,副將斬,副將死,千總斬,以此類推,隊長死而手下士兵無斬獲的,一隊十名士兵也同樣斬。這種極端殘酷的軍法使得戚家軍成了一支鐵軍,不過死在這個軍法之下的明軍卻也不在少數!
岳飛和戚繼光這麼做,劉宇無法否定,因為他們有他們那個年代的情況,岳飛率領的宋兵,還有戚繼光所率領的南方明軍,都是在歷史上出了名的沒有骨頭的懦弱之人,很多時候,戰鼓一響,那些士兵就棄甲拋戈,抱頭鼠竄。像這種貪生怕死之輩,除非是用死亡來約束他們,威脅他們,否則的話,他們肯出力才怪!當然,軍法殘酷的直接後果就是岳家軍和戚家軍都成為了戰無不勝的精兵,可這樣的精兵,卻是用敵人和自己人的鮮血堆出來的。
劉宇對將軍法定的極為殘酷這種事情一直是抱持著一種不贊成的態度,他一向認為自家的精兵良將是用來愛護,用來殺敵的,而不是用來為軍法祭旗,為自己立威的。所以劉宇有心要放一馬,但軍法這個東西,如果違背的太過明顯的話,那也出簍子的,所以劉宇慢慢的踱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後,向下面的臣僚們掃了一眼。
從剛才說他是為了別的事情擅離防區的時候開始,益州的那些其他的武們比剛才還要吃驚,而且他們不光是吃驚,更多的還有那種驚慌的情緒,這種驚慌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擔心。誰都知道益州的軍法嚴厲,而且劉宇對軍法的要求也很嚴,這次犯的又是殺頭的條例,如果劉宇真的執行了軍法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益州的臣僚們之間也還是比較融洽的,雖然之前有過一陣子川中和非川中官之間的對立,但在劉宇的調節還有打壓之下,這個對立已經被基本上消除了,而益州的高層之間,從一開始關系就非常不錯,作為高層的一,平日里的人緣也很好,加上在殿中的眾人也都清楚的本事,所以他們絕對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喪命。
可問題是,眾官們有心相救,卻一時找不到有足夠說服力的由。要知道犯的這可不是小事,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由的話,那就算是能夠救得下來,恐怕也難以服眾,萬一被下面的士兵們知道了,到時候弄出什麼事情來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了。不過這個時候先要看的,應該是劉宇的眼色。作為主君,劉宇才是真正掌握著生死的人物,如果劉宇要嚴肅軍紀,在眾軍面前立威的話,他們這些臣僚們就算是說破了天也沒用。所以大家的目光都向劉宇那邊看了過去,正好,劉宇的目光也向他們看過來。君臣之間一對眼,大家心里面著什麼,幾個眼神就都明白了!眾人松了一口氣,原來劉宇也有心要放一馬,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如今缺少地,就是一個比較正式的由!
