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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在腦子里努力搜尋,想了起來,「是你們?」
她的眼楮流露出光彩︰「是的,恩人小姐,是我們啊。那天若不是你從河里救了我們的丈夫,我們現在還真不知該怎麼辦啊。」
她把我拉進店里,半晌過後,她端來了一杯香氣四溢的紅茶。精致的白瓷杯,橙紅的茶水,兩片紅色的女敕葉在杯底發出淡淡光芒。茶香襲來,我小啜了一口,頓覺天地都變得美好。
「你們的茶真不錯」我由衷地贊道。
她羞赧一笑,拿起茶壺,又為我倒上一杯。「你的其他幾個姐妹呢?」我左顧右看了一下,問道。
她倒茶的手停了一會兒,「我們的丈夫去年年底剛過世,大姐、二姐分別改嫁了。我和三姐一起經營這家店。」
「你們經營得很好。」我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語氣變得輕快。
她為我倒滿了紅茶,「我們的丈夫臨終前立下遺囑,若誰不願改嫁,就把這家玫瑰花店交給誰。原本,我們四姐妹都不願改嫁,打算一起守著這家店度過余生。可是大姐和二姐後來還是嫁了。」
「你為何不考慮再嫁呢?」我好奇地問道。
「在我們的王國里,再嫁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她雲淡風輕地道,「大姐二姐能頂住壓力,可我卻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再說,我覺得現在也挺好,沒有男人的管制,日子過得也挺自在的。」
「那倒是的。」這點我贊同,這里的男人霸道成性,實在很難與之相處。
她抿嘴一笑,問道︰「不知小姐結婚了沒?」
我的心里一慌,忙否認︰「沒有。」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眼里流露出一絲疑惑,但見我斬釘截鐵地一口否認,也沒再多問。
從那天起,我便留在了玫瑰花店。我告訴她我現在無依無靠,唯一的親人剛剛過世,只能四處流浪。她的眼里充滿了同情,我問她這家花店現在缺人手嗎,我是否能留下來打工。她起先不同意,因為她覺得我是她的丈夫的救命恩人,就算在這里免費吃住也是應該的。一番商討後,她才在我的堅持下勉強同意。
她的名字叫米塔,今年才二十三歲。她的二姐名叫尤妮,二十五歲。兩人一起經營這家花店,也算過得有滋有味。
她們家的房子比較大,三層樓。最下面的一層是玫瑰花店,還有二樓和閣樓。米塔本為我安排了一間又大又舒適的房間,可我不願。一個打工的怎麼能住得像女主人一樣。我選擇住在閣樓的小單間。米塔原本不同意,說道︰「那間閣樓房太小,而且以前只是用來堆雜物的。」
但我道︰「我只是來打工的,可不是享福的。」我在閣樓小單間里走來走去,興奮不已,「再說我喜歡這間閣樓小間,斜斜的屋頂,長長的窗子和中等大小的床,讓我感覺有住初中宿舍的感覺。」听到初中宿舍一詞,米塔的眼里露出疑惑,問那是什麼,我一笑而過,並未解釋。
我是在國內一家寄宿學校里讀的初中。我的「豪華」宿舍房間,像極了這間閣樓小間。尤其是斜斜的屋頂和長長的窗子,特別特別令人懷念。
尤妮的性格較米塔開朗一點,因此經常外出為客人送花。對我的到來,她很開心︰「我們可真是忙不過來了,現在你過來,總算能小喘一口氣。」
花店里除了我們三人外,還有一個廚娘,和一個專門打掃房子和給花店做清掃的小侍女。
花店不算忙碌,但也不清閑,所得收入不但能維系平日開支,還略有余額。當米塔把兩枚銀幣作為月薪交到我手中時,我還有些驚訝︰「我居然還有錢拿?」我原本只需吃住即可。
「當然,」她看著我驚異的表情,笑出聲,「你這麼辛苦,自然得有報酬。」
「兩枚銀幣會不會太多了?」我知道廚娘一個月的月俸是二十枚銅幣,小侍女的是十五枚銅幣,而我的竟是他們的幾倍。
