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琯有些愧疚,可是卻不後悔。因為強大,才能不再受牽制,在魔界,一年的時光是她的極限。所以,現在,她得到了。
寒月看到雲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時間,怒氣充盈了他的心頭,燃燒到心口。
「好,好,你現在開了靈竅,有了法力。你就以為自己真的能夠打敗誰了,有所依仗了是不是?」寒月狹長的鳳眼眯著,他在等待她的解釋。
「你知道什麼?如果不這樣,我還能怎樣?一個是軟刀子割肉,一個不過是凌遲。你說我會選哪種?還是你說我按部就班地修煉,然後有接引仙來讓我上天?呵呵呵——哈哈哈!」說到這里,連雲琯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個多麼大的笑話。
「那麼如果沒有它,魂飛魄散,甚至身體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人你也心甘?」寒月氣她的不自知。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只想著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極限。
「還是你?你就這麼想要受三界的膜拜,那麼最好的途徑就是你嫁給玉帝。」寒月氣的有些口不擇言了。
「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雲琯惱火了。我是做事沒有思量好,可是你,說的什麼話?嫁給玉帝?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雲琯羞憤地臉漲的通紅,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樣子的是不是!
「你去死——」雲琯一巴掌揮向寒月的臉。重重地拳頭與肉的帶著那冷冽的寒風,與寒月的驟退。
「噗——」嘴角青腫,一口血灑出。手還沒有放開,寒月緊緊地鉗住了她。就這麼看著她。
雲琯突然覺得他很妖艷,狹長的鳳眼閃著血色的波光。心里在這一刻出現了一絲膽怯,只是,看著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雲琯才真正感覺到了害怕。
「呵呵!還真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陳雲琯,你還真是好樣的。嗯?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血色的眸子越來越亮,蕩漾出來的光芒把天上的圓月也暈染成了一輪血月。陰森可怖,好似又回到了魔界。那種從內到外的冷顫。
「我?」雲琯的嘴角顫動了幾下,最終眸子間閃出那一抹藍色的光芒,她的心定了。沒有誰,沒有誰能夠威脅她。雲琯的戰意起。可是寒月卻連機會都沒給她,就把她放倒了。
「你干,干什麼——」雲琯的腿被寒月的一條腿壓著,就好像千斤的巨石,雲琯的冷汗起。
寒月的笑卻燃燒開來。火紅的眸子再也抑制不住地把身體傾向她,壓住她的全身。
「不——」她知道,她知道——不行,絕對不行。雲琯驚恐地放大眼楮,怎麼可以?
「呵呵,我現在到是絕對作為一個仙人的身體好處還真是挺多。你瞧瞧,皮膚細滑。細腰。真是該胖的和該瘦的一絲沖突也沒有啊。」寒月不停地贊嘆,冰涼地手指也在四周溜滑。
「不可以,不可以!」雲琯真的快瘋了。她所有的準備就好像被一盆冰冷的水給澆地渾身冰冷。甚至皮膚表層都起了一層寒霜。
「怎麼不可以,嗯。你不會真的自大到有了它就什麼都不怕了吧。」寒月笑的溫柔。
「我?」她是這麼打算的。
「哈哈哈——真是,不知所謂!」
「啊——」她的脖子,脖子,被他含在了口中,吸允。泛紅。
「不——」雲琯掙扎。
卻不過是長了雙爪子的小貓而已,寒月的眉頭都沒皺一下,就一口咬了下去。
「你,你,你?」雲琯此刻已經想不出什麼主意了,只能求,求——
滿嘴的血,在寒月的牙齒中來回肆意,甚至溢出了沫子。
「真是甜哪。」他抹了抹唇邊的血,涂抹在雲琯的臉上。直到涂遍一整張臉。
雲琯已經沒有任何氣力了。她甚至想要暈倒。
「呵呵呵——哈哈哈——」肆意猖狂地笑。
雲琯眼角淚的滑落。
「現在,現在平了嗎?」。雲琯終究還是睜開了雙眼,她要好好地看著,看著自己,看著他。一起沉淪,不是嗎?
「你欠我的,又怎會這麼輕易地讓你擺月兌。呵呵!」寒月的笑更加冷森,也更加陰鷙。
天邊的月越升越高,高的,雲琯只要一抬頭就能夠看到。那麼冰冷的地,那麼寒冷的天。那麼,泛血的心。
寒月沒有說話,腳步輕移,沒入夜色。
雲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看著寒月,看著他,曾經,不過是才過了一個月,她卻覺得大江東去,一個向東,一個向西。而她們,是否再也不會相逢。心中的悲傷無可抑止。脖子上的傷痕更是時時刻刻地提醒著她。
黑笑笑此刻卻是無比地輕松,再雲生婆婆的一雙柔軟的手下面乖乖地睡了半天,把身體里的瘴氣給排了出去。整個身子更是神清氣爽地不得了啊。他伸長了身體,懶懶地伸了個腰。才晃了晃大紅的長舌頭慢慢地踱起了步子。姿勢優雅,好似要去誰家做客一般。
「好了,別在這兒現世了。快回去吧啊!」雲生婆婆拍了拍他的把他送了出去。
夜色很深,黑笑笑陡然地從一個明亮的地方跑出來,還真有些不習慣。他看到雲琯坐在那里,立馬加快了腳步。
「誰?」雲琯發出疑問,在寒月走後,她的神經一直緊繃著。
「咿呀咿呀——」黑笑笑發出聲音把腦袋貼向她。
「黑笑笑!」雲琯第一次覺得和他有了相依為命地感覺。她撫模著他身上的毛發,慢慢地梳理。
雲琯一邊梳一邊把自己的身子靠在黑笑笑地身上。慢慢地睡著了。
月色漸濃,雲層開始加厚。黑笑笑卻是黑亮的眼珠子轉個不停。一直到背上那個身體完全放松為止,他才慢慢地伸直四肢,趴伏在地上,睡了過去,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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