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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寒雪中,他身上確實傳來刺鼻的酒氣,但並不算太濃烈。我皺起了眉頭,不再理他。
穿過走廊,路過我的起居室時,本想進去拿一兩件貼身物品,卻被他及時拉住,「等會兒自然會把你的東西全送過來。」
「我進去拿一兩樣也不行?」我駁問。
他的眼楮里含著寵溺,語氣卻依然堅決︰「何必讓自己累著了。」
看他的模樣,似乎生怕我進去了就不願出來。再強行拖我出來的話,恐又是一番爭吵。
我們一直走到寢宮的大門口,兩扇厚厚的重門已被鋸得歪倒一邊。
黑色奢華馬車停在我們面前。我邊上邊嘲諷道︰「你的馬車怎麼都是黑色的,為什麼不弄個白色的呢?」
他含笑著道︰「好,那以後就用白色的。」
馬車上,他用結實的雙臂緊緊環繞我的腰際,心有余悸地低聲道︰「幸而……你還在我身邊,只差一點點,我們就分開了。」
那一刻,我確實對他完全失望,也打算光著身子走出城堡。如果不是異能突然出現,我想我一定會這麼做。
到達他的寢宮時,已近深夜,雪花下得更大了。
他的寢宮內燈火通明,侍女僕從和成群的衛兵全跪在冰冷台階下的雪地里行禮。
「冷嗎,寶貝?」他低聲問我,將黑色大氅披在我身上。
我打了個哈欠,困了倒是真的。
寬大的起居室里已生好了壁爐,一走入便可感到陣陣暖意襲來。侍女們為我月兌下大氅和外衣,換上柔軟絲滑的白色睡衣。
正要撲倒在華美舒適的大床上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國君今晚不是睡這間吧?」
一個侍女回答道︰「如果國君在寢宮過夜,一般便是在這間房里就寢。」
我看著起居室里的一切,心生感慨。這里仍然與從前公爵府里我的房間一模一樣,除了一些裝飾用的小擺設品不同外。
我對侍女道︰「你去告訴國君,這間房里只能住一個,要麼是我,要麼是他……」才說了一半,被一個華麗渾厚的聲音打斷︰「房間這麼大,只住你一個豈不是浪費了?」
侍女見君王到來,連忙行禮,隨後急忙離開。
「你可以給我換一間小點的房間。」我拉攏胸前的緞帶,淡淡道,「我是決不會與你同住一間房。」
「我保證不會侵犯你如何?」他似乎剛從浴室出來,穿著睡袍,頭發上滴著水珠,很有幾分性感迷離的味道。
我避過身體,背對著他,「要麼你走,要麼我走。」
「不要對我太冷淡,」他從背後抱住我的腰,「我愛你,欣然。」
我說道︰「不好意思,我是蘇德蒙公爵的妻子,是受過迪爾國君王祝福的正牌公爵夫人,怎麼可能又與別的男人牽扯不清?」
他的語氣里充滿篤定和笑意︰「他的家族會為他送來休棄書的。」
「就算送來又如何?」我掙月兌開他,轉過身子,冷冷道,「我不會與你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我沒興趣做你的情人,更沒興趣做你的妻子和王妃。」
「我知道我從前委屈了你,休棄過你好幾次,讓你不得不做我的情人,可我以後再不會,我已有能力給你光冕亮麗的名份。」
我的臉上露出笑容,道︰「我是不是應該為你的賜予歡呼喝彩,然後歡喜得幾日幾夜都睡不著?不好意思,我做不到,你給的名份我不稀罕。我願意做蘇德蒙的公爵夫人,不願意做你的妻妾。你年輕時放蕩不羈,把女人玩弄于股掌間,活該年老時孤獨至死。」
他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發黑,如同鍋底。
空氣驟然變得緊張,充滿了火藥味。對恃了幾分鐘,他緩緩伸出手,開始解胸前的衣帶。
「你想干什麼?」我有些緊張,倒退幾步,靠在牆角。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他月兌掉了銀色睡袍,露出精壯的全果身體,懶懶道,「我只是月兌衣服睡覺而已。」
我的聲音不禁打顫起來︰「我說了,你不能在這里睡。」
