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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存心驕傲,也不是把男人高高吊起。而是我明白,一旦走入了他的家庭和世界,絕無可能像單純戀愛時那樣過得純粹。我必須面對很多事情,比如門弟的高低,比如他的妻妾和情人,還有他的復雜身份背景等。我也不想再被別人指指點點說我高攀,說我凶悍如潑婦,不知禮儀臉恥,也更不想讓誰誰的臉上蒙羞等等。從前在伯爵府里,連吃個飯都小心翼翼,恨不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我不信,」他深深注視著我,自信十足而緩緩地道,「我不信你不愛我。」
「公爵大人,我知道你對我的拒絕很難接受。但我想告訴你,在感情的事上,是沒有成功與失敗之分。你不必太介懷我的回絕。我的拒絕不代表你不優秀。實際上,你一直都是一個相當出色的男人。只是,我們之間並不具備在一起的條件。我無法適應你的大家庭生活,無法與你的妻妾情人們共同生活,更無法與你的母親或你的其他親朋們相處。我根本無法融入你的世界,你若強求我與你在一起,只能讓我們共同痛苦而已。」
他的臉上神情淡定,未因我說的話而有任何的動容。
「欣然,我並不是強求你與我在一起,只是你一直看不到你的心。欣然,你是愛我的,我很清楚這一點,只是你還未看明白。」
我壓住內心的波瀾,繼續把臉側在一邊,不與他的目光對視。其實,何須他提點我。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他抱住了我,低聲道,「我自十五歲那年認識你以後,便再也未有一個女孩能讓我傾注如此之多的情感。哪怕她們再美麗,再聰明,也無法激起如我這般對你的感情。我不知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魔法,使我無論是在阿朵娜的地宮還是在昔日伯爵府都無法忽略你。我曾經數次對自己,對你,以及對身邊的人說你只是個身份低微的小侍女而已,可卻仍無法阻擋自己的心不斷向你靠近。欣然,你不要再拒絕我了,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的眼里泛出了隱隱的淚光,呼吸也變得困難,咽喉處仿佛被什麼哽住了般,無法再說出任何拒絕的言語。
他吻上了我的嘴唇,吻得很深很深。我的眼淚緩緩地從臉龐滑落,滴在我們的緊緊融合糾纏的唇齒之間。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輕輕地解開了我的衣裙緞帶,飄落在了地上。而沉浸在熱吻中的我竟一無所覺。當我感覺到身上涼嗖嗖時,才驚覺自己已與他赤luo相對。我連忙掙開他,就要拾起地上的長裙,卻又被他立刻打橫抱起,走向那張柔軟的溫暖的床。
「你……不要……」我抓住他的幾縷落下的發絲。他已經把我放倒在了床上,把寬闊完美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熱吻住我的臉龐,柔聲微喘道︰「欣,我不想再等了,我已經等你很多年了……請你,不要再拒絕我。」
他的目光炙熱,仿佛要把我融化,他的身體如燃燒的火焰,迅速把我的全身點燃。我微嘆過後,便閉上了眼,任由他熱情的吻落在我的臉上、脖子上、和胸前的兩團柔軟上。他的唇一點一點移動,灼燙了我身體,我只覺得自己在他的呼吸里燃燒。我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向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觸踫的那一剎那,一股電流突然通過了我們的身體,我們不由自主地顫栗和發抖。
那股強烈的電流還使我們情不自禁地申吟出聲,哪怕我們現在僅僅只是接吻和撫模。我們的嘴唇舍不得分開,吮吸著對方的津液,呼吸著彼此的呼吸,仿佛永遠都不會分開。
我們赤luo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翻滾在不大的床上。我們小月復下的微糙細絨毛絲緊貼在一起,那輕輕磨擦後的觸感,使我變得潮濕潤澤。他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灼熱的嘴唇緩緩向下移,低頭便吻入我的神秘幽深之地。我的腳果動了動,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我的身子不斷地顫抖。
我濕潤得如同含苞的玫瑰花骨朵,只待那最後的綻放。他的那條粗壯傲然的長蛇緩緩進入我的體內,我的身子微顫動一下。剛開始時,他還進不去,連著試了好幾次,才勉強進入。他低喘著在我耳邊︰「我的傻妞,你怎麼會這麼緊,又這麼小……」
這兒男人的那里似乎都有點「龐然大物」的感覺。我的臉漲得通紅,別過一邊,緊緊閉著眼。
