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戰場啥的其實也要不了多少時間。很快俘虜便被綁了回來。肌肉女圭女圭顯得很興奮的直接往一受傷不是很嚴重的家伙身上撲,撲過去就直接掀了人的獸皮裙……
「阿妹!你干啥!!」我捂眼朝肌肉女圭女圭大吼!這貨,你就是再好奇,也把人領有遮擋的地方看好不好?比如廁所啥的。干嘛在大庭廣眾之下掀人裙子?這不是想讓人長針眼麼?
「阿姐?」肌肉女圭女圭眼帶疑惑,磨磨蹭蹭的跑我身邊,小心的拉了拉我的衣服。「阿姐,祭祀吧!祭祀吧!阿妹也想成年,也想有個名字!」
「嗯?這祭祀和成年有什麼關系?啥內容的祭祀?」我好奇了。
「繁衍祭祀啊!祭祀後阿妹就可以有名字了。」見我好象忘了,肌肉女圭女圭蹦達著提醒我。
繁衍祭祀?!繁衍祭祀!!繁衍!!!我勒個去!繁衍個屁!你個小破孩子,身體還沒長好,就想那玩意兒了!真是太……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用啥詞兒形容咱的阿妹。
等等,繁衍祭祀後才能成年和有名字?我僵住了!同時也往深處想了!繁衍祭祀就是群P大會,我有名字,那不就是……我的那個老天啊!!「蒼天啊!!!大地啊!!!菩薩上帝老天爺啊~~~」我哭天搶地起來。
老娘當了足足近三十年的老處(和諧)女啊!憑嘛就不知不覺的就丟了那啥?而且最悲催的還是,咱連咱第一個男人是人不是人都不知道。要是野人男那暴髒暴丑的貨……嘔,想起來就感覺想吐。
「阿姐……」肌肉女圭女圭再次拉了拉我的衣服,用無比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欲言又止。
「有啥話你就說!女人家家的,說個話都說不清楚……」無比怨念的我現在是看啥都不順眼,那看肌肉女圭女圭自然也順眼不了,嘴里碎碎念念的批評著肌肉女圭女圭。
「阿姐,別生氣了。雖然上次跑掉沒能參加祭祀,但是還是有名字了。所以阿姐別生氣了。要是阿姐想要參加了的話,這些人可都是我們的了,阿姐想什麼時候祭祀就可以什麼時候祭祀。」肌肉女圭女圭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嘴里說著邪惡無比的話題。
老兔子見我們說得火熱,伸頭過來,「對!熊女!這次沒附庸族長搗亂,熊女你想把祭祀對象洗多白就洗多白。」
汗!原來咱還沒被那啥啊!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咱咋就忘了剛來這里時的際遇了?不過老兔子的話側面也反應了本尊是個愛干淨的小姑娘。听起來貌似上次有那野人在搗亂,我要讓把人洗白白再那啥,那野人不許??愛干淨好哇!愛干淨好!我無比慶幸的咧嘴傻笑。
「阿姐,舉不舉行祭祀啊!」肌肉女圭女圭急了。看樣子她對成不成年和有沒名字這回事兒相當重視與渴望。
「舉行個屁!」老娘腦袋又沒被驢給踢,干嘛要讓抓來的這幾個家伙享艷福?說不定搞不好還得把自己貞(和諧)操給玩兒沒。看老兔子那精光四濺的眼神就知道,那貨絕對沒打啥合乎我心意的主意。
拷問了那幾個男人,得知母族被劫去的幾個女人都好好圈養著。並沒有殺或者做為儲備糧食。這樣我放心了些,不過隨之而來的想法,也多了起來。
男女分居這種模式是遲早會被淘汰的。人類是需要異性之間的扶持的。現在母系氏族這種社會模式在我看來,那是失敗而又畸形的。可能母系氏族的最初,男人和女人是生活在一起的。但是後面隨著女人們的地位因創造價值而慢慢升高,男人的地位這才慢慢的變成無腦捕獵借種流。
這種模式的好處是,女人們可以專心的創造以及發展養殖業和種植業。壞處也顯而易見,女人們由于不鍛煉,戰斗力遠遠小于男人。男人是有生理需求的,這也造成劫掠人口事件的發生。男人三季長期提供女人,這會造成心理不忿或扭曲。憑啥你只給我一季(冬天)的草籽糧食,我就得為你賣三季的命?
