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見到老爺將自己喂的藥全部都喝完了,于是一邊收拾著藥碗一邊說道︰「您先好好的休息休息,等會奴婢再來伺候您」
紫菱說著將碗端到自己的手里站了起來,拉開門朝著外面走了出來,老爺既然肯將她端來的藥給喝了,也就可以證明老爺對她的怒氣基本上沒有了,但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二少爺,因此老爺對她還應該是有點成見的,不過她始終相信心誠可以改變一切,總有一天老爺能將今天在大廳發生的那些事情給忘記的,所以她在處理自己和老爺之間的關系上是一點也不敢馬虎。
此刻她似乎已經感覺到希望就在眼前了,一切都很順利,組奧堅持下去,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因此她對老爺這里的事情完全放了心,就打算離開這里,先將那些碗勺收拾好,然後看看院子里到底還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做的。盡管她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的丫鬟了,根本就不需要隨時待命,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有屬下幫著打理,她只要管理好事情的發展狀態就好了,但是身為副管家的她卻不敢享受自己的特權,她覺得越是在這個時間久越該注意好自己的處事方式。她很清楚老爺雖然中風動彈不得,甚至來連說話都不可以了,但是老爺的眼楮依舊是雪亮的,只要有些什麼不順心的,或是無法接受的事情,都會在老爺那雙唯一能察覺世界上任何動向的器官感應下,看得清清楚楚,因此紫菱將現在的每一刻都過得戰戰兢兢。
就在那扇門被拉開後,紫菱要出門的那一刻,卻被大少爺給堵在了門口,那副囂張的模樣就像是在故意等著她找她的晦氣一樣,根本就模樣打算給她讓出一點帶你的位置而從這里出去。
「大少爺」紫菱見到大少爺的出現吃了一驚,之前她明明見到二夫人將大少爺給拽走了的,可是模樣像到這會他卻還會出現在這扇門外面,而且就堵住了她的去路,不給她一點點的空間從那門里面過去,「你想怎麼樣?」
紫菱顯得有帶你膽怯了,她不清楚大少爺為什麼要在這里堵住自己,不讓自己離開這里,在她平時對大少爺的了解讓她深信大少爺是個陰險的人,滿肚子的花花腸子,此刻他堵在自己的面前,說不定正是他醞釀出來的什麼陰謀,所以紫菱不免覺得有點害怕起來。畢竟敵人的強大並不算可怕,可怕的是根本就不知道對手究竟想做什麼,在玩弄什麼陰謀,因此她本能的向後退了半步,但是隨即就站穩了,盡量將自己內心的恐懼壓抑下去。
她知道自己是不可以在對手面前示弱的,否則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和院子里的這些個權謀專家打對台了。
「交出來」大少爺凶悍的在紫菱面前吼叫起來,那聲音幾乎蓋過了整個房間的任何空間,傳遞到了大院里的每一個角落,可那的出來這回大少爺真的是急紅了眼,非要從紫菱的手里得到什麼似的,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眼前已經有些膽怯了的紫菱。
「拿拿什麼?」紫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環顧了下四周圍,繼續回答著大少爺的話。其實在她的心里很請寫出大少爺在向她要什麼,但是她卻不願意正面回答大少爺的問題,可又不能拒絕,因此她只能是佯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展現出有點慌張的神色。
「少在我面前裝蒜,將鑰匙交出來」大少爺似乎是不想和她打哈哈,直接進入主題,伸出手來向紫菱要鑰匙。他剛才是被自己的母親拉出了這個房間,並和母親離開了這里,但是中途他和母親接口說是有擔心落在了老爺房間,他必須取回來,哄騙得他**深信不疑,這才折返回到了這個房間。
其實他根本就不是來尋找什麼東西,只是因為他想到鑰匙即將落到紫菱的手里,他心有不甘,非要回到這里來奪回那串鑰匙。此刻他見到紫菱正要出門,在情急之下,他顧不上其他的什麼,就直接攔了上來,不讓紫菱月兌離自己的眼下的這個環境,因為他懷疑那串鑰匙這個時間已經到了紫菱的手里,因此他才會在紫菱還沒有出門的當口將紫菱給攔住了,非要紫菱交代活是拿出鑰匙來不可。
