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帶著孩子們和阿陶美男遛彎兒。消化消化胃里堆積的食物。無雲的夜晚,月亮的亮度很大。可以清晰的看到三五米開外人的面孔。這是對遛彎兒消食來說,相當適合的天氣。
看著月光下朦朧的美麗城市,咱記起了第一次,第一次有圍牆,那會兒咱來原始社會後第一次直接沐浴在如水銀般月光下的感動。
咱來的最初,咱們是住在山洞里。而後,帶著族人分族,找到了竹海,建了圍牆。記得那會兒咱們的房子還不是現在這種磚瓦結構,而是下面土磚,上面竹牆竹瓦。到了現在,方圓千米的巨大有城牆的城市,火磚瓦房帶小院兒,城中還種了蔬菜或豌豆做綠化帶。咱很有成就感。
西面,火光讓整個城市西面的溫度都高了許多。那邊是城西工業區,燒陶燒磚燒瓦的地方。阿牆那貨弄了許多很不錯的新型陶器出來。也不知道她咋弄的,現在陶器的表面越來越細,模起來很有以前現代社會中那種玻璃磨砂的感覺。
咱的正面,是巫師院兒。現在的巫師院兒帶得植物園很大。各種各樣被巫師們發現了藥性的植物,都被巫師們給實驗著種植。整個巫師院兒的附近,都被濃濃的植物清香給籠罩了起來。味道很好聞。但味道好聞的前提是,你得學會忽略掉偶爾會飄來的幾絲怪味或惡心的味道。
巫師院兒的後面,也就是城市的南面。那是一個巨大的缺口。果樹林和通向竹海谷種植養殖區的唯一道路。那邊的一排房子,居住著專門負責養殖區動物喂養和糧食植株管理的。當然,現在春耕還是咱們一起活動。咱部族有了蠢牛這勞動力,現在植物類糧食那是相當的充足。養的羊群牛群,肥的不得了。
因為寒泉的流量還是很大的,所以咱還在城市最中央,咱小院兒的前面挖了一大坑。啥生活廢水的,全部都排進了這里。塘子里還養了蓮藕還有魚。現在這會兒的生活廢水沒有啥化學物品,水生動植物完全拿那些個廢水做養料。
雖然弄了不大合格,沒有埋進地下去的下水系統,但是咱還是沒有讓族人們把廁所的口子連在下水系統上。怕引起堵塞啥的。
有小院兒的人家全部院兒里有糞坑。而且院兒里的小菜地也完全可以消耗掉一家人的排泄。那些個排房,沒有小院兒的普通單身族人的房子,便是用馬桶解決的。每天早上,那些個一直沒有人要的奴隸便吼吼著收了糞水,把糞水用平板兒車拉到竹海谷種植區的一個大坑,專門發酵農肥的大坑中。
城市的東面和北面,是普通族人的住宅區。東面和北面,最外圍的地區,是一大大的簡易操場和堆滿了石斧片陶矛頭等武器的庫房。而因為東面的地勢最高,離泉眼和池塘啥的較遠,所以城東大大操場的中間,便是整個部族的糧倉位置所在。操場都被兵營給圍了起來。那些個輪值到訓練時間的家伙們都是不許回家的,吃住都在兵營。正好保護糧倉。
北面兵營中輪值到訓練時間的家伙們主要任務和東面的家伙不一樣,北面的兵營就建在城門的倆耳朵上。吃住都在城門。那北面操場的空地除了交接崗哨時集結需要和晾曬糧食,平時一直都空著。這便成了孩子們玩耍的天堂。
城市中心的大廣場中,還建立了一大大的紀念堂。一看這名字的齪法,大家應該就可以猜到這名字是誰起得。沒錯這名字就是熊族鼎鼎大名、偉大的精神領袖與領袖(呃,這領袖這詞兒,是不是咱這半文盲給用錯了?咱想吧,有精神領袖,那肯定得有領袖啊……拉回來,咱又開始飄思維了剛才說到哪兒了?噢,對了),咱,熊女給起得名字
紀念堂里,立滿了熊族逝去族人的抽象陶像。為什麼要說抽象呢?因為咱們這兒還沒有美術算得上寫實的人。美術最好的,便是咱這個以前美術從來沒有及過格的粗人。大家可以想象這些個原始人的美術水平了。
這紀念堂其實和封建社會家族中的宗廟很相似。城市里有啥問題,都是幾個小頭領和咱在紀念堂里商量著辦的。有啥大事,也是在紀念堂里提出,然後商量解決。紀念堂里還有一串兒戶籍陶板。熊族人的資料啥的。每當有人組成家庭或某家庭有新生兒降生,都是肌肉女圭女圭拿著重新劃好的干泥板去阿陶那里,讓阿陶燒出新的陶板出來。
至從出了咱家阿弟那種叛徒,阿狼心底的危機感被激出。這貨現在除了打獵啥的,最多的時間都用來去交換小鎮那邊和那些個來交換東西的人們打探消息。執法隊四年前便被這貨給建立了起來,人人聞之色變。這執法隊沒事兒就隱在人群里,打探有沒人出賣熊族啥的。別說,還真被這家伙給立了幾功。