當完全融合的那一剎那,我們身體猶如在火中炙烤,漸漸地,他的速度快了起來,我們都低低地發出了聲音,彼此似乎都承受不住那愈漸愈高的快感。
我們在律動中瘋狂和申吟,他用力地攻擊著我最柔軟的地方,每一次激烈踫撞,每一聲從喉嚨里發出的不可抑制的聲音,都能讓我的身子柔軟得滲得出水來。也許他想憐惜我,想放緩速度,可卻怎麼也無法按照他的自己的想法來行進。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使他的身體下的我漸漸無法承受。我痛叫出了聲,他的臉上露出了愛憐的神情,可仍無法控制自己的激烈。
慢慢地,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在我身體蔓延彌漫開,那異樣的酥麻與震撼感,有節奏的身體收縮,以及奇異的舒適感,從腳趾一直上升到了全身,使我感到與他靈肉合為了一體。那是一種異常奇妙的感覺,身體飄飄欲起,靈魂仿佛與他的融合、糾纏、契合,不可分離。與他纏綿在一起,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曖昧申吟,那聲音使他更猛烈地加快了動作。在激情抵達最高峰的那一刻,他的喉嚨里也發出了抑止不住的高昂叫聲。
我們的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床單。他從我的身體上緩緩下來,從後面抱住了我,寬闊的胸膛滿是汗水,他喘息低聲道︰「欣然,我愛你……」
「嗯。」我的骨頭就像散了架,疲累不堪。
他濕漉漉的身體貼住我的,「欣然,我不能沒有你。」
「嗯。」我的眼皮子已經開始打架,沉重得睜不開。
再然後,他說什麼我也沒听清,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是半夜,他已不在身旁。隱隱听到有誰說下雪了,我拿起床邊的一條衣裙,套在身上,下了床。打開小窗,雪花與寒風一起涌入,吹得我的臉龐涼涼的。吹了一會冷風後,我把窗子關上,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小廳內低低的說話聲吸引了我的注意。我x在樓梯轉角,探耳細听,是尤妮在低聲問一個侍女︰「公爵大人今晚不回了嗎?」。
侍女答道︰「公爵大人近日一直與女王的養女潔雅月公主一起度夜,直至天亮才會回。」
「哦。」
我捂住不斷發痛的胸口,艱難跌撞著緩緩回了小閣樓。胸口涌起的銳利刺痛仿佛瞬間將我擊倒。即使沒有那位公主,他的風流韻事仍不會斷。就算沒有那些韻事,他還有一些妻妾。如果我真的要跟他,我得確認自己是否有強壯的心髒。
我躺在床上,身體仍然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或許是麻木了,我並沒有太過激動,只是胸口的劇痛仍然不散。
亞倫德並未至天亮才回,在我躺下不到十分鐘,他就回了。當他月兌下外衣,正準備與我睡一起時。我一咬牙,狠狠一腳踢了過去,他避之不及,被我一腳蹬到了胸膛。他撫住胸,退後幾步,怒問道︰「你又怎麼了?」眼神還有幾分焦躁和驚懼。
我從床上坐起,指著門外說道︰「這里除了我這小閣樓外還有幾個房間,你隨便找一間住,不要與我擠在一起。」
他的眼楮里射出一抹冰涼,定定地問我︰「你到底怎麼了?」
「你為什麼不和那公主狂歡到天亮才回來呢?」
「哦,原來是這事,」他松了口氣,將房門關上,如釋重負地道,「我還以為是你又反悔了。」
「你別過來,」我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急道,「不要到我的床上來。」
他邊走來邊無奈地道︰「如果我說我和潔雅月公主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你會不會信?」
「不會。」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真的沒有,」他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我也不會在與你剛剛做完後就去找她。我還不想失去你。」
我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不好意思,我還是不信。」
「那我明天帶你去見她好不好,讓她親口對你解釋我和她真的沒發生過什麼。」
「好。」誰怕誰,見就見。
他再次走近了我,有幾分討好地道︰「那我現在可以上床睡覺了嗎?」。
「不好意思,在嫌疑還沒有解除之前,你最多只能睡床下。」
他盯看了我一會兒,眼楮里滿是惱怒,還隱約有一絲委屈。我堅定地回視他,誓不妥協。幾分鐘後,他敗下陣來,無奈且委屈地道︰「好,欣然,我睡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