「鑰匙?什麼鑰匙?」紫菱裝糊涂著說道,別說自己收禮真的沒有拿到鑰匙,就算是拿到了,也不可能給大少爺的,畢竟這個鑰匙代表了葛家的一切,他需要,自己也很需要,但是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為了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根本就不屑于使用那些卑鄙手段,而大少爺卻和自己截然不同,他只要為了能達到目的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良心、道義以及親親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奢侈品,因此紫菱才沒有打算和這樣一個人多糾纏什麼,只是想找個借口離開這里。
「識相的話快點將鑰匙交出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大少爺吼叫起來,似乎對她那裝不做的和故意做作的樣子很是氣憤,剛才屋子里就只有紫菱和老爺在,他自然的認為不管紫菱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此刻紫菱從里面出來,臉上還帶著那讓他怎麼看著怎麼不順眼的微笑,讓他沒有辦法不相信鑰匙已經落在紫菱的手里了。
「大少爺,鑰匙真的不在我這里,奴婢也不知道什麼鑰匙不鑰匙的,你若是真的要尋找什麼鑰匙的話,那你和奴婢說說那鑰匙的樣子、特征,奴婢也好吩咐下去,讓大家全院子的幫您尋找」紫菱有點委屈的說道,那表情就像是大少爺故意在找她的麻煩為難她一樣,任誰看了都能產生同情之心,此刻她雖然覺得有點委屈,但是身為葛家大院的副管家,她自然只能在大少爺面前表現的謙恭尊敬,因此她雖然是在反駁大少爺的指責,可是語言上卻沒有半點強硬的感覺。
「你可真能裝,老爺子現在是說話都不行了,就算是你在他身上將鑰匙給搜出來,他也沒有辦法反抗,不是嗎?」。大少爺覺得她是在狡辯,畢竟鑰匙的時期事關重大,不管是誰得到都不可能輕易交出來的,因此紫菱當著他的面這樣說話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大少爺您這話說的可沒有一點根據了,單獨和老爺在一起過的人又不止奴婢一個人,您怎麼就能斷定是奴婢拿了那把鑰匙呢?」紫菱意有所指的說道,在自己進門之前,屋子里是二夫人與大少爺在老爺的房間里,就算是現在懷疑有人拿走了老爺的鑰匙,他們母子兩自然是沒有辦法逃開嫌疑的。
紫菱當然知道二夫人與大少爺並沒有得手,否則大少爺這會也不會攔在門口質問著她自己了,但是眼下情況特殊,大少爺又逼迫得這樣緊,因此她就只好拿到少爺出來頂著了,畢竟這個事情也和他月兌不了關系。
「你胡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大少爺氣的脖子都粗了,他知道紫菱所指的自然是自己和母親,剛才他們正要動手的時間卻被紫菱給打斷了,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得手,所以紫菱這樣說就讓他覺得委屈了,他不想羊肉沒有吃上而惹上一身騷的樣子質問著紫菱,非要紫菱將話給說明白了不可。
「奴婢是在胡說嗎?你們在房間里所說的話奴婢可是听的真真的,要不要我當著大家的面去說說,讓大家評評理,看看鑰匙到底在誰的手里?」紫菱大概是發現大少爺對自己的指責有點害怕了,于是繼續進行著對大少爺的指控,雖然她不想對大少爺怎麼樣,但是也不允許大少爺將鑰匙的事情鬧大,搞得整個院子都不得安身,因此她就干脆直接將自己在屋子外面听到他們母子的談話給說了出來。
整個事情二夫人與大少爺已經知道了的,她現在說出來也只是陳訴一下,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不妥,大少爺心虛,自然也不敢拿著這些事情去做什麼,因此她在說這些話的時間,幾乎是一點膽怯都沒有,反倒有一點拿捏住對手的感覺。
「夠了,這些話不會有人相信的,就算是你跑到外面和大家說,也沒有什麼用,大家都只你和外面母子間的恩怨,肯定認為你是在挾私報復」大少爺被紫菱的話逼得沒有辦法否認了,必將那些都是事實,他辯無可辯,所以此刻他想起了自己母親在離開這里時所說的話,因此他也就運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了。不過在他說這些話的時間,還不忘對紫菱進行威脅和恐嚇,好讓她明白在院子里,自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會證明鑰匙在你手里的,走著瞧」
大少爺說著,就轉身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