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揀小貓咪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那一虐,丟了誰的命

作者 ︰ 櫟陽錦

那一天到底發生過些什麼,用何琪應的話來說還是那些該死的奴才告訴他的,不要指望當事人西西會告訴他些什麼,因為西西已經不怎麼開口講話了,無論是對著何琪應還是清王甚至是他最喜歡的美人皇上都是一模樣的淡然。

有人跟他講話他便幽幽的看著來人,如果沒有,他就會幽幽的看著窗外,日升日落,然後月升月落,誰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好像就會那麼幽幽然的過完他這一生一樣。

他受了傷害,不要去強求一個受過傷害的人再對生活存在什麼奢望,何琪應總是這樣不停的告訴著自己。

每每想到那些奴才的話,何琪應就會痛不欲生,那是他的西西,從小就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疼著愛著的西西,卻在自己沒有看到的地方受了那樣的傷害,為此何琪應羞于面對每一個人,不過也有可能是恨的吧,恨自己竟然早沒能想到利用西西上的牙印鋪設些什麼。

直到後來何琪應才真正想明白了蘭妃最後的那句問話是什麼意思,‘你們誰才是我的兒子?’多麼可笑,何琪應想不通下手那樣狠絕的女人怎麼還會在乎所謂的血緣關系,有時候還會想如果親口告訴蘭妃西西才是她的親兒子的話,那麼蘭妃會出現在臉上的表情又會是什麼。

奴才們的講述是從西西莫名出現在蘭妃宮中開始,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被送進來的,也沒有人知道是誰送了他進來,當第一個人發現西西的時候西西就已經半死不活了,他們說那時候的西西餓得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

很快有人報告給蘭妃這一新的最大發現,不用想也知道蘭妃趕來的有多麼迅速,事實上當時蘭妃是被禁了足的,所有人通通關在一所院子里,就算那個院子再大再華美也只是個瓖了金的牢籠而已。

從自由到不自由,蘭妃與眾人的恐慌全數都化做怒氣揮發在西西身上,蘭妃說是你害得我母子成仇,是你害得我失去權位,也是你害得這個原本很美好的世界變成污穢。

「你們這些跟女人搶男人的下濺貨」

自動忽視掉西西其實是被反剪雙手的情形,蘭妃怒極反笑的連連稱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今天要不殺了你怎麼對得起這冥冥中報應不爽的天意?

當然也有人曾勸過蘭妃讓她送回西西以示討好,和緩各方日漸清晰起來的敵對。但蘭妃不肯,說既然大家都認定是自己之前綁得這人,那麼就算送回去也不見得會打消他們這些可笑的想法。

不是說我綁了他嗎?反正做不做都是我的惡名了,我憑什麼又要手軟心寬,既是背了,我便要背個徹底。

被盛怒沖昏頭腦的蘭妃失去往日精明,沒有深究西西出現在那里所隱含的意義,只是一味想將自己這些年的壓抑釋放出來,一遍又一遍,蘭妃口中不停的罵著西西不要臉,竟然以男人身份奪走了她的兒子。

怕西西體味不到最大程度的痛苦,蘭妃首先在西西無意識的要水聲中給了他一些清水,這是整個過程中蘭妃做過的唯一一件正常舉動。待西西神識稍回便開始大肆虐辱,從身體到心力,蘭妃沒有放過西西任何一根縴弱的神經。

問西西還要不要喝水,西西無意識的說要,她便命人從泥塘里打來污水,滿滿一盆摻泥帶沙的黑水就那麼被強行灌入,西西從不適到震驚再到拼命掙扎,所有這些蘭妃都從始至終的親眼看著,不叫停就沒有人敢停手,嫌西西吐出來的太多,甚至還叫人捏了他的鼻息,一口一口,直到西西再也沒有多的力氣來反抗,而那時所有人都看到了西西被撐得駭人的肚皮。

說你喝夠了也就該餓了吧,蘭妃笑眯眯的問西西想要吃些什麼,沒有人會認為蘭妃真有這個好心,連西西都明顯不再報有希望,直勾勾的望著蘭妃不搖頭,也不點頭,只那麼望著望著。卻當即換來蘭妃一個巴掌,說他跟了太子那麼久竟然一點禮數也不懂,突然笑,蘭妃說你不是想做太子妃嗎?好,很好,那就只好由我這個當母親的來好好教你該怎麼懂些東西。

蘭妃讓人捆了西西的雙腳在大腿上,那個姿勢別說是走路,就是正常的蹲坐也不可能完成,可蘭妃硬是讓人系了繩子在西西脖間拖著他走,每走一步蘭妃就問西西還要不要嫁給太子。起初西西還能咬著牙堅持不出聲說話,可是很快與地面接觸的膝蓋就見血了,系在西西脖子上的繩子不放低西西就不能躺下,躺下的結果只有窒息而死,也就意味著膝蓋得一直使力支撐身體重量,莫大的痛苦終于讓西西再也承受不住,哭喊著求饒,也叫琪和清來幫幫自己。

