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圖之》就快完結了~~謝謝大家的支持徐XX的新書《樂天織命》新鮮上傳,講述一個織女的為了自由而和各派惡勢力作斗爭的故事……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徐徐~謝謝~親吻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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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過的那個女子就是青免?楊添和愣愣地看著泉兒走入內堂。
該死應該跟上去好好問一問的
「你真的是青免?」楊添和急急忙忙跟上去,張口就發問。
泉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楊添和愣住了,痴痴地看著。
「少東家這段時間打擾了……」泉兒收拾了一點平素用慣的東西,其實就是想尋機和他們說說話,看看能不能把自己被秦綏帶走的消息傳到白河那邊。為了寶寶著想,自己現在不能光顧著自己的感受。寶寶的安全應該放在第一位
「少東家,其實我不叫青免我是青國的公主,名為青泉」泉兒說道。「林管事……」林管事已經听說了泉兒被帶走這件事就四處查看,知道泉兒被放了就趕回內堂,剛好听到泉兒的自我介紹。
「青免小娘子……不草民失禮了。」林管事有些不知所措。
「林管事,謝謝你在我最困苦的時候收留了我這份恩德青泉會銘記于心,他日林管事若是有什麼願望,不防修書告知小女子,小女子一定竭盡所能幫助恩公。」
天啊青泉公主好親切,自稱小女子,禮貌又謙虛。林管事惶惶道︰「不敢當,不敢當……」
「就此別過……」泉兒現在的身份不能對他們行禮了,只好點頭示意。
依照林管事的大嘴能力,自己被秦綏帶走的消息會順利傳到白河那邊的吧?不對,即便是自己不說,秦綏也一定會說,他不是要用自己來威脅白河麼?呵呵……只是秦綏的算盤打得不好。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河說厭棄……
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終究是不對的,要想辦法自救才是。
泉兒回到前廳,跟著秦綏上了馬車離開。
「別再想要耍什麼花招」秦綏見泉兒一路上沉默不語,出聲道。
泉兒抬眼看了秦綏一下,沒有說話。
「我勸你最好死了那條心乖乖地……」
「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有自信?」泉兒輕笑出聲。
秦綏︰……
這下子安靜了……
馬車的行走的 轆 轆聲變得越來越清晰。
秦綏沒有安靜很久,不到半個時辰,又開口說道︰「本太子很是好奇,那個時候明明給你下了藥……怎麼,我那三弟絲毫不介意穿別人的舊衣服?」秦綏說完滿意地看道泉兒臉上出現一股怒氣。
「太子殿下若是好奇,何不親自問一問您的弟弟?」泉兒冷冷說道。這件事秦綏還好意思提,分明是他這個人為人邪惡,做事狠絕,當時自己因為**之事多麼難過多麼痛苦,這廝居然把那件事當做笑話來講,可惡,太可惡了
「不虧是青泉公主,伶牙俐齒」秦綏陰陰說道,「本太子很是好奇,你假冒我國戶部尚書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法子疏通了運河?」
泉兒不屑和這種人講話,扭過頭去,閉目養神。
「哈哈哈……該不會是用你的身子一一賄賂那些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吧……嘖嘖嘖,這麼說你肚子里邊的是野種落」秦綏好不得意地說道。
泉兒就當是瘋狗在亂叫。
「算算時間,不對該不會是在軍營里邊吧……啊哈哈一定是,怪不得能夠以少勝多」秦綏說得得意。
「太子殿下,您那為數不多的智慧去哪里了?」忍無可忍,泉兒出聲說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眼里,就是齷齪的代名詞麼?
秦綏愣了愣,「你這個賤女人別以為本太子叫你一聲‘公主’你就真的當自己是公主了居然敢辱罵本太子」說著說著就把泉兒撲到,「懷孕的賤人滋味又是如何呢?就天本太子就來嘗嘗看……」作勢要撥開泉兒身上的衣服。
怎麼辦?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自己手上有什麼砝碼可以讓他忌憚的?
