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一和我差不多高的肌肉女圭女圭從大洞穴內的小洞穴鑽了出來,親昵的挽著俺便宜老娘的手臂,還用那小臉蛋兒蹭了蹭。
看什麼看!我瞪了她一眼。再看也沒咱漂亮!不說五官,就看她臉上毛的長度就知道咱絕對比她漂亮多了。
「阿姐。」這廝倒是乖巧,看了一眼老女人後便蹭到了我的身邊,乖乖巧巧的裝著鵪鶉。但是,但是!!老女人與她對看那一眼絕對有JQ!
我發誓!我發誓看到老女人看她的時候嘴角扯出了微笑的幅度,然後眼中光芒還一閃一閃的。
陰謀論立即填滿了俺這個後世來的陌生人腦瓜。莫非這老兔子就是為了這小丫頭折磨我?想要把我給那啥了然後這部族的繼承人就落小丫頭的腦門兒上了。想到這里,我忿恨的瞪了老兔子一眼。
雖然前世我也經常用肌肉思考問題,但是我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三好市民。像許多運動員一樣,為著自己退役以後的生活做著細細的打算。而我的打算,就是先寫一本回憶錄,然後再做一個偉大的人類靈魂工程師(也就是教師)!所以我在這幾方面下得功夫可不淺。但這兩種事情都是必須用腦子的。為了避免我喜歡用肌肉思考的‘小’毛病,那段時間啥宮心計啊啥的,我看了不少。
真沒想到,才來這地方,第一時間用到的,竟然是咱用來鍛煉腦子的‘宮心計’!這不能不說——猿糞吶!
肌肉緊縮,我用我最佳的戰斗姿態對面著面前疑似要對我使用陰謀詭計的一老一少。耳邊隱隱傳來「服女」的呼喚聲……
「服女!」便宜老娘的聲音傳來。
噯?我很囧的抬頭。原來不是幻听啊!啊嘿嘿嘿。我憨笑著抓了抓頭發,眼楮卻緊惕的注視身邊的‘陰謀老少’。我堅信她們肯定很快就會出招了!
「服母兮,服女兮入兮魔兮~~」老兔子很堅定的用手指著我的頭,依舊扯著她那唱巫曲一般的嗓子唱歌一般大聲的說著。從她眼底,我似乎看到‘不把我干掉誓不罷休’的堅定。
真想吐她滿臉的吐沫星子為她滿臉的水渠加點水啊!我抬頭看洞頂,死死的壓制住內心的暴戾。
「服女?」便宜老娘帶著威嚴的慈祥聲音在山洞內回蕩,心頭暖暖的低頭看去,便宜老娘站起身來,正滿臉疑問的似乎想要我解釋。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呢?腦子里回想宮心計里被人陷害該怎麼辦來著。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里面有被巫師陷害的情節。我想哭了,話說那電視劇里咋就不用巫師陷害陷害主角?害我連個借鑒的地兒都沒。
想破了肌肉也沒想到辦法的我愁眉苦臉。要不來個惡人先告狀?記得在少體校揍了那些男孩子我都是這樣干的,最後人老師都只收拾被我打哭的男孩,不收拾我來著。
嗯,想到就干!我醞釀了一會兒感情,用擠眼屎的力度使勁兒的擠出了兩滴眼淚。大聲的哀嚎一聲,撲到了便宜老娘的腳邊。用盡全身力氣的抱住了便宜老娘的腳,然後……
還然後個屁啊!一個不小心,咱力使大了些,直接抱得老娘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呃,我用我全身的肌肉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一陣兵荒馬亂後,便宜老娘勉強坐回了那張鋪著黑色毛皮的‘寶座’。在她的眼里,我隱約看到了對我的無力……
別無力啊!我急了。不管面上表情是否合格的指著老兔子指控,「她要殺我!」雖然這里的土話和女乃女乃老家的四川方言很像,但為了提高她們的理解力,我相當形象的指了指老兔子,然後再用手做刀在脖子上虛劃一下,翻白眼吐舌頭。
這話的威力很大。只聞洞穴中飛速的安靜下來,扭頭看去,族人們目瞪口呆的盯著我,然後再用詭異的表情偷偷瞄了瞄老兔子。
老兔子青筋根根鼓起,雙手使勁兒的在胸前晃動著。這讓我堅信著廝絕對不知道放屁這詞兒咋說。要是知道的話,這家伙肯定會大吼一聲‘放屁’的。
便宜老娘歪了歪頭,表示她對于我說的感到很疑惑。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我模了模腦袋,想了想怎麼說,最後還是決定用比劃加說話這種模式向老娘表明。我先躺在了地上,用手做往嘴里塞東西的動作。「她綁我,然後塞東西給我。」然後我再做被嗆到劇烈咳嗽的動作,最後一伸腿,做憋死狀。
