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許︰部長夫人 244.陪你地老天荒(9)高-潮三次?還要再做?10000+

作者 ︰ 楚東來

244.陪你地老天荒(9)高-潮三次?還要再做?10000+文/楚東來

她那眼神太可怕了,帶著濃濃的警告,妖冶、狠毒、詭異的像幽靈一樣,仿佛會隨時扼住她的咽喉奪取她的性命似的。

一諾渾身一震,忙拉緊顧北辰的手快步上了車從白家匆匆而去。

偌大的鴻鳴山別墅沒有人,回到家里忽然覺得空空的,一諾靠在沙發上開始感慨,父親在這里住久了愈發覺得習慣了,沒有人給她頂一方晴空的感覺還真不好受。

顧北辰上前將手搭在她肩上,「想什麼呢,這麼不開心,是不是在為淑瑤的事情難過!」

一諾垂眸,听他說起白淑瑤便伸手拉住了他讓他坐在與自己挨著的位置,顧北辰如蒙大赦,當即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悝。

「要不跟爸爸說吧淑瑤送走吧,我心里有些害怕,我怕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傷及任何一方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顧北辰眉頭微蹙,「這件事情我也想過,不過白淑瑤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金絲雀,沒有什麼地方能關住她的腳步,就算把她送到天涯海角,如果她有心傷害你,照樣是會找回來的!」

白淑瑤其人太過心高氣傲,如果善良的念頭稍微多一點點,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蕕。

最奇怪的是,她愛他許多年竟然愛的這麼隱秘,連當初她教唆蔣凱麗和戴菁菁綁架一諾他都沒有往她身上想。

那時白淑瑤和一諾是那麼好的姐妹,還為一諾斷了腿,有誰會往那種方面猜測呢,在心里他也曾暗暗衡量過,可是最後一諾打破了他那種想法,如今想來人心當真晦暗,世道當真不古,而白淑瑤當真狠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拼上性命也要保護好懷里的女人。

一諾折騰了這半日似乎累了,往他肩上一靠,「不如我找個機會去跟她談談吧,這事情卡在我們中間這麼久了,終究要有個解決的方法的!」

顧北辰臉一黑,搭在她肩頭的手嗖然握緊,「不行!絕對不行!」

一諾抬起頭來直視他如黑瞿石般閃亮的雙眸,那雙眼楮直至今日還是這麼迷人,「為什麼不行,我不想整天這樣提心吊膽的了,這樣的日子並不好受你知道嗎?如果對方是別人,或許我會毫不猶豫的以牙還牙,可是她是淑瑤你知道嗎?是白淑瑤!」

顧北辰抱緊她,撫模著她的後背緩和她激動的情緒,「你不能再跟她談判了,這太危險,找個合適的時機,我會去跟她說的,或許她還能听我兩句!」顧北辰挑眉,這些日子他想了許多,也做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岳杰那邊的進度還不錯,等到時機成熟,也是他該跟白淑瑤來個徹底了斷的時候了。

一諾听他此話便皺起了眉,小小的臉抬起,「你這是什麼話?我去危險你去就安全了嗎?」

顧北辰黑眸中忽然就噙滿了笑意,捏捏一諾挺翹的小鼻子,寵溺而斬釘截鐵的道,「我可以冒險,我的女人,不可以!」

在客廳說了會兒話,距離下午回顧岩蔣英那邊還有一段時間,一諾站在陽台上長長的舒了口氣,這個冬天可真冷,雪下了不知道有多少場了。

抬眉看往鴻鳴山那邊,她想起了自己的姥爺,轉身便見顧北辰在他身後靜靜的注視著她,不上錢,也不說話。

他就那麼靜靜的靠在欄桿上,神情凝望著他,望的她有些不自在。

上前去在他胸前一拍,「你看我做什麼?」

顧北辰伸出雙臂將她攬進懷里,雙手捧住她被凍的冰涼的小臉兒,「我看我的女人,還要經過誰的同意嗎?」

言畢在她唇上緩緩一吻,極其珍視的一吻,極其深情的一吻,一諾幾乎陷進去。

他的涼薄雙唇從她唇上離開的時候她竟然還十分迷戀那種感覺,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顧北辰笑她愛玩,她也欣然接受。

