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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想你死?」我反問,「我無意與你搶男人,你活著或是死了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剛勸你活著,只是因為我無意中得知你的故事後,對你的愛情很是同情,才希望你活著。女人和女人間,並不一定都是敵人,哪怕她們曾愛上同一個男人。」我坦然道,「我確實愛過希斯諾,可當初我愛上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塔爾特的王,也不知道他娶了你,後來知道了,又因一時意亂情迷而與他在一起。那次宮廷內亂之後,我才知道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是誰,也知道自己扮演了一個多麼可笑和無恥的角色,我不想讓這樣的錯誤再重犯。」
她輕笑起來︰「是嗎?你真的這麼想嗎?我實難想象有女人能抵擋得住希斯諾的魅力。除非你是愛上了另一個男人?听說,」她看著我的眼楮,慢條斯理地道,「你和亞斯蘭的亞倫德大公之間有曖昧,是真的嗎?」。
我也笑了起來,應道︰「何止是曖昧,我們還差點結婚。我承認,我愛他。」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如此爽快地承認,眼里浮出驚異。我又對她笑了笑,又說了兩句保重身體的話,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寬闊美麗的走廊上,我看到了希斯諾。廊壁上火炬的光亮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金色眼瞳里閃動著復雜深沉的光亮,有惱恨、氣惱、憤怒、怨恨,甚至還夾有一些委屈和不甘心。
原本等候我的侍女此刻全都不見。
「希斯諾,你……」我才說了這四個字,他便拉著我往走廊盡頭走去。他的步伐很快,沒走幾步,我的胸口就隱隱作痛。我捂住胸口,腳步不覺慢了下來。他回轉過身,把我打橫抱起。
他將我抱回了我的房間。米塔和尤妮正在收拾打掃,希斯諾揚了一下手,她們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後,恭敬退下。
我被他輕柔地放在了床上,他對我道︰「李欣然,你讓我很失望。我甚至懷疑如今的你和當初的姐姐是否為同一個女人。
「你不要說你第一個遇上的男人是裴斯納亞倫德,你遇上的是我對嗎?在我和阿芙拉的婚禮上,如果當時你能留下來,我不認為亞倫德大公還有機會。」
我說道︰「已經發生過的事就不要再想如果,希斯諾,我不可能與你在一起。剛才我對你妻子說的話,你可能已听到了……」
他打斷了我的話,金色眼楮里發出冷冽的光,「李欣然,你要麼就不要沾惹我,要麼從一開始就拒絕我,否則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沒有任何女人可以玩弄我。」
「我沒有玩弄你,」我立即反駁道,「是你先放棄了我,希斯諾。你既然已經有了心愛的妻子,又何苦糾纏我?你這樣對她是不公平的,對我也不公平。」
我沒有說錯,公主和灰姑娘之間,他早已選擇了公主。
他充滿憤怒,一字一頓地道︰「你對我又何嘗公平過?李欣然,裴斯納亞倫德數次傷害你,甚至婚禮前一日與別的女人浴池戲水,你寧可忍受這種侮辱也不願與我在一起?」
我冷冷笑著︰「你以為你能比他好多少?你曾經給過我一巴掌,還關了我幾個月,在無數支箭朝我射過來的時候,你棄我而去,在內亂最危險時,你仍然毫不猶豫地離開我。我怎麼可能還選擇你?希斯諾,除非我是腦子進水了。」
他盯著我,也冷笑起來︰「我發現你還真是像亞倫德從前所形容的那樣,狡詐、絕情、不可理喻。」
「這幾個字用來形容你還差不多,」我反唇相譏,「你把阿芙拉搶來了,卻不好好對她,經常與美女尋歡作樂。你口口聲聲說只愛她,卻又轉眼稱愛上了我。你以為你不狡詐、絕情、不可理喻嗎?你能同時愛上幾個女人?你的愛實在是太廉價,而且毫無責任感。」
他死死地盯住我,盯了很久,金色眼瞳里緩緩浮起一抹火紅,那紅色慢慢擴大,像烈焰一樣耀眼而邪魅。我冷冷地回視著他,一動不動地靠在床頭。
一股看不見的氣流從絕美光華妖精王的周身升起,冰冷、寒涼、陰冷而且殺氣十足。這股氣流越擴越大,甚至在無形中形成了一道漩渦,迅速地把我和他卷了進去。我的身體驀地變得寒冷、冰涼,陰冷。身處那股漩渦之中,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層層殺戮氣息纏繞上了我,將我幾近深深沉拖帶入那可怕漩渦底部。
我強撐身體,依在床頭,仍毫不服輸地看著他。我堅持我的理念,堅持我的想法,我不會向他認輸。
