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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品權臣伯納德的豪華家中,我裝扮成蘇德蒙的侍女,終于見到了雪妮。
剎那,我眼眶一紅,充滿了淚水。
她正坐在紅色地毯上,身穿一件皺巴巴的黑色睡袍,頭發凌亂地披散著。
她瘦了整整一大圈,臉色蒼白,神情天真得像個小女孩,眼楮里一掃往日的深沉,充滿了嬰兒般的澄淨。
幾個侍女圍坐在她身邊,陪她一起玩積木。看見我們這一行進來後,連忙起身行禮,伯納德點點頭後,她們垂手站立一旁。
她伸出雙手,固執地將剛搭好的房子掃落在地,一旁的侍女們忙不迭地將積木拾起,一時間手忙腳亂。
她開心地咯咯笑,似乎很高興看到她們慌張的模樣。
「夫人今日如何?」一品權臣伯納德,我女兒的丈夫問道。
「夫人今日精神不錯,起床後用了早餐,玩堆房子一直玩到現在。」一位侍女恭敬回答。
我目不轉楮地看著雪妮,不斷落下淚水。
幸而頭發夠長,遮住我半邊臉,才不致被人看出。
因著身份,我不能與她說話,也不能對她微笑,更不能細聲安慰,只能躲藏在頭發後默默流淚。
她坐在地毯上,仍笑嘻嘻戲弄著侍女,伯納德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笑,冷淡而僵硬。
從雪妮的房間出來後,我的腳步沉重,隱隱約約,還有些趔趄,若非身旁侍女暗暗扶住我,恐怕會走著走著就倒下。
因蘇德蒙身份的高貴,這位權臣親自把我們送到了大門口。在他的身後,還跟上來了幾位美貌的女人,從她們的發式及衣著來看,應是侍妾。她們低著頭,看起來很是恭敬。
陽光下,草地上,我的情緒慢慢平復。
這時才開始暗自打量那個伯納德。他外表很年輕,談不上英俊,但也不錯,姿色中等。他的表現很成熟,流露出一種官場作派,言談舉止也很老練,第一次與蘇德蒙打交道,卻表現得好像和他是多年的老朋友般。
好在蘇德蒙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在這個一品權臣不斷向他獻殷勤,說著不著邊際的贊美之詞時,不動聲色地就將話題引到了雪妮身上,詢問她的病情是否有好轉等。
伯納德神色未變,連一絲尷尬也沒表現出來,唇角噙著一抹笑,大大方方地回答她很快就能恢復之類的話。
夜里,蘇德蒙從王宮辦事歸來時,我已在精致的客廳里等他很久了。
「我想請你幫一個忙,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麼來作為回報,」我來到他面前,很直接地說道,「但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將來一定會報答你。」
他的眼眸里泛著光,似是早知我的心意,卻故意微笑問道︰「這麼嚴肅?什麼事?」
「我想請你幫我把女兒救出來,我想親自照顧她。」我坦率地說道。
他的表情變得越發柔和,「這件事啊,說難其實也不難,只是……」
「只是什麼?」我急急問道。
他再不說話,但臉上的笑容親切可人,眼楮里的光越來越亮。
我狐疑地望著他,他向前靠近了我幾步,我向後退了好幾步。
「只要你肯嫁給我,我什麼都願意幫你。」他微笑溫柔著,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他的心意。
我先一怔,然後一驚,最後啼笑皆非地問道︰「你……要我嫁給你?」
他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情感,輕柔答道︰「是。」
我失笑出聲,道︰「開什麼玩笑?我已嫁過兩次,還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你居然還想娶我?」
「我就是想娶你,」他猛然抱住了我,沙啞著道,「想與你在一起,你答應我好嗎?」。
我被他的手臂圈得很緊,半點不能動彈,吃力地道︰「你先放開我。」
他又抱了我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放開。
「我考慮一下吧。」見他是認真的,我只能如此道。
他的笑容嫵媚明艷,猶如清晨美妙的陽光,「好。」
我確實是好好考慮了一下,尤其發現他的意圖是如此認真的時候。細細一番思考下來後,我發覺自己竟然不是那麼排斥嫁給他。
也許是形勢所逼,目前除他以外沒人能幫我;也許是因為不想再與那兩個男人有牽扯,總而言之,有點復雜。我不大願承認,其實我比較傾向于後者。而不想再與那倆男人糾纏不清的最好方法就是另嫁一個男人。蘇德蒙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他是地位不低的大公爵,家族在亞斯蘭的聲望很高,也手握一定的實權。如果他娶了我,亞倫德不敢拿我怎麼樣,也不可能強行把我從他家族中拖出來;希斯諾迫于聲名,也不可能把我搶回去。畢竟我與他的結婚典禮當時並未完成,還不算正式的夫婦。