拉住她的衣襟,她也往門框上一靠,「我們一起去看看姥爺吧,爺爺好像還在那里,我們順道接爺爺回家跟爸媽一起過個年!」

顧北辰點點頭,擁著她下樓,隨手拎小雞一樣拎起還在地毯上玩拼圖的顧念辰,從空蕩的大別墅里大步離去。

到谷家大宅時落霞滿天,將小腿以下的部位都映的橙紅,天地間仿佛下了一場橙色花雨,到處都美的叫人無法喘息。

顧北辰抱著顧念辰,手里牽著一諾大踏步往庭中走去,果不其然,兩老還在院里打拳,見三人前來才收了勢,到桌邊喝茶。

一諾上前一一擁抱了二老,顧念辰則是跳到顧中和懷里好一通膩歪。

谷建勛拉著一諾的手,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抑制不住的開心,從她復明的那天起他的笑容就像花朵盛開一樣,耀目而明朗。

「怎麼沒回你爸媽那邊,都這個點兒了!」顧中和看了一眼手表,三點多了,小年晚上開飯早,也該去準備準備了!

一諾一笑拉著他的手不放開,「我給爸媽打了電話,讓他們稍等我們一會兒,想著來看看你和爺爺!」

谷建勛抬手揉揉她黑亮的長發,「嗯,乖,真是孝順的好孩子!」

顧念辰那廂躺在顧中和懷里,嬌滴滴的道,「太爺爺等會兒也跟我們一起去爺爺家哦!」

顧中和連聲道著好,抱著小家伙在庭院里轉了一圈又一圈。

一諾端看谷建勛臉色,知道他並不開心,這小年到了,谷修睿也沒回來,偌大的別墅里只有他一人也怪孤獨的。

拉著他的手她口中呵出寒氣,「姥爺,今天我陪你過年,不去顧家了,讓北辰和爺爺還有念辰一起去吧!」

谷建勛敲敲她的腦袋,「這怎麼行,姥爺這邊沒事兒的,你跟北辰和你爺爺回去吧,你別看著這里冷清,其實這麼多年都是這樣的,姥爺已經習慣了!」

說到最後老爺子眸中一閃而過的亮光,一諾幾番請求他都不讓她留下來,她將頭靠在他肩上,「那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顧家過年吧!」

老爺子一笑,笑的並不誠懇,「那怎麼行,你睿哥哥說今晚要回來,他回來了家里沒人也不行,再說了,這麼大個宅子,大過年的沒忍住怎麼可以呢,一諾你就別擔心了,好好跟北辰和你爺爺去你爸媽那邊兒吧!」一諾眉頭緊鎖著,「沒事兒,我去跟北辰說,他會理解的!」

老爺子還未來的及拉住她,她的身影卻已經遠了,走到顧北辰身邊她跟他說了些什麼,離得太遠了,谷建勛听不到。

只見顧北辰點了點頭,大手搭在她烏黑的長發上愛憐的撫模了一下,俯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就算在眾人面前也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寵愛。

顧家祖孫三代人從谷家大宅離去時一諾和谷建勛就站在門口相送,夕陽將兩人徹底籠罩,他們站在門口的模樣仿佛是被定格的油畫一般。

顧北辰從後視鏡里看不斷倒退的谷家大宅和大宅門口兩人的身影,直到後視鏡里的風景變成一片蒼翠的山色,他這才收回目光。

大宅里風景如舊,一諾陪著谷建勛進偏廳時見廚房里的幾人正在偏院里忙前忙後的身影。

老爺子皺了皺眉,本來是說叫他們都回家的,奈何他們哪個不是跟了他一輩子的,說怕他一個人孤單,便要留下來陪他。

最近他明顯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如往日健朗了,尤其是今冬太過寒冷,沒事兒的時候他總不想出去,骨頭也漸漸僵硬了起來。

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果然是不假的,看來離他大去之期也不會太遠了,估模著也就拖個三五年光景。

這塵世的苦累,他都嘗遍了,是時候去見他妻子了,分開了這麼多年不知道她是否安好如初。

他這麼老了,她還認得他嗎?

