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搖曳,滿室紅光。
蔣若男只覺全身像是在火上炙烤,熱得難受,靳紹康看著她的目光更像是一把火,將她點燃。
他英俊的面孔上滿是柔情,額上,鼻尖都滲出汗珠,閃動著瑩光,烏黑的長發自頸邊而下,絲絲縷縷,撓在她的胸口上,讓她癢到了心里。
「原來不止是我怕癢……」他輕輕地笑。
蔣若男嗔道︰「壞蛋。」臉上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竟然還敢罵夫君,看來是懲罰不夠,繼續……」
他低下頭,先是吸住她的唇,一便溫柔地吻她,一邊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蔣若男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腦子里暈暈乎乎的。
很快,他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後離開她的嘴唇,一路往下,在她的脖頸處流連,他的唇舌就像是有著某種魔力,明明癢得難受,卻又想渴求更多。
「紹康,癢,好了,你饒了我吧……」蔣若男一邊輕笑,一邊呢喃著求饒,破碎的聲音有著某種妖異的力量,讓他的熱情達到極致。
「小妖精……」他身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刻畫出一條條堅硬的線條,一種男性的力量美,性感得無以復加。
蔣若男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口干舌燥。
他的唇舌變得更加的火熱,他的呼吸灼燙著她的肌膚,他的唇舌由開始的戲弄撩撥,慢慢變成吸允咬噬,瘋狂的親吻,這種感覺更是讓她難以抗拒,斷斷續續的申吟自她嘴中逸出,面上露出一種似痛苦又似快樂的神情,
而這一切,更激發了他的熱情,他的吻滑過她縴細的鎖骨,在她雪白的胸口處流連,舌尖描繪著她的形狀,一圈又一圈,親吻綿綿密密,幾乎遍布她每一寸肌膚。
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她的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頸,縴細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無意識地撫模著。
「小妖精……」靳紹康倒吸一口冷氣,下一秒,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已然翹/立的峰/尖,就像是長久的空虛突然被填滿,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紹康……紹康……」
靳紹康只覺的身體的某處像是要炸開來,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可是他仍然強自忍耐,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決不能操之過急。
即使在沙漠最艱苦的環境中,他從未失去過自己的意志,可是這一刻,他苦苦忍耐,勉強拽住意志的邊緣,不讓它遠離自己。
這是一種折磨,一種極致的折磨,可是卻讓他覺得甜蜜,讓他甘之如飴!
他的吻在一路往下,在她平滑緊致的小月復處流連,一個連著一個的熱吻,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頭發,似乎只有這樣,才不至于讓自己沉淪。
就在蔣若男覺得自己處在雲端的時候,忽然一陣撕裂般的痛苦從下面傳來。
「啊……」蔣若男大叫出聲,額頭上一下子滲出冷汗。她知道會很痛,可是卻不知道會有這麼痛。
他伏在她身上沒有動彈,輕輕地喘著氣,「若蘭,別怕,待會就不痛了,忍一忍……」
蔣若男的眼淚水都幾乎飆出來,「這麼痛,怎麼忍,壞蛋!」她想要推開他,可是卻換來他更用力的擁抱。
他吻住她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溫柔地流連,慢慢的,她所有的反抗都消失在他的柔情中。
這時,他開始緩緩釋放自己的熱情,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可是這種隱忍,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若蘭……若蘭……」他小聲地喚著她的名字,身上的汗水遍灑在她的身上,與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她的肌膚上泛出一層粉紅色,從她身上散發出濃郁的芬芳,縈繞在他們周圍,她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音樂,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情不自禁的為之瘋狂!
他的動作漸漸地激烈起來,可是這種激烈也帶著一種控制,只要蔣若男面上露出半點不適的神情,他又會慢下來。
這樣急急緩緩也不知過了過久,蔣若男慢慢的放松下來,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她的手撫上他的背,他的背肌結實而又緊扎,腰部因為他的動作而變得更為強壯,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的獵豹,蓄勢待發!
