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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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著他肌肉分明有如銅牆鐵壁的美麗軀體,頓時有種柔弱的感覺,只想緊緊的依附著他,隨他飄零。此生此世甘願放棄所有,只願為菟絲花纏繞著他活、再不願分離,就算是戰場也要隨他同赴……
听他居然如此羞澀有禮,一點攻擊性也無的請示,讓她對他再次產生憐惜的情緒──憐惜他如此苛待自己,不肯輕易放縱情/欲,于是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面……
他的手輕顫,緩緩地展開五指,輕輕地護住、承受她柔軟的重量。在她耳旁不斷發出既是贊嘆、又是感動的聲音。她羞怯得滿臉發熱,輕輕地把額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卻感覺他不敢稍動的手指就固定在那里;這讓她相信他不是真的沒經驗,就是很尊重她,難怪就算知道她是惜桐,同睡一個月還是什麼也沒發生。
她有一種得到完整愛情的感動……這個男人是她的,只屬于她,不屬于別人、不和別人共享。說她自私、小氣吧,她就是想要這種唯一擁有的感覺;也唯有如此,她甘願為他付出一切、犧牲一切。
她輕輕的揉拈他胸上的小圓突,暗示他可以跟她一樣動作。于是這個沒經驗、沒地方看A/片的男子開竅了,小心翼翼的照做,來回仔細揉拈柔女敕的尖端,讓她不小心逸出輕吟。
他嘆息,低頭在她耳旁輕喃︰「你的聲音太好听,讓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我……我還想听。」
她覺得自己大概紅成蝦子了;但不言不語傾身以唇替指,再次溫柔吻上、卷吮他胸上二邊的小圓突,他便顫抖起來;伸手將他推下、躺平,然後來到他的上方,用雙手肘撐在他的頭旁,固定他的臉落吻。
「再說一遍你愛我,你會為我珍惜你的生命,決不再沖鋒陷陣。」她輕聲細語。
他的手從她的肩往下到腰,來回撫觸,聲音迷離、柔軟地說︰「我愛你,決不會再沖鋒陷陣。身先士卒,一定為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好想點燈看你,可以嗎?可以嗎?」。
她驚跳;不行!決不行!他會看到她的真面目,萬一他不能接受她的長相呢?這些美好是不是就不見了?!
「不行,等到我們拜完堂,你再也不能後悔時才可點燈看我。」
「這是什麼話,說得好像我很容易見異思遷?」他抱住她翻身,換成他在上面,低頭輕語。
「我怕你嫌我丑,見到我真面目之後就不要我。」她屏息說出。
「我已經見過,一點都不覺得你丑,我怎可能不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在你的心里……可還有別人?」他的聲音干澀。
他在問自己是不是還愛著那個人?
「已經沒有別人了,早就空出位子,只讓你進來……」她撫上他彈性十足的後背,溫柔的一路摩挲下來。她要疼惜這個男人,在他腦中留下最完美的回憶,永遠不可磨滅;要讓他覺得她非常、非常的珍愛他,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了。
「謝謝你……」他感動的緊擁她,「我也會一生一世將你放在心中。永遠珍惜……等我們平定了白蓮教班師回京後,我要在府里為你建造一座舞廊,我要看著你為我翩翩起舞。」
她愣了,驚奇地問︰「你看過我跳舞?」
「恩,看過,你忘了我翻進你阿瑪的迷樓去見你?那天晚上,我便看見你在舞廊里蒙著臉獨自起舞,我永遠忘不了你曼妙的舞姿,和那輕巧悅耳的樂音。當時我想……如果你這舞若能是為我,而不是為了那個人……那該有多美好?」
她撫上他的臉龐說︰「好,我們說定了,以後我只為你跳、為你痴、為你愛……」
她雙手慢慢的摩、輕輕的點、柔柔的揉;俯下臉輕啃他寬闊的胸膛。他先是一陣不知所措的僵硬,卻在她的巧指妙手下,漸漸放松……
她撫過他頭上的疤痕,感謝他的失憶;因為這個失憶,讓她見識到如此輕松自然的秦崢。想必他若是正常的成長,一定是如此好相處的模樣、開朗的個性。她喜歡這樣的秦崢,不想要他回到過去那個嚴肅、少言,講話卻很難听的他。
撫過他俊俏英挺的五官,一一落吻。停在他多情的嘴唇上,細細啃咬,慢慢以舌品嘗他的滋味,讓他發出動情不已的申吟……