應付這種突件是需要急智的,而劉宇手下的這些武之中,鬼才郭嘉就是最有急智的人!當然,郭嘉現在匆忙之間也不出什麼好地由。不過他鬼才地稱號並不是白叫的。由不出來,郭嘉馬上就意識到得辦法拖延一下時間才行,而這個拖延時間的辦法並不難找,于是郭嘉邁步出班向劉宇說道︰「主公且請息怒,雲封擅離成都。確實是于軍法有違。但雲封並非是魯莽之人。他這麼做,定然有他的道,主公何不先听一听雲封的由。而後在行決斷呢?」郭嘉這麼一說,劉宇也馬上起剛才說過。他是為了一件事才冒著被軍法處置地危險離開成都來到長安地,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向行事謹慎,思緒鎮密地做出這麼莽撞的事情呢?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劉宇點了點頭道︰「雲封,你也是我手下地大將,犯了軍法應當怎樣,相信你也很清楚,不過既然奉孝這麼說了,那我就來听一听你擅離防區的由,如果你地確是有不得已的由的話,那我也不不問青紅皂白的!」這話基本上就暗示的十分清楚了,事實上也是在明著向說,你一定要找一個好一點的由,只要你能有個能說得過去的由,哪怕只是大體上的,那我們這邊也好有個合適的借口下個台階,將你保全下來。
當然能夠听得出劉宇的話外音,對于劉宇還有自己的這些同僚們的深情厚誼,心中也很是感動,只不過自己擅離成都的那個由,實在也是算不上多麼的能夠上台面!唉!心中嘆了口氣,反正自己也是準備向主公說明的,現在正好借著這個由頭說出來。至于說這個由能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心中也沒有底。
雖然在心中設了很多來到長安的由,但當真正說出來的時候,殿中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主公,臣自知罪犯不赦之罪,然臣還是懇請主公,允許臣帶兵前往徐州救援!」救援徐州?劉宇第一個愣住了,這徐州有難得消息,知道昨天晚上自己這邊才知道的啊,怎麼身在成都,反倒比自己這邊知道的更早?田豐就站在的身邊,听到這麼一說,當即很是驚訝的問道︰「雲封,曹孟德率兵攻打徐州的事情,主公和我們也都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可你卻比我們還早知道了好幾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難怪劉宇和他手下的這些大臣們感到驚訝,益州的情報效率在個大漢都是屈一指的,可如今這個最迅捷的情報網絡竟然還比不上一個臣屬得到情報的度,這件事說小了不算什麼,但如果說得嚴重了,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要知道在戰爭的時候,誰能夠早一步掌握情報,誰就有可能搶先一步奪得先機!
見田豐問的這麼嚴肅,連忙說道︰「其實我知道這個消息也早不了多少,只不過我連夜啟程,不眠不休的跑了三天跑到長安,所以才好像早知道了很長時間而已。」他這麼一說,眾人才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早了三天,如果連上昨天的話,那也不過是比起益州早了兩天而已。不過兩天也很能說明問題了,到底是什麼情報網絡竟然能比益州還快兩天呢!」劉宇強壓下自己的好奇心,問道︰「雲封,你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徐州的消息?」
**道︰「主公,臣是從徐州糜家那里得到徐州被襲的消息的!」
「糜家?」劉宇一愣︰「就是糜竺、糜芳他們兩人的徐州糜家?」也被劉宇說得怔了一下︰「回享主公,糜竺和糜芳確實是如今糜家掌權的兩兄弟。」劉宇點了點頭,原來是治政高手糜竺還有那個沒什麼用處的糜芳所在的糜家,不過劉宇又有些奇怪,怎麼徐州糜家能夠把消息傳到千里之外的益州?要知道情報的傳遞不但需要人,而且需要一條成熟的渠道,徐州糜家可能不缺人,但渠道可不好找。
這時劉嘩在下面向劉宇說道︰「主公,糜家是天下四大商家之一。他們在我們益州也同樣有分部地。」劉宇這才明白過來。這兩年益州已經代替了大漢原來的那些經濟中心,成為大漢貿易最達的城市。誠然,成都的位置絕對不具備成為商業大都市的條件,但幾乎所有如今風靡大漢地物件,不論是玻璃制品還是紙張、花露水。都是益州地工房制造出來的。再加上劉宇出于保護自己現在的經濟優勢地位考慮,並沒有將這些產品的制作方法外傳,所以無論是那個州郡要得到這些物品,都要到成都來取貨物。