老爺子想著腳步有些顫抖,一諾忙握緊他的手,「姥爺,你怎麼了?」

谷建勛一笑,「沒事兒,只是想起了些舊事,心里有些感慨!諾諾你先回房加件衣服,這天兒愈發冷了起來,你前幾天還在感冒,可別再凍著了,姥爺也先休息會兒。這些日子精神不特別好,冷天的就是容易犯困!」

一諾道了聲好,緊步回了她的房間,一切如舊,收拾的溫馨浪漫,粉紅色的公主房,有多少年未曾見過了,如今再回來,如同夢境。

少年時光已經遠去,她已是一個孩子的媽媽,這里一切東西都能勾起她舊時的記憶,可時間再也不會停在那時了。

這就是成長的殘忍之處嗎?年輕的人不停老去,年老的人漸漸死亡!

站在窗口對著夕陽最後一抹余暉她閉上了眼楮,心中暗暗祈禱,「保佑我姥爺長命百歲,福壽無疆!」

默念過之後她拉開了衣櫃,衣櫃里一應衣飾盡是全新的,掛滿了櫃子,她不禁有些眼眶泛酸。

以往每個冬天她都會來這里住上一陣子,尤其是過年的時候。

那時候不喜歡夏蒼峰的嚴肅,討厭白珊的刻薄,沒事兒了就總會來姥爺這躲一陣子。

從那時起姥爺每年都會給她準備四季的衣服,掛慢慢的一櫃子,各種漂亮的款式,各種新穎的顏色,為的就是讓她每次來都能開心,沒有後顧之憂。

知道她喜愛綠色,除了粉色底色之後,床單和窗簾姥爺叫人給她換上了淺碧色的,看上去格外喜人。

這個一人多高的衣櫃原本是典雅的褐色,古色古香的,買回來的時候她不喜歡顏色,姥爺說干脆重新給她買一個,她又說她喜歡櫃子的款式。

可這櫃子是姥爺花了大價錢從意大利買來的,人家那邊就沒有綠色,于是姥爺便自己動手,給她的櫃子過了一遍漆。

她還記得當時她問姥爺,「姥爺你不累嗎?為什麼不叫匠人來過漆呢!」雖然上好的油漆沒什麼味道,可是弄到衣服上手上還是很不好處理。

那時還健朗的谷建勛一抬頭,看著她慈祥的朝她微笑道,「旁人過漆哪有姥爺做得好,自己孫女兒要用的,自然格外仔細些。諾諾別急,等會兒姥爺就弄好了!」

想起這些往事,淚水便濕了眼眶,人生中遠不止愛情這東西,還有更多的,親情友情等等,只有愛情不足以支撐起健全的人生,而在姥爺這里她得到了最溫暖最可靠的親情。

擦擦淚,從衣櫃了找了件厚風衣換上,一諾關上門走了出去。

谷建勛並未在庭中,常去的書房和廳里也沒有,一諾垂眸,想起了大宅西南向的那座四角的青磚綠瓦房。

想著便抬步走了過去。

據媽媽說,那是姥姥還活著的時候姥爺和她住的臥房,姥姥喜歡中式家居,連房子都要古風濃郁一些的。

姥爺便找了人造這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絲毫沒有現代氣息。

早些年她是進去看過的,牙床都是楠木雕花帶香帳的,一應用品也盡是姥爺買來的真古董。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至斯,愛到願意為了她的喜好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一諾心尖兒一痛,這便真的是愛了。

大門虛掩著,並沒上鎖,一諾小心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廳里沒人,想必姥爺是去臥房了。

