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女,決定要那樣,那我們為啥要蹲這里?」阿狼插嘴,伏在地上,滿臉疑惑的湊了腦袋過來,很是茫然的看著我。
呃,對啊既然已經決定以閃電的速度來弄這救援活動了,為啥咱還像個做賊的趴這里躲那倆守衛的視線?莫非咱大腦回路出問題了?弄的跳了起來,一拍腦袋瓜。
我這猛跳起來的動作幅度有些大。而且這滿是肌肉的塊頭也很具有視覺沖擊力。那兩個原本正聊天聊得很入神的家伙猛的回過了神兒來,一邊伸手去模武器,一邊張嘴就要示警。
暈被阿狼這一忽悠,我居然忘了人還有示警這手段了來著。一邊帶球拔腿向那倆家伙跑去,一邊沖悠悠閑閑,就快走到那倆守衛身邊的朱福吼吼,「朱福,快動手」
殺個把個人,對于朱福來說,那簡直就是毛毛雨的毛毛雨。只見我話剛落音的瞬間,戰斗素質相當高得朱福金剛一步踏前,一伸手,手掌一左一右的掌住了倆腦袋本就離得不遠的守衛,一聲大吼,雙掌用力一合……‘西瓜’再次爆裂開來,我身邊的鹵女臉色一白,眼看就要吐了出來,我扭頭一瞪,鹵女鼓著的腮幫子一縮,喉頭一動,雙掌捂住了嘴,表示自己沒吐出來。
我勒個去這惡心坯子你還不如吐出來呢這貨鼓腮幫子然後又消下去,連帶吞咽的動作大力的在咱腦中回放,搞的咱都開始感覺胃液上涌了。
解決掉了兩個守衛,朱福蹲尸體旁,用石斧一下一下的砍著連著‘破西瓜’的脖子。話說,這守衛幸好是進化未完全的,滿臉的毛很長,我可以把他看作是它,或者這就是個西瓜一邊做著心理建設,一邊看著朱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的撕扯那沒有砸斷,還連在一起的頸脖位置處的皮子。這驚悚的畫面配上一旁鹵女干嘔,卻又不敢吐出來,吐吐吞吞的動作……惡~~這倆惡心坯子太惡心了我終于一個忍受不了,吐了起來。
或許對于咱們一伙子人圍一起這動作有些好奇。一支大概是準備進鹵族去交換大會的隊伍在咱們不遠處停了下來。一面皮光生沒毛的女人顛顛的跑了過來,笑嘻嘻的撥開圍著朱福的咱族人,一面問著,「換,啥好的?」
圍著朱福的族人們齊刷刷的把視線投了過去。女人這會兒也正好看到了人群正中央,朱福正在干的事兒。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驚恐的看了看我們,然後在眼珠靈活的瞄了瞄她族人的位置。估計在計算她逃月兌的可能性吧
因為我正忙著吐,族人們也沒有自作主張。而是將女人的退路堵了起來,靜靜的等待著我吐完安排。見退路被堵,而且身周人低氣壓的沉默著,這女人的臉色越來越白,白到了頂點,又變了紅,然後是紫……
「咋了?」蹲一旁的我吞完畢,勉強壓下了胃里難受的感覺,抬頭不爽的問著女人。這家伙這表情和那邊她族人帶著的東西,一看就是來交換東西的。估計是以為我們圍這里,是在交換啥好東西吧所以才顛顛的跑了過來。
「換……呃……啊……」女人結巴了。指了指她的族人,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朱福(當然,指得時候她沒敢抬頭去看朱福和地上的東西,只是深埋頭胡亂的指了指),擠了半天,也沒能擠出一句完整能讓人理解的話。
饒有興致的看著女人五顏六色的臉,咱暫時忘掉了朱福那貨正在做的驚悚動作,笑嘻嘻的看著女人。
「熊女,好了」朱福把那開花的腦袋終于弄了下來,把頭發啥的胡亂打了個結,兩腦袋便吊在了她的腰間。隨著她的動作,倆腦袋還撞來撞去的。
朱福這不站起那女人還沒有看到。朱福一站起來,女人臉色變成了紫色,嘴巴張得老大,指著朱福後面拖著的一長串兒腦袋。那一長串兒的腦袋看起來是經過處理的。像是做肉干那樣,燻了又風,風了又用泥吸水什麼的。