我與他的金色眼瞳死死對視著,深深看入對方眼底。他的眼楮深處燃燒著火焰,紅色的仿如煉獄的光芒,我的眼楮里全是冷笑和嘲弄,沒有絲毫的畏懼。
幾分鐘後,他身上的殺戮寒冷氣流慢慢落了下來,他的唇角牽起一抹邪惡而誘人的笑意︰「好,說得好,李欣然,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了。」
我冷冷反道︰「大家彼此彼此。」
不知道他姓什麼,否則也想連名帶姓地叫他。他的臉上仍帶著笑,「怎麼,是不是想知道我姓什麼,以便連名帶姓地叫我?」
我微微詫異,警覺地盯住他,他低身湊到我的臉前,抬起我的下巴,柔聲道︰「我姓艾哲迦,艾哲迦希斯諾。」
我皺眉打掉他捏我下巴的手,他大笑出聲,收回手,再次溫柔地道︰「我傍晚時再來看你,我親愛的姐姐。」
當他離開以後,我有點怔忡,陷入冥思中,我剛才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
十幾天後,我自覺傷好得差不多,便決定離開。那是一個清晨,天際是昏暗的晨光。我在米塔和尤妮的幫助下穿上衣裙,米塔蹲在地毯上為我系上裙帶,憂心忡忡地道︰「恐怕希斯諾王是不會同意的。」
「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是一定要離開。」
尤妮站起身,為我梳理長發,「欣,我看你的願望可能會落空。」
我對著鏡子說道︰「總得試一下吧。」
這天,我刻意起早,因為听說君王一般早起處理各種國事,去晚了估計他沒空。
華麗寢宮的寬大內廊,微涼的風回蕩在每個角落,柔軟的長幔飄紗輕輕移動,拂過光潔的紫金色地磚。天還沒有亮,牆壁上仍燃著明亮的火光,我帶著米塔尤妮來到希斯諾起居室門口。米塔和尤妮被侍女們攔住。
「王還未起身,」一位發髻梳得高高的侍女對我恭敬道,「但您可以進入。」
「你們不用通報一聲嗎?」。我有些意外,問道。
她輕笑柔語︰「不用。王吩咐過了,只要是您過來,任何時候,只要他在,您都可以直接進入。」說完,她和另外幾個侍女為我輕輕推開了金紫色圓門。
我輕撩起及地長裙,緩緩走了進去。有兩個小侍女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沒有多想,仍徑自而入。
寬敞華美的起居室內,曼妙的精美龐大燭台上僅燃著幾支蠟燭,發出柔和昏黃的光芒。深紫色的地毯鋪滿整間起居室,淡金色高大壁爐優雅漂亮,就像一幅炫美油畫般立在牆角。
起居室右側安放著一張美麗華美的紅色軟床,深紫色的長長床幔垂落至地,溫柔曖昧。空氣里彌漫著的味道,蕩漾著迷醉之感。地毯上零落地撒了一些漂亮柔軟的衣裙,那撕開扯裂的痕跡,無不是昨夜狂歡的證據。
我的臉突然紅了,後悔這麼早就過來,至少應站在門口,讓侍女們通報一下才是。正要尷尬離去,我忽然睜大了眼楮。床頭長幔正被輕輕地撩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後,竟有三個性感撩人的全果美女先後下了床。
她們赤足踩在深紫地毯上,輕盈曼妙。她們的胴體在燭光下迷離動人,柔軟的長發飄落在誘人的翹臀上,性感得不可方物。她們優雅穿起落在地上的幾件衣裙後,對我露出笑容,巧笑嫣然間,美麗至極。
我跟在她們身後一起離去,可才一腳踏出門,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纏住腰際。
他抱住我,呼吸的熱氣襲入我的脖子,柔聲曖昧道︰「姐姐,怎麼這麼早來找我?」
我沒敢回頭,驚慌問道︰「你穿了衣服沒?」
「沒。」
「那,你先穿上衣服我再進來。」
他發出了笑聲︰「騙你了,穿了。」我松了口氣,掙開他,轉過身,他正笑盈盈地看著我,果然已穿上一件長長銀灰華美睡袍。他的頭發微有凌亂,眼神迷魅動人,身上的睡袍只是隨意系了下,頎長的果身若隱若現,竟有幾分性感迷離的味道。
「姐姐,怎麼這麼早來找我?」他將我拉了進來,順手關了房門。
我沒敢往里面多走,站在門口牆邊道︰「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辭行?」他半眯起了眼,語氣有些不悅,「為什麼?」
「我……的傷好得差不多,」我說道,「不想多驚擾,所以想向你辭行。」
「欣然,」他嘆著氣,對我道,「你認為我還會再放你走嗎?」。
我溫和地道︰「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我不適合長時間待在你的王宮里,請你理解體諒。」
他的金色眼瞳里隱隱發出紅光,冷然道︰「若我不理解體諒呢?」
「我不是你的俘虜,」我的語氣也有些強硬,「也不是你的子民或女奴,你不應把我強留在你的宮中。」
他向前幾步,離我更近一些,像一堵高大的牆,給我增添了無形的壓力。我不覺倒退了幾步,貼在門上,他則上前幾步,輕柔按住我的雙肩,不讓我再有逃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