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一卷 誤入歧途 第60章 在相親的日子里 期待著白馬王子

作者 ︰ 陽光2087

這一場十八路諸侯會董卓的戰爭大片兒就這麼轟轟烈烈的開始,又慘慘淡淡地謝幕了,大家伙兒受了幾番打擊,都很有意識地齊刷刷散場歇菜,各回各家,各吃各飯。

備哥慘遭公孫瓚推薦做了平原相,領著我們兄妹三個走馬上任,主攻勤政愛民,副攻保媒逼婚。我禁不住他每天無休無止的騷擾,唯有隔三差五地跑去跟一群不知所謂的海產鳥人相親,以保耳根清淨。

搞到最後,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以至于備哥被我的「高標準」搞到抓狂,無奈之下竟派羽哥飛哥加入到候選人隊伍里做孤注一擲的垂死掙扎。

結果可想而知。

之後向備哥匯報相親細節,老小子連日的怒火終于全體爆發,「雲長翼德那麼好的條件你都看不上?枉費我割愛奉獻自己的私家珍藏。」

我本來故弄玄虛地往嘴里送水,听到這一句雷翻世界人民的言論,激動地把自己變成了大頭噴壺。

姐表示很無語,「哥!你是我親哥還不行嗎?羽哥飛哥是你的菜,不代表就得是我的菜!這二位說好听點兒叫奇能異士,說不好听點兒就是歪瓜裂棗。」

備哥拿袖子擦了擦被摧殘的小臉兒,開口怒道,「你這死丫頭少不知好歹。雲長翼德可是男人中的極品,正常中的正常,反觀你自己找的那些個都是什麼玩意兒,我說你是不是要把邊緣人物,禁忌題材都收集完滿才甘心?」

我皺著眉頭故作思考狀,半晌方才點頭答道,「是有這個初步設想,當然實施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備哥拍案而起,指著我大聲呵斥,「學壞還有理了是不是?放著好好的純爺們兒不要,你找什麼亂七八糟不男不女的,又男又女的貨色。」

再進行下去就是純粹人身攻擊環節了,于是我適時轉移了話題,「那個……我的眼光和一般女孩子沒什麼不一樣,喜歡的當然是陽光美男。羽哥嘛,跟陽光扯得上關系的也就那一張常年被暴曬的紅臉,飛哥嘛,跟美男僅有的牽連也就是獻身為其反面版。還有前些天你們不知道從哪個旮旯兒找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不符合標準。」

備哥歪了歪嘴,指著一旁的影美人冷笑說道,「哦?那你的標準是什麼?就你瘦了吧唧的小孌童就是所謂的智慧與容貌的標桿?」

很想坦白地跟他講孫堅那一型就是我的夢中偶像,可惜我深刻地了解如果實話實說,老小子鐵定炸毛,唯有打太極神忽悠,「怎麼可能呢?我對白馬王子的要求呢︰黃金年齡,太老太小的淘汰;黃金膚色,太黑太白的淘汰;黃金比例,不是三七分的淘汰;黃金氣質,裝酷耍帥的淘汰;身高必須要超過一米八五,體重不能多于七十五公斤,倒三角,腿超直,細腰窄臀,面容俊朗。不怒自威,一笑如春風拂面;能力超強,受天下萬民敬仰。」

備哥扯著袖子听我一番慷慨陳詞,譏笑說道,「你那小孌童沒一樣符合標準的。」

我長嘆一聲道,「這就是所謂的現實與夢想的差距,沒辦法,騎驢找馬吧。」

那站在一旁捧著容器隨時準備添水的話題主人公听到這句,終于被打擊的身姿搖曳。

站在影美人身邊的如花姐受不了過激言論要替夫出頭,一把搶過水壺猛沖沖借倒水之便往我和備哥身上狂淋。

這小賤人同樣的戲碼重復演出了這麼多遍也不嫌煩,拜托抽空想幾個新段子服務群眾吧。

姑女乃女乃優雅地翻身,滴水未沾,備哥起晚了一步全身被澆、

落湯雞指著如花姐哆嗦了半天,對我大吼大叫,「你說你從哪兒找到這麼一個腦袋不靈光,手腳不協調的傻姑當丫鬟?這哪里是享受服侍,分明是自尋折磨!」

知我者備哥也!