她輕手輕腳的向前走去,走到門口處停了下來,姥爺帶著老花鏡,正在端詳一個影集。

那是個老影集,里面滿滿的都是一個人的照片,早些年媽媽還在的時候她得見過一眼,當時小小的她還說媽媽長的好像姥姥哦,到如今是記不起模樣了。

姥爺從不把姥姥的照片拿出來,故此她也見不到。

听到有腳步聲,谷建勛抬眉,一見一諾站在門口手中的相冊便滑落了,落在牙床之上。

他起身走了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一諾,蒼老的聲音如同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一樣充滿了神采,「阿衡,你回來了!」

阿衡,那時姥姥的閨名,那時的人規矩大,女孩子都是有一個閨名的,而這個閨名多數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叫。

一諾听母親提起過,姥姥是書香世家,規矩便比平常人家更大些。

當年姥姥的父母看不上姥爺是個做生意的,也沒少為難這一對有情人,至于後來是怎麼結合的,她卻是沒有細問,所以也無從得知了。見姥爺這麼開心,她抬手皺眉,還是不忍心打破他的美夢,但終究是拍了拍他的背,聲音帶著哽咽,「姥爺,我是一諾!」

谷建勛緩緩將她放開,苦澀的笑了笑,轉身又往臥房里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只是太想念你的姥姥了!」

一諾點頭,「嗯,一諾明白!」

言畢上前與谷建勛一起看那些老照片,兒時的照片如水一般襲來,小女孩拉著媽媽的手眨巴著大眼楮道,「哎呦媽媽,姥姥好漂亮啊,媽媽跟她好像!」那時的媽媽唇邊便漾起了一朵漂亮的笑花,美的讓人移不開實現。

都是黑白照,但照片上的女人的確絕色,有旗袍裝,有漢服裝,有簡單的清末民初的裝飾,還有一些現代氣息較濃厚一些的衣服。

她永遠淡漠的看著別處,似乎根本沒瞅鏡頭,似乎恬靜如水。

一諾模糊的雙眼里有些驚詫,當年說媽媽長的像姥姥,可而今看來,她與她姥姥才極像極像。

若說媽媽遺傳了姥姥五分樣貌,那她便遺傳了七分,若不仔細分辨,是無甚差別的。

只是她身上缺少了姥姥身上那種書香之家閨秀小姐的氣息,多了一些現代味兒。

她顫抖著聲音道,「姥爺,我跟姥姥,好像啊!」

谷建勛也一抿唇,笑了,模模她的長發,「是啊,極像極像的,你媽媽還在的時候,她也頗像你姥姥了,不過你更像些,這幾年便愈發的像了,有時候遠遠的走過來,姥爺也分不清是你還是你姥姥了!」

老爺子收起看完的相冊將它放在一個大格子箱里,回頭看著一諾笑道,「這還是你姥姥年輕時喜歡的那個箱子,她去後我沒舍得丟,一直留著,箱子是很好的,只是有些舊了!」

大手在箱面上流連,就像在撫模愛人的臉。

一諾上前去拉著他的衣襟與他一起靜靜站了一會兒,直到谷建勛長嘆一聲說該到晚飯時間了,二人這才小心的鎖了門,一道往正廳走。

餐桌上飯菜早已經擺好了,谷建勛掃一眼廳內,問老管家,「睿兒還沒回來嗎?」

老管家躬身道,「睿少爺剛來了電話,說跟美國那邊有生意要談!今晚就不回來陪您過小年了!」

谷建勛垂眸,眉頭皺起,低聲罵了一句,「洋鬼子!」

一諾拉著他的手臂,「姥爺,睿哥哥不在就由我來陪你吧!等明天睿哥哥回來了,一諾還來跟你們團聚!好不好?」

老爺子臉上這才浮現一抹笑容,「好好好,一諾說好就是好!」

晚飯後一諾給顧北辰打了電話,只說是不必來接她了,她想在谷宅陪姥爺,顧北辰微嘆一聲,說好。

而後兩人無言,便匆匆掛了電話。

顧宅里,蔣英見顧北辰沒精打采的,「瞧瞧你,這是怎麼了?一諾沒回來你就跟丟了魂兒似的,谷老一個人,一諾是該陪陪他,你別多想了哈!」

顧北辰點了點頭,看廳里甜蜜的顧北琦和林凱,看門外打鬧的顧北星和章子遲,看坐在一起的爸爸和媽媽,看祖孫聊的甚歡的顧中和顧念辰,只有他一個人靜靜坐著,想著那張沉靜的臉龐。

