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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月亮藏起了自己的臉,埋在深深的雲層里。
富麗堂皇,華美艷麗的銀紫色房間,精致落地窗外吹入徐徐的夜風,撩開長長的昂貴薄紗,掀起一片旖旎風光,有幾分奢靡放縱的味道。
寬闊的臥室內,曖昧的燻香和酒香混雜著濃濃**氣息,輕輕地飄蕩。
我輕輕地睜開眼楮,意識還有些朦朧,那濃郁的味道迎面而來。
這是哪里?我在什麼地方?
我微微動了動,身旁傳來女人不耐的囈語。我低下頭,看著一只潔白如藕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
順著手臂往上看,一個全身月兌得精光的柔媚女人正躺在我的右側。心中一驚,我又看向了左側,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妖嬈美艷女人睡得正酣。
我抖縮著坐起身,無意中瞥到了床下,猛地,「啊」地一聲失控尖叫出聲。
床下的精美地毯上,躺滿了數位妖媚動人的美女,清一色地全身赤luo,慵懶地躺在地毯,姿態各異,風情撩人。
這是什麼地方?**集中營?
听到了我的尖叫,地毯美女們緩緩地醒了過來,撐起半個身體,詫異地看向我。
我身邊的兩位美女也睜開了眼楮,不滿地盯著我。
「叫什麼叫,這里是你能叫的嗎?」。左側美女冷冷道,眼光一轉,看到我身上,旋即臉色一變,「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里?」
她看到我身上的衣服,一下就識別出我本不是這個房間里的任一果身美女。
「我……」我吞了吞口水,問,「這是哪里?」
她的臉色再次猛變,立馬大叫︰「來人啊,來人,有刺客……」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跳下床,往外逃跑,可還沒跑到門口,雙腿就被地毯上的幾個美女抱住,身子一下無法動彈。
下一刻,房間門就被猛地踢開,十幾個凶神惡煞的衛兵沖了進來,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為首的衛兵將一柄寒光四射的銀劍對準了我的咽喉,我的呼吸頓時窒住。
「發生什麼事了?」一道極冷清華麗的聲線驟然出現。
听到這個聲音,我渾身一震,身子發軟,就好像體內的力氣霎那全都被抽走。
一個威猛魁梧的黑色身影慢慢由外走近,緩緩進了房門,衛兵們自動讓開,唯有為首衛兵仍舉劍對著我。
室內的空氣忽然凝滯,靜得仿佛連一根羽毛落在地上都能听到聲響。
我低垂著頭,听到對面逐漸粗重的呼吸,一點一點加速,急促而激烈。
「抬起臉。」他沙啞著嗓子。
我一動不動。韓美琳把我直接帶到了他的房間里,真是其心可嘆。她們為了七彩靈心,可謂是窮極了手段。
我的心慢慢吊了起來。
「全都下去。」他啞著嗓子命令道。
房間很快就空了,但之前的曖昧**氣息仍然不散。
房門關上的那一剎,他把我緊緊擁入懷中,深深呼吸著,貪婪地吸吮著我的氣味。
他抱著我很久很久,抱得那麼緊,像是生怕我會突然不見一般。
半個時辰後,我慢慢推開他,他反手抓住我的手,再也不肯放。
我緩慢抬起眼,安靜地看著他。
他變了很多,變瘦了,也變「老」了。
俊美白皙的面容滿是憔悴,深邃的琥珀色眼楮宛若沉深的大海,神秘莫測,線條優美的薄唇緊緊抿著,下巴削瘦略尖,呈現出獨特的立體感,但優雅倨傲,一如從前。
他的「老」表現在神情。他的眼神里充滿深深的思念,眼底深處還有一抹深刻的絕望,濃得化不開。
「這不是我的房間。」他對我微笑,似是在解釋。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的手輕撫著我的臉,深情地,「你變了很多,欣然,我很想你……」
他的話剛說一半,我的身體突然重重一震,仿佛被電觸到了一般,驀地滯住。
韓美琳的聲音飄入了我的耳內,「欣然,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在你們的夢中,現在,我要送你去迪爾國。」
「什麼?夢中?」我驚呼,「哪里來的夢,明明是真的。」
「是你們的夢,欣然,」韓美琳道,「是我們在你的空間轉換過程中,利用幾秒的聲音刻意制造出來的一個夢。如果我把你現在送到了亞斯蘭,這個夢就是真的。但這個如果沒有發生,因此,它只是一個夢。」
「空間轉換?」
「是的,空間轉換。這個世界總能發生人類大腦永遠想象不到的事情,比如利用那微小的時間,制造出奇異的夢。準備好了,我現在要送你去迪爾國。」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快地問道。
