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五百萬兩銀票,是我對明國的第一次投資!」趙子辛開門見上的說道。
尤秀拿起茶盞輕茗了一口嬌笑道︰「太子殿下還真是大手筆,您就不怕我拿了你的錢跑路?況且,這不應當是投資,而是太子殿下出錢買下明國而已。」說完,好整以暇的看著趙子辛。
只見他自信一笑,目光炯炯的看著尤秀道︰「我們的合作是互利的!藍月姑娘若是對這筆小錢能敢興趣,做了本太子的太子妃,那豈不是會有更多的錢!」到對尤秀說買下明國的事情不予回答,自動忽略了這問題。
尤秀被趙子辛說的一怔,無奈的嗔了一眼他,笑著道︰「太子殿下這話可莫要亂說,藍月已是有夫之婦,就算不是,也配不起太子殿下的萬金之軀。」見他不回答尤秀也自動忽略了這問題,與這種人打交道,要小心再小心。
趙子辛遺憾的搖了搖頭,感慨頗深的道︰「說實在的,我到真有些羨慕這柳小侯爺,同時懷抱兩美嬌妻,听說左相大人的千金左司浣也是明國有名的美女,若有機會,真想見上一見。這明國出美女啊!不像我們趙國。」
尤秀噗嗤一笑,讓藍玲將銀票拿到了東方澈面前,正色道︰「東方,半年之內,我要讓藍月樓布遍整個明國,死亡群山那塊,我會找柳墨元,讓他跟皇家說說,我們買下!」
東方澈的臉色繼續如冰,淡淡的點頭應是,趙子辛微笑不語。
見尤秀說完了,才開口道︰「藍月姑娘想用商業命脈將明國掖住?」趙子辛漆黑的眸子燁燁生輝,似驚奇的問道。
尤秀回過頭來,點了點頭道︰「這只是第一步,若是太子殿下能搭個手,希望能給予藍月樓一個方便,這樣所有的計劃都能提前。」
趙子辛點頭應是,腦中飛快的計算著,並隱約也有些懊惱。這藍月姑娘算不算是趁機敲詐他!不過心中卻是甜甜的,也有些佩服,這女子膽子真是大的很啊!
尤秀的計劃,有些不會瞞著趙子辛,甚至還會如現在這般,當著他面說,爭取能得到他的幫助,因為篤定了他會出手相幫,所有尤秀也就開口又說了幾件事。
幾件事下來,五百萬兩銀票雖看上去很多,若是今天尤秀所說真的全部短時間內辦到了,這點子錢自然是不會夠的。並且還缺了很多。那趙子辛听完之後,便急急的走了。
尤秀與東方澈笑著將他送走了,臉上的笑容便斂盡了。
目光清冷的看著趙子辛上了驛站的馬車,揚長而去。幾人便回了頂樓,而這時,蕭蕭來到了頂樓喚尤秀等人吃飯。
眾人來到了藍月樓最大的廂房,桌上放著二十四道菜,都是藍月樓的招牌菜,這些有的是尤秀自現代菜品中挑出些又好看又好吃的菜,也有的是根據古代一些名菜,只是將名字變動了一下,讓整道菜看起來又好看又好吃。
酒過三巡,眾人均都有些醉態,牡丹拉著尤秀的手問長問短,藍婷卻是總說,牡丹總是霸著尤秀,東方澈今天喝的很多,只是他的臉上似乎寫著‘我很生氣’的字,眾人都離他遠遠的。
他的面前擺放著幾個超大的空酒壇子,白依與白蔗二女低著頭,吃著菜,似乎是怕東方澈發飆一般,出奇的溫順。
尤秀就低笑著說道︰「看來東方美男在幽閣是顆炸彈啊!隨時會爆的那種!」
眾人聞言,笑著看向東方澈,只見他白皙的臉上因為眾人的打趣浮上兩抹紅雲。尤秀見此便道︰「听說,喝酒臉紅的人好交,瞧一瞧你們哪個沒有臉紅的人,我們要離他離的遠遠的!」
眾人又一陣亂笑,互相調笑起來,便沒有人在注意他了。
見到尤秀那談笑自若的樣子,東方澈的臉色更加陰沉,這個女人,在他們面前還要保持這副樣子麼?昨天她沒有回來,難道不知道藍月樓的人有多擔心她麼?這個死女人,為什麼總是佔據他的心?
