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別姬 親昵

作者 ︰ 狸墨

「妙弋,你為什麼不早說?」項羽一臉欲求不滿地嘟喃後就這麼怒火熊熊地瞪著虞妙弋,一滴熱汗順著他的顎下而下,低落在她的唇瓣,滾燙了她的神經,「我,我……是你太急切了,我,我都來不及反應。」這話說得也沒錯,的確是項羽的熱吻太過突然,太具感染力,火燒火燎,讓她瞬間迷失,待反應過來,他已經在侵犯她最後一道防線。

一滴汗又順著項羽剛毅的臉頰而下,他喉結的快速滑動和越加燒旺的視線讓虞妙弋驚駭。但她不知道,她剛剛那樣的嬌嗔,曖昧的譴責讓項羽月復下的某物更加膨脹,訴說的渴求是那樣的強烈,「我可以輕點,你、你先忍一下。」因為他已經忍無可忍,不想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喊停,身-下的她是那樣的秀色可餐,他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放過?

「不啦。會很疼啊。項郎,你忘了,以前也有過一次……你也說會輕點,可是,可是你一開動就自持不住,那次,你弄得我多疼你不記得了?」虞妙弋委屈而懊惱地瞪著他,譴責著項羽的言而無信,此時她也只能裝到底,把以前的事擺出來,希望他能放過她。項羽頓住,艱難地把持住自己才不讓自己沖入她。

以前的確是有過一次,新婚後的一個月,他那時是第一次知道女子會每月來一次葵水,她說她來的前一天會很疼,拒絕與他親密,而他第一次听說這事,對她的話半信半疑,但由于是新婚蜜月,他哪里受得了不踫她,所以他連哄帶騙,保證溫柔對待,她才勉為其難接納,然而一沖入溫柔鄉,項羽馬上就忘乎所以,即便他真有心想溫柔點對她,可是她緊致的包容總能讓他陷入瘋狂,不可自拔。那晚,一如既往,他要得酣暢淋灕,而她直接昏死過去,第二天更是疼得下不了床。

前車之鑒,項羽即便真是迫不及待,也不想自己暢快之後是她的臥床不起。「妙弋,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項羽說著,有些的咬牙切齒。

「我也不想掃你興嘛。」虞妙弋眨著無辜的大眼楮,心卻因逃過一劫而大大松了口氣。項羽在她的身側躺下,雙腿並攏,極力地壓制膨脹的怒龍,額角青筋畢現,艱難的隱忍讓他眉宇糾結成團,熱汗更是布滿他的面額,滾燙著他本就燒紅的臉,他微閉著眼,關住里面熊熊燃燒的烈焰,他在喘息,每一下是那樣的重,那樣的綿長,似受傷的獸,這樣的他還是揪疼了虞妙弋的心。

怎麼做能讓他好受點?虞妙弋伸出手,想撫平他糾結蹙攏的眉心,忽地,她想到什麼,手直接探入被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他卻要硬生生偃旗息鼓,項羽痛苦地申吟一聲,全身因隱忍而難受,沒有得到抒發,渾身熱氣只能在體內亂竄,讓他都快走火入魔,特別是月復下仍舊昂首峭立的某物,任他如何隱忍都無法讓它低下頭。

雙腿壓制不住,項羽加上一手,但當手探入想壓制某擎天一柱時,他踫到了一只小手。

「讓我來吧。」項羽睜開眼時,看到的是眼前嬌妻緋紅著面色,虞妙弋用輕細如蚊的音調快速說完後便埋入他的胸膛,但那只小手已經握住膨脹的怒龍,安撫著它蓬勃的怒嘯。

「嗯……」本來只是想要應她,但出口的這字卻因她小手的安撫而拉長了尾音,如一聲滿足的嘆息,而他敏感地發現,他的妙弋因他這一聲嘆息越是把自己深埋。

項羽揚唇而笑,知道她臉皮薄容易害羞,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戲弄。「妙弋,用力點……嗯……再用力點啊……哎,怎麼就這點力道?兩只手吧,嗯?」