他睨視著我,隨意往安樂椅上橫著一躺,果睡在上面,「我有說過要睡你的床嗎?」。
「同一間房也不行。」我不快地說道。
「不好意思,」他學著我的語氣說道,「這已是我最大的讓步。」然後,閉上了眼楮,不再理我。
我站立了幾分鐘,他的呼吸漸漸平穩。無奈之下,我只得慢慢走到床邊,放下床幔,躺在了里面。半個鐘頭後,因為疲累至極,才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自那日起,我們便以這樣的方式住在同一間房間。他每日很忙,可不管忙得有多晚都會趕回來睡在安樂椅上。
通常在他回來以前,我已將厚厚的床幔放下,把床密封得嚴實,才去安心睡覺。
雪已經越下越大了,亞斯蘭城再次成為一座冰封之城。平日除了看女兒外,幾乎不出門。
兩個兒子偶爾會來向我問安,但待的時間很短,只不過說了幾句話就匆匆離開。我很想與他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可每次都失望。他們用極禮貌的語言拒絕了我,用冷淡的眼神與我保持著距離。
我怔怔地坐在軟椅上,看著他們行禮離開,心中有種難以言語的落寞。
若說安東尼奧與我疏遠還情有可原,畢竟我一直不在他身邊;但愛格伯特與我曾經相處了好幾年,應有一定的感情才是。我們一起在花園的牆上畫畫,一起蕩秋千,玩捉迷藏,還下過一個下午的圍棋。不敢說感情有多深,但至少應不是很陌生才對。
可他也令我失望了。他清俊的臉龐沒有太多表情,眼神永遠是淡淡的,問候的話語平和安靜,就像你只是一個遠道而來的遠房親戚一樣。
我對此無可奈何,還頗為頭痛,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愛格伯特近二十歲,卻一直未娶妻,而在妖精異界,這個年齡的男人已經妻妾成群,生下好幾個孩子了。
他拒絕了亞倫德安排的好幾門婚事,也拒絕了數位名門貴女的示愛,執意沉溺于自己的藝術世界。
我原先擔心他有耽美傾向,可後來仔細觀察,再加上四處打听一番,得到一個否定答案後才松了口氣。
不是我歧視耽美男女,只是我知走這條路的人會很辛苦,而我不願兒子走上這條艱難路。這里雖開放,可卻不允許同性結婚,只能作為情人放在外室。
愛而不得,不能擁有全部,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只能被養在外室的感覺是極其痛苦和委屈的。我曾經品嘗過種痛苦,不願自己兒子將這種痛加付在另一個人身上,也不願兒子忍受這種左右為難的苦痛。
又過了兩個月,風雪有減緩的跡象,每日還會出會兒太陽。冷月琳在眾多侍女的環繞下來見我。她的肚子已挺得老高,我慌忙命侍女們小心扶她坐下。
冷月琳大概是我見過最瘦的孕婦了,除了肚子是圓滾滾的,身上的其他地方簡直可以模得出骨頭來。
「吉恩在飲食上虐待你?」我皺眉問。
她苦笑著搖搖頭,喝下一口熱牛女乃後,才道︰「男人總是想魚與熊掌兼得,可偏偏現實又不讓他們如意。」
我听尤妮說吉恩與前妻一直有來往。如今已是亞斯蘭城城主的吉恩很早就為前妻在城內買了一棟大房子,將她和最小的一個女兒安頓在那里。
前妻始終不肯再嫁,吉恩也一直把她視為自己的親人,經常去看她,噓寒問暖,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曾對吉恩說,如果你的心中仍有她,可以把她接回來,我也願意把這個正室夫人的位置還給她,畢竟我是第三者。但吉恩不願意,他說好不容易才把我等了回來,千辛萬苦才娶了我,怎可能輕易放棄?」
冷月琳苦笑道︰「如果我是個賢妻良母也就罷了,可我偏偏是個小雞肚腸的女人。我無法忍受男人想享受齊人之福的自私。你知道嗎,吉恩的前妻又懷孕了,前幾天剛傳來的消息,吉恩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
「還能怎麼辦,只能接受。」她傷感地道,「是我搶了她的丈夫,能有多大的資格跑去她面前指責她呢?說到底,這全是男人的錯。」
