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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靜悄悄的,幾個侍女惴惴不安地站在葡萄園外等候,不時探出腦袋張望。
「你的精神必須高度集中,一刻松散都不可以。」韓美琳囑咐我。
我點了點頭。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精密的銀色圓盤,將其中的一根長線貼在了我的太陽穴,另一根貼在了她的額頭。
「閉上眼楮,我們很快出發。」她的聲音輕輕傳來。
不過幾秒鐘的工夫,我只覺頭頂起了一陣風,緊接著,韓美琳愉快地道︰「我們成功了。」
我睜開了眼楮,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狹窄的小房間。房間很簡陋,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外,什麼也沒有。
「這是哪里?」我四下走動,用手模了模黑色石灰牆,細細的粉末掉落下來。
「這里當然不能和塔爾特王宮相比,」她倒頭躺在床上,說道,「是我一個月前在塔爾特城內租的一個小套間,旁邊是我的房間。」
「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回我們那邊世界?」我坐到床邊,問道。
她支撐身體坐起,眼楮亮閃閃,幾分幸災樂禍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諾在你體內種下情花毒,使你與這個世界的聯系過緊,你身上的精靈氣息因此而變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開,否則回不去。」
我緊張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開這種毒嗎?」。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決心才能為你解毒,」她閑閑地道,「這種毒會讓你對**上癮,毒癮發作時,會讓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諾做*的沖動,成功熬過五次毒癮的話,身上的精靈氣息就會減弱。那時,雖未能完全解開情花毒,但卻可以順利帶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發作時會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幾百年前,有位女精靈也中了這種情花毒,她明明深愛她的初戀情人,卻偏偏離不開給她種下這種毒的男人。你或許听過一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塔爾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精靈,將她娶為王妃,由此開了君王娶平凡女子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這個女精靈,才得以與她永遠在一起。」
我的面孔蒼白,緊緊地盯著她,嘴唇嚅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看著我,眼里出現了同情的神色,「這種情花毒的厲害之處不僅僅在于**,如果只是**的話,也不會如此珍貴如此難以得到。它真正的厲害之處在于,除了**外,還能利用控制你的心智,讓你不知不覺對那個男人淪陷,將身與心全交給他。當然,這種痴情只是一種假象,它的強大力量會蒙騙你的真實意志,讓你誤認為你最愛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後,道︰「這就是我為什麼會來到這里的原因。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與希斯諾待在一起超過三個月的話,這種毒性就會越來越深,你會愛他成癮,無法離開,到時連我們都無法再幫助你。」
我強抑眼里的淚水,憤怒地道︰「他怎麼能下如此毒手,怎麼會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著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沒辦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說起來,他還真對你不錯。這實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原以為,你們沒有緣分,可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現在該怎麼辦?」我輕聲喃喃道。現在與兩個男人牽扯不清,兩個均與我育有子嗣,同樣有著復雜糾結的關系。
「能怎麼辦,同時嫁兩個丈夫唄,」她邊喝水邊打趣道,「你們還可制定一個協議,你春天和夏天住塔爾特,秋天和冬天住亞斯蘭,這樣兩頭不誤,多好。」
我白了她一眼,幸災樂禍還真是她的天性,我不排除其中存有嫉妒的因素。
「我可不嫉妒你,」她放下水杯,斜睨了我一眼,「這兩個男人太難纏,不好應付。」
我滿臉不快,別過臉,怒道︰「那還不是拜你所賜。」
