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聞言一驚,「你的意思是這是夫人指使的?」隨即又搖頭,「事情發生的時候,夫人並未在府里,而且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于秋月轉過頭看著王氏,一字一句地說︰「表姐,你還想不明白?有紅杏在你房里,以後你們二房有個什麼動靜,她不是一清二楚?她以後是府里的當家,自然想掌控一切!而且,她就是要趁著自己不在府是進行這件事,否則,太夫人要是問起她的意見,她又如何好回答?她算準了太夫人會看她的面子,不會將紅杏怎樣!等她回來,一切都已成定局,她再裝成一幅無辜的樣子,讓你完全沒有防備!表姐,你跟她接觸了這麼久的日子了,你應該也了解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看看我就知道!她厲害著了!不要被以前的那些傳言給誤導,要是你稍有疏忽,小心被大房壓得氣都喘不過來!不該你們的,自然沒有,該你們的,也不會有!」
王氏臉色數變,想起蔣若男自從進府後的所作所為,可真不是傳聞中那個粗俗魯莽的女子,難道這紅杏,真的是她放在自己屋里的眼線?
于秋月在一旁冷眼瞧著表姐的臉色,心中冷笑,鬧吧,明里暗里的鬧吧,鬧得全家不寧,鬧得蔣若男不安生,鬧得她慌了手腳,失了冷靜,自己才有機可趁!
王氏拍桌而起,「就憑那個小騷貨也想做我屋里的眼線?看老娘怎麼收拾她!」
說完,一甩帕子,憤憤而去。
王氏走後,于秋月走進內室,將門關好,在大櫃里拿出一尊尺長的神像,放在案上,聲響瞪目獠牙,猙獰可怕,于秋月跪下來很虔誠地燒香磕頭,然後又掏出法師給的符咒,燒成灰,和進水里,皺著眉頭一飲而下。
做好這一切後,于秋月緩緩走到窗邊,低著頭,輕輕地撫模肚子,喃喃自語,「孩子,法師的符水真管用,只不過才喝了十來天,你就由女女圭女圭就變成男女圭女圭……」
當劉太醫來給她把脈時,她不知多擔心,直到听到劉太醫說,八成是個男孩子時,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既然這麼管用,娘會一直喝下去,可不要再由男女圭女圭變成女女圭女圭才好!」
月光照在她臉上,慘白的顏色,有種陰森的感覺。
另一邊,秋棠院里,到處都點著紅燈籠,掛著紅綢紅錦,一派喜氣。
蔣若男身著鳳冠霞披頭蓋紅蓋頭坐在床上。
床上鋪的是繡著鴛鴦交頸圖案的大紅被子,被子下面是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著「早生貴子。」
對面的桌上點著兩只大紅蠟燭,搖曳閃爍的火光將牆上的大紅喜字映得紅艷艷的!
整個屋子都似乎籠罩在一片淡淡的紅光中,朦朦朧朧的,有一種曖昧而旖旎的氣氛!
蔣若男雙手有些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服,心中像是揣著一只兔子,撲通撲通地亂跳。說不緊張是假的,兩世為人,這還是第一遭了!
她想起自己之前和他的親熱情景,臉上不由地發火燒。
門「吱啊」的一聲響,接著熟悉的腳步聲慢慢向她靠近,然後停在她面前。
蔣若男透過紅蓋頭低下的縫隙,看到他黑色銷金的靴子。在這一刻,她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
蓋頭被他緩緩揭開,她那張嫵媚嬌俏的臉慢慢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白里透紅的肌膚,雙目低垂,長長的睫毛含羞帶怯地輕輕顫動,豐潤的嘴唇如花瓣一般地嬌女敕。
她慢慢地抬起頭看著他,黑玉一般的眼眸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的心在一瞬間變得很柔很軟。
「若蘭。」他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低沉的聲音透露出太多的感情。
「紹康。」她微微一笑,笑容如一朵悄悄盛開的花。
靳紹康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將她摟入懷中,輕嘆一聲,「真好,如今,你真的是我的妻子了。」
蔣若男伸出手在她胸口輕輕戳了兩下,說︰「你不要以為,我跟你圓了房就萬事大吉了,如果讓我發現你沒有信守承諾,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
靳紹康捉住她的手,拿到嘴邊輕輕一吻,低頭看著她笑,「以後我就搬到秋棠院了,每天和你在一起,你總放心了!」
蔣若男笑了笑,摟緊他的腰,靠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聲,耳邊听到他繼續說︰「你以為你夫君沒有女人不行嗎?就算要我一輩子不踫女人當和尚,你夫君也是做得到的!」
這句話將蔣若男逗樂了,他每次對著她都像個似地,竟然還敢說這種大話!