有一阿牆的手下,某阿土。那貨一點兒也不知道啥叫技術保密。去過幾去交換小鎮那邊賣陶器,認識了一奸猾的部族族長。那貨朋友來姊妹去的,很快便把怎麼燒陶的過程給問了出來。還被問出咱部族和蟒族的敵對關系,以及城市布局的簡易線條。這奸猾的貨一問出,高興得帶著隊伍和記錄好的城市線條準備當天就離開,人原本以為把這東西傳到始族去是大功一件什麼的。隨後阿狼的隊伍沒有讓這貨的開心保持多久。剛出小鎮,這事兒便被執法隊給傳到了阿狼的耳里。
阿狼這貨也生猛,當著所有來交換的隊伍,一輪箭下去,全部給那些個人射傷。甚至還帶著隊伍,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把那個部族的人全部變成了奴隸。也是那次,部族里多了女奴隸。咱索性把女奴隸和男奴隸被劃分了開。一些並族後原附庸族的家伙們有福的成為了部族自由人,被分到了阿巧紡織那邊的隊伍中。還因此湊了幾對姻緣。因為咱加了一條例,娶了自由人的,不但分房,還分一帶微型小院兒的房子。
現在收糞水的,好似就是那些個女奴隸。據說便宜老娘安排的時候,說了什麼乖乖干五年的活兒,自動變成自由人啥的。搞的女奴隸們干活和試藥的積極性相當的高。
四年一直建設,沒有啥戰爭的日子,對于朱福那猛貨來說,似乎是折磨一般。本來可以抓活物的獵物,被那貨弄死了不少。而且都還被弄得死得很淒慘。比如,要是晚上阿陶做得是啥肉丸子,那就可以肯定,朱福那貨又發瘋了。
不過這貨發瘋之余,心里還是有個度的。比如,這貨就不會找自己的族人出氣。找族人出氣,那都是在操場上操練那些個動作遲緩的蠢貨。四年來最大的愛好,便是問咱增加些啥器械,可以‘鍛煉’族人。
記得前年的時候,咱被煩得有些不耐煩了,便把狼馴狗的任務交給她。這貨也夠狠的在一個冬天的時候,居然帶著狩獵隊去干掉了整整一個狼群。把狼群里的小狼崽子留了下來,聚集在一起,像是養豬一樣喂養那些個狼。那些狼被養大,也沒有像我說的那樣听話與親近人。被這家伙一怒之下,直接宰了一半。要不是當時我在場阻止了這貨,說不定這貨當時就宰完了。對了,忘了說。由于族人們慢慢變得強壯。現在冬天對于族人來說,確切的應該說是狩獵隊那些個被朱福操練得很猛的崽子們,一點兒也不危險。那些個可怕的饑餓野獸,在狩獵隊員的眼里也和其他三季的野獸差不很多。所以冬天的禁止打獵很早便被解除。
那留下的五只狼,再次生了狼崽子。這次生下狼崽子的時候,咱便讓朱福把才生下來的狼崽子抱了走。把母狼的女乃擠出來以後,由朱福一只一只的用陶調羹喂。這次這些個熟悉了朱福味道的狼崽子長大了,雖然比起狗來要暴躁很多,而且也危險很多(除了朱福,並不認其他的人類),但畢竟第一代出來了不是?
朱福那家伙在外面給狼崽子們搭了房子。幾次帶著狼崽子們單獨打獵,發現了狼崽子的好處後,便想著大規模的養狼崽子(咱一直很懷疑,朱福這貨讓大規模養狼崽子,說不定是被那些個看她單獨入林打獵,還打出無數獵物的狩獵隊員們眼紅了,唆使朱福這貨做這決定的)。被咱拒絕了。因為當時猛收了那麼多外族人,讓咱部族的食物量經常短缺。急得咱險些抓破了頭皮。哪兒來的多余糧食讓她來打量繁殖狼狗第二代?還不如直接讓她把第三代給弄出來,等有糧了,咱們再直接用第三代合著外面的野狼,弄第四代好了。
第三代的狼狗,雖然發*期的時候容易弄傷主人,其他的時候倒是沒有了攻擊主人的行為。但,還是與第二代有一樣的缺點。那就是帶狼狗出門兒打獵,必須單人行動。要是帶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便會被狼狗攻擊。就連主人也喝不住狼狗的攻擊行為。
第三代這也懷上了,咱準備這一批咱也帶一群,馴養著試試看。看能不能弄出肌肉女圭女圭寵物,大家伙那種能分清敵我的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