的確是自尋折磨。

小賤人這些日子沒少折騰我。偏偏她折騰人的手段跟當初小崽子的酷刑招數有天壤之別,說白了就是玩兒「暗戰」,不是在我的水里吐口水,就是往我的飯里加咸鹽,坐墊兒里縫釘子,抽屜里放老鼠夾,無所不用其極,處處不留痕跡。搞得姐每天神經緊繃,寢食不安。

發作了幾次,被當成了無理取鬧,栽贓陷害的吃醋舉動,受到了影美人的淡淡鄙視;生受了幾次,被當成了忍辱偷生,人善人欺的窩囊行為,遭到了小賤人的變本加厲。

從開始……

痛下決心奮起迎敵。本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不仁,我不義的原則要決一死戰。

到如今……

門兒都沒有,窗戶更沒有,煙囪沒摳,下水道堵了的身心俱疲。

算了,間或被欺負有利于提高心理素質,還是得過且過吧。

送走了急急忙忙跑去洗澡澡的備哥,我哼笑著對著小賤人道了一聲謝,「如花真是越來越機靈了,知道我受不了這個老鴰嘴嗶哩吧啦沒完沒了,用澆水做逐客令,高明高明。」

小賤人聞言玉面變了好幾種顏色,還硬挺著說了一句,「奴婢慚愧。」

影美人在一旁低了低頭,摳起了手指甲。

我見他一副想維護老婆的慫樣兒氣就不打一出來,忍了半天怒火,決定消極抵抗,「影兒過來讓我抱抱。」

這些日子沒少跟影美人當著小賤人的面玩兒摟摟抱抱,可惜被我抱的當事人總擺出良家婦女被迫受辱的模樣,被我氣的當事人也做出能屈能伸雲淡風輕的姿態,搞到左後貌似就是我一個人在這兒做毫無意義的小丑表演。

比起小賤人寬廣的胸襟,姑女乃女乃簡直成了睚眥必報的潑婦代表,一見到兩個人私底下間或牽在一起的手就想沖上去往相連的地方潑硫酸。

影美人邁著小蓮步走到軟榻邊,被我一把摟到懷里,小樣兒的全身緊繃著看都不看我一眼,搞得姐當場興致全無。再瞧一旁敢怒不敢言的小賤人,更覺得自己脊背生風,徒生冷汗。

老大不小的也不能總玩兒這麼一出「就要秀恩愛氣死你」的戲碼,長嘆一聲吩咐故作鎮定的如花姐,「這兒沒你的事兒的,先下去吧。」

無心之言竟達到了意外效果,小賤人氣得吹胡子瞪眼楮拂袖而去,走時還摔了房門。

影美人眼見老婆撤退,身子也沒那麼僵硬了,寸寸下滑躺到我腿上,還破天荒輕輕抱住我的腰。

這可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對我的親密接觸做出互動。

該死的悶騷男。

你老婆在的時候怎麼沒點兒表示呢!

恨鐵不成鋼地捏捏他的耳朵,小樣兒被我揉紅了耳垂兒也不肯吭一聲,貌似還挺陶醉,接著模他的長毛兒,滑溜溜的很是舒服,手一欠就轉移到了芙蓉面,還是一如既往地蒼白,膚質卻有點兒粗糙了。

這些日子他和天天同室而眠,可惜都是我睡床,他被我踢下床做守夜官。肯定是連日來休息不好,才搞到膚質變差。

說不心疼是假的,可還是恨不得掐死他。

影美人收了手,轉個身躺平,盈盈望著我垂頭看他的雙目,眼神里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挫折,無奈,似乎還有點兒悲涼。

這小蹄子又不經我同意出絕招。

從開始到現在……

我最怕的就是他的眼神!

恐怕以後也會一如既往。

慌忙用手蓋住他的眼楮,說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黑眼圈這麼重,真難看。」

影美人留在巴掌外的半張臉只剩一個大大的微笑。

我看著他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小,直到縮水為蒙娜麗莎版本的時候才收手回來,竟發覺這沒心的東西把我當枕頭眼罩睡大頭覺去了。

綿長的呼吸聲刺激我靜下心去考慮這些日子一直不願正視卻也不得不得不正視的問題——對于影美人的老婆,我到底該有個什麼態度。

如花姐畢竟是明媒正娶的人妻,而我的身份,說好听點兒叫紅顏知己,說不好听點兒叫第三者,插足就夠缺德的了,如果還這麼硬拖著不放話,妨礙人家夫妻靈與肉的雙重團圓,可謂是大罪惡。

可是眼睜睜地做旁觀者,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去理智瘋個徹底。

雪芹兄說的好,「女人是醋做的骨肉」,如果吃醋的力度不夠,不代表風度好,氣質好,家教好,只說明愛的不夠深,或是愛的過分深。

「影兒,我們私奔吧,就你和我兩個人,像上次一樣……」

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忍不住要奢望。

手滑到影美人的小蠻腰,發覺小蹄子這幾天又瘦了。

他受傷的那些日子本來還被我養肥了點兒,可惜姐姐沒來得及吃就出了事故。

重頭圈養吧,他……

還有他老婆……

一起養吧,養到他高興為止吧!

下了決定之後覺得自己頭上都閃耀著天使的光環,心里卻委屈的想哭。

才祥和了沒一會兒,有不知死的軍校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大聲稟報,「四小姐,公孫太守戰事告急,主公讓你收拾行裝隨隊出征。」

我隨手抄起一只鞋,準確無誤地扔到那個冒失大喇叭頭上,做蚊子狀悶聲呵斥,「你喊個屁,沒看見有人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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