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流連在她溫暖、柔女敕的雪白上,由輕柔的包覆,變為越來越激動的揉/捏,變換著各種不同的掌握,歡喜得幾乎不知表達,卻又怕捏重了害她疼,揉輕了又不能滿足。
她緩緩側躺抱住他的頭。讓他枕著右手臂,再撫著他稜線分明的下巴,將自己的雪白柔女敕放進他的嘴里。他發出滿足的驚嘆,溫柔咬嚙、輾轉吮舐;一只手緊抱住她,一只卻顫抖在另一邊的柔軟上,用手指反復地拈揉她的尖端……
那溫熱的啜/吸,以及輕柔的拈揉,讓她不由自主的嬌吟出聲。
他放開她,喘著氣抱住她,讓她躺在他的身上。
「不行,我要瘋了,再下去我怕不能控制自己……」他尋著她的唇,激動落吻,發出重重的喉音。
她閃身,從那硌得她發疼的堅硬上,下來側躺。
「為什麼要控制自己?我願意現在就把自己交給你……」她伸手撫向他的腰側,拉下他的褲子。
「不行。」他輕咬著她的唇,伸手拉著褲頭不放,「我要等到成親那一天,點著燈看你,把你的模樣深深記住,我才甘心。」
「那多羞人,萬一有人在門外听房。豈不是讓他們都看光了?點燈不好。」她伸手改抓住那不住彈跳的堅硬,輕柔拿捏。
他驚喘出聲,立刻壓制她的手,不讓她亂動。「你……不要亂來,我堅持要等到洞房那天。」
她咬唇;世事難料,現在天時地利人和,最好順水推舟、水到渠成,讓他再也無法拒絕她;以他重諾的個性,這會是最好的作法。請原諒她的算計,實在好怕他因為自己的長相,而不肯和自己永結同心。白首偕老,所以才出此下策,要他再也不能後悔。
于是她加強手上的動作,改為激刺重點,同時上下運作,挑著堅硬上端及下端最敏感的點,不斷按壓。
「惜桐……」他驚訝的喊,抓住她的雙手,「不可以,求你了。」
她嬌嗔,還要掙扎,被他一個反轉,全身被壓在床上,雙手被制在枕頭兩旁。
「你會害死我,這樣不行的,再忍三天就好,我們三天後就成親,你可願意?」他粗喘著氣問。
「不要!我現在就要……」她毫無困難的運用自己的身體,上下前後左右按/摩著他的長硬,讓他發出悅耳的投降聲。
「惜桐,你……」他咬牙切齒,听似忍得很辛苦。
她柔聲說道︰「你就從了我,我保證會待你很好、很好的。」
「不行!」他咬牙粗喘說道,「決定了,就是三天後成親!」
三天?實在是太長了,夜長夢多,分秒難測;她必須時時刻刻注意著自己的面具,不讓他迅疾出手的扯下,發現她的真面目,這……做得到嗎?
很難,要費很大的心力才可能;萬一天亮了,他就要看她的臉呢?
還是現在就讓他繳械投降,造成事實,一勞永逸。
「好,三天就三天,你放開我吧,我的手被你壓痛了。」她嬌聲抱怨。還好他立刻放開她,迭聲道歉。
「你躺下安歇吧,我也累了。」她說著,從床鋪的邊上拉過錦被,準備蓋上倆人。
可一模他,發現他一身汗濕,僵硬的躺著,氣息仍然粗喘。
她拿起架子床上準備好的手絹,輕輕地替他擦汗。
「又不是生死博斗,流這麼多汗是什麼意思?」她暗自好笑。
「你比十個敵人還可怕,我可從沒遇過這樣厲害的對手,光用聲音就讓我骨頭酥軟,無力抵抗。」黑暗中,他模索著抓過她的左手,輕輕握住,送到嘴邊親吻。
她仔細的為他擦拭,在他不知不覺中,輕柔地按壓著會引發他沖動的穴道,挑起綿密細小的火花,嘴里卻故意說著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三天後你打算請誰來?」她問。
他調著氣,深深的吐息說道︰「我會叫人傳話,所有想來的人都可以來喝喜酒……」
「那你的喜袍,和我的鳳冠霞帔來得急準備嗎?」。她再按、再揉。
他的氣息又紊亂了,終于發現不對勁,發話︰「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越按我越難受?」
「這是對你身體很有益處的穴道,我只是想讓你睡得好一些。」
他立刻抓住她的手︰「我不覺得這會讓我睡得好,這……這讓我欲/火焚/身,你到底在做什麼?」
她順勢倒在他身上,壓上那硌得人發疼的長槍,滿聲委屈地說道︰「我哪有在做什麼,倒是你為何又把人家拉到身上來?」
說完,她故意用自己柔軟的月復部,壓著他前後輕輕滑動,想讓他再也無力抵抗她。
他還來不及開口,氣息突然急促起來,一聲咬緊牙關、似痛非痛的喉音響起,他向她挺起自己,然後……
唉……她發現自己太過厲害了,居然讓他就這樣化為繞指柔。
她和他的身上一片濡/濕,其範圍之大,分量之多……
這下,真的要等三天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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