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當嫁 卷一 第二十四章 金谷誰來

作者 ︰ 任漱玉

「雲琯,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自己,不相信你是無敵的,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大金烏緊握著她的手說道。

「女神?」雲琯低喃。她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發過所謂的神威了。還無敵,嘴邊的笑越來越大,她只知道,現在她很開心。

「笑了?」大金烏一把抱住她的腰,彩衣翩翩,好似天上下了場紅雨。雲琯的臉頰紅撲撲的。

「嗚嗚,羞羞,羞羞。」球球爪子捂在臉上,可是,眼楮楞是長的比額頭高了一點。

「你這個小屁孩,不知道非禮勿視嗎?」。橘皮擦了擦汗,一巴掌拍上了球球的腦袋,真是,模上軟絨絨的毛發,好舒服,好想睡呀。

「雲琯,我——」大金烏情到深處,臉對臉。就想來個kiss。

「你,你干什麼?」雲琯歲數再大,也只是個沒經過愛的滋潤的小姑娘。

「雲琯,你難道不知道,你的笑容是對我最大的誘惑?」大金烏的眼楮熱的逼人。

雲琯想要後退,可是,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是那麼的,那麼的。雲琯咬著唇,抬不起頭。

「雲琯,你不反對,我就——」

大金烏的側著頭,唇已經做好了吻下去的準備。

緊對著紅艷艷的唇,大金烏早已按耐不住了。

「啊!妖精打架,妖精打架了——主人呢?我的主人呢?」

雲琯這邊氣氛剛剛好,橘皮還等著看。可是,從雲琯袖子里跑出來的小姑娘是怎麼一回事哦?

「啊——」袖子的拉扯力一下子就把雲琯從打金烏的懷里給拖了出來。

雲琯看著自己掉了半截的衣袖。

大金烏還笑著的一張臉,懷里的溫暖在一人後。

「你是誰?主人你是他欺負你了嗎?我來,給你報仇。」小蠻刻意擺出惡狠狠的姿勢,想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那個男的。就知道嗚,在她做美夢的時候欺負她的主人,不是好東西。嗯!小拳頭握的死緊,臉色發白地看著一臉火氣的大金烏。

「這個小東西?你收集來的?」大金烏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鑽出來的,可是,打擾了他的好事!他的王霸之氣又回來了。冷森森的臉可以把小蠻給凍死。

「小蠻?」雲琯皺眉。本來就許多的人或仙了。現在,她,他不是把他們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嗎?她,話說,還沒準備好來著。

「主人,主人。您有沒有事啊?」小蠻著急地在雲旁邊轉圈。

「沒事,你在里面做什麼呢!火氣那麼大!」雲琯看著急的團團轉的小蠻,笑的涼涼的。

「我,我,我在睡覺,這個,就,睜開眼就,看到——」小蠻眨著眼楮撲通撲通地看著雲琯。

「好了。你繼續回去睡覺吧。」雲琯再也擺不出笑臉來。皺緊的眉頭可以夾死蒼蠅了。

「雲琯,你?」大金烏本來還惱火的臉被雲琯給逗笑了。

「現在知道了?防範工作沒做好是不是?」

「主人,我想放風!」小蠻又探出了腦袋。

「你?那就跟著橘皮她們吧。啊!」雲琯拎起她往正張大了嘴巴傻樂的橘皮懷里一丟,再退五千米。橘皮不笑了。

「走吧!」大金烏駕雲。

「去哪里?」雲琯有些好奇。

「去了就知道。」

白雲悠悠,蕩漾著雲琯的心弦,也把小蠻的快樂給蕩沒了。因為,定海神珠不在她的手上。嗚嗚——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沖動的了。小蠻低著頭。被橘皮訓的,打回原形。拍拍雙手,去吃魚也。

「這個,這個。她是魚?」橘皮一臉驚訝地看著滑入水中的小蠻,回過頭來看著球球。

球球已經爬上了橘皮的腦袋,睡的正香。橘皮怒了,可是,腦袋被抱緊,她的頭發,暈了。雲團上,球球卷起一團尾巴,白雲自動收縮,然後,朦朧不清。

「金谷?」雲琯驚訝地抓住了大金烏的手。到這里來干什麼?

