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兒國 正文 94、鹿族母族的神樹

作者 ︰ 萵筍絲絲

把肚子填飽,剩下的骨頭丟進了陶罐,把陶罐放在篝火邊上慢慢的煒著。叫來了鼠巫,吩咐她在鹿族人再次感覺餓的時候,把骨頭湯分給鹿族人。待明天早上,便可以給她的族人吃肉塊了。

鼠巫听了這話,很高興的接過了我遞去的竹碗。為了避免我帶來的族人被傳染,鹿族人都是先用的這竹碗進食。

留下了放哨的人,無視一旁小聲對鹿女嘀嘀咕咕的肌肉女圭女圭,咱躺在草墊上,準備睡覺了。那肌肉女圭女圭是坐了一天,幾乎沒怎麼讓她走路。我可是一路走過來的。有些累。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因為頭一天我睡得比較早,所以老早就醒了。醒來時看到的場景有些讓我郁悶。

鼠巫正臉上掛著黑眼圈,但滿臉喜意的看著陶鍋。陶鍋里塞滿了肉塊,連湯都看不怎麼到。一旁瘦弱的五個成年女人,這會兒精神很好。但也是掛著黑眼圈,眼巴巴的盯著陶鍋。

汗,這些家伙不是為了吃肉,連覺都沒睡吧?抓了一把還溫著的草木灰,塞嘴巴里蹭了蹭牙,扯出腰間做水壺的竹筒,大大的灌了口水,涮了涮嘴巴,把水吐了出來。

那幾個鹿族的見了我的動作,頗為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牙,然後嗅了嗅。一嗅,滿臉的紅暈浮上了臉。趕緊學著我的動作撈了些草木灰在牙上蹭了蹭,然後跑到一邊的溪水旁涮了涮嘴巴。

學習能力還蠻強的我笑眯眯的招手讓她們坐下。這幾個人漱了口,離我遠了些,又有些不敢走近我了。我有這麼可怕麼?抓了抓頭。

一旁睡得迷迷糊糊的肌肉女圭女圭被漱口時的動靜吵了醒,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看了看我,迷迷糊糊的叫了聲阿姐,然後在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拿了跟木炭,蹭了蹭牙,然後倒出腰上竹筒里的水漱口加洗臉。

被水一激,肌肉女圭女圭這才真正的清醒了過來。笑眯眯的蹦達到了我的身邊,指著鹿女,笑著同我說著,「阿姐,鹿女說這附近還有些個小部族。這些部族她們都認識,而且也沒有飯吃。我們要不要去問問她們並入熊族不?」

這好我正愁沒有啥借口再在外面拖拉些時候呢去找那些個小部族,正好在外面晃一段時間看看這些鹿族人有沒啥傳染性疾病。

這會兒老巫師的肉也煮好了。見我們醒了過來,老巫師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把煮滿了肉的陶鍋遞給我和肌肉女圭女圭。我笑著拒絕了,讓她們快些吃,吃了休息一會兒,待休息好了,我們就一起出發。這老巫師大概也怕自己的族人拖我們後退,沒有推遲,很快把肉塊分了下去。

從在一旁放哨的族人背簍中拿來另一口陶鍋,讓放哨的族人也去休息,我和肌肉女圭女圭把鹿肉切了切,然後裝一起炖了起來。

鼠巫見自己的族人全部吃完躺下睡了過去,這才顛顛的跑到了我的身邊,恭敬的俯身沖我拜了拜,然後起身向我連比劃帶說的介紹。她們母族有一顆神樹,吃了不生病的神樹。為我們要不要去她們母族詢問並族的事兒。

听到神樹,我好奇了。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拿去換糧食啥的?鼠巫都在問我並族了,這就說明她們母族的日子同樣不好過。既然都這麼不好過了,為什麼不拿那啥‘神樹’去換東西?

鼠巫見我滿眼的疑惑,從她身邊的獸皮包裹里模啊模的,終于模出了一坨植物塊睫,遞到了我的手里之後,再次手舞足蹈的向我比劃著表示,這玩意兒味道不好,但是絕對沒毒。

看著手里被燻得黑黑的,干干的植物塊睫,有掰了小塊下來,看到了里面沒有被燻黑的地方。咦,這不是我想的那玩意兒吧?木頭色兒,里面還有些許粗的縴維。放鼻下嗅了嗅。不行,這燻過的味道完全蓋住了這東西的本來味道。我咬了咬牙,用‘貓牙’戳了丁點大一塊丟進了嘴巴。

一旁一直看著我動作的肌肉女圭女圭緊張了。死死的捏著我的手,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一副快哭了的樣子,「阿姐,你怎麼丟自己嘴巴里去。」這小家伙越認識我對部族的作用,越發關心起我的身體來。每天沒事兒就在我眼前晃悠,問我身體有沒啥不舒服。搞得我那個煩躁啊

