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兒國 正文 100、小登科(上)

作者 ︰ 萵筍絲絲

再次無恥吼吼要加更卻沒有加更的萵筍本來打算給這章起名兒叫洞房花燭夜來著,但貌似起這名兒會被和諧啥的,所以就叫‘小登科’了。反正洞房花燭夜也是小登科.

這可是咱兩輩子才有的這麼一次結婚,咱可不能糊弄過去。告訴了便宜老娘結婚是個啥概念後,我跑去找了阿巧。阿巧這段時間正在研究怎麼用樹藤和荊棘中的植物粗縴維編織最原始的麻布。那貨手很巧,不知道這會兒弄出來了沒。

在圍牆外找到了正帶領幾個族人移竹子的阿巧,叫過來問了問,得知這家伙弄出來一大塊原始的麻布,我大喜。催促著阿巧把麻布拿來給我看看。

和她奴隸膩歪著的朱福也被我給踢了出來,得讓做好準備,明天帶人去多弄點野獸回來。待阿狼一回來,咱們就可以準備婚宴了。婚宴嘛就是吃吃喝喝,熱熱鬧鬧的過。當然,沒有忘記讓這苦著臉的貨多弄些野蜂蜜回來。至于她會不會被野蜂叮成釋迦牟尼,這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阿巧把原始麻布拿了過來。我一看這麻布,頓時就囧了。足有兩三毫米厚、還帶著不少孔洞的原始麻布,看起來樣子真的不是很美觀。而且就這厚度,咋看咋感覺應該是冬天用的東西。

不過平心而論,阿巧其實對這塊雙人床單大小的原始麻布已經算是相當用心了。前幾天不時的看著這家伙帶著人拿各種的植物縴維搓麻線,嘗試著那些植物弄出來的麻線柔軟不易扯斷,待確定了麻線,阿巧這才開始用麻線編制的布塊。要知道,現在紡線和織布的工具都沒有,這玩意兒可是完全的純手工麻布

看了看代表部族‘科研發展’最大成就的厚重麻布,咱實在有些無愛。其實這玩意兒用來做床單還是挺不錯的。比干草柔和,比獸皮吸汗。貪污了這塊黃褐黃褐的布,讓阿土美男拿去鋪我床上,咱這才拖著阿巧,在她的屋里轉悠著。

最後,一塊竹絲兒編織成的布被我眼楮亮閃閃的發現了。把反著黃色柔和光芒的布圍在了身上,然後再找了根獸皮袋往腰上那麼一扎……很不錯,看起來有些簡潔風小禮物的味道。這竹絲兒編織成的布雖然不是很堅固,比如竹絲兒干了後,一個對折就能讓這竹絲兒的布出現一道口子,但我小心些問題還是不大的。

族里的巫師們听說了我要舉行婚禮這種她們完全沒有听過的祭祀,大概理解到貌似就是祭祀天神,向天神介紹咱的伴侶的儀式,一個個雞血了。死皮賴臉的湊我跟前,想要主持這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祭祀活動。

鼠巫和兔小巫,一個憑借和我待一起時間多,比較熟,一個憑借自己老娘和我關系好,爭取到了這次祭祀活動的主持。

雖然咱性格攻性較強,但還是一受了現代教育近三十年的人。不能免俗的希望自己婚禮的時候,是個漂漂亮亮的‘新母’。‘新母’這詞兒是我說出‘新娘’這詞兒後,應巫師們的強烈抗議,改成的‘新母’。原因只是因為我抽瘋的告訴了她們,只要這祭祀活動完畢,以後我就是一成年的頭領了。成年頭領一般會被叫做XX母所以新娘這無比美好的詞兒,被弄成了新母。汗。希望後來的穿越者不會因為這新母而咒我……

「先是連接天神的祭祀舞。」正在和鼠巫兔小巫訴說大概婚禮程序的我扭身,身後一串兒眼巴巴看著我的眾巫師,我趕緊補充,「祭祀舞巫師都可以參加。」婚禮就途個鬧騰,都上去群魔亂舞,那才熱鬧。好吧其實我就把這祭祀舞給當節目了。本來想弄一有歌有舞的晚會來著,但無奈這方面咱就是個徹底的白痴,所以就借用這些個巫師的心意了。

「祭祀舞後,我禱告天神,告訴她老人家咱的伴侶是誰,為她老人家的血脈開支散葉。然後讓賜阿土為阿陶,表明他是我的人。一起跪拜阿母,感謝阿母將我撫育成人。再讓他給阿母和阿妹敬茶……呃,敬水,表示以後會像兒子和哥哥一樣好好照顧我阿母和阿妹。就是吃東西,吃完東西就結束。」很簡單不是?把鬧洞房這回事兒給隱瞞了下來,咱樂呵呵的看著一干听傻了的巫師們。

