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一個正方形的紫檀木盒子到了孟公威的手上,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打開一看,只見一套極其精致的銀瓖嵌大顆綠寶石的首飾呈現在面前,那大顆大顆的綠寶石,形狀飽滿,顏色醇正而深邃,旁邊的銀白色纏枝瓖嵌更是精細非常,項鏈兒、耳環、手鏈兒、戒指,雖說只有四樣五件,可一看就絕對是好東西
「丫頭,這可不止五千兩吧?怎麼也得賣個八千左右,這樣吧,給,這是另一處宅子的房契,位置麼不太好,關鍵是那里挨著鐵匠街,太鬧騰了,所以就便宜,不過大小也湊合了,還是河的上游,不用擔心那些鐵匠用得廢水流過去。知道你的本事,這宅子哥哥一直給你留著的。」孟公威可不願意沾玉玲瓏這***的便宜,嗯,她的便宜絕對不好佔,還是兩清的好。
玉玲瓏嘿嘿一笑,連連點頭,知道他這一定是有備而來,沒說什麼,直接問起了曹孟德的仗是怎麼打的,孟公威笑著將這場戰役的經過說了,還連連夸贊曹孟德真的是戰術大家,簡直是用兵如神了看他的樣子,嗯,有將曹孟德當神來崇拜的意思。
原來,劉表終于還是派荊州軍佔據了安眾(今河南鄧縣東北),切斷了曹軍的退路,企圖與張繡夾擊曹軍,曹軍前後受敵,于是深夜鑿險為地道,過輜重,設奇兵,大破張劉聯軍。曹軍獲勝後,速行北撤。張繡親自率兵追擊,被曹操親自斷後所擊敗。哪成想張繡去而復來,再次收集散兵,再行追擊,竟將曹操後衛部隊擊潰。
「唉……若不是中軍回援迅速,恐怕這回來就困難了。不過瑕不掩瑜,這次仗打的的確是漂亮,也很艱苦,後來曹丞相率軍急進,于今天凌晨抵達的許都,呵呵,正好趕上你們的婚禮。丫頭,你說的真是對這劉表和張繡怎麼可能敵得了曹丞相的大軍?呵呵呵……」孟公威感嘆了一番,對著玉玲瓏翹起了大拇指。
玉玲瓏微微一笑,什麼都沒說,諸葛均和周公瑾也笑了,他們其實早就得到了消息,比孟公威知道的還要清楚,他們清楚的知道,張繡之所以能夠去而復來,就是被賈詡勸服的,開始的時候賈詡說不能追,曹操必有後備,可張繡和劉表不听,結果吃了敗仗,回去後賈詡又說可以追了,劉表不信,張繡就自己去追,竟然真的取得了大勝,雖然終歸還是敗了,所得的刀矛器械可是無數,讓劉表大為羨慕,兩人更是佩服賈詡的計謀了。
「曹丞相這一回來,這許都城就能平靜些日子了吧?前段兒時間可是不太安穩呢」諸葛均笑眯眯的問出了玉玲瓏想要問的話。
孟公威詭異的笑了,連連點頭說︰「說的對這下子可就安穩了哼前段兒日子……嘿嘿,你沒看董承那臉色呢前段兒日子就數他鬧得歡騰,現在好了,曹丞相回來了,宮里的那位這次也大傷了元氣,听說啊……可是會折壽的……」
「呵呵呵……」諸葛均、周公瑾和玉玲瓏三人相視而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玉玲瓏說的那句話,看來,真的是要吐出來了……
且不說他們這里的談笑,我們來說說剛剛回到許都城的曹操曹孟德。
曹孟德一路急行軍趕回許都,主要還是因為擔心這里沒有他這尊大神鎮著,那些心思不純的人跟袁紹接連在一起,趁機給他來個腦後摘金,搶了那個現如今病怏怏的漢獻帝去,曹孟德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這次劉表能夠出兵切斷他的後路,袁紹定然是發了話的,不然以劉表那守成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來擄他的虎須
哼
心里不痛快的曹孟德陰沉著一張臉,讓身邊服侍他沐浴的來鶯兒有些心驚膽顫的,不由得手一抖,拿著的絲巾掉落進來大浴桶里,激起的水花打在曹孟德的身上,讓正在想著心事的他不由得回過了神兒,扭頭看到來鶯兒那張嬌媚入骨的臉,不由得小月復一陣燥熱,翻身就將一身赤luo的來鶯兒壓在了身下……
雲歇雨收,有些乏力的曹孟德將渾身癱軟無力的來鶯兒抱出了浴桶,自有侍女進來幫他們擦干、換衣服。
躺在松軟幽香的床上,曹孟德摟著來鶯兒,輕笑著說︰「你的身子越發的弱了,明天請個大夫來看看吧……」
「不不用了……丞相是忙,怎能為**心,我的身子沒事的,是丞相太英武了,鶯兒有些承受不住……」來鶯兒的眼神一陣慌亂,連忙將頭臉藏進了曹孟德的懷里,仿若羞澀,喃喃的說。