既然如此,那麼在益州建立商辦事地點自然也就成了那些大商的人們所必須做地事情。如今天下雖然不太平。但亂世也阻擋不了商旅地腳步。而各地地軍閥們不管是出自什麼樣的考慮。都不輕易的向商團地隊伍出手,有的時候還對商團一定地保護。就好象荊州,掌控著長江水道的中游航段。大部分從東部地區前往益州的商團都選擇通過長江水路,畢竟和道路顛簸的6路比起來。水路更加安全一些。
從水上走,那肯定就要經過荊州,商團過境一般都是要納稅的,而且繳納的稅額還不少,對于這麼大的一筆收入,荊州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所以他們不但不騷擾商團,同時還派出兵馬為這些商隊保駕護航,驅逐長江水寇。另外的那些州郡大體上也都是這種法,畢竟在這個世道中,誰都不跟錢作對。
益州方面雖然不缺錢,但也同樣不反對讓自己的錢再多一些,各地的商團在成都設立辦事機構,這對益州的經濟繁榮也是一個很好的支持,雖然這些辦事處中可能有各種各樣的間諜的存在,但在益州情報部和暗部的協同監視之下,一般的間諜很難從益州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而高級的間諜更是被重點監視,一旦他們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那等待他們的就是隱秘機動部隊的逮捕或者暗殺。所以徐州糜家在成都擁有一個據點,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劉宇在听劉嘩這麼一說之後,臉上也是忍不住一紅,他作為益州的統治者,連自己治下有哪些商團駐地都不知道,這實在是讓他感到汗顏。其實如果是各地割據勢力的情報點的信息,劉宇自然是心中有數,但涉及到財政商業這些方面的問題,他最多就是過問一下大體的情況,畢竟這一塊兒是由孫琳這個專家在負責的,有自己的老婆坐鎮,劉宇當然不再去耗費自己的精力。既然向情報的是徐州的糜家,那情報比情報部早上一些就不奇怪了。
從曹篙一家被殺開始,徐州從陶謙往下的那些官僚們就都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了。也許徐州暗部的負責人沒能將這件事重視起來,但身為當事人的陶謙可是深知自己的實力和曹操之間的實力還有著相當大的距離,父仇不共戴天,陶謙雖然有些老糊涂了,但他敢肯定,曹操絕對不對自己父親遇害這件事情善罷甘休的!徐州的一次大劫來是沒法逃月兌,而陶謙雖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生。
徐州糜家這個時侯作為一個商戶,糜竺還有糜芳兩兄弟並沒有什麼要職在身,糜竺是別駕從事,而糜芳則是白身而已。雖然官職不高,但作為被三國時期眾多大佬們交口稱贊的糜竺在曹篙被害這件事上已經能夠感覺到不妙,他可以肯定曹操肯定回來報仇,而且徐州恐怕並沒有與曹操一較高下的實力。如果徐州有難,那作為徐州大戶的糜家定然也是無法幸免,為了自己家族的命運考慮,糜竺也是絞盡腦汁,要幫助徐州度過這次大難!可徐州周圍的這些勢力,諸如袁術、田楷、孫策等輩,不是實力不濟,就是無暇分身,找他們任何一個尋求援助都不現實。
在苦思無計之下,糜竺起了自己未來的妹夫,。的未婚妻,就是有徐州第一美人之稱的,在歷史上嫁給比自己大十多歲的劉備,並為他生下了劉禪的糜夫人。糜環!歷史在劉宇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的確是生了很多地改變。張本就身為廣陵太守,當時也算是徐州的官宦之家,小的時候則是和母親一起居住在徐州城中,而且居所和糜家的宅院相鄰。就是在這段時間,和同樣在幼年的糜環相識並成了青梅竹馬地一對兒。
在原來地歷史中。也許同樣認識糜環。但在他長大之後,並沒有找到能夠賞識他才能並指導他更高階兵書戰法的運用。再聰明的人在沒有得到系統以及良好的教育的時候,也不可能成為真正地大才,再加上張在諸侯討董戰役之後,因為站錯了隊而被殺。張氏一門從此衰落。也就從此籍籍無名。而身為徐州大族地糜家又怎麼可能將糜環這麼一個擁有極大政治價值地女兒嫁給家道沒落的呢!要知道,作為新興勢力的劉備更加具有投資價值!