項羽毫不知羞的使喚讓一直當鴕鳥的虞妙弋一臉的火燒火燎又咬牙切齒,但她忍。他想她用力點,她就使勁吃女乃的力氣揉捏他的寶貝,還不夠?兩只手?好,她可以慷慨地雙手伺候他!可是,項羽仍在抱怨,「妙弋,今晚沒吃飽嗎?怎麼雙手了還是這樣的力道啊?用力點,妙弋,你對我太吝嗇了,再用力點嘛。」

項羽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言辭讓虞妙弋羞愧得無地自容,「項羽,你不要得寸進尺!」悶在項羽的胸懷,虞妙弋恨恨咬牙警告,手上力道似在泄憤般如他願狠狠地揉捏了兩下,惹得項羽情潮大動,難抑地深吸口氣後化成綿長愜意的申吟,「對,就是這樣……」

她的報復卻讓他如此舒服,虞妙弋氣惱,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沒有力氣,真沒有……可憐她全身的力氣都花在了手上來伺候他,他居然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嫌棄她,冤枉她對他吝嗇!他也不想想他自己膨脹的某物尺寸有多大,又有多滾燙,握在手中就像燙手的山芋,不,這哪里只像山芋,這還是一條活物,會膨脹亂動讓她把握不住,會發熱發燙灼燒她的手心,紊亂她的心神。她其實已經很賣力了,虎口發麻生疼,幾被磨破起泡,可他那條生猛的怒龍一點也沒有收斂的趨勢,反而因她的賣力而越加的活躍,她真是對某人的精力旺盛無可奈何,手真的發麻,頭皮更是發麻了。

就在虞妙弋怨念加重之際,項羽突然捧起了她深埋在他胸懷的臉,她的臉紅得滲血,燙的程度不亞于自己膨脹的某物,這個感知讓項羽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滿足。「妙弋,會悶壞的。」

「放、放開我。」但顯然虞妙弋一點也不感謝項羽的「好心」,慌亂地擺著頭,眼見又要埋入他的胸懷,把自己藏起。項羽實在被她可愛的樣子逗樂,「不要。不準你再把自己藏起,讓我看看,看看你享用我時的表情。」

「你……」虞妙弋氣結,惱羞成怒,瞪著眼前居然能把這麼無恥的話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的某人,無聲地鄙視著他。她哪里在享用他?明明都是他在享受!

虞妙弋松手,氣哼一聲直接轉過身不理他。項羽則嘿嘿賠笑地像狗皮膏藥貼上來,「怎麼?對我……的身體很不滿意嗎?」

「你!討厭!」虞妙弋又一氣哼,身體移出幾分,硬是想撇開身後的狗皮膏藥,無奈人家粘性十足,任她怎麼也撇不開,剛剛因情動而大出細汗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粘膩著兩顆心。項羽又在她的耳旁低笑,灼熱的氣息吹佛而來,迷亂著她的心。但她現在很生氣,他的手一伸過來想為所欲為,她就阻攔或者拍打掉,絲毫不讓他佔去便宜。兩人這一打鬧,又弄得渾身冒汗,身體更是黏膩一起,再也難以分開。

「嘶」虞妙弋忽然發出一聲低呼,手亦按上小月復,嬉鬧中的項羽敏銳地察覺到她微變的臉色,收住笑,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疼……肚子。」虞妙弋深吸口氣才吐出這句話,手更是按緊小月復。這回項羽終于意識到自己闖了禍,伸臂環過她,手附上她的小手,撫上她的小月復,「很疼嗎?要不要喝點紅糖水?」他信了她葵水來潮的這個說辭。