「不多。欣然,你不但替我照料花店,修剪花枝,接待客人,還負責賬務,並且還把玫瑰花插得這麼漂亮,這是很難得的。最近我們店里的不少客人都反應送去的玫瑰花束做得相當漂亮,已經下了長期訂單,包括狄亞斯大人家在內。你不但把花擺得漂亮,還選出幾束漂亮的小花草作為映襯,讓花兒看起來更別致。你別出心裁地在花束外包裹了一層半透明的玻璃紙,讓我們的玫瑰花顯得越發嬌女敕和柔美,還隱約有種華貴氣派感。我們都為你感到驚奇,欣然,你到底是來自于哪里,為什麼如此聰明能干呢?」
我張口結舌,勉強答道︰「這些並不算什麼,我家鄉那兒的人都是這樣做的。」
「你的家鄉在哪兒?」她好奇地追問。
我沉默了一下,才道︰「能允許我保留這個秘密嗎?」。
她郝然一笑,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多問了,欣然,你不要介懷。」
玫瑰花國是一個奇異的國度,女性比男性多,可偏偏仍是男性佔主要權力地位。雖然在多年前,玫瑰花國發生了一場惡名昭著的政變,從此王權落入原國君的大女兒格麗兒公主之手,但依然沒有改變玫瑰花國的男性權力地位。王國內的主要權責仍在男人們手中,女王的位置就像一個擺設,它撫慰著普通精靈們的心,讓他們感覺到女王的慈善溫柔之光將永遠籠罩著他們的愛之國度。在玫瑰花國,普通的平民們都相信他們的美麗國度是由一位富有仁愛慈善之心的善良女王在統治,而這位美麗善良日漸衰老的老女王將是他們王國永遠的最崇高的象征。
我也多少听到了一點關于希斯諾和亞倫德的八卦。希斯諾與他的王後似乎已經和好,王後在去年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小王子。可惜小王子先天不足,出生後疾病連連,不滿一歲就死去了。希斯諾和王後非常難過,下令全國一年內不得舉辦各種宴會舞會,以哀悼懷念那位不幸的小王子。而亞倫德,可謂是過得風生水起。他現在已是權傾亞斯蘭國的大公爵,他智謀過人,手腕強硬,為亞斯蘭國立下解除過不少危機險難,深得權臣和國民們的信任。而且他懂進退,知分寸,哪怕在自己的聲望在國內日益升高時,也不忘維護君王的尊嚴和地位,並不惜余力地護守君王的安全和領土,還曾將君王從數次內亂中救出,使原本對他有疑慮和猜忌的君王也不得不對他多了幾分敬佩。
亞倫德如今的妻妾不算多,仍是伊莎、雪黛兒和安娜貝兒。但他經常與公主和貴族小姐,以及某些貴婦人傳出緋聞,與她們一起在晚宴或某些圈內派對上尋歡作樂。听說,他現在養在私宅的情人數量比以前多了一倍。洛姬雅是他唯一一個養在公爵府內的情人,還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只是那兩個兒子出生沒多久就死了。一個不滿一個月就病死了,另一個則听說死于公爵夫人伊莎的毒手。有傳言說伊莎的女兒在兩歲時溺水而亡,伊莎當時懷疑是洛姬雅所為。可能是她為了報復而又殺了洛姬雅的兒子。這事因沒有證據,最後也是不了了之。但自那以後,亞倫德定下了一個規定,所有的妻妾在受他寵愛後都得喝下避孕藥。若不肯喝而懷上的話,那就再喝下墮胎藥,反正如今的他拒絕要孩子。
「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的想法與我們的還真是不一樣啊。」說到這里,米塔的話鋒一轉,若有所思地凝視我道︰「記得那日在驛館見到你,你似乎是與亞斯蘭伯爵府的人在一起。」
「沒錯,」我回答,「我當時是他家的侍女,後來受不了虐待就離開了。」
米塔了解地點點頭。
春天細雨綿綿,我穿上一件白色的連帽長衣,把長連帽覆蓋在頭上,像巫師一樣把自己的頭發和臉都遮起來。我抱著一個玫瑰花籃,走在濕漉漉的街道上,趕著去狄亞斯主事家送花。原本應是尤妮送,可她從一早就開始鬧肚子,我便代替她前往。狄亞斯家是我們最大的客戶,一日都不能懈怠。
來到狄亞斯家時,我渾身上下都在滴水。女管家忙把我帶進了一個小偏廳。我把玫瑰花籃交給了女管家,她見花籃未滲入任何雨水,感到驚訝。我回答說只用把它放在懷里,便會不滲水。她的眼里閃過了一抹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