「起來。」老娘喚了喚,我一個咕嚕爬了起來,滿臉期待的看向老娘。
誰知道便宜老娘竟搖了搖頭,看了看老兔子。老兔子忿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氣哼哼的走回昨日我被綁的那個小洞穴,拿了一塊石板,石板上赫然是昨日給我塞的那種黑乎乎的泥狀物體。
老兔子再次瞪了我一眼,然後萬分不舍的從石板上摳下來一些泥狀不明物體,然後送進了她自己的嘴巴。表情還頗為享受的樣子……
汗,莫非這就是中醫的雛形?我無言的看著老兔子在肌肉女圭女圭的討要下,小心翼翼加萬分不舍的給肌肉女圭女圭了一小坨。然後肌肉女圭女圭像是吃糖一樣笑眯眯的將那一小坨塞進了嘴里……嘔~~坨這個量詞絕對沒有用錯!那張合的嘴,我甚至還可以看到黑色被唾液稀釋,變得有些褐的顏色。
可能那叫我阿姐的肌肉女圭女圭表情讓老兔子感到滿意,老兔子笑盈盈的拍了拍肌肉女圭女圭的腦袋,然後沒好氣的橫了我一眼。
橫眼?誰不會?我復制她動作一般同樣橫了她一眼,然後用鼻孔對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
老兔子眼紅了!這讓她更加像老兔子了!哆嗦著手,堅定的指著我。張大嘴巴,用力的深呼吸。這倒是讓我有些擔心起來——這家伙不會被我‘哼’一下就氣掛了吧?
便宜老娘很和藹!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抓著老兔子的手,將我們的手重疊在了一起。老兔子看了看我便宜老娘,再看了看依舊用鼻孔看她的我,最後還是僵硬的沒有抽回手。
這讓我有些得意。果然做的好不如生的好哇!唯一的醫生又怎樣?還不是要看我家便宜老娘的臉色?在便宜老娘溫柔的目光下,我相當給面子的用爪子使勁兒握了握老兔子的手。
這種得意並沒有維持到多久。日頭高掛的時刻,我認為這應該是吃飯的時候了。雖然我並不感覺很餓,但三十多年來的習慣讓我口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填食物進去。
起初我還並不在意的找了便宜老娘。然後被便宜老娘狠狠的訓了一頓。雖然訓詞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從中理解到了這些詞匯的意思。大意也就是說我早上吃過老兔子的補藥了,怎麼還吃飯?這樣的行為是不對滴!是影響部落發展滴……
我灰溜溜的跑開,雖然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吃午飯就和部落的興亡掛上勾了。但這並不妨礙我理解我這便宜老娘。人說三年一代溝,我不知道這萬年能算多少代溝。就沖著這幾千上萬年的代溝,我決定我要努力的理解我便宜老娘。
度日如年的,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我興奮了!終于可以吃飯了!其實要是沒飯,有肉也行,只要讓我自己烤,我絕對會烤出適合我口味的烤肉。絕對會比前面人從石孔里塞進來的好吃的多!
至于為啥我穿來的時候會在一封閉的洞穴里,我在這一天以內找到阿花等人細細的問過了。據說是我這身體的本尊,很愛惜自己的身體。處于對交配活動的恐懼,跑了出去。
很不幸,在找到一山洞睡覺的時候,被一氏族的家伙發現,然後偷偷翹了洞上的石塊將洞口堵了個嚴實。
當然,不排除那家伙起初想要用強,被本尊嚇跑了的可能。要知道便宜老娘那是相當橫的——從她掐那小野人脖子的動作就可以看出。至于本尊有沒有被欺負,這完全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偷偷的羞澀的說,雖然我現在的身體還是肌肉女,但人家現在還小——最多十歲的樣子。從與這些人的個子比對我就得出了這個結論。要不你認為那掐我脖子把我拖出山洞的家伙能那麼輕松的就卡住我的脖子?
既然十歲,要是被侵犯了,肯定會有傷什麼的。但我穿過來的第一天,完全沒有發現我身體有哪里不適。雖然本尊的死亡原因是個迷……
呃,咋想著想著又走神了?我的心神回到了烤肉的身上,屁顛兒屁顛兒的往洞穴跑去——晚飯的發放和制作,就在最大的那個主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