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小小H一段,以此紀念即將結束的平淡幸福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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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見柳緋然,又見卓羽在一旁立著,終究只不痛不癢地呵斥了幾句,柳傻蛋只滴了幾滴眼淚,沒受什麼懲罰。
暖爐里散發著炭火香味,我面對著狐狸,趴在暖榻上,挽月幫我正揉著腰。想著晚上要做的事,心神蕩漾,從中午吃飯時就一直走神傻笑,狐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不解我為何發笑。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入夜,叫挽月煮了碗甜湯,到門口接下,將小瓶里的藥不著痕跡地拌入湯水中,才端了走向晚飯後繼續評閱奏折的狐狸。
「皇兄,看累了就嘗嘗甜湯吧,很好喝的!」露了一口白牙,笑得燦爛純真。
狐狸只斜了眼看過來,微微笑了頜首,示意我先放到旁邊,繼續運筆如飛。
我放下手中湯碗,乖乖趴在他膝頭上,眼巴巴地盼著他快點累了停下筆來。
許是真累了,許是怕甜湯涼了浪費我好心奉上的一片心意,狐狸終于擱筆。我腦中本亂轉著春意無限的畫面,听他伸懶腰時發出**的「嗯——」一聲,全身一震,差點從他膝上摔下。
趕緊支起身捧了碗湊上去,切切望著他。
狐狸接過碗,舀了一小勺抿著,嘗了嘗味道,「滑潤清甜,不錯!」說著又舀了大大一勺送嘴里。
我抑制不住心頭興奮,眼中發光。忽然被狐狸的唇壓上,一口柔滑的液體送入口中,一時反應不過來,「咕咚」一聲咽下。
親得天昏地暗,狐狸才松開了我,在耳邊哼哼笑著︰「想喝就說,巴巴望著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什……什麼?他給我喝的是……本被親得缺氧呆滯,,又是一口送進嘴里,照例順勢將我雙唇蹂躪一番。
混沌的腦子終于轉了開,卻已無力回天,欲哭無淚,只想著明日還得再找卓羽要些藥,那一小瓶被我全部倒了進去,沒點剩余。
狐狸越親越狂熱,一把將我抱起,穿過水晶簾子,躺到床上,將我拉在他胸前趴著,腰帶一扯,衣衫全松了開,狐狸將手伸進我褲內,順帶著也褪了下去,任由他搓圓捏扁。
現下已經春季,卻因小雨不斷,屋內仍燃了暖爐驅濕,月兌光也不覺得寒冷。
狐狸的手在我身上煽風點火,緩緩游走,堅挺的火熱抵得我下月復發疼,我的也在他長腿間脹動,兩人喘息漸重。
忽然間,狐狸的手指劃過我後背,無力地摔落在床榻上。看著他愕然驚駭的眼,心知藥效已發作,不由得有些瑟縮。想從他胸前爬下去,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早已動彈不得,才想起來他只喝了小小一口,我卻是喝了滿滿兩大口。轉眼對上狐狸已清明過來的眼,訕訕扯了下嘴角,勉強湊了個笑出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看樣子狐狸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怕是以後我送上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再踫。機會已失,以後再難試到在上面的滋味了。
現在,怎麼辦?
這景象看著旖旎,交疊,發絲糾纏,底下那個更是眉目含春嬌艷如花,卻兩個人都軟綿綿的,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睡覺了。
認命地閉上眼,努力平息了心頭yu火,試著入眠,卻遲遲不能,很遲鈍地發現睡不著的原因竟是狐狸的一直頂著我。
頭不能轉動,一睜開便直直對上狐狸半眯的眼眸。他抱我進來的時候一副急色的模樣,直接就往床上撲,桌上燈燭未及撥亮,光線昏暗看不太清楚,只看見他半遮的眸子里仿佛有小簇小簇的火光跳動。
貼著狐狸半果的胸膛,柔滑的肌膚下心髒跳動的節奏,有著讓人想要依賴的念頭,仿佛每晚能听著它入眠,就是最大的幸福。我可以不要去宛城,可以不要看雜耍藝人,可以每天都無聊地待在雲翔殿等著他,只為緊貼的這一刻……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狐狸動了一動。
我睜開眼,撞進一對火光閃耀的深眸。狐狸竟然掐著我腰半坐起來,我無力傾倒在他曲起的大腿上,胸口的突起被他捻住,強烈的刺激瞬間讓我脖子發麻。「啊——」我身子劇震叫出聲來。
狐狸傾身向前靠近我,柔柔道︰「你下的藥?」
呆呆望著他,沒等我張嘴,胸前被忽輕忽重地揉捻起來,我只能嗚嗚叫著,半點反抗的力氣也無,每一條最細最敏感的神經都要痙攣起來一樣,連腳底都在發癢。
突然狐狸手指一松,我呼哧呼哧喘粗氣,沒等喘上兩口氣,胸前女敕紅又被他捏在指尖揉捏,指甲還在端頭輕輕刮一刮……
啊啊,我不行了!
又高高昂起,鼓脹得發痛,他卻一直只捻動那敏感的部位,不輕不重的手法,剛好夠引起我的,卻未強烈到足以釋放。
再次停下來的時候,不等他發問,我連連叫道「是我是我是我」,生怕他再將胸前敏感的部位那樣玩弄一次。已經漲得很厲害了,再弄下去怎麼受得了……
「藥哪兒來的?」
要不要把卓羽供出來呢?
他的手緩緩在胸口的紅珠上面打轉,意圖很明顯。
早說晚說都是說,何苦再受那邪惡手法的折磨,只思考了一瞬,飛快答道︰「卓羽給的。」
「你想要……?」話沒說完,在耳朵上咬了一記。
我自動接著往下說︰「我想試試在上面。」使計不成,那就再商量看看,也許……可能……萬一狐狸會答應呢。
其實一開始就算到商量和下藥只能選一種。若先同他商量,那麼下藥的時候他就會提防;若先下藥,後面肯定沒得商量……唉……想這麼多做什麼,反正……反正都現在這樣了。
「想在上面就直說,整這些做什麼?」狐狸呼著熱氣喘息著,沉沉笑道。
誒?誒?我沒听錯吧?他……他的意思是讓我在上面。
可是,現在我沒力氣,怎麼在上面啊?還是說他要等我藥效散了?或者……
還沒等我想出解決的法子來,狐狸伸手拿了備在床邊暗屜里的藥盒,抹在我後身,迅速抬起我腰,往下一按……
唔——!還以為他好商量,原來是生氣了!
痛……好痛……痛死我了!
狐狸扶著我腰,使勁往上頂,我哭叫告饒,他反而聳動得更加用力。
嗚嗚嗚……是在上面沒錯,可是,可是不是我要的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