她抬起頭,看著他笑道︰「那好,那你以後當和尚吧!」
靳紹康挑起一條眉毛,嘴角微微勾起,頰邊的酒窩若隱若現,那叫一個春意蕩漾,讓蔣若男心中癢癢的。
「那怎麼行,我娘子每每見到我就發花痴,我去當和尚,豈不是苦了我娘子?」
如此曖昧的話語讓蔣若男羞得滿臉通紅,她握拳捶他胸口,嗔道︰「壞蛋,壞蛋,誰發花痴了?你就去當和尚,我才不稀罕了!」
靳紹康雙臂用力,將她緊緊地貼近自己,「如今有了你,我還怎麼當和尚?世上的女人我都可以不動心,惟獨你,就算要我立地成佛我也是不干的。」
「色鬼,花言巧語……」嘴里雖然這麼說,可是卻甜到心里去。
靳紹康眼波流轉,無限春意,「竟然說我是色鬼,好,我就色給你看!」說著,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的斯磨,可是慢慢地,他的呼吸越來越熱,喘息越來越重,他的長舌滑進她的嘴里,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的糾纏間,吸走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氣,蔣若男腦子里暈暈的,全身發酥發軟,只有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滑下去。
良久,他才放開她,臉上潮紅,眼波水漾,他看著她沙啞著聲音道︰「看你還敢不敢罵夫君是色鬼!」
「罵是不敢罵了,可是……」蔣若男忽然伸出手在他的腰上撓了幾下,接著大笑道︰「我有的是辦法懲罰你這個色鬼!」
靳紹康沒有防她這一招,雙手一松,蔣若男陡然之間失去他的力量,便不由自主地向床上倒去,回頭還準備笑他幾聲,卻見他雙目中異芒閃爍,下一秒,他高大健壯的身軀便向她壓過來。
蔣若男被他壓趴在床上,動彈不得,想伸手去撓他癢癢又夠不著。靳紹康低下頭來,先是含住她的耳垂,,然後用一種嘶啞曖昧的聲音說︰「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每次都是你撓我癢,到底你怕不怕癢呢?今天我就來試試!」
蔣若男听到連忙笑著求饒。可是靳紹康哪里肯,他伸出舌頭,在她的脖頸處來回騷動,又不時地吸允,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讓蔣若男嬌笑不停。
可是她那嬌笑聲更像是他激情的催化劑,她越是扭動,越是求饒,他的心中越是火熱,全身像是被點燃似地,熱度與激情汨汨地自他的皮膚,自他的呼吸,自他的唇舌,自他的眼神傳遞出來,像是要將她融化!
「不要了,不要了!」蔣若男被他弄得癢的受不了,那種癢像是從心底深處生出來,瞬間傳遞到四肢百骸,傳遞到她每一寸幾乎,每一個毛孔,每一個感官細胞。讓她在難受中又隱隱有些盼望,盼望什麼?她說不清楚。
「不要什麼?不要撓你脖子嗎?」。靳紹康聲音曖昧地誘惑著。
蔣若男被她弄得腦子發懵,完全被他牽著走。
「對,不要撓我脖子……」
他哼哼地低笑兩聲,頰邊的酒窩如一朵妖冶的花
「好,我听你的,不撓你脖子……」
他的嘴唇往下,用嘴咬開她衣服的結帶,一層一層地將她的衣服解開來,露出里面白皙柔女敕的背部肌膚,腰間系著一根細細的肚兜系繩,在她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有一種妖嬈的美。
牽引著他全部的心神。
他輕嘆一聲,低下頭來,唇舌在她背部游走,細細地撩撥,吸允,咬噬,不到片刻,背上已是一片紅痕,蔣若男被他弄得全身發軟發燙,像是癢,又不像是癢,一種酥到心里,酥到腳趾頭的感覺,說不上難受,可是也說不上好受,讓她又期待又抗拒。
「也不要撓這里……」她細微的聲音更像是呻/吟
「好我听你的……」
他的唇舌再往下,游走在她的腰間,將她的肚兜的細帶悄悄解開,他的唇舌在她的腰間來回,再慢慢往下,滑到她腰部底那條性感的溝縫間,輕輕地騷動,蔣若男麻癢的受不了,嬌笑著扭動著,靳紹康愛極了她現在的樣子,唇舌再使力,蔣若男全身一顫,笑得喘不過氣
「也不要撓這里……」
趁著他松動間,身子一扭就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雙方的眼眸中都映出對方潮紅的臉。
靳紹康看著她微微一笑,酒窩蕩漾間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
肚兜自她身上緩緩滑開,她雪白的**在半遮半掩間展露出勾魂攝魄的風情!
嗯……我不是故意要卡H的……頂鍋蓋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