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得啊。不給嬌妻泄火,她會憋火,到時憋出病來會心疼死我,還不如我現在受點皮肉痛,讓她先心疼著。」听項羽說得越是大義凜然,虞妙弋越覺得可惡,本來還想捧過他的手來瞧瞧,現在直接免了,「誰會心疼?你疼死活該!」
見懷中的人兒已經轉過身背對他,項羽忙收起調笑,輕咳一聲,認真地在她的耳邊密語道,「那舞很美,可人沒有我懷中的嬌妻美。」
「哼,不美你看得眼楮都發直?項羽,亡羊補牢過晚了。」虞妙弋輕哼,不再領情。
「她跳得很好啊,而且那領舞之人,我怎麼看怎麼眼熟呢?」這點的確是項羽一直目不轉楮的最大原因。這話讓虞妙弋收了些氣,但她還是沒有理會項羽,徑直看向紅毯之上翩翩起舞的人。那人真是懿兒吧。虞妙弋想著,順著那蒙面舞姬的視線看向了左前方的項莊,哪知卻直接撞上他看來的目光,又是那樣千言萬語卻有話難言的目光。
虞妙弋怔了下,發覺項莊此刻握著酒杯的手一緊又一松,又看了她好一會兒,他忽然勾起一抹苦笑,虞妙弋完全不明所以,想開口叫他又不知要問些什麼,而項莊已經站了起來,似在逃離什麼似的,腳底抹油,迅速離開。
「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跑去哪吐了?」項莊離開的動靜頗大,才引起了項羽的注意,不過他也只是那樣揣測。虞妙弋搖了搖頭,回道,「不知道,也許吧。」
「啊。」舞台上突然傳來一聲叫痛,項羽夫婦看去,只見那領舞的舞姬摔坐在地上,手按在腳踝處,似乎是扭傷了,而經她這麼一摔,她蒙面的面紗徑直掉下,樂聲戛然而止,有好幾人發出了驚嘆,包括虞子期和劉邦。他們估計這會才認出那領舞之人,不是懿兒是誰?
「果然是這丫頭。」項羽暗付,而虞妙弋已經站了起來,過去扶走懿兒,跟著來的還有隨身伺候虞妙弋的丫頭鳳雅。
一到後台,懿兒就掩面哭泣,這讓虞妙弋很是著急。屏退閑雜人後,虞妙弋讓鳳雅去請大夫,自己過去安慰懿兒,「懿兒,怎麼了?」
虞妙弋問著,懿兒背對著她默泣,淒惶而無助地呢喃,「他還是不肯接受。為什麼?」
「你是說莊弟嗎?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虞妙弋盡量柔聲問著,伸出手撫順著她的背。
「如你所見,他不接受我。」懿兒啜泣一聲,抬手抹去淚光,她看向虞妙弋,目光中已然帶著怨恨,「只是我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四天前我在來雍邱的路上遇到強盜,差點、差點被劫,是莊將軍路經救了我。當時我好害怕,他一直安慰我。他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