「介……介……」女人上下牙齒打著架,牙齒互相踫撞的聲音無比清脆。眼楮一轉,這才發現她族人也臉色發白的看著咱們的族人。女人面若死灰的順著她族人的視線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了咱族人後面掛著的死人頭顱。「哇」女人終于承受不住的翻了翻白眼,眼看就要這樣暈過去,眼尾余光卻正好看到朱福沖她露齒的一笑。女人一個激靈,暈意瞬間完全消失,掛著一和哭造型差不多的難看笑,臉頰抽搐著。
「走」沖朱福揮了揮手,領先一步抬腿邁向路口。
一旁的朱福顛顛的跟了上來,後面掛著的腦袋左右踫撞,看起來驚悚無比。
見我們飛快離開,女人臉色變回了正常的顏色,對她的族人喊了一聲,她族人顛顛的跑了過去扶住了她,倆人正要離開來著。我扭頭皺眉,沖那女人招了招手,順帶讓朱福掩飾了一下竹矛的射程。
女人驚恐的看著距離她腳不遠,死死插進泥土里的竹矛,再驚恐的看了看正在揮手的我。掛著如喪考妣的臉,死氣沉沉的招呼她的族人跟上我們的腳步。
雖說看起來很像是其他部族來交換東西的,但卻不能保證這家伙會不會去這一片兒的附庸族告密。殺了這家伙吧這家伙又可能是以後咱們熊族的客戶,所以,還是夾中間帶上安全啊
下山谷的速度很快。朱福如同在上面的動作一般,飛快的干掉了兩守在門口的附庸族守衛,阿狼則是不用我說的帶人把箭搭在了弓上,廣闊洞口平壩前的幾十個男人正從朱福的突然出手中回過神兒來,吼叫著要沖向我們之時,整齊‘ ’聲後,化作了倒地的傷員或尸體。
洞穴口正在交換貨物的幾個人尖叫著,飛快的蹲地表示自己不是鹵族人。尖叫聲很快的引來了洞穴內的人。大批也不知是否鹵族的人沖了出來,不少臉上光光的頭領模樣人也被護衛著擠成了一團。瞬間,洞口的吵鬧雜亂,更上了一個台階。
看著眼前的場景,咱決定了,以後堅決不讓交換市場靠近部族生活區域太亂了呃拍了拍腦袋瓜這時候了,咱還瞎想些什麼模出了掛後面的一顆頭顱,在震耳欲聾的雜亂尖叫聲中,把頭顱丟向了洞口附近。
身後的族人做出與我一致的動作,皆取下了身後掛著的頭顱,在更加吵鬧的雜亂喝罵尖叫聲中,把頭顱丟向了我丟頭顱的位置。很快,頭顱便堆成了一個小小的頭顱堆。很像是邪教儀式的開場畫面……
朱福那貨也不知道是不是取腦袋取上了癮頭。顛顛的跑到那駐扎守備,被箭撂倒的男人旁,石斧兩下,弄出一個人頭,拋向顱骨堆,然後再倆斧子,弄出一血淋淋的人頭,丟向顱骨堆……無語的揉了揉眉心,「朱福你現在該干啥?」
朱福憨憨的用滿是鮮血的爪子抓了抓頭,帶著咱們這里的大半人數和鹵女,飛快的跑進了洞穴。路過眾部族成員之時,那些個人推摁著往牆角縮了縮。
很好,如同我猜測的一般,在頭顱沒掉的威懾下,這些個家伙只會尖叫和躲閃,完全不會有幫鹵族打擊我們,取得鹵族好感的打算。
數十人的弓箭拉緊了弓弦,對準了人群。剩下的人正嚴正以待的面對上面下來山谷的小道,眼神兒鋒利的瞪著那來時的路。
那瞎湊活過來的女人很尷尬也同樣很無奈她甚至看到了一熟識的部族頭領,站人群中,用驚愕的眼神兒看著她。要不是身邊都是這些個凶殘人士的話,她早就過去人群里乖乖的做人質了。女人這會兒超級有流淚沖動的眼羨看了看那熟識的部族頭領,卻得到那部族頭領豎拇指姿勢的精神鼓勵。
蒼天啊大地啊她真的不是和這些個猛人一伙的她也是人質啊偷偷的移了移腳,腰間傳來了尖銳的觸感,女人滿臉悲戚的扭頭,果然,果然是那個一直神出鬼沒警告她,被稱做阿狼的強壯女人。眨巴了一下有些濕潤的眼,她不要特殊待遇,她和另外那些個人質站一起,好不好?
焦慮的等待中,一塊石頭,突然從上面砸了下來。離我有些遠。我抬頭看了看,正好看到一男人自谷頂伸出了頭,正鬼祟的張望著。「阿狼把他射下來」
阿狼兩步跑到了據谷頂最近的地方,眼都沒眨的取箭,射出。動作熟練無比。待她收弓跑回我這邊的時候,那張望的男人一聲慘叫,身形不穩的跌了下來。
「去,把腦袋還回去」我指使著阿狼,順道抽回了視線。這貨取腦袋沒有朱福那麼利落,咱可不想看那驚悚的畫面虐待自己的眼楮。
‘人質’們幾聲尖叫後,我轉過了頭去。正好看著阿狼跑到了她方才的位置,將那顆頭顱丟了上去。頭顱劃出一弧線,穩穩的落在了山谷上面。幾聲男版驚呼後,上面再沒有了石塊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