不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沒備注的那個號碼。

垂眸,轉身走向花園,他接了電話。

「怎麼這個時候打來了?有事嗎?」他詢問。

電話那邊是那個女聲,「顧總您現在說話方便嗎?」

顧北辰皺眉,「你說!」

「對不起,讓你妻子誤會你,我今天看她沒和你一起來顧家過年!」

「我的事情你別插手,管好你們自己就行了,這大過年的,別操那麼多閑心。我先掛了!」言畢掛了電話走回客廳。

蔣英抬眉問他,「誰的電話啊北辰?」

顧北辰佯裝開心的一笑,「當然是一諾的啊,還能是誰打來的,我跟她說悄悄話去了,不然怎麼會躲在花園里呢!」

蔣英听他這麼說便開懷的笑了,幾十年的辛勞,上下打理顧家,她的辛苦終是沒有白費。

如今一個雖年邁卻健朗的父親,一個疼愛她的老伴兒,三個兒女都幸福甜蜜,她知足了。

頭略微枕在顧岩肩上,「老顧,趕明兒找個時間咱們環游世界去吧!」

顧岩一鎖眉,「年後北京還很忙,哪有閑工夫跟你環游世界,年紀一大把了,孫子都滿地跑了,安分點兒!」

蔣英想揪他一下,揪到一半松了手,她不舍得。

顧岩扭過頭去微微笑了,其實北京那邊他年前已經申請退休了,估計年後能退下來,到時候就算不能退,他也會要求病退。陪她環游世界,他也想,她辛苦了一輩子了,他是該陪陪她,讓她享幾年清福。

小年過後wolf又忙了起來,大年之前沒有假期可休,一諾和顧北辰都沉浸在工作里,也無心思再去計較別的事情。

公司跟各大合作商的續約事宜都在進行中,誰嫌錢多呢,雖然說這麼多年拼的確實累了,可還是要撐下去。

這天下班顧北辰有個應酬,跟她打過招呼之後便走了,她一個人在辦公室發呆,年前忙,公司上上下下都人仰馬翻的,她自然也不好打攪linda和岳杰。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她覺得號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索性便接了電話,電話那邊的女聲讓她渾身一僵。

是那天給顧北辰打電話的女聲,「顧夫人,您好?」

半晌她也沒反應過來,這人這是干什麼來了?找上正室了嗎?如今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囂張。

「顧夫人,您在听嗎?」那邊的女聲十分客氣。

她揉揉發痛的眉心,「您好,我是夏一諾,我在听!」顧夫人,那個稱呼怎麼听怎麼刺耳。

尤其是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來,她听得越發不舒服了起來。

女人听她回話十分開心,忙道,「我知道你們大公司的領導者年前這幾天都很忙,不過還是冒昧的打擾您,請問您有時間出來見我一面嗎?」一諾皺眉,這女人怎麼如此客氣?听起來不像是來挑釁的。

她想了一會兒,才輕聲道,「好,那你說地點,不能離我公司太遠,北辰跟客戶有事要談,我等會兒還要主持一個會,不能走遠!」

那邊的女人驚喜道,「好啊,我就在你們公司樓下呢,不如就到旁邊的咖啡廳吧!」

一諾揚眉,對著落地窗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到咖啡廳門口時她還在郁悶,那個女人到底在哪里,剛推開門卻見一個長相挺不錯的女人站在門口,見她進來忙迎了上來拉著她,「顧夫人吧,我們這邊談!」

說罷將一諾引向窗邊的位置,一諾被她拉著心里很是別扭,便皺眉將手抽了回來,女人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一諾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坐下來之後她心里仍舊有些忐忑,按說這樣的女人不是顧北辰的菜,可是房子和錢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