我想起了韓美琳對我說過的冷月琳的事。冷月琳被吉恩用**迷倒,隨後強娶入門,冷月琳無奈地「認命」。
我有些擔心自己是否也會被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用藥迷倒,然後被強娶回家。
苦苦思索了一個晚上,一大早起床,我輕輕步入客廳。
他斜靠在柔軟的寬大安樂椅上,看起來一晚上沒有睡。頭發有些亂,神色有些疲倦,眼楮里還有些紅血絲。
他靜靜地看著我,我站定腳步,告訴他我答應他的求婚。他的眼楮里出現不敢相信的驚喜,剎那欣喜若狂,歡呼出聲,一個箭步沖來,將我的腰際抱住,抱在半空,久久不放。
相比起他的興奮,我則顯得過于冷靜。
「你什麼時候能把我女兒帶過來?」當他放下我,我盡量語氣柔和地問道。
「明天。」他爽快地回答我,唇角的笑意仍不散。
這麼快?我心下狐疑,但未問出口。
但是第二天的傍晚,我真的見到了我的女兒,那一刻,不禁熱淚盈眶,激動得差點不能自己。
她瘦弱的身體被蘇德蒙抱在懷中,睡得很香、很沉,呼吸均勻平穩。
我跟在蘇德蒙的後面,進了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蘇德蒙把她放在床上,我小心地為她蓋上薄被。
客廳里,我與蘇德蒙對坐在安樂椅上。我問他︰「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的眼楮里有著明顯的不信任,疑心這是他事先就對我下的套。
「踫到你的那一天,你向我問起你的女兒,我便開始計劃此事了。」他不徐不慢地說道,「她的丈夫目前剛剛咸魚翻身,最需要的便是財力資助,只有擁有充足的財力,他才能籠絡迪爾國的當紅權臣。我允諾給他兩百箱黃金,三百箱白銀,以及四百箱珠寶,他便同意寫離婚書。」
我垂下眼眸,道︰「讓你破費了。」
他的臉上帶著妖嬈的笑,用近似魅惑的口吻道︰「這是用錢就是能解決的事,算是較容易處理的了。
「只要你能實踐你的諾言,讓我做什麼都值得。」他的眼楮閃動著深情的光,迷人而誘惑。
我安靜地回望著他,深深地,半晌後,輕輕說︰「謝謝你。」
夜已經很深了,我仍未睡去,坐在女兒床邊,輕撫著她的額頭。她被伯納德喂下**,至今未醒。
她瘦了很多很多,下巴尖得不成樣子,臉色疲憊而慘白。她到底受了什麼樣的苦才會變成如今這樣?我不禁淚流滿面。
看著她看很久很久,直到有些累了,我才靠在床邊,緩緩閉上眼。
這一睡,就睡了好幾個鐘頭,感到身邊有動靜,驀地睜開了眼。
雪妮已經醒了,她慢慢地坐起身,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對她來說有些陌生的房間,眼神天真,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這是哪里?你又是誰?」她歪著頭問我。
我的眼里又充滿了淚水,愛憐地撫著她的臉,「我是你的母親。」
「母親?」她眼里的疑惑更重了,「什麼母親,為什麼從來沒有誰對我說過?」
我的手指在發顫,「你只用記得我是你母親就好。」
怎麼會這樣?我原來只知她受了重大打擊所以精神狀態不佳,卻不知她的智商如今看起來像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我走出房間,流著淚問蘇德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雪妮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的臉上浮出不忍的神色,可還是告訴了我︰「不要以為你的女兒才是受害者,其實真正的受害者是她的丈夫伯納德。」
看著我驚惱萬分的表情,他語氣柔和地說道︰「你的女兒聰明伶俐,而且擅長謀略,讓她丈夫當初吃了不少苦。她明里或暗里殺了他所有的侍妾和情人,還殺了他最得力的幾個干將,為的就是要孤立他,讓他只能全心全意依賴她。
「後來,她的野心越來越大,想要成為她丈夫家族里說一不二的主母夫人。這個想法自然會遭到家族里一些老權臣們的反對。
「于是她使出連男人都覺得心悸的手段殺死了那些反對得最凶的族人。她將那些族人yin*到森林里,命最得力的幾個心月復放出用重金購買的惡鷹,讓它們瘋狂啄他們的眼楮和身體。那些惡鷹只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把那些得高望重的老族們噬食殆盡,連骨頭渣都不剩下。」
我听得心驚肉跳,流淚道︰「不,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他輕柔按住我顫抖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害怕,伯納德家族的人不會再找你女兒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