她立刻道︰「希斯諾可不關我們的事哦,」見我一臉不滿,緩了緩臉色,又道,「你現在還是做好準備迎來你的第一個毒癮發作期吧,從現在算起到第十天,就是你的第一個毒癮發作期。」
原以為,韓美琳夸大了情花毒發作時的後果,可沒想到,真正發作時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她的描述。
毒癮發作的第一個周期,韓美琳提前用繩子將我捆綁住,我詫異問道︰「為什麼?」
她道︰「省得你太痛苦跑了出去,萬一被認識的人踫到就糟了。」
她關上房門離開,半個小時後,情花毒發作了。
我開始時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從腳底升起,緩慢地彌漫在全身。緊接著,這種**越來越嚴重,形成了一種無法語言形容的痛。
那種痛使我覺得身體像被千萬只蟲蟻在嚙咬,汗毛全都豎起,宛若細密的尖刀一般,深深刺進我的肉里,一直在刺,深深往下刺,狠狠刺下去,痛得幾乎無法忍受。若不是我的嘴里被塞了條毛巾,恐怕早已痛叫出聲。
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滾,踫到了桌子,又滾到了床底下。
我喘著粗氣,滿身是汗,痛得眼淚連連,卻又無法哭喊。更令我難以啟齒的是,我的私秘密處也傳來難以忍受的酥麻與癢痛。
一股股溫熱的黏液從我的股間緩緩滑入,浸濕了我的底褲,私密細女敕處輕輕抽動,向外開啟張合,仿佛在吸吮,又仿佛在渴望著什麼。
我滿面紅暈,滿身潮熱,痛苦不堪,又從床底下翻滾出來。
我在房間里打著滾,拼命蹭著自己的身體,沉重地呼吸,眼淚簌簌而落。我發瘋般地想希斯諾,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眼楮,想念他的吻,還有他火熱的激情,我瘋狂地想著他。
我吃力地站起,拼命撞著門,想讓韓美琳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希斯諾,我要去找他。門外沒有絲毫反應,我想高聲尖叫,讓房外的人都知道這個差點當上王後的人在這里,可嘴巴又被封得實實,一個字都迸不出。
我流著淚,靠著門緩緩落下。跌在地上,我放聲大哭,嘴里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排山倒海的痛再次襲來,難以抑制的下面不適再次出現,我痛得在地上打滾,不停地打滾,激烈地打滾,死命蹭著身體,才能令自己稍稍好受一點。
最後,我把頭狠狠撞向桌腳,那重重的一撞,使我頓時頭破血流,也使我立時暈了過去。
醒來時,情花毒癮已過,可全身仍有起伏微波的疼痛。我x坐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被,頭部受傷處已被纏上繃帶。
韓美琳遞給了我一杯溫熱茶水,愉悅道︰「恭喜你,度過了第一波毒癮。」
接下來的十天,我過得惶惶不安,老想著該怎樣安然度過第二波毒癮的發作期。這期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韓美琳偶爾外出,會帶回一些消息。
希斯諾得知我失蹤後,怒不可竭,將當時跟隨我的所有侍女和侍衛仗斃,一個不留,還下令在各個王國遍布眼線,誓要將我找出來。現在,塔爾特主城全城戒嚴,每日除了特定時分能出來外,其他時間都只能待在家中。
讓我覺得慶幸的是,索妮雅當日輪休,沒有跟在我身邊,逃過了一劫。
「這幾日塔爾特城查得厲害,幾乎是挨家挨戶地搜人,」韓美琳道,「幸而我早有準備,把你藏在了地窖里,才躲過了搜查。」
韓美琳當初租下這個套間,就是看中了房內有一個儲藏食物用的小地窖。每當搜查將要到來時,她立刻把我藏入其中,再笑顏如花地面對氣勢洶洶的精靈衛兵。
我僅僅只失蹤了十來天,盤查的衛兵就已來了五六次,次次驚險。
塔爾特國與迪爾國已經開戰,這幾日來,經常能听到遠方傳來的炮火轟鳴,有時還能見到火紅的煙雲從遠處升起。
塔爾特一向是軍事強國,在戰事上佔有絕對優勢。可迪爾國這次有妖靈王國支持,實力大增,在有效的策劃之下,居然一連勝了三場。
戰火紛飛,再加上城內的嚴格盤查,使精靈百姓們惶惶不可終日,焦慮不安。
我偶爾與韓美琳上過幾次街,只見街道上人煙稀少,蕭條靜寂,遇見的精靈們無不愁容滿面,滿面惶恐。
「這場戰事是亞倫德幕後策劃的,」韓美琳對我道,「他為了阻止希斯諾冊你為後,不惜暗中鼓動迪爾國的重臣勸說君王開戰,同時又派密使前往妖靈之林,向卡美德琳的兒子,現任妖靈王國的小國君煽風點火,向他訴說他的母親被繼父囚禁,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密使還向這個小國君出示了女王寫的一封密信,小國君看過信後,毅然決定開戰。」
我問︰「那封信是亞倫德偽造的?」
「不是,」韓美琳道,「是女王親手書寫的。亞倫德在塔爾特王宮里有密衛,通過極隱秘的方式得到了女王的這封親筆密信,然後轉交給了女王的兒子。女王與她的兒子已快十年未見,平日極少通音信。」
我深深嘆息︰「因我的緣故而發起了這場戰爭,真是罪過。」
韓美琳的臉上浮現冷笑,道︰「妖靈的小國君與她的母親卡美德琳向來感情淡漠,怎會輕易為她出頭?不過是看中了塔爾特的富饒礦產,想借女王之名撈上一筆而已。亞倫德正是抓住了他的這種心理,才成功游說了他派兵出戰。至于那迪爾國,與塔爾特在邊界領土問題上的矛盾已久,早想狠狠教訓那個高傲絕美的塔爾特君王一頓。這次有妖靈王國出兵出力,當然借勢而上,發下戰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