酒一杯一杯的,越喝越多,意識也漸漸模糊,只听見眾人的嘻笑聲似乎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一般,飄渺難尋。
第二天一早,頭痛如裂,身體也如灌了鉛一樣沉重。撫了撫有些暈脹的頭,長長的睫毛便如展翅的蝴蝶一般,舒展了翅膀,慢慢的睜了開來。
這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瞳眸,頗染了世界上顏色最深的墨,在睜開的一瞬間,如同將全世界的色彩在這一刻全部斂盡。
藍玲听見聲響,敲門進入。
東方澈連忙穿好衣服,冷冰冰的坐在床上。藍玲見他如此戒備,撲哧一笑道︰「東方公子這是做何,婢子又不會吃了你!」說著,將手上的醒酒湯放在了桌子上又道︰「這是蕭蕭姐姐讓我送來的,她說公子昨夜喝的多了些,今天早上定然會很不舒服,喝了這醒酒湯後在小息一會兒,便好了!」
東方澈淡然的應了一聲,藍玲見他始終如一塊冰一般,便氣的一跺小腳,轉身出了房間。
東方澈看著醒酒湯半晌,才從桌子上拿起,一飲而盡。溫熱的湯汁緩緩的流過食道,如干枯的河床突然間流過一股清泉,滋潤著身心。腦袋的沉重頓時便清減了不少。轉回身躺回了床上,閉上眼楮,全是她的影子,只是頭依舊疼的暈脹。一會兒,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臨睡著前,他的腦中閃過一個人的影子,來的快,卻的也快……一閃便過。
再說尤秀這邊,吃過飯後,便回了柳府,一切如舊,柳墨元還沒有回來。尤秀笑意暖暖的臉上笑容不變,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笑著回了書院兒,藍靈藍搖似是個小母雞一般,一听見有人來了書院兒,便急切的跳了出來。見是尤秀幾人,松了口氣。
藍靈將簾子打起,迎了尤秀等人進了花廳,藍搖這邊便上了滾熱的茶給尤秀與白依三人。這次一同回來的還有妖嬈的牡丹。
牡丹不放心尤秀一個人在柳府,說到底,牡丹現在完全跟尤秀的大姐姐一樣,又如一個婆母一般,照顧著尤秀這,照顧著她那。尤秀無奈,只能將她帶回柳府小住幾日。
「發生什麼事了?跟我說說!」茗了口茶,尤秀抬眼看向藍靈,只見她垂頭不語,似乎在猶豫這話該不該說。
藍搖就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又微微搖了搖頭。
白依就咯咯一笑道︰「夫人,婢子跟白蔗妹妹帶了些咱家的東西給藍靈姐妹,婢子這就帶了她們去將東西分了!」
尤秀的目光微閃了閃,笑著點了點頭,讓她們去了偏廳。牡丹就走到尤秀面前,對著她搖了搖頭︰「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用?」
尤秀笑著拉過她的手道︰「姐姐是誤會了兩個丫頭了……」尤秀的話沒說完,就看白依臉色發白的拉著眼圈通紅的藍靈從偏廳走了進來。
白依表情凝重道︰「夫人,大姐兒和二姐兒中毒了!」說著,有些懊悔的低下了頭。
尤秀一怔,隨即噌的下從椅子上站起,此時也顧不上說這兩個丫頭為什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還不報了,尤秀親自伸手拿過披風蓋在了身上,對著白依道︰「白依跟我去錦繡園,其他人都在書院兒好好呆著,哪都不許去。」
牡丹這時伸手拉住了尤秀笑著道︰「我跟你去!」
「不行,姐姐是貴客,怎麼能去?」尤秀想都不想,開口拒絕道。一來牡丹是她的娘家人,二來她什麼都不懂,去了也是白去。
牡丹就伸手將尤秀頭上有些凌亂的發絲理了理道︰「你這丫頭,怎麼這個時候反到亂了分寸,若是那大姐兒真有事情,可是早就去藍月樓知會了你去,更何況,你又不懂醫理,又怎會曉得大姐兒到底是不是中毒,去了也無濟于事。我祖上是醫族,雖說不及藍凝的家世,但卻在江南有些名氣,也許,我可以幫到你。至于我是誰,你新來的丫鬟不就可以?」
說著,便給白依打了個眼色,白依會意,回自己的房間拿了件柳府丫頭的衣服。尤秀見此,點了點頭,等了一會兒,牡丹便換好了衣裳,並且換了一個發髻。
十足的一個小丫鬟,只是這丫頭的容貌,雖不施粉黛,卻是同樣妖嬈如妖。
幾人快步的向錦繡園走去,尤秀這才發現,今天柳府的氣氛有些緊張。
想必是那蓮子碧耳羹出了問題,應該不是大廚房的人動的手腳,畢竟碧耳羹她和柳墨元同樣喝了,為何他二人卻什麼事都沒有?
柳太夫人等人都在懷柔院兒,因為帶的人多些,整個懷柔院兒內,遠遠的便能看見人頭攢動。尤秀見是如此,臉上滿滿都是擔憂的表情。就連暖車都沒用,帶著牡丹白依便一路小跑了過來。
院子里的丫頭婆子遠遠的便見尤秀帶著丫頭跑了過來,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瞧出驚訝。有那會來事兒的便迎了出去。
「哎呦!我的月女乃女乃,您今個兒不是回門兒了麼?」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管事婆子,那婆子笑著給尤秀福了禮。
白依便神色擔憂的跑過來拉起那婆子道︰「呂婆婆,大姐兒和二姐兒怎麼樣了?」她認得這婆子,是柳太夫人身邊的人,上次去大廚房的時候遇見過,因她是太夫人的人,便記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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