我冷笑著道︰「不是你搶了她的丈夫,是她的丈夫強娶了你。我若是你,我不會甘心忍受這種侮辱,但也不會去找那女人的麻煩,但會跟那男人一刀兩斷。」
「你能做得到嗎?」。她反問我,「亞倫德數次離開你,娶了別人,你還不是一樣乖乖地順從和忍受。」
「我不會與他再在一起,」我越發冰冷地道,「他活該晚年孤獨。」
她靜靜地看著我半晌,才道︰「亞倫德從前最忌憚的是蜜雪兒王後的母親,那位亞斯蘭的前王後。可這位前王後在五年前已經病逝,蜜雪兒王後現在也癱瘓在床,她們不可能成為你的威脅和對手。」
我從索妮雅嘴里也听說過這段故事。五年前的一天早晨,亞斯蘭的前王後剛吃完早餐,忽然覺得身子不適,軟倒在了地上。
御醫們匆匆趕到,發現前王後心脈極弱,全身發虛汗,不過過了一個小時,前王後就一命嗚呼了。
有傳聞說前王後是中了慢性毒藥。亞倫德還曾下令嚴查,可卻連以公平嚴明著稱的御法司都未能查出其真正的死因。這事便成了一樁懸案。
蜜雪兒在自己母親過世後,一直精神不濟,小病不斷。後來有一天深夜,突發噩夢,像發瘋般從房間沖出來,不小心滾下了高高樓梯,造成下半身癱瘓,如今癱在床上已有好幾年了。
在男權世界里,再精明的女人也會裁在男人手里,因為這個世界的制度和法則全是由他們定的。也許偶爾會有厲害的女人能戰勝男人,但那只是極少數。
我很難說同情那母女倆中的誰,也很難說從來沒有討厭過她們。
對她們的事,我只能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評論,既不歡喜也不憂傷。她們是政治上的得利者也好,犧牲者也好,全是自己當初種下的因而已。
「也許有一天我會離開,」冷月琳對我道,「我當初來時,沒想到會遇到這種結果。我以為吉恩一直愛我如初,全心全意地對我,仍然像從前一樣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她嘆了口氣,「也許他現在仍是這樣對我,但是,我很難接受他心中還有一個難以放下的女人。我是外來的,入侵的,既然當初已放棄,又何必再回來。」
我握住了她冰涼的手,試圖安慰她,卻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其實我很羨慕你的。亞倫德王雖然浪蕩不羈,可他是真心對你的。如果吉恩的事放在他身上,在前妻對仕途已沒有任何威脅的情況下,他必不會與她來往。這麼多年來,我看得很清楚,他對你是全心全意的,哪怕他身邊出現過再多的女人,沒有一個能真正走入他的心里。」
「他可沒你說的那麼好。」我蹙眉又為她倒了一杯熱牛杯。
她手捧熱牛女乃杯,細細地道︰「找一個真心愛自己,而且只愛自己的男人不容易,不要輕言放棄。也許他曾經傷害過你,還不得已地放棄過你,但他的心里始終只有你一個人,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能做到這點的男人還真沒幾個。」
在她離開前,我想起了前段日子見到的異景,想起冷月琳在多年後因難產而過世之事。本想告訴她,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也許那只是她回去的一個策略呢。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亞倫德听說了冷月琳來訪的事情後,猛然記起了異景中看到冷月琳之事,立刻對吉恩透露了一二。吉恩嚇得面無人色,忙重金聘請了數位醫師日夜守住冷月琳,生怕一不留神就會發生意外。
我听聞後,又是嘆息又是憤怒,男人怎麼就這麼貪心?去死吧,統統都去死,最好早點下十八層地獄,越早越好,千萬別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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