「為了給亞倫德提一個醒,你回來了。但又不想你生氣,因我們知道你並不想與他發生太多的交集。所以,便采用了這個近乎真實的夢的方式去通知他。」
「你,你們太過份了……」我憤怒,正想大罵,腦子卻忽然一昏,便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蜷縮在一個垃圾筒旁邊。捏住鼻子,我扶著垃圾筒慢慢站起身,吃驚地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條窄得僅容一兩人通過的小巷子,牆角里放置著這個破舊的垃圾筒。我隨便朝一個方向走去,不多久,就出了巷子,走在一條長長的古老街道上。
此時已近傍晚,街道上的精靈並不多,三三兩兩地捂著鼻子從我身邊走過。
我嗅了嗅身上,一股隱隱的酸餿味傳來。這個該死的韓美琳,愛耍小伎量不說,還把我扔到垃圾筒旁。
我的現代長裙很打眼,不時有精靈邊捂鼻邊投來好奇的眼光。我沿著街角走,半低著頭,斂盡氣息,盡量使自己不打眼。
不斷有馬車從街道中央駛過,駛得飛快,通常只能看見飛跑的幾匹馬和馬車後掛著的幾串珍珠裝飾品。
一輛白色的用羽毛裝飾的馬車從我身邊飛駛而過,往前不過跑了十幾米,又突然掉轉頭,直直朝向了我這個方向。
我一愣,不自覺地往旁邊的小巷跑去,想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意外。
「李欣然」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馬車里傳來,帶著幾分驚喜和焦灼。
蘇德蒙?呆愣的這幾秒,馬車已飛快駛到了我身邊,一個身穿寬大華袍的嫵媚美男沖了下來,抓住了我的手。
「真的是你,欣然……」他的眼楮里透出狂喜和激動。
他變成熟了不少,英俊嫵媚的五官里顯出了幾分滄桑與深刻,嘴角的美艷笑容透出成熟男人的迷人魅力。
「是我。」我鎮定地回答。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克制不住語氣里的欣喜︰「我以為我在做夢,我起先真的以為我是在做夢。」
相比起他的激動,我的表現顯得過于冷靜。
他連連說了好幾句不敢相信後,我突然仰頭問他︰「你能幫我見到我女兒嗎?」。
他一下子怔住。
不是第一次來到迪爾國的王宮,那些金碧輝煌的宮殿不再顯得惹人迷眼。或者說,是我的心思全不在這奢華精美的大殿。
身穿白色錦袍的蘇德蒙與寶座上的老國君不咸不淡地寒暄著,同時也不忘和寶座旁的一位大臣說上兩句。
我和蘇德蒙的幾位侍女靜靜站在石柱旁,遠遠看去,他們笑容滿面,只是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蘇德蒙走出大殿後,放慢了腳步,慢慢地,與我接近,幾位侍女見狀,悄悄地退了幾步。
「成了,」他低低地對我道,「我們現在就可以去葛蘭道大臣的家,你女兒就被關在那里。」
「怎麼成功的?」
「我告訴老國君,是亞倫德王命我來看望雪妮公主的。各國國君均知你和亞倫德王的關系,自然會同意。」
「他不怕亞倫德王看見我女兒過得不好不開心嗎?」。
「不會,」蘇德蒙用種愛憐的目光看著我,「亞倫德王和希斯諾王一直是死對頭,希斯諾王沒顧全你的女兒,他應該開心才對。因為你一定會為此生希斯諾王的氣。」
我一時語塞,不再說話。
其實,我並不會真生希斯諾的氣。因為我太了解我的兩個女兒,也深知希斯諾身為一國君主的難處。
兩個女兒一個心機深沉,性情冷傲,一個外表乖巧柔順,實際上卻狡黠多詐。除此之外,她們的脾氣陰晴不定,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應付得來。雪妮今日遭此結果,一大半是她自己造成的。
希斯諾雖是她們的父親,可在她們嫁出去後卻不能輕易插手她們的家務事,否則必遭其他王國的精靈們恥笑。除非女兒面臨生死存亡,他才有可能插上一腳。
在妖精異界,嫁出去的女兒與父族不再有聯系,雖然面上的榮譽仍有聯系,但實際上的關系已經名存實亡。
雪妮和薔薇雖是王國公主,可也逃月兌不了這樣的命運。或者說,任何一個出嫁的異界女精靈都逃不出這樣的命運。
只有亞斯蘭前王後的女兒蜜雪兒公主是個例外。因為王後沒有兒子,只有她一個女兒,且被封為嫡公主,與王後的家族的命運息息相關才受到了重視。
蘇德蒙現在這樣說,無非是深知我的脾性,覺得我定不會放過這樣對女兒冷淡的希斯諾,才下了如此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