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日本短刀仍然閃耀著凶光,那殷紅的血液附在刀面上仿佛在嘲笑著她,刺得她雙目生痛。
在任倚婕的記憶中,這把刀明明是穿越前那個襲擊她的女人留下的,刀上的血似乎也應該是她的。可為什麼現在竟然成了凶案現場的唯一的殺人凶器?而自己在不知情下還傻乎乎地拿在手上,真真叫她百口莫辯。
「哼!現在沒話說了吧!」面前的男人用冰到極致的目光死盯著她,雖然他帥氣得可以讓任何女人心動,可是在這樣目光地注視仍然讓人很不舒服。
「我沒有殺人,信不信由你!如果你僅憑我是這屋子里唯一出現的人以及我手中這把刀就斷定我是凶手,那只能說明你斷案的能力有限!」
「你……」盛宣煜一愣,繼而是洶涌而來的怒氣。任倚婕的冷靜與反唇相譏,讓他又驚又怒。他是大理寺最年輕的少卿,斷案無數,從來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辦案能力。如今這個渾身透著古怪的女人竟敢當面質疑加譏諷,實在是太放肆了。
她一定是想故意激怒他,他暗暗想著,敢于行刺朝廷三品大員的人看來也不是等閑之輩,只是狡猾的犯人他見多了,如果她以為可以憑著耍嘴皮子就能逃出他的手掌,那麼她就大錯特錯了。
「听著,本官的斷案能力如何由不得你來評判,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殺人,那麼你也不怕跟本官回大理寺受審吧!」
古代人最會嚴刑逼供,跟他回去,自己還有小命在嗎?任倚婕有些氣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背運。本來今日好好地回趟家,結果莫名其妙被人襲擊,又莫名其妙地穿越,現在還莫名其妙地被當作凶手了,天底下最倒霉的事怎麼都讓她給攤上了。不,她絕不能跟這個男人回什麼大理寺,她一定要逃出去,然後想法子回21世紀。
思定,她故作淡定地朝盛宣煜笑了一下,清純中帶著嫵媚的樣子,宛若一朵盛開的睡蓮。
「我跟你去就是!你能不能把刀拿開?你這樣子用刀架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走啊?再說我只是一介女流,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跑了不成?」
這話一出,盛宣煜的刀慢慢地放了下來,少女迷人的笑,讓他對她的防備之心逐漸松散。奪下她手中的刀,他的目光任仍然停留她的臉上,仿佛被某種魔力吸引著。
如此美麗的女人真的會是殺人凶手嗎?腦中不由得泛起這樣一個問號。
短暫的遲疑給了任倚婕喘息與反擊的機會。她假裝轉身老老實實地向外室走去,卻在他心思恍惚間冷不丁一個後回踢,踢中他的臉。緊接著是一連竄地橫踢勾踢,動作流暢而迅猛,等盛宣煜回過神來,已是被她逼退了五六步,差一點摔倒在地。
定楮再次向女人望去,那雪白修長的腿幾乎大半露在外面,粉紅色的底褲若隱若現,可是這優美的線條中卻暗藏著致命的殺機。剛才那一連竄的攻擊,全是出自這雙玉腿,若不是自己多年練武,有著不俗的抗打擊力,只怕早就被這個女人踢暈。
盛宣煜畢竟是身經百戰之人,雖然因大意被任倚婕搶了先機,暫時處于下風,可是一旦他緩過神來,女人便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盛怒下的他立即揮掌向她攻去,掌風爆發的力量是驚人的,所到之處無不粉身碎骨。任倚婕暗暗心驚,後悔自己冒然出手,可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唯今之計,只有使詐逃月兌。
從他不放棄佩刀徒手反擊她,她猜想他並不想殺她,那麼她不如跟他賭一把。
「住手!」眼見著自己避無可避,忽然她對著他大喊,迎面而來的凌厲掌風戛然而止,額前的秀發隨著余風向後一揚。
「怎麼?怕了?」他不屑地冷笑著。
「誰怕了?我是擔心這凶案現場被你破壞了。」
「額!」盛宣煜一時語塞,環顧了下四周,確實桌椅倒了一片,凌亂不堪。可轉念一想,這禍頭可是這女人挑起的,若不是她先偷襲他,他能出手嗎?
「凶手擒獲,這案子便可結,現場便是被破壞了也在所不惜。」
「呵呵呵呵!」她突然笑了起來,說︰「你要抓凶手又有何難,床上之人明明沒有死,你只要將他救活了,便能知道誰是真凶,可你偏偏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你為什麼不回頭瞧瞧,那人的手指頭都在動,如果等下因為你而延誤了救治時間,那麼你也成了凶手之一。」
「你說什麼?」盛宣煜吃驚地立即扭頭朝趙擎宇望去,雖然也有懷疑這其中是否有詐,可趙擎宇是他的上司,亦是他的恩師,他的生死重于一切。如今听說他可能還活著,他不能不去驗證一下。但等他發現上當後,任倚婕已在門外了。
屋外,管家早已把所有人都給叫了起來,幾十個大漢守在了門口。任倚婕一見這架勢,便已知道自己無路可逃。
很快四個大漢圍了上來,求生意念讓她也發了狠,十年的空手道修練在此時發揮得淋灕盡致。那四人在踢、打、摔、拿、投、鎖、絞等招式下頓時被打的「哇哇」直叫。
當她終于將攻擊她的四人放倒後,以為自己有了一線生機,卻不料後腦遭人一記重擊,整個人暈沉沉地倒在了一個結實如牆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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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前在其他網站寫文,本書是我第三本小說,相信在質量上定能超越上兩本。第一次來起點發文,也是第一次嘗試懸疑推理,對我很有挑戰。希望喜歡古風言情、喜歡懸疑小說、喜歡女主智商強大的親們收藏本書。如果覺得還可以,請投上寶貴的票票。謝謝!
呵呵!自作多情一下!親們能耐著性子看到這個PS,應該表示本文沒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吧!偷笑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