其實我話中的很多東西這些個家伙都沒有听懂。但懂不懂並不妨礙這些個家伙認定我這套程序是相當玄奧的程序。或許還帶了些不懂的就是最神秘最厲害的想法,這些家伙開始眼楮發亮的盤算起來。也不知是不是盤算啥時候自己也找一奴隸來上這麼一回,反正這一干老女人在這一刻,目光齊刷刷的無比猥瑣了起來。

見這些個巫師雞血加厚,咱飛快的補充,「當然,這程序是頭領的特權。一般的只要一個巫師在,有人見證就好。要是食物多的,也可以自己出肉塊來請人吃一頓。」要是每個族人婚禮的時候都這樣整個部族出食物整個部族一起狂歡,那咱部族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這話一出口,果然,這些個巫師眼底的光芒黯下了不少。

這些老貨不好糊弄啊我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熊女,那我可不可以用肉塊請人,然後也給我舉行婚禮?」一直混在眾巫師中間听著稀奇的鹵女眼楮亮晶晶的開了口。

「伴侶是不能隨便丟棄的,你確定?」我斜眼瞄她。

「呃,不確定」鹵女想了想,記起了前面我所說作為夫妻的義務和權利,縮了縮脖子,吞回了自己的渾話。現在她的幾個奴隸都是才蹲一起接觸的,誰知道會不會仗著是她伴侶亂來?

和巫師們討論了一會兒的儀式程序後,吃了些阿土美男送來的晚飯,咱把眾巫師放了回去。然後早早的和阿土美男分房睡了過去。

由于還是沒有經驗,第一次結婚的我興奮了半宿才睡著。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空的正中間。一般早上阿土美男就會給我送早餐順道喚醒我的,那家伙不會也睡著了吧?用大竹筒里的清水洗了洗臉,再用一旁揪一起發白的植物粗縴維蹭了蹭牙,咱心情相當好的走出了自己的房子。

一出房間,我愣住了。旁邊屋檐下被人圍起來的那貨是誰臉上被黑炭抹了幾道條紋,腦袋上插滿了大紅色的鮮花,看起來還眼熟的。我揉了揉眼,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沒睡醒出幻覺了。

半晌,我終于回過了神兒來。我勒個去那被畫成了頂花怪物的家伙不是阿土美男是誰?就連抱阿土美男懷里的朱小福也不能幸免,被一干巫師給畫成了黑女圭女圭。也不知道是用啥玩意兒畫的。

兩三下揮走了一旁瞎起哄的巫師,把阿土美男拖到了竹筒邊上,用水把他的臉洗了又洗。咱可不想咱兩輩子才有一次的婚禮對象是個怪物丑死了

連搓帶洗,阿土美男素淨乖巧的臉蛋露了出來。可能是被我搓得有些那啥了,臉紅紅的,氣息也漸漸的粗了起來。

我不以為意。心里有些小羞澀的把阿土美男給他自己編制的竹制褲衩拖了出來,丟到他身上讓他去換。一手扯過臉上同樣被弄得烏七八糟的朱小福,開始給朱小福清洗了起來。

待把朱小福臉上的東西洗了干淨,朱福和阿牆帶著人,抬來了比我小床大很多的竹制新床、竹制桌子和竹制凳子以及新的平底陶鍋,竹碗竹筷等東西。看著阿牆通紅的眼,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昨天找這貨暗示的話還是起了作用得新人嘛怎麼能不用新家具?

指揮著人把這一系列新東西抬進了我的房間,我喜滋滋的打量這讓我無比喜歡的竹床。竹床是用木頭鑽洞釘木法連接建成了一個架子,然後上面放滿了大大的竹筒。竹筒的上面是兩層結實的竹板兒、兩層編織密集的厚草墊。雖然沒有床頭啥的,但在這時代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劃時代的產品了。

把從阿巧那里貪污來的原始麻布鋪在了大床上,獸皮被和獸皮枕頭整齊的擺放了上去。我高興的拍了拍阿牆的肩膀,「阿牆,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你辦,肉塊啥的我負責」

本來眼楮通紅,精神有些不震的阿牆一听我這話,瞬間精神回滿,高興的猛點頭。

一旁的朱福听到阿牆這樣就得了獎勵,立即腆著笑臉湊了過來,「熊女,野獸打好了,很多頭,晚上吃不完那麼多。」

沖朱福笑了笑,我抓了抓頭。朱福啊你啥時候才能學會數字概念啊人肌肉女圭女圭比你小,現在形容東西都很少用很多了……

呃,不抓頭咱還沒有想起來,這一抓頭我倒是想起來了。貌似我忘了一最最重要的程序。洗澡特別是阿土美男那貨要是不洗白白的話,晚上XXOO後,我很有可能得婦科病的。記得以前同事中有一家伙就經常在我耳邊抱怨,啥她老公不愛干淨、不愛洗澡,搞了她一身難受的婦科病啥啥的。

想到那些個難受的婦科病,咱打了一哆嗦,趕緊把朱福和阿牆的奴隸借了來,在廚房屋里接了滿滿一人大竹筒的水,讓朱福和阿牆的奴隸幫忙一起把阿土美男給仔仔細細的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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