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芳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作者 ︰ 古代言情

第一百一十五章柳圈圈

所以,邢朵覺得,她這身打扮一點都不夸張,還是小溪溪對她好,知道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不像那死冰痞子,就為他那貪婪yn靡的審美著想。

其實,自己穿盔甲的樣子也是蠻漂亮的……是不是?某人繼續自戀中……

某人一邊自戀著一邊找她的那匹白馬,那可是孔溪親自挑選的一匹千里良駒,只是狩獵場就這麼大,所以也不用真跑個千八百里的以做驗證。

終于看到在一眾彪悍的體型中那道淡綠色的身影,是孔溪,他的手中牽著的正是他為自己精心挑選的那匹白馬,馬如其主人,一樣擁有著與這世間無法言喻的美好。

走到孔溪面前,孔溪先是一愣,隨即緩和了些臉上的僵硬,只是嘴角不可遏制地就勾畫出了一抹難以掩卻的弧線。

「邢兒……我記得我只是給了你一個護心鏡……」看著邢朵的那不負重荷的樣子,孔溪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美人嘴咧得跟香蕉一個弧度,呃,據說香蕉是那啥米的最好工具,軟軟的一點都不痛,通常對付像孔溪這樣的美人……

邢朵重重地拍了兩下腦袋,她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結果,她忘記了腦袋上還一鋼盔,腦袋沒拍到,手倒是腫的有發糕那麼厚。

皺著眉,邢朵看著自己的發糕,呃,是手,早知道就換個軟點的,例如橡膠神馬的來做個頭盔。

見到邢朵一副痛心「疾」手的樣子,孔溪急忙掩去他的忍俊不禁沖了過來,抓著邢朵的手就開始吹,一邊吹一邊孔大美人嘴里還念念有詞︰

「痛不痛?痛不痛?是我不好,都怪我……」

「師兄,月落可是日思夜想地盼著你早日回去呢。」

這聲音,除了那只淬了毒的柳圈圈還能是誰邢朵抬頭怒看柳輕蟬,而孔溪握著邢朵的手在听到月落這個名字時,很明顯的有一瞬僵硬,感受到那份突來的僵硬,邢朵用她的發糕反握住孔溪的柔女敕女敕。

抬頭的一剎,本以為會對上柳輕蟬那張欠的臉,結果與自己目光對接的,卻是晨那雙黑沉沉如浩瀚穹宇的雙眸。握著孔溪的發糕手立即想要松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在反握的同時,孔溪那僵硬亦是緊緊地和自己相扣。

掙月兌不開也就放棄掙月兌,抓住這難得的時光,邢朵緊緊凝望著晨溫潤若秋水凌波的面龐,可是,當目光看到他身後的柳輕蟬時,心卻無法再次有相見的歡欣。

晨與柳輕蟬共乘一馬,晨在前把持著馬韁,而柳輕蟬則坐在他的身後要多緊有多緊的摟著他的腰,,用得著樓那麼緊麼,老子要是想強你,十個男人也攔不住

呃,忘記自己下面還沒裝的說。

看見柳輕蟬與晨做親密相,邢朵的心就無法平靜,哪是無法平靜,簡直是抓狂,如果手邊有炮彈,邢朵絕對會義無反顧地沖上去與柳輕蟬火拼,可惜……冷兵器時代,有個刀劍啥的都不是容易的事,特別是最近,周晟啟那死冰山把兵器使用權查的特嚴,說是以防刺客倒賣軍用設施……邢朵覺得周晟啟這麼做很白痴,亓官蜜蜜是用兵器打架的?人家那小妖孽樣子還用兵器?人家直接肉搏咳咳——

「蟬兒,這麼多人在,不得無理」晨一邊拉扯柳輕蟬圍在他腰間的手,一邊對著她輕斥,語氣中听不出親疏,只覺得並不是情侶間的相處模式,听出這層意思,邢朵的一顆小心肝兒也總算找回來些跳動的頻率。

柳輕蟬嘟著嘴,很是不情不願地將環于晨腰間的雙臂撤回去,假掰掰的可憐模樣,邢朵真想上去甩她倆鍋貼,只是由于雙手一直被孔溪攥著,因此只能心中沖動一下。

月兌離了圈制,晨從馬上跳下來,見此,柳輕蟬也從馬背上飛躍而下,那身姿,那腰條,剁吧剁吧甩肉案上都沒人買只見白衣飄飄而過,邢朵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見身前多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白色身影,白色身影款步挪動,直到晨的身側才乖巧地停下,接著就沒了任何動作,只用一雙眼痴迷地看著身旁的晨,卻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欠身向邢朵的方向施了一禮。

「適才蟬兒多有得罪,還請朵小姐見諒。」

「朵小姐?」看著這個陌生的晨,邢朵疑惑,「你以前不一直叫我姑娘的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晨經常逛j院呢,是個雌性都姑娘姑娘的。