不過在如今地歷史中,得到劉宇的青睞。不但參與了對烏桓地征討戰爭,同時也成為了益州劉氏集團中舉足輕重的大將。而因為的關系,張也避免了在原本歷史中的命運,從廣陵太守成為了上庸太守,雖然在官階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但益州的太守和徐州的太守相比,那可是要強上太多,畢竟劉宇當時可是在大漢炙手可熱的諸侯。
糜氏家族正式和張家結親,就是在跟隨張回到廣陵的時候開始的。當時已經在劉宇的摩下立下了功勛,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糜家才最終下了結親的決定,不得不說,糜家自商人世家跡,他們看人識人,判斷時事的本事很是突出,糜竺作為當今家族的家主,他從得知已經成為劉宇摩下一的時候,他就已經斷定,日後必然前途無量,糜家和這樣的人結親的話,日後的前途應當是更有保證才是!所以和糜環這對有情人才得以訂婚。
這次徐州大劫,糜竺在左思右之後,最終還是認為,這天下能夠拯救徐州于危難之中的,只有益州!當然益州距離徐州太過遙遠,而且劉宇當時還沒有進入長安主政,但糜竺還是即刻派遣家族的使者,帶著求救的書,通過經商所開闢的商道,奔赴成都求援。至于說益州采用怎樣的方式來援救徐州,那就不是糜竺能夠預料的了,不過他認為憑著如今在益州的地位還有劉宇一向以來的為人處事的風格,益州一定不對徐州之事不聞不問的。
也許徐州暗部的傳信人比糜家的人晚走不了幾天,而且所擁有的情報通道也比糜家要快捷,但他們之間對于這件事的重視程度截然不同,糜家的人是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不斷的趕路,而暗部的傳令人則是按照一般情報的度傳遞。這樣兩者之間的度也就出現了差別,也就導致了長安得到情報反而比成都得到情報還要晚了兩天。
糜家的使者到達成都之後,馬上就去勤見劉宇,但一介商人的使者根本就見不到身為蜀王的劉宇,所以糜家的使者只能先從商務部那邊入手,要由商務部尚書為自己進行引薦。哪知道等他到了商務部之後,才知道原來劉宇、孫琳,還有益州的一眾武們都已經出前往長安去了。這一下糜家的使者可就傻眼了,正主都走掉了,這求援的事兒可怎麼辦呢?就在他感到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被告知現在的益州留守正是,這讓糜家的使者心情立刻從地獄升到天堂,要知道,可是糜家未來的女婿啊,只要能夠知道這件事,那麼他一定不對益州的事情置之不!
果然,在得到糜家的告急求援書之後,馬上不顧自己擅自離開駐地而可能導致的殺頭之罪,將益州的事務交給李鈞之後,自己快馬加鞭,不眠不休的跑了三天,硬是在山道崎嶇難行的情況下從成都跑到了長安,由此可見,對靡環的感情深厚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同時,也可以看出,愛情的力量是何其的偉大。
將這一切講完之後,劉宇在王座上不住的感嘆愛情這種東西還真是有著改天換地的力量,這樣的智將,遇到這種感情上的事情,馬上就變得如此地沖動。看來歷史上吳三桂那樣的沖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生的。不過感嘆完了之後,劉宇又開始頭痛,從私人的角度來說,地這種行為倒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地愛人處于危難之中。如果他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也就不算是個男人了!可問題是如果把這個由歸結到公事上的話,那可就略顯的有些蒼白無力了,畢竟因私廢公這種事情,不論是從那種角度來說,都不是一種正確的行為。
廳中眾官這個時候也陷入了沉思。他們也都在絞盡腦汁地為辦法開月兌出來。郭嘉默然一兒之後。眼楮一轉。忽然對劉宇說道︰「主公,昨日主公讓臣等商議該如何對待曹孟德進犯徐州之事,
臣等昨夜商議之後。一致認為主公應當相助徐州!」這話一說出口,其他地臣僚。如劉嘩、田豐他們就都是一愣,昨晚上他們討論地時候,對徐州這件事可是還沒有定論呀?怎麼郭嘉說應當相助徐州呢?但他們沉下心來仔細一盤算,頓時明白郭嘉是將這兩件事綁到一塊兒,如此一來,就有機戴罪立功,而救助徐州這件事,從劉宇集團的利益來說,並沒有壞處!