她沒有吭聲,等著那女人發話,那女人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顧夫人,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帶來麻煩了!我知道您小年沒和顧先生一起過,心里十分過意不去,顧先生告訴過我叫我不要來找您,不過我還是不想給你們的生活帶來困擾,所以冒昧打擾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一諾抬眉,「你叫我出來是想告訴我什麼?」

有時候越是客氣越是不懷好意,生意場上就是這樣的道理,她豈能不明白。

面前的女人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她要端看仔細。

侍應生送來了咖啡,那女人抿唇笑了,「還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真有些不習慣呢!這次來主要是想跟您說說房子的事兒!」

一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看著女人神色,等著她的下文。

女人也喝了口咖啡,之後接著道,「我原本是在wolf國際旗下的公司做個小職員,後來身子不好,年紀輕輕就病退了,之前蔣董也沒少給我們照顧。後來我覺得不好意思,便換了聯系方式,搬了家,找了個在商場里做外貿服裝的生意,能掙的不多。今年我和我妹妹住的房子被強拆了,我妹妹也有很嚴重的疾病,顧先生見我們可憐,所以便給我們姐妹買了所房子,還給了些錢讓我們的生活不至于太過清苦。」

一諾努力判斷著,這女人說的話,半真半假。

如果真的只是wolf的小職員,顧北辰何須給他們買那麼好的房子,何須自己親自出馬,直接給些錢也就是了。

人情冷暖,他堂堂一個大總裁,生意都談不完,怎麼可能有時間關心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職員。

Wolf的人,就這個辦公大樓里的,少說也千百人,別說她一個子公司的職員,就算是這個辦公樓里的人有這種情況的,也未見得顧北辰就有時間這麼關注。

很明顯這個女人說話有保留,可她保留了什麼呢,一諾無從得知。

她只是淡淡喝了一杯咖啡,「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回公司開會了!」

女人尷尬的看了看一諾,忙道,「不好意思,真的打攪您了,不過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向您保證,顧先生絕對沒有在外面養女人,他是愛您的,而且只愛您一個人,請您務必要相信我的話,不要再誤會這麼好的男人了!」

一諾勾唇,這麼好的男人?她給顧北辰這種評價,放下咖啡杯她道,「顧北辰是不是好男人,我心里自然有數!」

言外之意,他好不好都不是你說了算的!

女人明顯覺察到一諾的咄咄逼人,但是這種情況她也能理解,隨即拿著那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舊手包,「我知道我做什麼顧夫人都可能很難相信我,不過您一定要相信您的先生,婚姻里如果沒有了信任,那遲早都會出問題的。我言盡于此,希望顧夫人好好考慮考慮我的話!」

說罷轉身往外走,一諾想了一瞬間,叫住了她,「小姐,請問您貴姓?有時間我去家里看看您和您妹妹!」

女人一笑,「我只是這社會上最下等的人,哪里敢勞動顧夫人親自來看我,但請你必須相信您的丈夫,他真的很愛您!」

那女人說罷走出咖啡廳上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一整個下午,一諾都在想那女人的話,開會的時候還差點沒出岔子,還好有linda和岳杰頂著,才不至于出大問題。

她趴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靜靜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和行色匆匆的人群,顧北辰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些應酬的,哪有幾個省油的燈,還不是趁著這次好好的灌顧北辰酒。

他堂堂wolf大總裁,被灌醉了當真是不好看,想到這茬兒一諾勾唇笑了,或許她不相信他的人品,但是他的酒品她還是相信的。

想了許久,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五點半了,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公司里人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需要加班的部門還有幾個人在。

冬日的天黑得早,整個奢華的大樓滅了燈黑漆漆的,她忽然有些不敢從總裁辦走出去,索性靠在沙發上繼續閉著眼楮想這些年的種種。

她該相信那個女人的話嗎?她不知道,只是,一個女人憑什麼閑著沒事了來找她,還跟她說他的丈夫有多愛她。

真是可笑。

又過了許久,顧北辰回來了,身上有淺淡的酒味,還帶著他自然的體香,大步上前將一諾裹在自己懷里。

一諾推推他,「怎麼不醉死你!」

他笑,親吻她的耳垂,「我醉死了你豈不是要獨守空房了,那怎麼行,我會心疼的!」

一諾抿抿唇,逗他似的道,「那我也向我們的顧大總裁學習,你在外面找野女人,我就到外面去找野男人,這也挺不錯的。」

顧北辰一听這話便怒了,大手扯開她的里衣,俯首在她胸口重重的啃咬了一口,「夏一諾你說什麼?你再敢說一遍!」一諾並不怕他的威脅,一揚眉道,「我說要向你學習,出去找……」