「呃……」晨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本想為道歉準備的一番說法此時竟都遭遺棄,只好呵呵干笑了幾聲以掩飾自己從未有過的尷尬。

「不許這樣笑,一點都不好听」邢朵知道,她在賭氣,可是並不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什麼錯誤,因為她不喜歡式對待她。

「呃……」

今天晨出門前他應該看看黃歷的,明明溫潤清朗的一個人,為何在面對面前這個女人時,自己卻是不止一次的說不出話來,說不出話來倒是其次,自己被堵得啞口無言,可是心中卻不感覺生氣,好似她對自己這個樣子是應該的,這種感覺……連晨自己都說不出是為什麼,只能默默將疑問埋藏在心中,而臉上,卻逐漸被他一貫的溫潤所替代。

晨不說話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旁邊的柳輕蟬就能饒過邢朵,特別是在她看到晨面對邢朵的塞責時的態度,更是心神怒到了一處去,狠狠地目光像銼刀一樣刮向邢朵。

「堂妹今天穿得可真是精神吶。」柳輕蟬諷刺加嘲弄,小人得志的丑態溢于言表,當然,小不小人得志這些都是邢朵想的,其實柳輕蟬只是露出些微的嘲諷,可以潛伏在北岳山莊大小姐郭詩雨身邊多年的人,怎麼可能連裝一裝的城府也沒有。

雖是嘲弄,但邢朵听柳輕蟬說話就當誰家煙囪里的廢氣,笑著回道︰

「那是」

,你就笑吧,老娘穿成這樣還不為和你決斗?你以為我願意背個幾十斤重的生鐵搭子騎馬射箭?沒射著獵物自己先累死了。

邢朵不在乎柳輕蟬眼里輕蔑的嘲笑,真的不在乎,可是……為啥米大家都在笑?晨在笑,孔溪在笑,連剛剛走過來的霍宇堂和凌玄銘這兩根穿一條褲子的也在笑,呃……難道是自己臉上粘飯粒了?不是吧……就這也不至于他們笑得跟一朵朵傻花一樣呀。

「妹妹,既然想穿盔甲為什麼不和老哥說一聲,你這……你這身也太不適合你了。」這是凌玄銘說的。

是,他說的確實很對,邢朵生氣地看一直握著自己發糕跟乞丐搶饅頭似的孔溪。

「邢兒……我只是借給你護心鏡,並沒有……」這是孔溪說的。

嗯,他說的確實也很對,這套大了自己整整三圈的盔甲確實不是孔大美人為自己準備的,如果是孔大美人幫忙,估計此時穿的就不是盔甲,是什麼……邢朵不敢想,應該能穿,如果是某人妖幫忙準備……估計上床跳一段熱舞還行,打獵嘛……估計就真和周晟啟說的一樣了,被獵的肯定是自己,而且第一個要獵到自己的人就是周晟啟那冰山之王。

不知為何,邢朵又跑神了,幸好有一只手將自己的小靈魂從天邊召喚回來。回神,見一只手正托著自己那大到離譜的頭盔,其實眾人的笑聲與這只頭盔月兌不去必然關系,直到頭盔被抬起邢朵才有了這一覺悟,頭盔很大,所以足可以遮去她的大部分視線,從遠處看,就只見一個碩大的頭盔在半空晃蕩,卻不見戴著頭盔人的臉,特別是在這人做一些動作的時候,頭盔也跟著動,結果就只見一副盔甲在人群中晃來晃去,然而卻看不到穿著這副鎧甲的人,听來,倒是有幾分詭異在里邊。

視線回籠,邢朵看向那只抬起自己頭上頭盔的人,縈繞眼簾的是那只手上的老繭,厚厚的一層,是一汪不變的溫度,霍宇堂,是他沒錯。

「朵兒,穿著這身根本不能打獵。」霍宇堂擰眉,語氣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金絲軟甲,收身設計,將他的胸襟體魄盡顯淋灕,沉穩中不乏帥氣凜然。

「我知道。」很小聲的,怕是被誰听到,邢朵盡量放低語調只期待霍宇堂一人能夠領會。

她當然知道這身盔甲不能用作打獵,自己從周晟啟那冰山的倉庫里偷出這件塵封的鎧甲時她就知道,可是……她也沒辦法啊,為了自己那不怎麼長的小生命,她也只能如此,而且,她也並不期待打獵什麼的,因為她知道,自己贏的概率幾乎為負值。

「那你……」霍宇堂似乎很不解,女乃女乃的,就這麼幾天沒和你那啥米那啥米心有靈犀的功力就沒了?這還……

貌似她邢朵還從沒和霍宇堂有過心有靈犀的時候。

見霍宇堂露出疑惑的表情,邢朵並沒有因為不能被理解而傷感,反而很是炫耀地在霍宇堂面前轉了一圈,就如同適才在周晟啟面前一樣。

邢朵問道︰「漂亮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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