曹孟德雖然向來很是疑心病重,可是他對于來鶯兒可是動了真情的,所以也沒有向其他的地方想,反而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英武,不由得一陣高興,看到來鶯兒那春情未退又增羞澀的臉,更是覺得心癢難當,可顧念著她的身子,只得硬生生的將yu火壓了下去,轉換話題的問︰「最近學了什麼好曲子沒有?唱唱我听听吧……」
「哦,倒真的學了一首新曲子,是玉大小姐新做的,她……她好像受了委屈,才一時興起寫了這首曲子,當時在酒樓後面的院子里唱的,仲德先生還親耳听了她和周郎合奏的呢後來玉大小姐將譜子和唱詞留在了酒樓里,我就派人去拿了回來學著唱,嗯真的是首好曲子呢曲好、詞好、意思更好」來鶯兒一說到曲子就興奮,眼楮里在沒有了剛剛的慌亂與疲憊,滿是閃閃發亮的小星星。
看到這樣的來鶯兒,曹孟德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知道這來鶯兒的確是真心的喜歡歌舞,只要一提到歌舞,她馬上就變得神采奕奕的了,果然「哈哈哈哈……那你就唱來給老夫听听看你學的好不好呵呵呵……」
「哼要說作詞寫曲我的確不如玉大小姐,可這唱曲彈琴我可不輸給任何人」來鶯兒飛了曹孟德一眼,起身去拿琴,她的驕傲與執著,真是讓曹孟德喜歡的不得了……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那首《談笑一生》就唱響了起來,來鶯兒還叫了一名歌女來**伴奏,來鶯兒的嗓音高亢,音域極寬,唱得更是大氣瀟灑,彈著唱著的她仿佛在發著光,曹孟德開始的時候還笑眯眯的看著,听著听著,那笑容就漸漸的收了起來,轉而細細的品味起了那歌詞中的意味,越品越覺得有滋味兒,特別是那最後一句……
唉……
曾幾何時,自己跟本初兄也是知己啊……
當初兩人笑鬧洛陽城,一起去看新娘,一起去青樓楚館,一起……
唉……
沉浸在歌曲之中的來鶯兒,根本沒有看到曹孟德翻身坐了起來,披上衣服慢慢走了出去,猶自的唱著、彈著……
披著衣服,曹孟德若有所思的走出了臥室,腳步不停的向著側門走去,現在的他,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孤獨,隨著他的地位愈加增高,能夠跟他隨意談笑的人是越來越少了,現在,應該只有他了吧……
听著那同樣的歌聲,看著那歪在軟榻上一邊往嘴里灌酒,一邊跟著歌女鬼哭狼嚎的郭奉孝,曹孟德不由得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伸手搶過他手中的酒碗,仰頭一飲而盡,然後酒碗一扔,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來就來唄,搶我的酒不說,還把我的酒碗給扔了看看看看,我最喜歡的酒碗啊~~~~~賠我」郭嘉郭奉孝怪叫著跳了起來,一臉委屈的指著那碎成了一地碎片的酒碗。
曹孟德低頭一看,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陶瓷酒碗麼,不由得啞然失笑,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裝模作樣的郭奉孝,笑得前仰後合的,手一揮,大聲的說︰「好賠你來人去把我那兩壇十年的五糧陳釀搬來今天我要與奉孝一醉方休」
「哎呦~~~今天怎麼這麼大方啊?平日里一提你那兩壇酒,你可就心疼的什麼似的。」郭嘉郭奉孝疑惑的上下打量著曹孟德,不由得嘟囔著︰「假扮的吧……主公可沒這麼大方……」
曹孟德好笑的搖著頭,揮了揮手,輕嘆著說︰「別叫主公了,奉孝,你我知己而交,還是叫我孟德吧,這稱呼太久沒有听到了……」
「……,哦,也對,玉大小姐都到了,好酒還會少麼?哈哈哈……還是你精明孟德,今天可是要不醉不歸哦」郭奉孝心思一動,明了的笑了,促狹的眨了眨眼楮,一臉的詭笑,伸手拍著曹孟德的肩膀說。
曹孟德心里一松,高興的哈哈大笑,也跟著一起促狹的眨眼楮,兩人好像預謀去偷雞的狐狸似的,笑得鬼鬼祟祟的,旁邊的侍衛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心里暗自念叨︰小姐啊,你的好酒可要保不住嘍……一想到自己的小姐也在這許都城中,不由得心中一陣激動,可是面上卻絲毫不漏的依然如故,只是低垂下眼皮,遮住了眼中那藏也藏不在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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