蔣若男只覺得自己像是在海浪里浮浮沉沉,一下子升到浪頂,一下子又滑下來,她抱緊他,任由他帶領著自己暢游翱翔,每一次的沖擊都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的,小月復部一陣痙攣,然後,她仿佛看到萬千禮花在眼前綻放,絢爛多姿,璀璨異常,一種達到極致的華美,一種深入到骨髓的快樂。
全身每個毛孔都滲出汗珠,她在他的懷抱里輕輕地顫抖。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蝕骨……
她無力的抱著他,再一次沉淪在他的激情中……
皇宮
夜幕籠罩下的宮城一片靜謐肅穆。
慈寧宮中,太後正準備安寢,忽然外面傳來一把尖細的聲音,聲音充滿焦急,「奴才要見太後,奴才要見太後!」
太後皺眉,問身邊阿葉︰「去看看,是誰在大聲嚷嚷!」
阿葉出去了一下,隨後進來,跟在她身邊的是景宣帝身邊的黃貴。
黃貴滿臉倉皇之色,這種神情,在一向冷靜的他身上可不多見。太後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黃貴,發生了什麼事?」
黃貴噗通一聲在太後面前跪下,連磕了三個頭,「太後,快去看看皇上吧,現在也只有太後能制止皇上了!」
太後心中一驚,連忙掀開被子下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身邊,「你快點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從今天開始,一直心情不好,臉色不佳,這會兒,竟然喝起酒來!」
「喝酒!」太後和阿葉都露出震驚的神色,太後提高了聲音,「你這個奴才是怎麼當差的,皇上一身傷,太醫千叮萬囑,決不能喝酒,你怎麼還讓他喝酒?」
黃貴連連磕頭,額頭上都滲出血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給皇上的酒,奴才制止不了啊,還請太後快去看看吧!」
太後回頭對阿葉招手,手不受控制的顫抖︰「阿葉,快,快給哀家準備!」
阿葉幫太後穿戴好,一行人急匆匆地趕到乾清宮,途中太後因為著急,幾次差點摔倒,幸虧每次阿葉都牢牢地扶住了她。
來到乾清宮,太後對黃貴說︰「此事千萬不要聲張!」萬一傳到言官的耳里,又是一場大亂。皇帝不顧自己的身體,放縱自己,在言官們的眼里可不是小事。
「奴才知道該怎麼做!」
太後走近乾清宮,剛進內殿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太後心中又怒又急,沖進去,卻見景宣帝抱著一只白玉酒瓶,靠坐在龍床邊,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哪里還有半點皇帝的威嚴。
太後走過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聲,玉瓶化為碎片,酒水濺得到處都是。
殿內的酒香更濃。
而地上的景宣帝像一灘爛泥,一點反應都沒有。
太後急怒攻心,指著他呵斥︰「皇上,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你現在像個一國之君嗎?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蹲下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忽然悲從中來,「皇上,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萬一出了什麼事,讓母後怎麼辦?」
景宣帝緩緩轉過頭,看著母親,面色蒼白如紙,眼底有深深的青色,他拉住太後的手,嘴唇輕顫,聲音虛弱,「母後……母後……我心里好難受,好痛……」說著,一滴淚水從眼角滑下,「我一整晚都想著……她躺在別人懷里的情景……我……我……」
他像是情難自己,全身一陣顫抖,然後臉色一白,手捂住胸口,張嘴吐出一口血來!接著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太後看到他衣服上那紅的刺目的顏色,嚇得面無人色,她撲過去,抱住自己的兒子,轉頭張口大叫︰「傳太醫,快傳太醫!」
劉院使一番救治,讓景宣帝醒轉過來。
太後上去詢問︰「劉院使,皇上的情況怎麼樣?」
劉院使皺眉︰「皇上本來傷了心肺,好好調養一陣,必能痊愈,只是皇上傷中喝酒,似乎還有什麼難以紓解之事,由此傷了心脈,只怕以後就算病愈也會留下病根!」還有些話,劉院使不敢說,這一次的事情,只怕會讓皇上短十年壽元!
「什麼!」太後臉色一白,「劉院使,你醫術高明,一定有辦法治好皇上!」
劉院使嘆口氣,「臣當盡力而為!」
太後連退兩步,像是大受打擊,阿葉連忙上前攙扶住她,「太後還請放寬心,皇上是真龍天子,一定會沒事的!」
太後臉色蒼白,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哀家有話對皇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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