蘭妃便說他有二心,一方面貪圖何琪應的太子身份與權位,一方面又留了清王做後備,命人跟在西西身後用皮鞭抽扯他的身體,說要讓他記得專一的重要性。

又重復之前的問話,問西西還要不要嫁給太子,西西點頭,她就說下濺男身怎可辱及天家尊嚴,該打。西西搖頭,她又說僅一點刑法就可以讓西西失去對太子的恆心,更該打。知道怎麼也不可能得到蘭妃的認可,西西只有拼命的用膝蓋奔行逃避,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骨蓋上的白骨露出來,蘭妃卻說他弄髒了地板,親自上前狠踩著西西讓他舌忝干淨。

西西自小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怕疼,耐不住打,自然也就乖乖的伸出舌頭來照蘭妃說的去做,蘭妃帶引著眾人哄笑,罵他下濺,西西嘴里不敢停,只有流著淚無聲哭泣。

舌忝完一處蘭妃便讓人踢他到下一處,直到這個戲碼玩膩了蘭妃才滿意的喊了聲停。

彼時西西渾身上下滿是汗水血水,早也沒有了平時清靈靈模樣,像個死物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蘭妃叫人上前去看看他死了沒有,那人看了看說還沒有。

蘭妃說既然沒死就該有個人樣,髒成這樣成何體統,萬一太子趕來豈不是又要與自己爭吵。說要替西西更衣,讓人端水來清洗,還特意囑咐說不可以用清水,得用重重的鹽水才能洗干淨西西與生俱來的骯髒。卻又笑著說可能也不一定,也許西西的骯髒已經深入骨髓,那樣就得用別的辦法了,不過也得慢慢來,萬一能洗干淨便省下許多工作。

一盆鹽水下去,原本昏沉沉的西西當即驚跳起來,扭動著身體在地上翻滾哀叫,蘭妃邊看邊問身後的侍女說像不像撈上岸來的肉魚,那侍女說像,蘭妃笑著說自己看來也像。

潑了一會見西西不動了,蘭妃就叫人把西西的衣服全部扒掉,被鹽水洗過的皮膚皺成一團,背上還有一道道的血痕,蘭妃說這樣子一點也不好看,罵了負責抽打的那人一頓,說他一點都不懂美感,要勻稱了才好看,那人說懂了,蘭妃說懂了就動手啊,還愣著干什麼。

這回西西是真暈過去了,又抽了很久才悠悠轉醒,根本連呼痛的力氣也沒有,一道道所謂勻稱的血印刻下去換來的只有輕輕幾下申吟而已,蘭妃說快死了吧,死了就沒用了,不如趁著還有口氣你們都上去玩玩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過人之處,竟然可以讓太子為之神魂顛倒。

西西一下子就嚇醒了,哭著喊著說不要,見真的有人在動手解腰帶突然毫無征兆的就要咬舌自盡,還是拎鞭子那個人手快的扇了他一掌,打歪了西西的嘴,西西這才沒能得逞。

蘭妃陰笑著說好啊,竟然敢在我面前玩小動作,想死?想死還不容易,但我偏還不讓你這麼快就死。

堵了西西口讓他不能再自已求死,蘭妃抽了柄手刀出來問西西最不喜歡自己的哪里?為了給西西個教訓,蘭妃說她要給西西刻個長記性的標記,好讓西西一看到就能想到今天發生過的這些,她說要讓西西有個一輩子的念想。

西西垂了眼的不說話,蘭妃偏卻抬著他的臉讓他看自己,說既然愛上男人那個東西也沒用了,不如切掉吧,西西無動于衷;蘭妃又說不如把後面給廢了,省得一天到晚想著男人,西西依舊不理不睬;蘭妃動怒,說那些地方且先留著,既然要送給手下們玩,也要玩的盡性才行,干脆先劃了你的臉再說。

蘭妃就真的在西西臉上長長的拉了一刀,整個過程西西都木木的,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任由蘭妃抬著自己的臉下刀下手,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些侍衛們早也蠢蠢欲動,蘭妃手里拎著刀問誰先來,出頭的人卻沒有,個個你望我我望你的不敢開口,蘭妃便隨手點了一個,那人先是謝了蘭妃,然後急不可待的就去撕西西最後那條褻褲。西西慌忙的閃了一下,原本拉去後腰的手便拉在了側面,一個使力卻一樣的撕下大塊來。

「別動」可誰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蘭妃突然吼了一聲,太驚訝了,蘭妃給人的感覺是她看到了什麼一樣,整個人驚訝到連有人輕輕推門進來都沒有看到,其它人也沒有看到,蘭妃的舉動嚇到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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