劉宇今天本來就是要和眾人商量徐州這件事的,他昨天晚上和孫琳合計地結果,就是盡可能的辦法幫助一下徐州地那些百姓,不過具體要怎麼幫,他們兩個心中沒有一個合適的計劃,原打算在今天的這個朝上出來,讓大家辦法的,沒到卻出了這件事,不過來到長安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劉宇能夠準許救援徐州,所以這兩件事現在又重新的聯系了起來,一旦救援徐州的事情獲得了通過,那麼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前往徐州救他的愛人,順帶著拯救一下徐州的老百姓,而這也就成了戴罪立功的最佳方式。只不過,徐州怎麼救,還是一個問題。
對于如何救援徐州這個問題,郭嘉顯然是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主公,徐州距離長安千里之遙,要派兵前往,恐怕遠水救不了近火,不過主公倒是可以以朝廷的名義對徐州的戰事進行調停!」劉宇的眉頭聳動一下,這個方法他當然也到了,但問題是,曹操那麼順從的按照朝廷的旨意去做嗎?曹操從來就不是一個完全按照規矩做事的人,不論是在政治上,還是在軍事上,曹操都喜歡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自己做的事情,政治上破壞原有的制度,而軍事上則體現在他一次次的出奇制勝。這一次的徐州之戰,曹操頂著為報父仇的大名義,核心目的更是為了給他自己日後的展尋找一個良好的錢糧後方,徐州對于曹操有著如此重大的意義,又怎麼可能因為朝廷的一紙書而放棄呢?
見劉宇皺眉,郭嘉當然知道他皺眉的原因,于是繼續說道︰「主公不用擔心曹操置聖旨于不顧,如果曹操周顧朝廷聖旨的話,那麼他就失去了大義的名分,他進攻徐州的這場戰爭在道義上,在國法上都將被世人所指責,雖然說這種指責不讓曹操的軍力有所下降,但民心向背卻能夠直接影響到曹操和徐州他們雙方的士氣高低,如果徐州的百姓知道曹操是違背了朝廷的旨意來攻打徐辦的話,那麼相信百姓們都更加拼死的保衛自己家園的!」
這次劉宇不由得點了點頭,郭嘉說的這一番話並沒有錯,民心有的時候能夠決定一場戰爭的成敗,但問題依然存在,那就是朝廷到底以怎樣的一個借口來介入這場戰爭呢?如果是放在和平年代,曹操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充州刺史的話,那麼他的父親被人于徐州殺死,他也沒有任何的權利帶領兵馬殺入徐州,只能向朝廷申訴,請求朝廷督促徐州方面的官從破案,緝拿凶手。可現在是亂世,在這種情況下,朝廷已經喪失了對這些封疆大吏們的控制,從兵馬到錢糧,這些東西地方諸侯的手中要比中央政府要多得多!試問沒有兵權的中央政府如何對抗兵強馬壯的地方諸侯呢!
朝廷沒有能力管地方諸侯,地方諸侯也開始沒有中央政府管轄的日子,所以才出現曹操為了報私仇而悍然出動軍隊侵略其他州郡的事情。如今長安城雖然是由劉宇主事,但他畢竟才入主朝廷不到一個月而已,這種中央軟弱,地方強橫的情況很難在短時間內得到根本性的轉變。要干涉徐州大戰,朝廷就一定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由,如今曹操雖然宣稱要屠盡徐州百姓,可那畢竟是口頭上說說,還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已經采取了這種瘋狂的行動,曹操為父報仇,天經地義,朝廷也不能因為這件事而過多的責難他,更不用說直接派兵了。
就在劉宇在沉思的時候,一名內侍拿著一封奏章,匆匆忙忙的從門外走進來,將奏章交給了劉宇身邊的侍從,劉宇從侍從的手中接過奏章,一看封面就知道是情報部的上疏,連忙打開看時,劉宇的面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又過了一兒,當劉宇將手中的上疏全部看完之後,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了。
郭嘉看著劉宇表情的變化,知道這份情報上所寫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于是他便開口問道︰「主公,是什麼消息讓主公如此惱怒?」劉宇冷哼一聲,將那上疏丟到郭嘉的手中說道︰「看來我還是不太了解曹操,他竟然真的下得了手!」郭嘉心中一驚,知道是徐州方面傳來了不妙的消息,連忙打開上疏看時,不由得失聲道︰「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