「你不是擔心洛水嗎?」。大金烏朝她笑笑。

「大門朝天開,有緣自進來。」女媧唱著歌兒撥弄著手里的串珠低著頭在看書。

「大金烏攜雲琯來拜訪。未通禮之處還請見諒。」大金烏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即使是身為玉帝和王母之尊,也是甚少能夠進來的。

「進來吧。」伏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又剛好地傳入雲琯和大金烏的耳朵里。

「呵呵,雲,有結果了?」伏羲依舊是一副清風依舊在的模樣。

「你給我們算算?」雲琯帶著一臉的笑,是那麼的歡快地帶著一絲淋灕的暢意。

大金烏從來都沒有看見雲琯這麼笑過,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握著雲琯的手。

「雲琯,大金烏,你們進來吧。」女媧威嚴的聲音傳出來。伏羲閉上了眼楮向他們擺擺手。

「娘娘忙什麼呀?我和大金烏來了,都沒看見你?」雲琯這個時候說話隨意了一些,只是听著聲音就感覺到好似是端著聲音說話的。

「你們來了,坐吧。」女媧指著她左手下的兩張椅子。

「不了。這次只是想要問一下洛水的命數。」雲琯的腿站的筆直。

「你去拿寒月弓吧。它會告訴你的。」女媧的語氣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想法。

「好。那我們——」雲琯的走字還沒說出口。就看見一個身影跑了出來。

「女媧娘娘,太陽來了嗎?」。

「夸父,你?」雲琯到底還是沒有走成。

「我說的話還有不算的嗎?」。女媧模了模夸父耳朵上的小蛇。

「夸父!」雲琯一下子就從背後跳到了他的身上。兩只細軟的小手扯著他耳朵上的小蛇不松手。

「疼,疼,姐姐。你,你!」夸父著急地想要甩月兌她。雲琯夾緊了他的身子使勁兒旋轉。

「就是要模,就是要模。夸父,你記好了。這個地方是姐姐的專屬。誰要是踫了。你,把他的手砍下來知不知道!」

可是,可是。現在,看著夸父享受似的神情,雲琯只覺得心如刀絞。

「夸父!」雲琯又叫了一聲,渾不顧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姐姐來了。姐姐安。」夸父只是隨意地叫了一聲,就又把頭轉了回去。

「夸父,你是怎麼來的?」雲琯逼迫自己冷靜,冷靜。可是,淚水流的越來越洶。

「姐姐結了新歡,早就忘了吧。」夸父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一下子就。

「雲琯,沒事的,有我呢!」大金烏早在夸父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出些名堂。可是現在,他只有摟緊了她。給她以力量,告訴她不是還有他。

「女媧,是你讓他來的?」雲琯也不管了。她只想知道,這是在威脅她嗎?

「女媧,是你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地位了嗎?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我都替你丟臉。萬能的大地之母。真是,不要臉!」雲琯一揮袖子,臉上的淚痕被風掃盡。冰冷的眼神如果能夠化成利刃的話,女媧早已沒了蹤影。

「姐姐,我自己來的。我等了你千年。你,忘記了我。卻在這里傷害娘娘。你還是我的姐姐嗎?」。

「你!」她錯了嗎?住在那個世外桃源,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超月兌物外。呵呵!

「好,好,好。我這個弟弟,真是貼心哪。不知道伏羲被擺在了什麼位置。是不是,夸父。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會去找女媧呢?」雲琯激動的已經臨近崩潰。她最後的底線——

夸父,被攪亂了心。

「姐姐,你,你真的,真的被他給,給蒙蔽了眼楮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娘娘呢。這些年,娘娘對我的關心,不比你少。」一瞬間,在女媧面前乖巧地夸父在這一刻顯出他的厲色。

「夸父,原來我這個姐姐在你的心里就這麼的沒有地位。從小我們一起長大,從小我可以為了你連命都不顧。可是呢,你知道嗎?我想著要照顧你的。可是,我被天庭召去——」

「雲琯,你們去找寒月弓吧。否則,洛水的命運就要——」女媧的聲音很平緩,可是,在雲琯面前搶著說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向強硬的沒有任何弱點的雲琯竟然會當著她的面哭。她知道,夸父在動搖。就連耳朵上的小黃蛇都越來越亮。

「夸父,你知道是誰生生地拆散了我們姐弟嗎?是她,就是她。高高在上的女媧娘娘!你為什麼,你拆散了我們還不夠,還要剝奪他的自由。為什麼,我們當初說好的,只要我答應,你就會,就會放過他的!」雲琯第一次在眾仙的面前聲淚俱下,哭的滿臉通紅地喘不過氣。

「姐姐!」夸父大聲尖叫了一下。

「睡吧,睡吧。」雲琯的耳邊響起了女媧和緩地無波無瀾的聲音。

「夸父,醒來,醒來。」雲琯不惜調動自己本命體也要喚醒夸父。

「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大金烏渾身沖火,以自身的太陽真神去喚醒沉睡了的夸父。

「雲琯,感覺到了嗎?」。女媧的聲音剛起。

雲琯一個轉身,強硬地拍開了大金烏的手。然後「噗」地一聲,她昏倒在大金烏的懷里。而夸父,卻早在她昏倒的瞬間,她用定海神珠收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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