「不,不用了。」虞妙弋急忙制止,懷孕期間,甜膩的味道只會讓她孕吐。不過現在肚子真的很痛,如一把絞刀折磨著她。她動了胎氣,被項羽剛剛的耍賴氣到。

「那怎麼辦?」項羽輕輕地掰過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臉,很誠摯地關心著。虞妙弋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嘟起了嘴,「我想咬你。」剛剛她就想了。

項羽眨眨眼,後竟然大方地挺起胸膛,送到她的眼前,慷慨地說道,「好,你盡管咬,最好狠點,咬下一塊肉,咬出我的心。」他指著自己的心口,玩笑話居然能說得眉不跳眼不眨,不無認真。但虞妙弋卻露出一臉的嫌惡,「不要,都是汗。」她不客氣地重拍了下他的胸膛,沾手的是他滾燙粘膩的汗,「還有,誰要你的心?你拿我當妖怪看麼?」

「不要啊?」項羽撫上自己的心口,一臉因被她嫌棄的受傷樣,「我怎麼會當你是妖?我的妙弋是仙子下凡,神女轉世。」

虞妙弋白了他一眼,面上雖欠奉笑顏,心里還是樂了,沒人不喜歡愛人的甜言蜜語。靠近他,蹭著他的胸口,虞妙弋牽起項羽的手附上自己的小月復,讓他的掌心溫暖她的同時感受孩子在她月復中的跳動,雖然他還不知道她懷孕。

「妙弋,我們不要再分開了。」項羽輕攬著她,將下巴擱在她的鬢角,吮吸她清淡的幽香,依戀她的溫柔。他後悔了,後悔冷落她,後悔和她爭吵,後悔趕她離開。項羽的眷戀讓虞妙弋心頭微酸,她期盼的就是項羽的挽留,一心一意就是想留在他的身邊與他同進退,所以,懷孕一事,先緩緩,過幾天再告訴他。

親昵之後是兩人靜謐的相擁,不管帳外呼嘯的風雪。風雪……虞妙弋猛地驚醒,「陰大哥……」焦急地抬眼,正對上項羽燃著怒火的瞳孔和一劑重哼,虞妙弋立刻意識到自己口誤,急忙辯解道,「我是說陰郎中和我大哥,他們還在校場,現在風雪這麼大,項郎……」

她的撒嬌項羽不受理,「陰淮罪有應得,至于子期兄,我會讓人送他回去。」項羽態度的冷硬讓虞妙弋一時語塞,但她無法對陰淮坐視不管,「放了他吧,懲罰他到現在已經足夠了。」

「妙弋,別為無所謂的人破壞我們剛剛的氣氛,」剛剛他們是那樣的溫馨甜膩,「況且軍中無戲言,說要罰他到明日日出就明日日出,法不留情。」

「可是今晚是暴風雪,他一件單衣又在校場那樣四周毫無屏障的空曠之地,明日日出,恐怕他已經成了一座冰雕!項郎,他怎麼說也曾是我們的恩人……」

「你也說了‘曾’,該還的我已經還了。」項羽氣惱,翻身坐起,虞妙弋也跟著坐起,光潔的肩膀果-露在外,立刻沾染上寒氣,讓她忍不住瑟瑟發抖。項羽沒有回頭,虞妙弋可以感覺到他在喘氣,剛剛溫柔的他竟因為陰淮而立刻怒火沖冠麼?

「為什麼?你就這麼在意?」虞妙弋惶惑,「是不是弄死了他,你才可以釋懷?像非得燒了那座寢帳一樣?」她不喜歡項羽破壞性極強的一面,不喜歡他和「殘暴」有任何的關聯。

然而,無疑,虞妙弋這話完全戳中項羽的要害,他忌諱的那半個多月,忌諱的那座寢帳,即便燒了也熄滅不了心頭的怒火,此刻竟被她以如此的口氣提出,甚至在質疑責備他,項羽憤然,直接掀被下床。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更了哈,會吵起來麼?嘿嘿,盡量不讓他們吵起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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