未完的話被卡在喉中,他的唇霸道的封住了她的,狠狠的吮-吸、研磨。耳鬢廝磨間溫度都高了起來,悶的她胸口燥燥的,仿佛有什麼東西想要找個出口,跳月兌出來!

自打知道他給別的女人買了房子之後,他們在沒有親密過了,他這麼一吻她,身體里排山倒海的渴望便將她淹沒。

她有些鄙視這樣的自己,可還是無法拒絕他身體的誘惑,輕聲嚶嚀著,回吻他,顧北辰得到回應,渾身僵直了起來。

喝了些酒的緣故,他本就十分想念她了,這會兒又貼得這麼近,抱得這麼緊,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抱起一諾腳步有些虛浮他踢開套房的門將她甩在大床上,急切的解自己的衣服。

重重的身軀陷入大床,將嬌小的她徹底壓住,他吻她的唇,她的頸,她傲然的酥-胸,她線條優美的小月復。

一諾攔著他精壯的腰身,可想起白天那個女人,心里還是不很舒服,想著便雙手環胸不讓她親吻自己。

顧北辰大力拉開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壓在大床上,霸道的封住他的唇與她廝磨。

騰出一只手來,身下的堅-挺找準了入口,一挺而入,她那里早已因為動情濕潤無比,羞怯的包裹住他的巨大。

那麼恰到好處的尺寸,仿佛天生就是為他打造的一樣,絲毫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他進入她的那一刻,一諾抱緊了他在他耳邊低喃,「顧北辰你混蛋,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討厭你,你給我滾出去!」

他一笑,在她體內輕微的動了動,卻直直頂向最敏感的那一點,「啊!」一諾仰頭輕呼一聲,被他放開的雙手使勁捶打在他胸膛上,「滾出去啊,你沒听到是嗎?不要臉!」

他輕笑,又進出了幾次,一諾被他折騰的意識渙散,他這才在她耳邊曖昧的道,「就是不要臉,現在你還讓我出去嗎?我的顧夫人!」

一諾不說話,他滿意的吻吻她的唇,身下開始了瘋狂的律動,一場激情四溢的戲碼便在總裁辦公室的套房里瘋狂上演。

等到他要夠了,擁住她嬌小的身體親吻她的後背時,她早已被他折騰的全身酸痛。

他卻無恥的在她面前比了個3的手勢,她立馬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男的怎麼這麼不要臉,連她高-潮的次數都數著。

強悍的身軀緊緊抱住她的,「是不是太想我了?今天怎麼這麼敏感?嗯?」

他曖昧的聲音,直擊心靈,一諾心頭一抖,身子也明顯抖動了一下,他笑的更開懷了,抱緊她的身子大手還流連在酥-胸上不願放開。

一諾懶得理他,便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我累了,想睡覺!」

顧北辰一笑,「老婆大人,這里是公司,我們等會兒還要回家睡,估計等會兒茗風就要送念辰回來了!不要看人家是單身漢就欺負人家嘛!人家也是要談戀愛的!」

一諾看了眼掛鐘,懶懶的道,「時間還早呢,念辰說今天要讓茗風哥請他大吃一頓,估計要回來很晚,等會兒再回去!」

顧北辰一笑,將她翻過身來,健碩的身軀又壓了上去,調笑著道,「不如,我們趁這段時間,再做一次?嗯?」

他強勁的大手挑起她尖細的下巴,滾燙的身體與她鐵的緊緊的,不斷磨蹭著眸中藏滿了無法言說的深濃情-欲,身下的堅硬抵著她的柔軟,蓄勢待發……

*

謝謝親們,一萬字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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