肌肉女圭女圭問完我,扭頭凶巴巴的瞪著鼠巫,大聲的吼著,「要是阿姐出問題,我就把你們全部殺掉」吼完,再次可憐巴巴的轉頭看著我。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細細的感受嘴里有些沖的辣味,我狂笑了起來。「哇哈哈哈姜啊這是姜啊」有了這玩意兒,吃魚就再也不怕腥了。把嘴里的姜末咽了下去,感覺胃瞬間暖和了起來,咱寶貝的把手里剩下的姜丟進了自己背上的背簍。這玩意兒對原始人完全沒有任何藥扛的身體,真的很有效果。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感覺自己都有些發汗了。

拍了拍一旁依舊還是在擔心的肌肉女圭女圭,我給她解釋,「這叫姜,可以治療感冒。就是流鼻涕啥的。」假打兩噴嚏和吸鼻涕的動作,向女圭女圭示意。一旁鼠巫看我的眼神兒變了,一副見到活天神的模樣,目瞪口呆的有些好笑。

一旁被肌肉女圭女圭吼聲吵醒的族人們很驕傲,一臉鼠巫沒見識,羞于其為伍的模樣讓回過神兒來的鼠巫漲紅了臉。

待族人們全部休整完畢,接下來的目的地自然而然變成了鼠巫她們的母族。據不知吃了啥玩意兒,嗓子終于能說出話來的鼠巫介紹,她們是和母族一起遷徙的。

她們原本的洞穴附近野獸越來越多,每天都有族人因野獸的襲擊死掉。所以她們決定分族,母族和分族一起遷徙。母族找到了一個大的山洞,她們找了很久,一直沒有找到洞穴。最後人越來越少,附庸族死光了,族人也只剩了幾個。靠著母族的救濟,她們最後在我們前面見到的那個小洞穴定了居。

听到這說法,肌肉女圭女圭再次後怕的看了我一眼,抓著籮筐的手指關節大力到有些發白。這鹿族倒是和我們族以前的情況有些相似。不過一個是被野獸逼的,一個是被自己附庸族給逼的。正因為有些相似,所以肌肉女圭女圭才這麼恐懼吧看到這些人的狀況,自然會有一些不好的聯想。

但後怕到頂點,肌肉女圭女圭反而平靜了下來,大聲的對鼠巫說著,「熊族也分過族。在母族,附庸族不給食物。阿姐帶著族人,沒有帶附庸族找到了現在熊族呆的地方。後來母族被附庸族欺負,找到了阿姐,並入阿姐的熊族。阿姐是最厲害的頭領她成年殺熊和貓,還殺過蟒和虎。」肌肉女圭女圭越說越驕傲,一旁听得似懂非懂的鼠巫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我,一副恨不得給我吞到肚子里的勁頭,嚇了我一大跳。

後面的鹿女和鹿族瘦弱的女人們听的熱血沸騰,大聲的歡呼起「熊女」來。

汗,這孩子真是的,在家里夸夸就好,怎麼在外面也這樣夸?夸的咱怪不好意思的。

或許夸耀我的同時,讓肌肉女圭女圭找到了對我的信心。這會也不害怕我會突然生病啥的,也不時常纏著問我身體有沒什麼地方不舒服了。大概她在想,這麼偉大的阿姐,應該不會生病的。當然,這是我自己臭屁的猜測。

到晚上找了一水源露營的時候,族人們再次輕而易舉的叉來了幾條魚和一只羊。鹿女眼羨的看著,再次哭了起來。這孩子眼淚水超多的揉了揉額頭,我本來想告訴她這水源附近會有動物取水,所以打到獵物很正常。但見她哭得一副快要抽過去的樣子,我想起了貌似她們的洞穴離水源很近便住了嘴。要是給這小家伙刺激到了,萬一真抽過去,咱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麼?

這小家伙大概無時無刻都在幻想鹿族早些遇到熊族吧早些的話,她的阿母應該就不會掛得那麼淒慘了。

至鼠巫那里得知,她們部族同其他部族的模式一樣。附庸族用獵物養活女人們,女人們看守植物養活附庸族冬季。所以她們附庸族人死光之後,她們便開始挨餓了。後來那鹿母見這樣下去不行,所以帶著女人們去打獵。但這些從未打過獵,又不會陷阱武器啥的,怎麼可能打到獵物?所以一次與野獸的對抗中,鹿母死了。鹿母死了後,怕自己的族人沒人帶領,在外面被野獸吃掉,讓這些個人把洞穴口堵了起來,只留了一可以觀察外面的小洞。期待著母族人去時或鼠巫回來時的救助。

她們運氣很好過了一天,鼠巫就帶著我們到了洞穴口。起初老巫師的光鮮和身上穿的熊族風格的衣服讓鹿女有些不敢相認。直到老巫師喚了鹿女,這小家伙才回過了神大聲的哭了起來。真不知道我們要晚到幾天,這些個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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