從長久來看,男女混居這是勢在必行的。但是被動接受和主動接受這里面的差別就大了。主動接受的話,女人們可以保住自己的地方。而被動,經過戰爭來接受的話,女人們就只有淪為奴隸了。
現在既然有了這個條件,我是不是該試著改改部落里的習慣?讓族人們接受男女混居,然後再把男人名額確定到戶?
想到這里,我激動了。現在我打算做的事,應該是一件劃時代的事吧?以後多半會留名青史……咱越想越美,樂顛顛的讓族人們集合在我的面前。
老兔子高興了,肌肉女圭女圭歡呼了。她倆認為我這是要宣布祭祀活動的舉行時間呢!老兔子由為激動,那貨扯過一野人來,拿著絲瓜布就想往人身上蹭。激動得連水這清洗的重要工具都忘了。
「我宣布,部族以後的繁衍祭祀活動就此終止!」我深吸氣,大聲的說著。聲音在洞穴中來回回蕩,下面竊竊私語的族人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老兔子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我。
肌肉女圭女圭滿臉快哭出來的樣子,想撲過來拖我衣服勸解來著,但見我如此威嚴的樣子,又有些害怕的縮著腦袋。讓她整個人的姿勢看起來怪異無比。
便宜老娘倒是沖我猛瞪眼。那模樣像是在說,‘你不想參加繁衍祭祀活動就不參加唄,咋還不讓族人參加了?’
肌肉女圭女圭一個憋不住,猛的哭出聲來。她的哭聲驚醒了老兔子,老兔子老當益壯的猛的撲到我的腳邊,抱著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會滅族的!」
‘轟’族人們也回過了神來,慌亂叫喊的叫喊著,被驚得到處亂跑的到處跑著,對那事兒相當期盼的哭嚎著……
我勒個汗!「都給我安靜!!」一聲大吼,族人們保持動作僵硬的停了下來,各式各樣的姿勢看起來頗有萬鬼狂舞的架勢。這都啥人啊!咱不是還沒說完嗎?激動個屁啊!
「部族是不會在舉行繁衍祭祀活動了……」這話一落音,下面的‘萬鬼’再次晃動了起來,看樣子還打算來次方才那亂糟糟的場面。見狀我也不賣關子了,趕緊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不過這些人是要分到人頭上的!繁衍活動你們自己私底下進行!」
這話一出,族人們頓時換了一精神面貌,各個喜洋洋的在我面前晃著。看起來是要展示她們的力量,然後讓我把人分出去。
喂!老兔子你干啥?你個老不修!這麼大年紀了還想那事兒?我怒瞪一邊喜滋滋往自己小隔間劃拉俘虜的老兔子,對老兔子的行為深感無力。
「朱福!你選一個!」氣哼哼的把老兔子手里的俘虜搶了過來,不顧老兔子哀怨的眼神,咱笑眯眯的對朱福招了招手。這是大將啊!得巴結好。
「要你肚子里那個出來了才許繁衍活動,朱福,听見沒有?」生怕這廝把她懷里的娃給玩兒掉,我凶巴巴的補充著。
滿意的看朱福憨笑著點頭,咱的視線跳過在咱面前蹦來蹦去想要引起我注意的肌肉女圭女圭,射向了後面的狗腿阿牆。這貨是個技術型人才,戰斗也不賴,而且還忠心。「阿牆,你一個,自己去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