「秦綏你別忘了,我可是青國的公主,青國的實力可不是你秦國可以小覷的今**若是敢動我一絲一毫,他**秦綏就算死,你的尸體也會灰飛煙滅你若是不信,最好試試若是你我以禮相待,我尚且能夠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幫你出謀劃策得到你想要的權勢」泉兒冷冷說道,希望這個秦綏還沒有色急陳狂,能夠听得進自己說的話。
還好,秦綏听到泉兒會出謀劃策幫助自己拿回屬于他的權勢的時候,松開了手,不屑道︰「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以為還是什麼國色天香麼?本太子那是抬舉你別不識好歹哼」
看到秦綏離開了自己,泉兒在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少裝什麼貞烈,你沒有那個資格現在在馬車上,不方便,先放你一馬待到今晚,本太子就讓你好好嘗嘗本太子的厲害」秦綏得意地說道。
「敢問太子殿下,女人和權勢,孰輕孰重?」泉兒不理會那個狂妄之徒的叫囂,他也可憐,可悲,那麼說只是為了挽回一點面子罷了
「你沒有必要知道」秦綏道,「剛才你說你有法子讓本太子重奪大權,此話當真?」
「真不真,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果然,權勢對于秦綏而言比女人要重要。
「雖然本太子現在遇到了點麻煩,但是本太子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可不要想什麼歪法子」秦綏揚聲說道。
遇到了點麻煩?麻煩不止是一點吧……
「太子殿下,若是要幫,至少得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能尋求解決之道」泉兒道。
整件事?「簡而言之就是現在本太子遇到了點麻煩,有人造謠說本太子賣國求榮。」
「難道不是?」這個人還真是能夠睜眼說瞎話,明明就是他和外國勾結,這才有了那場戰爭。
「不是不是本太子說不是就不是」秦綏道。
泉兒半抬嘴唇,笑了笑。
忽然,馬車猛地一停。
「怎麼回事?」秦綏大罵出聲。
「太子殿下……」馬車夫聲音有些驚慌。
「到底是什麼事?」秦綏不耐煩地說道。
「三皇子殿下……」馬車夫沒有把話說完,只傳來一聲痛呼,一陣風襲來,「你還真是大膽啊」
這個聲音……
「邢掣」泉兒喊道。
「很好嘛聲音還是那麼響亮」邢掣笑道。「我說太子殿下。你大老遠地來尋找我們三王妃,真是辛苦了若是我們殿下知道你如此上心得幫忙需找他失散的妻兒,他一定會很開心地放過皇後娘娘的皇後娘娘現在天天敲鐘念佛,很是艱辛哦……」
「你……他……」秦綏有些無語。
邢掣制住了馬車,「下車吧」
秦綏不知道被邢掣施了什麼法子,定住了
泉兒小心翼翼地下了馬車。
這是一片樹林……
「那是我們的馬車」邢掣道,「殿下已經在驛站等著了」
泉兒的腳步一頓,他來了可是來了卻不親自來接自己……難道自己還要傻傻地拿熱臉貼上冷自尋煩惱自取其辱不成?
「邢掣我想先休息一下。」泉兒道。
邢掣眯了眯眼,「為何要害怕?殿下的心你還不明白?挺著個大肚子在外面晃蕩很有趣?邢風那小子一醒過來就急忙找你,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何事,但是有什麼問題不是應該大家面對面攤開來談?」
泉兒沒有說話。面對面?面對面看著自己心愛地男人和別人卿卿我我麼?不要這樣的愛情寧願不要也不能委曲求全
「你怎麼那麼糊涂孩子出生了沒有爹爹人家會怎麼說」畢竟兩人一起辦事多時,泉兒的秉性邢掣多少了解一些。
「我的孩子沒有爹爹也可以好好地」泉兒揚聲說道。
「沒有爹也可以?」
泉兒不敢相信地看著來人。
明明是同一個人,只是為什麼臉上多了不盡的憂愁,他在發愁麼?他愁什麼?
「真的沒有爹也可以?」白河抓住泉兒的手,語氣中無盡沮喪,還有悲憤。
這個人在假裝什麼?悲憤?他悲憤什麼?明明是他先不要的,他先辜負的……怎麼反過來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樣?
「放手」泉兒想要掙月兌
「不放」白河固執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泉兒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這個自己曾經深愛著現在也還想念著的男人,「何必一定要說得那麼清楚當你和李筱筱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沒有未來了」
白河聞言身形一震,久久才道。扁了扁嘴,「娘子……你離開我不是因為不愛我而是因為吃醋對不對?」
這個家伙,是演戲的麼?表情變化如此之快
「娘子……」白河搖了搖泉兒的手,「娘子……你真的冤枉為夫了」
邢掣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白河越發肆無忌憚了起來,環抱住泉兒,泉兒怕自己用力會傷害到月復中胎兒,只好定定地任由白河抱住。
「娘子……」白河把臉埋入泉兒的秀發中,貪婪地聞著那熟悉的香味。「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